天神右翼
我恍然点头。
我还记得他告诉我,要我教他怎麽与心上人做爱,而不是泄欲……现在看来,似乎反过来了,汗。
难怪情场无敌杀手帝都头号色魔梅丹佐都说,路西法,VERY GOOD。
难怪人家说他搞女人一流厉害。
难怪尚达奉要把他写进自己的代表作。
也难怪以前的女朋友总说我太“浪荡”,敢情我都是射了就跑~~~
MD,我还把这词当宝贝,还以为它和“潇洒”、“风流”、“不羁”是同义词,原来就是间接在骂我不懂情趣用下半身思考!
路西法搂住我的腰,唇如赬霞,一点点靠近,一丝丝压上我的嘴。
我试图压下自己的火气,与他接吻,相当缓慢缠绵。
情难自控,我抱住他的脖子,舌尖舔过他的唇瓣,几乎要将他推进池水中。
他放开我,微微喘气:“现在休息一会,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就像在水中注了酒,透过皮肤,流入血液。我靠在岸边,眼前的景象摇摇晃晃,世界酣醉。
不一会,两人都软了些。
水面渐静,花瓣轻浅起伏,水珠升腾,凝成雾气,在空中流转。
透明的,带著蒙白的,染了玫瑰香的……熏得人迷离敞恍。
路西法说:“想在上面还是在水里?”
我说:“上面。”
我在水里N次差点摔倒。而且在水里,总接触到的……都不大真实。
他点点头,上岸,扶我上去。
岸边有一个宽大的台阶,上面铺了雪白的羽绒。
我刚半躺下,路西法就压下来,开始在我身上快速而轻巧地细啄,从脖颈到锁骨,从锁骨到胸膛,从胸膛到小腹,最後在我那里舔了一下,本来半垂的,立刻站起来。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近一小时,在我即将被自己烧死的时候,他分开的双腿,身子往前倾些,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我。
我浑身僵硬,点头。
他俯下身,吻了我一下:“你以前应该有过在下面的经验,不会很疼。听话,放松。”
我深呼吸,又点头。
“我知道。”我抓住他的手,“可是,我跟你……这是第一次。”
“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还没有时间惊讶,路西法就已进入我的身体。
确实如他所说,不很疼。可是有一种让人更难忍受的感觉串出。
那是一个字,空。
身体变得空。
无穷无尽的虚空。
就像一个黑洞,里面有一个贪婪的磁场,无论多少东西去填补,都不会有充实的一日。
有无数花朵在周遭成长,花苞在生命中绽放。
如火,如血,如荼。
近於红黑色的花朵,妖异浓豔,触目惊心。
它的名字叫曼珠沙华。
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却被硬生生强入的东西逼得无法接触。
它横亘在我的身体内,它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而它是他的。
路西法动得很慢,我听到黏湿的声音回响在耳际,就像用棍子捣动蜂蜜,粘稠,潮荡。
不断的占有,抽离。
与侵略时的兴奋与狂野不同,被人进入的感觉伴随著疼痛。患得患失的疼痛。
上次被那堆丑男乱搞,我真没一丝感觉,就只有六个字,想吐想吐想吐。
这次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在付出身体,享受欲望的同时,有什麽东西失去了。
与以往的掠夺,独占不同。
有什麽东西失去了。
我抓住路西法的头发,将他硬扯下来,恨不得两人化作一个,再不分离。
路西法紧紧抱住我,一次一次亲吻,一次一次进入。
曼珠沙华的花语是不祥,分离,以及……悲伤的回忆。
曼珠沙华,彼岸花。传说,它是魔王路西法最喜欢的花。
後来,耶稣问我,如果你的一生能静止在某一刻,你会选择什麽时候?会是在路西法还是副君,你还是力天使的那段时间吗?
眼下的天界,那是一片沧海,一片桑田。
我回头对他笑笑,我摇头。
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耶稣殿下,如果您有空去魔界,将会看到那里有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一天一天,它们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悲伤。
有的东西会消失,而有的东西是永恒。
曼珠沙华是罪孽。
美丽,妖豔,尽管绝望,可它依然散发出罂粟的芬芳。
就像年少时单纯的心愿,和不可能实现的誓言。
就像站在彼岸的你,和站在此岸的我。
依然让人等待,让人痴狂。
86
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脑勺磕碰,然后是翻书的声音。闻到一股浓浓的奶香,还有熟悉的体香。我睁开眼睛,用力眨了几下,看到一片……胸膛?我抬头,刚好对上碧蓝色的瞳孔。
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就垂下头吻我。
我发懵,看他好久才往自己身上看去。
我现在在光耀殿的寝宫,身上裹了厚厚的被子,枕头是路西法的左手臂。他正倚在一个丝绒靠背上,右手拿书,左手翻书。而半空正悬着一个象牙盘,盘周围挂了一银铃,稍有些风,铃铛就会响。盘中放着一个玻璃杯,装了半杯牛奶。
路西法放下书,取了牛奶喝。我坐直了身子,身上的被子滑下,立刻光溜溜。
傻了巴机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还有路西法半裸的身子,我的直觉反应就是,我们那个什么了。背上一凉,我的翅膀猛地收住,想盖住身上,可韧性不够,盖不全。这天挺凉快,怎么我就这么热……我扯住被子把身上裹住,只漏两只眼睛出来。
路西法握着杯子,手指雪莹。
成人版路西法喝牛奶跟喝酒似的优雅,怎么小孩就喝得到处都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品问题?
而乳白色的液体让我想起……
我缩得更小了。
路西法似乎在忍笑,忍了半天还是笑出来了:“睡得怎么样?”
我点头,面团似的被子跟着晃啊晃。_
路西法说:“那就好。感觉如何?”
感觉?
什么感觉?难道是那个?他没这么搞笑吧?
路西法自动补充:“我是说,舒服吗?”
我汗!我大汗!!
他真问的是这个!l
这话问得挺拐弯抹角,实际,实际不就是……“你被我插得爽不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我的亲亲们上过床,她们都会有些害羞,还不敢看我。
可是,我是男人吧!做男人要爽快!承认吧!承认吧!
终于,我一咬牙,点头。
路西法笑:“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背个蜗牛壳似的往前蹭,蹭蹭蹭,从被窝里伸出手搂住他:“让我先抱会。”
寥寥云雾中,路西法的脸如同挂着水珠的百合瓣,让人看了就想戳破。
他放下牛奶,回抱住我。
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亲亲们上过床,她们都会黏在我的身上,好像失去我就会挂掉。那个时候,我常常会觉得很……疲惫,经常敷衍人。现在觉得我TM真该拖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枪毙了。
我说:“你一直没睡?”
路西法摇摇头:“我是起来了。小懒猪,你睡了十三个小时。”
我撇嘴:“十三个小时算什么,我最高睡眠纪录是三十四小时。”
路西法说:“真厉害,难怪皮肤这么好。”
听完这句话,我欲哭无泪。当时高考结束,兴奋过头,连续熬夜七十二小时冲网游,然后狂睡……起来以后,发现皮肤果然好,就像月球表面那样,充满了神秘而抽象的美。好在我是一大好青年,野生动物的生命力令我在短期内恢复正常,不然拖出去'福‘哇tx t小‘说 下 载'吓人效果百分两百的好。
我说:“对了,你有没有过在下面的经验?”
路西法说:“有啊。不过只有一次。”
一次?
路西法肯在下面,肯定是因为很喜欢了……一次……有点不爽。
我说:“呃,那是什么感觉?”
路西法说:“有点疼……但是印象很深刻。”
他都说有点疼了肯定是很疼。重点是,印象深刻!
我磨牙磨牙磨牙,恼怒地说:“哪个混帐东西把我老婆弄得‘有点疼’了?不爽!不爽!”路西法笑着摸摸我的脸:“没有关系。那一晚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打开他的手:“过去的事不准再想!现在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靠,我怎么能说出这么变态的话!
不行不行,我太激动了,冷静,冷静……
路西法说:“那不是过去的事。”
这一下,发不起火了,我呆滞。
“好了,不逗你玩。”路西法说道,“还记得梅丹佐的生日吗?”
我点头
“那天晚上梅丹佐送你回去,我变成小孩随后赶到,但你衣服都没脱,小孩子手不够长。我看你醉了,就恢复原来的样子替你脱衣盖被子。然后你叫我的名字,好像是无意识的。我凑过去听,没来得及变小……”
我说:“然后?”
“然后你就上了我。”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无数道惊雷在我脑中劈开,我呆,呆,呆,再呆,最后一把捉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为什么不躲?你是猪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躲啊!”
路西法笑道:“你说呢。”
我停手,想起第二天早上小屁头缩成一团的模样,心里跟刀捅似的滴血。我使力抱住他:“很疼……是不是?”路西法双手收紧,把我抱得特严实:“傻孩子,我怎么可能觉得难受。”
我摇摇头:“对不起。”
路西法说:“既然你都说过去了,就不要提它。现在不早了,想先吃饭还是先做?”
我说:“我……不饿。”
路西法拿下牛奶喝一口,凑过来喂到我嘴里。
我没接稳,牛奶顺着下巴滑落,流到胸前,就像绽开了金丝草的花。
路西法抬起我的背,顺着我的颈项一直舔到胸口,又在乳尖上舔了一圈,轻咬一下。无数条神经绷紧,我抱住他的腰,尝试去回应,于是往他身下摸去。
刚一摸到,再摸一下,握住。松开,难以置信地再握一下。
我又一次被劈。
路西法轻喘一声,扯下我身上的被子,垫在我身下。
我果断地说:“不做了。”
路西法一怔:“怎么?”
我推开他,指着他那里,颤声说:“不可能进得去~~~”
路西法笑着摇摇头,覆住我的身体:“昨天都进去了。你不是说很舒服吗?”
我说:“昨天没看到!”
他轻吐一口气,用膝盖将我的双腿撇开:“相信我,不会疼的。”
手指在入口处来回徘徊,轻轻按摩,然后沾了牛奶,涂抹,微入,热度就像一股暖流,顺着身下一直蔓延到全身。我情不自禁挺了挺身,与他更紧密地贴合。他一边与我深吻,一边用牛奶均匀涂满的私处。
双腿折合,我顶着老脸张得很开。
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有些愕然:“现在就开始?”
我点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他欲言又止,晃晃脑袋,固定住我的腰,突破重重阻碍,一丝一丝插入。
我将他完全吞没的那一瞬,他在煽情地喘息。音尾拖得很长,就像樱花凋零,花魂的倾述。
身体被占满,却祈祷着飞蛾扑火的毁灭。
窗格极宽,却容不下无边的圣浮里亚。
古老的钟楼在低声叹息,深沉的钟声徐徐响起,有节奏的,铭心的。
路西法依然细心而缓慢,就像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风铃在金光迟风中旋转。
彻底抽离,再彻底进入。一次一次,完整而饱满,却填不尽饕餮般的欲念。路西法看着我,格外认真:“要不要再快一些?”
我点点头,握紧他的手。
他微笑。倾倒众生的风情。
频率在渐渐提高。尽管中间有过度,可每一次的加剧都令人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地冲入身体深处,击碎心脏,触动灵魂。
幸福太多,多到伸出双手,献出肉体甚至心灵,都无法收容。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过去的时候,路西法渐渐放慢了速度。
我总说觉得有东西丢了,而现在终于明白。
我已失去自我。
以前恋爱一直都占主导地位,我能轻易掌控彼此的关系,顶天就是遇到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人,她们甩了我,然后双方无事。
可是现在不一样。情绪被他的一言一行带动,一点小小的波澜,都会让我激动。
如果我们分手了……会怎样?g
我紧紧蹙眉。
这个问题我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身体依然相连,路西法把我抱起来,于他腿上坐下,轻轻上下晃动:“不要太紧张,放轻松。”
我抱住他的脖子,深呼吸。
他轻轻抚摸我的翅膀:“对,就这样……回想你最幸福的事,幻想自己在飞翔。”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路西法的声音亦是近在咫尺:“现在。”
我说:“那就是了,你要我怎么想?我真想揍你。”
路西法在我肩上吻了一下,抬起我的双腿,勾在手臂上,又慢慢加快速度。
牛奶混着白液,于我们的交合处溢出,落入万年不散的迷雾中。c
下体的无奈,只有依托于上身的紧紧拥抱。9
不是疼痛,可一阵阵袭来的冲击,让我无法呼吸,无法自拔。
控制不住张开嘴,控制不住粗喘,最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发出呻吟。
我断断续续地吼:“你想我死是不是!”
路西法气息也很不稳定,有些霸道地堵住我的唇,在我口中肆虐。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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