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 下部 ★伪兄弟★by 末回(apple000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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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会?”我几乎跳了起来,惊诧地问道,“他与丰逐野不是非亲非故吗?他为什麽要把公司的股份交给他?!” 
 
 
  小锺被我过度的举动吓了一跳,错愕地望著我,讷讷说道:“不算是非亲非故了吧……他不是已经跟谢之易的孙女订婚了吗?” 
 
 
  我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没有心情去顾及小锺疑惑目光,听到他这样说,除了难抑的心还会痛外,脑海中,似乎有什麽一闪而过…… 
 
 
  下午下班後,我拉著从二手市场花几十块钱买回来的自行车往市场走去。 
 
 
  已经不用小锺逼著我去吃东西了,现在,已经能够按正常时间吃三餐的我总是会买几样小菜回去自己煮来吃。 
 
 
  虽然一个人吃东西难免有些冷寞,但我已经不想再欠小锺的人情。 
 
 
  小镇的东西很便宜,我很少会在买东西时讨价还价,更何况,每每对著担著篮筐贩卖青菜的老人,总是他们说多少我就给多少。 
 
 
  在市场逛了一圈,我收获颇丰。 
 
 
  拉著自行车继续往家里走去,到了道路稍平的一些地方,我侧过身正准备坐上车子,不远处一闪而过的人影让我呆了一下。 
 
 
  不会那麽巧吧?我疑心的想著,那个在我眼前闪过的人我见过,就是早上我在公司的二楼晒太阳时在远处望著我的那个男人。 
 
 
  望著那个男人消失的方向许久,最後,我坐上车加快速度往我住的地方赶去。 
 
 
  25 
 
 
  一个晚上,我一直心神不宁,眼皮直跳,煮饭做菜的时候老是出错,最後还不慎被切到了手。 
 
 
  伤口不深,我放在嘴里含了片刻後血便止住了,但我已经彻底没了做晚餐的心情。离开炉台,我拉开房门走出房间。倚靠在阳台前,徐徐吹来的清风令我心情舒畅起来,楼下,邻家的孩子们正尖笑著打打闹闹,应该是吵耳的打闹声在我听来居然有催眠作用的令我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时,原本在楼下玩耍的孩子已经全走光了,带著一丝寂凉的心情,我回到屋里。 
 
 
  草草炒了些菜,胡乱吃几口算是吃过晚饭之後,随便收拾一下,洗了个澡,我便躺在床上翻转起来。 
 
 
  睡不著,刻意去避免想某些事情,脑子就越发清楚就越是睡不著。 
 
 
  逐野会找我吗? 
 
 
  刻意去避免,但问题还是会在不经意间跳出来,吓自己一跳。 
 
 
  他找到了我会怎麽做? 
 
 
  在床上翻了个身,我拉起被单把整个身体包起来。 
 
 
  我想象不出来逐野找到我後的反应,是高兴,还是生气──十分生气── 
 
 
  沈沈黑暗中,我一直被什麽用力追赶,我不停的跑著,转过头去看的勇气都没有,突然,身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回头一看── 
 
 
  猛地从床上坐起,吃力的咽著口水,我的视线在房间的四处移动,确认方才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後,我松了一口气。感觉额头有些湿意,伸手一抹,才知道自己已经满身大汗。 
 
 
  我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中,我似乎见到了什麽,但,我记不起来我看到了什麽,只记得,在看到的第一眼,我便惊醒了。 
 
 
  感到口有些渴,正想下床找水喝,一阵急遽的敲门突然响起,我呆了一下,周身顿时被一股寒意侵袭。 
 
 
  不用看时间,光是屋外寂静无人语的气氛就知道现在已经是深夜,尤其在我才由噩梦中惊醒的此刻,这突兀响起的敲门声尤为诡异。 
 
 
  我不自觉的缩回床上,在又是客厅又是房间的屋里,唯一的出口便在不到五米的地方,但这时,这个门口正被我不知道的东西敲个不停……我的视线死盯著仍旧不停敲响的木门,期待著隔壁有谁听到疑惑的出来查看。 
 
 
  但我的期待落空了,敲门声响了好久,隔壁就像是没人住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开门!”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深沈的声音由门外传来,我一惊,料想不到究竟是何许人会在深更半夜来敲我的门。 
 
 
  翻身下床,我在房间找寻可以防守的器具,最後,我选中了一张木头做的凳子,举著凳子来到门後,我颤著声音问:“谁……你是谁……” 
 
 
  屋外一阵无声,我正困惑时,低沈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是我,云。” 
 
 
  啪的一声,我举在手中的凳子掉到地上。 
 
 
  是……逐野?! 
 
 
  我双脚发软的不停後退,眼睛却怎麽也不受控制的死盯住门口。 
 
 
  逐野……是他……他就在这扇门的後面…… 
 
 
  比见鬼还可怕──怎麽可能,我已经躲到了离他所在的城市这麽远的地方,他怎麽可能会找到!说要忘了他,心还会为他而痛的现在,怎麽可以见他! 
 
 
  不……不能开门,不能见他……至少不应该是现在啊…… 
 
 
  “开门,云。”逐野特意压低的声音稍嫌冰冷的响起,在夜晚中,意外的与深夜的冷寂相衬著,“云,你知道我的脾气,最好快点,不然难保我会做出什麽事来?” 
 
 
  冷漠的威胁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我清楚,这不光是威胁而已,所以我处在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不想见他,又害怕他会做出什麽惊天动地的行为。 
 
 
  “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来开门,我会在这个住满了人的地方大叫你是我的人……”门外继续传来的声音令我一阵错愕。 
 
 
  “一……”我吞了吞口水…… 
 
 
  “二……”我举步冲向门口…… 
 
 
  “三……”哢嚓一声,门开了…… 
 
 
  我只是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门外的人便用力推开门,把反应不及的我用力按倒在冰冷的地上,呯地一声,门被关上了,被死命压在地上的我吃痛的想叫出声,唇舌便被攻占了。 
 
 
  被蛮横的对待,我痛得只想挣脱,但我的挣扎只引来更粗暴的对待。 
 
 
  侵占我口腔的唇舌不留情面的啮咬我稚嫩的内壁,啃噬我的唇直至肿痛,我反抗的双手被举至头顶用力压制,混乱间,我感觉到一只手正扯掉我身上的衣物。 
 
 
  “唔……逐野……不要……”我利用换气的间隙发出微弱的乞求。 
 
 
  “不要?!”他冷哼,对待我的行为更为野蛮,“对不守承诺的人,不教训一下是不行的。” 
 
 
  教训!我瞪大了眼,下一刻,他强硬进入的行为痛得我想尖叫,没有任何前戏,连润滑都没有,他就想这样直接进入── 
 
 
  “啊──”他用力的进入,身体被撕裂一样的痛苦令我难忍的叫出声,为防止我再叫出来,他用被他撕毁的衣物卷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这里的墙壁这麽薄,你只要叫得大声点隔壁就会听到的哦!我是无所谓,但你不想被别人看到吧?”他的声音轻轻在我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引起我一阵寒栗。 
 
 
  咬著被塞在嘴里的布帛,我侧到脸不再看他,眼角,一股湿意滑至脸庞。 
 
 
  在他火热的性器强硬的挤进我身体里时,我痛得身颤抖,尽量放松身体,让它能够较轻松进入,也让身体被撕裂一样的痛苦得到缓解。 
 
 
  下身淌著一股暖意,我知道我那里被撕裂了,流血了……闭上眼,眼中的泪一滴滴的落下。脸被一只大手捧住,随即落下的吻轻轻柔柔,与入侵的行为完全相反的温柔── 
 
 
  “我不想你哭,但你知道吗?你突然消失不见时,我的心在淌血啊!” 
 
 
  他悲伤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张开眼睛,用泪水模糊的视线望进他幽深的眼眸中。 
 
 
  “为什麽你要离开,为什麽你不守承诺,你说过要给我三个月的,为什麽?” 
 
 
  看到他的痛苦,我无言。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我反复问我自己,答案居然找不出来,只是不断重复想起那一幕,他牵著那个女人的手的那一幕──我知道,不管那个女人是谁,只要见到那一幕,心就好痛。 
 
 
  他用力吻上我的唇,贪欲的从中疯狂的索取,连我的呼吸他也想夺走,在我窒息的意识不清时,他用力挺进我的身体,我咬牙承受。 
 
 
  “我要的是永远,你却连三个月都不给我,我可以自信的面对所有,为什麽,云,我的爱,面对你,我总是不知所措。伤也罢,痛也罢,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什麽我的想法总是传达不到你的心里。我对你的爱比你对我的爱还要深及万倍……你懂吗?” 
 
 
  我懂吗?我能懂吗? 
 
 
  湿却的眼睛,望到一张被悲痛扭曲的脸。 
 
 
  你真的痛吗?我也好痛,看到你对别人笑的那一幕,我痛不欲生。 
 
 
  我只懂得,像你不想我与别人在一起一样,我一点也不愿你成为别人的。 
 
 
  这便是爱,我对你的爱,自私到连我都觉得恶心的爱。 
 
 
  所以我逃,逃开想把你身边那个女人狠狠撕裂的自己…… 
 
 
  26 
 
 
  如他所言,要教训我。 
 
 
  几乎一整个晚上,我的身体完全屈服於他,不停的承受他硬生生的侵占,我痛的昏了过去,又在疼痛中醒了过来。 
 
 
  过程中,我不顾尊严的哭著乞求他放过我,却只赢来他更为粗暴的占据,不断在我痛到麻木的身体索取。 
 
 
  完全没有快感,以教训为名的性行为的确让我体认到了恐惧,我承认,这一次之後,我会惹火逐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一天晚上是怎麽过去的我几乎没有记忆,最後的记忆只在他换了个体位继续野蛮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痛昏过去为止。 
 
 
  当我再次醒来,昨夜噩梦一样出现的人已经不在我房里,趴在床上望著空无一人的房间,要不是移动身体时身上的剧痛提醒我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一定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身上换了件柔软的白色睡衣,并不是我的,看这件睡衣的质地,不用想都能想到一定是逐野带来的。身体也被清洗过,所以很清爽,昨夜被无数次侵占的部位火燎般的疼痛著,移动身体难免扯动这个部位时,扯裂一样的感觉让我龇牙咧嘴。 
 
 
  确认现在的自己不动为宜,我只有继续趴在床上,同时想著逐野到哪里去了。 
 
 
  阳光已经变得耀眼,屋外分外的宁静,大概已经是接近晌午了吧,这个时候,大人去工作,小孩去学校,所以整幢楼才会这麽宁静。 
 
 
  趴在床上,望著紧闭的门口,宁静的气氛令我不安起来…… 
 
 
  “事情办得怎样了?”正在我开始想我这麽晚没去上班,小锺会怎麽想时,宁静的屋外断断续续传来了人的轻声细语。 
 
 
  应该是两个人在交谈,但我只能模糊听到一个人的声音,我听到的这个声音便是逐野的声音,疑惑他在跟谁交谈,我不由得竖起耳朵去听。 
 
 
  “……说他身体不适……嗯……问你跟他的关系,你怎麽说?亲戚……可以啊。我不用出面了,麻烦。返程的事情你准备得怎样了?我下午就要离开,越早越好……就这样了……” 
 
 
  我一听到他这麽说,马上闭上眼睛假寐。 
 
 
  不久之後,我听到有人轻轻推门而进,在门口停顿一下後直接来到我的身边。 
 
 
  尽管闭著眼睛,我仍能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看著我,那专注的令人心跳加速的视线不用猜都能知道是谁。 
 
 
  逐野一直盯著我看,在我以为自己就快要装不下去干脆张开眼睛时,他移动了。 
 
 
  我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他轻缓的拉下盖在我身上的被单,我为他的行为困惑不解著,而他把被单拉到我腿上的位置时才停下。 
 
 
  当他把手移到我的腰前裤头的位置欲拉下我的睡裤时,我再也忍不住猛的翻了个身,不让他得逞,当然,我也为这个不顾後果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伤处被扯裂,我痛得全身冒冷汗,紧紧抓住被单不停的吸气。 
 
 
  下一刻,我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一只大掌来到我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