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里挑灯看剑





  “放开……放开!不要了……”登宵轻声低喘着开始挣扎,他只看到连城乌黑的头发散开来掉落在登宵的腹部,但快感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加强烈,连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力的一次吮吸,让登宵失控的泄了出来,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墙上,双腿大张,微微颤抖着,脖子高仰,眼前好一会都只能看见一片炫目的白光。连城轻轻笑着直起身来,双手抱着登宵的腰,唇附过去,将嘴里的白浊一口一口度了过去,登宵失神的被迫吞验着那苦涩的液体,脸越发的烫,赤裸的肌肤只要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能在脑海中引起一震轰鸣。登宵无力的回抱着连城,感到连城的吻一次一次的落在脸上,然后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手在连城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三哥……三哥……”连城低吼着,用力按着登宵的肩膀上,缓慢的开始律动。登宵疼的不行,一口咬在连城肩膀上,连城用一只手缓慢的抚摸着登宵的后脑,身下的律动却逐渐开始加快,最后几乎是连根拔出,再狠狠插入最深处。
  登宵忍不住喊了出来,眼角微红,汗水不住的顺着身子流下,将那外袍粘得汗湿一片。登宵痛得不住委屈的低骂:“混帐……混帐……”
  连城用力吻着登宵,堵住他最后一点抱怨,将他的腿环上了自己的腰,将他抵在墙上,一手扶弄着登宵的下体,一边用力的抽插着。登宵嘶哑的开始喘息,间或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连城狠狠的将登宵揉到自己的身子里,狠狠的爱。
  绝望的,用力的,狂乱的,一次一次。
  说不出是悲是喜。
  城郊外,一个小小的地窖。
  连城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一个人,昏睡着,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
  赵不群在地窖外面躬身道:“臣在此等候多时。”
  连城冷然道:“怎么是你来?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赵不群答道:“一切已办妥。”赵不群说着,终究忍不下好奇,问了一句:“皇上,你是怎么劝服了三王爷的,难不成以前的事情……已经想起来了?”
  连城转过身子,将登宵小心的放进了赵不群准备好的马车之中,背着身子,伸手理了理登宵的乱发,轻声答道:“有什么想不想起的……我对他的心意,从来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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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里挑灯看剑37 '。。

  醉里挑灯看剑37
  登宵醒来的时候,连城就坐在他旁边,马车里面铺了厚厚一张长毛氆氇坛子,摆着一张小小的酸梨木矮榻,上面是四时鲜果,五色蜜饯。
  登宵用手肘撑着坐起来的时候,长袍从身上滑了下来,登宵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上被咬得青青紫紫的印子和齿痕,皱着眉头说:“你可真狠……”
  连城用食指和拇指捻起一块蜜饯放在登宵唇上,看着他吃了,才笑眯眯的说:“你咬得更狠,不信我们脱了衣服比比看看……”
  登宵笑了笑,半坐了起来,把身子靠在车里的软垫上,然后伸出了一只手,说:“我的衣服呢?拿来……”
  连城笑着摇头:“牛郎若非藏起来七仙女的衣服,七仙女早就飞走了……我怕我受不了相思之苦……”
  登宵眼睛闪过几个眼神,最终黯淡的看向脚下的毛毯,“现在要去哪里?”
  连城也轻轻的叹息着,把登宵搂入怀中,“我们去宣州,离京城也近,王宫已焚毁,宣州那里还有一座行宫,到时候下个诏书迁都就行了。”
  登宵说:“我先前,总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一路打过来,攻破城池易如反掌,对手总是闻风而降,最后虽然也打过几场难打的,可前后不过月余,未免太轻而易举了些,城门前的阵明明非同小可……我确如入无人之地……”
  连城捂住他的口,笑着说:“那是因为我的登宵厉害。”
  登宵用很复杂的眼神看了连城一会,终究困乏的合上了眼睛,没有再说些什么。
  马车一路驶向宣州。
  宣州离京城不过数十里路程,虽不及京城繁华,但南来北往,商旅纵横,交通却是顺达的多了。兵临城下的前几日,文武百官早已依令携带家眷儿女,前往宣州。此时百官早早等在宣州城门口,眼见圣驾,霎时之间,万岁之声整天而响。
  连城微微掀开车帘一角,道声平身,便任由赵不群将马车驾入城中,隔着轿帘,打铁声,买卖声,吆喝声,打闹声,争吵声,传入轿中。比起不久前金戈交响,铁器肃穆,仿佛隔了一个久远的轮回。
  登宵半坐着身子,认真的听着,半晌才说:“记得吗?以前你也曾经陪我到街上走过,我原来——从来都不觉得这些吵吵闹闹的地方有什么好的。”
  连城笑着,抓过登宵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把玩,连城说:“那是因为我把你关在宫里……太久了。”
  登宵笑着看着连城:“以前交我武艺的那个师傅给我说,练到我这个样子,天下就再没有人能欺负的了我了……”
  连城眯着眼睛侧过头去,“我又不是那些平庸之辈。”
  登宵笑了,“你真的很厉害,我斗不过你,二哥也是。”
  连城听了这句话,有些不悦的打断了,“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是我的了,说好了生死相随的,还想别人作甚?”
  登宵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身子慢慢的缩了起来,身后靠的垫子很软,软到想让人躲进去,把自己永远的藏起来。
  那时凌云曾经对着他喊:小宵,打完这场仗,回来干了那坛醉红尘……
  自己当时大声的答应着。
  登宵赤裸着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原来不穿衣服,真的会冷……
  马车一路驶入行宫之中,在行宫之前,朱雀门之后,有一片极为开阔的演武场,平时无论是练兵,列阵,都可在此处进行。地板是清一色的青石板,打磨的水磨光滑,光可鉴人,演武场四周是围得都是高高的城楼,将这片广阔的青石板铺成的空地围城了一个完美的圆形,城楼微微向里倾斜着,仿佛是要把这片地掩护在怀里。
  明明是那么宽敞的空间,抬头看去,只看到一片仄仄的天,照亮中间不多地一块石板,将周围的世界遗弃在黑暗之中。”
  马车经过这片空地,登宵透过车帘向外望去,突然说:“我喜欢这块地。”
  连城漫不经心的玩着一缕登宵的发,绕在指尖,缠缠卷卷丝丝缕缕,也不经意的随口答着:“为什么?”
  登宵笑了 ,他说:“因为这块地上,风很大。赤脚踩上去一定很凉……”
  连城微微皱了皱眉,将手中的发丝有力拉了拉,又松了开。连城说:“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登宵闭了眼睛,放任自己斜斜躺在连城怀中,登宵闭着眼说:“我累了。”
  连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着登宵赤裸的脊背,“累了就睡一会,我在这儿呢。”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又像只是刚刚躺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肢无比的困乏,那是一间并不熟悉的寝房,青纱重重的帘幕,和石青色的流苏,微光透过青色的光影笼在脸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清辉。
  那是一张很柔软的床榻,连城侧着身子躺在一边,连城的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腰,力度之大的几乎让登宵有一种倾尽所有的错觉。登宵仔细的看着连城的睡脸,白皙的脸庞,剑眉入鬓,眼睫很长、很直……嘴唇微微抿着,有一种意外的稚气。
  登宵认真的看着,直到已经把那样子刻在自己骨子里,然后慢慢的挣扎出一只手,在连城胳膊肘轻轻一按,劲力微吐,那胳膊就无能为力的松了开来,登宵顺势挣脱了那怀抱,看着连城的手很无助的滑落在床榻之下,他似乎睡梦中也感觉到怀中空了,于是眉头微微蹙起,蹙成一个淡淡的川字。
  登宵想起很多年以前,他的弟弟看到二哥送给自己的一对白玉杯子,就是这个微微苦闷的表情,点漆一般的眸子,几乎是泫然欲泣。看着那样的表情,几乎是心都疼了起来。
  登宵淡淡的叹气,坐了起来,拾起连城脱在地下的外袍,披在身上,袍子有些大了,下摆很长,几乎到了脚踝,登宵将腰带紧紧的绑上了,披着发,赤着脚。登宵穿好了,才回过身来,轻轻的说:“在你身上,对不对,连城?”
  连城大概是睡着了,所以没有回答,登宵叹着气,从连城怀中摸索了一阵,碰触到连城肌肤的手指像是被灼伤一样疼痛难忍,但他终久是摸到了,掏出来,手中是一个小小的物什,拿灰布包了,是一个写满了大纂的虎符。
  登宵将虎符放入怀中,赤着脚出了门。
  他身后,连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日出中天。
  演武场左门之前。
  登宵赤着脚,看着眼前那漫无边际的青色石板,似乎犹豫着踩不踩上去,良久,才终于踏上了那青色的地面,一阵冰冷从脚下传来,前方,是透过围墙照在演武场正中的那块接近于圆形的光晕,再前方,是演武场大门,出了演武场,就是宣州街道,再往下走,就出了宣州。
  离宣州仅仅几十里,就是京城。
  京城前,是凌云被困的地方。
  其实静下心来,慢慢的想,也是很容易明白的。连城这些日子,把他们要攻打的城池之中,大部分的兵力都调回了京城,这些兵力若是分散开来,对抗他们不过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可汇集起来,加上京城禁卫,足于成分庭抗礼之势。绝就绝在连城并没有打算拿这些兵力与他们硬拼,而是以数万之人布下天气地巧的阵势,放过登宵,截下他手下三万士卒,困在阵中,再以阵中七人,困住必定前来救援的凌云。最后让赵不群,领十万大军,击杀那些群龙无首的七万兵卒。
  怪就怪他吧。他不智,面对连城的那句登宵,自己幸喜若狂神魂颠倒,他不义,缠绵数日,而遗弃凌云于阵中生死不知。
  登宵可以不智,却不能不义。他愿意抛弃到手的爱情与一生一世的厮守,用调兵遣将的虎符换凌云的平安离去。
  “你可知,你再往前,便是死路?”连城不知何时跟在后面,离登宵只有一步之遥,隐在黑暗里,却不再前进。
  “我知道,演武场上杀气如此之大……我怎么不知道。”登宵并没有回头,平静的回答着。
  连城听了,轻轻的拍拍手,演武场上城楼中,埋伏的弓箭手同时现身,密密麻麻,围成一圈,三千弓弩居高临下,直指向登宵——箭发之时,便是神仙,也无法脱身。
  连城说:“我已经下了命令,你再走三步,便是万箭齐发,连我也撤回不了这命令,那时,你必死无疑。”
  登宵说:“我知道。”
  连城叹着气,张开了双手,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苦呢?回来吧,登宵,我发誓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对会好好待你,我们——会比谁都要快乐。”
  登宵说:“我知道。”
  他这样说着,却赤着脚,又往前走了一步,石板很凉,凉的刺骨。
  登宵说:“我知道我这样是白白送命,既救不了三哥,也陪不了你。可是——我无法不这样选择,我可以允许自己拿着虎符,丧身箭雨之下,却无法允许自己放弃三哥,和你一身厮守。”
  登宵说:“连城,可你要知道,我是真的……爱你。”
  登宵说着,走完了最后一步。
  他站在那片被阳光照射着的光晕之下,张开双手,迎风而立。风很大,把他身上那件宽大的外袍高高吹起,吹得慢慢的,长长的发丝在脑后张狂的飞舞,登宵让阳光肆意的射在脸上。
  头顶,黑压压的一片箭雨,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醉里挑灯看剑38【最。。

  醉里挑灯看剑38【最终回】'慎入……'
  我已经说了慎入的喔~
  我真的已经说了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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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
  城楼之下。
  凌云拔剑而立,立于数万士卒之间,三天的围困,箭尽粮绝,疲乏欲死,但因主将不倒,那军队也便一直咬紧牙关,负偶抗敌。
  十万军队将那残兵败卒围得铁桶一般。凌云心下了然,三日之前,若非他当机立断,以一招回风舞雪在剑阵之中连攻七人,随即腾身而起,在包围圈形成之际,返回军中,率领一队队士兵轮流守在外圈,拼死顽抗,又哪里熬得到三日之久?
  即便如此——而今,也已是极限了。
  他毕竟不是神,少了左膀右臂,无法挽狂澜于立倒,扶大厦于将倾,毕竟,独力擎天力弗支……
  随身携带的军粮,还有最后一瓶酒,叫做醉红尘,嘴很渴,干裂的破皮出血,用干燥的舌尖轻舔都会疼痛。
  喝了酒,也许内力也会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