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鬼实习生
说毕,黑衣鬼差真的将封着我的令牌拿掉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时候真想大声叫喊。
第二百四十九章节 地府的临时监狱
黑衣鬼差从我的身上拿掉令牌后,也就双手叉腰,双腿打出一个“大”字形,定神望着我,脸上浮现出一副嘲笑,他右手拿着令牌抖了一下后,就把令牌收到了腰上了,我在怀疑他是否觉得这令牌贴在我的身上脏,难道这就是一种“洁癖”吗?随后,我也就陪上了笑容。
“老鬼,你是不是真的这么讲义气,跟我面对面地打,”我对着黑衣鬼差说道。
“当然,我从来没有试过有新鬼能将我打败的,现在我倒是想玩玩,哈哈哈……”黑衣鬼差说完后,也就哈哈大笑,这种笑是禁不住的笑,由嘲笑演变而成的大笑,我一听到这种声音,就觉得怪异十分。
这时候,看样子,鬼差不像是要玩什么花样,现在的鬼差都不讲信义了,就像阎罗王的侄子也一样失信于我,这鬼差难道就这么愿意跟我面对着面决战吗?我的心也就开始疑惑起来了。
不管我的心对这黑衣鬼差的看法如何,反正该面对的,就得面对,都被人家拉到这地府的**上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旁边慢慢地就有一些冻死骨形成了魂,将我与黑衣鬼差围了起来,他们露出阴阴的笑,这种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也是被害者,为何会这么笑,是笑我,还是笑鬼差,我的心也就莫明其妙,人生前是看客,死后也一样论为看客,从看客的角度来考虑,我们两个谁被打得重伤或**,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好处,那他们一定笑我们两个,用一个字来表达“傻”。
“走开,你们这冻死骨,”黑衣鬼差不想让这些冻死骨形成的魂魄观战,大声地叫唤,让他们走开,可是这些冻死骨却不害怕,还是同样保持着包围的状态。
“哈,你叫唤什么,有什么不能大方让人看的吗?”我笑着说道,其实我的内心是很清楚的,那怕黑衣鬼差用的是什么阴招,那有了这些看客,我想他很可能就会打消这个主意。
“好吧!看就由着他们看,来吧!过来,”黑衣鬼差大声地叫唤,一点也不害怕我的样子,接着,又从腰里抽出了令牌,做好了战斗的架势。
身旁的冻死骨魂魄,也就在一旁大声地叫嚷,希望我早点过去与黑衣鬼差交战,看客的心情我还是挺了解的,谁不想看到最精彩的时候,而且是越快看到就越好。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说完这话后,也“当”的一声,从腰里抽出了“切魂刀”,这刀早就在我的腰间颤抖得厉害了,当我完全抽出这切魂刀的时候,切魂刀的刀锋立马快速地伸了出来,像是就要往黑衣鬼差砍去,我紧紧地握住了切魂刀的刀柄,死死地控制住了切魂刀。
“啊!你倒底是什么新鬼,怎么会有切魂刀?”黑衣鬼差见到我这把切魂刀后,也就惊讶万分,连忙问我这切魂刀的出处。
“哈,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新鬼,只是你在一直叫我做新鬼,本人就是一名天师,站不改性,坐也不改名,广东茂名海诺奇,”我说完这话后,也就哈哈地大笑起来。
黑衣鬼差见到我这一把刀后,额头上不断地滴下汗来,我身旁的冻死骨魂魄,唯有天下不乱的感觉,拼了命地叫唤着,希望我们早点打起来。
“你们吵什么吵,我自然后打,用不着你们在这里叫嚷,谁要是叫嚷,等一会,我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让你们排着队下油锅,”鬼差发火了,也就对着那些冻死骨的魂魄叫嚷。
冻死骨的鬼魂听到黑衣鬼差的叫嚷后,又停止下叫唤来。
黑衣鬼差那怕有一千个或一万个不愿意,现在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手举着令牌迎了上来,他一定后悔,后悔没有查清楚我是谁,认为我是新鬼,就想欺负我,就将我的魂从喜来客栈套了过来。
令牌打过来的时候,被我的“切魂刀”给挡住了,黑衣鬼差的令牌压住了我的切魂刀,接着,黑衣鬼差偷偷地将嘴附在我的耳朵旁,小声地说道:“喂,新鬼,给我一点面子,抓你的事,我也是例行公务,即然你是天师,那我也就看错了人,一千个对不住了,最多以后有机会,就给你补过。”
“好,这个我也就同意,跟你无怨无仇的,难得你知错必改,今天放你一回,”我说完这话后,用力一推,将鬼差的令牌推开,然后,跳出交战区域。
黑衣鬼差见到我给他面子了,他也就说了一句下台的话:“哈哈哈,怕了,哼,早就看出你打不过我。”
我没有出声,双手一捆,把切魂刀插回腰间,嘴角微微一笑,什么也不说了。
那些冻死骨魂魄没看到什么热闹,也就“哄”的一下子全都散了,他们是非常失望,在地府这种地方,作为魂魄多多少少地有一点对鬼差不满的,现在看到没戏看了,也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冻死骨里,魂魄也就慢慢地消失了。
黑衣鬼差傻傻地向我走了过来,给我打了一个眼色后,说道:“你这新鬼,还挺够义气的,今天,我就想交你这个朋友了。”
“呵呵,”我轻笑两声后,说道:“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乱交朋友的吗?”其实这种朋友多几个也不要紧,但是,我早就想好了,自被黑衣鬼差拉到这下面来,就想好了,我绝对不会放过老阎及他的侄子的,这种人在地府当差,绝对是有害,无一益的损官,也就是担心到时连累了这傻里傻气的黑衣鬼差。
“这个,这个……”黑衣鬼差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个什么呀?即然带我到地府来了,为何不接着将我交给老阎?”我对着黑衣鬼差说道。
黑衣鬼差一听到我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从腰间取出了一条绳子,向我走了过来,连声说:“是,好的,是啊!这事真的忘记了。”
我看到黑衣鬼差不是用令牌了,而是改为用绳子,也就很明白了,他现在是把我当朋友,不过,也就是在例行公事,也只好用绳子了。
“朋友,对不住你了,现在我改为绳子,也许对你来说,比较合适一些,”黑衣鬼差说完后,也就用这根绳子将我的手与脚连绑起来,也就是说,先绑手后,绳子拉到脚下,再将脚给绑起来,这种绑法,我的手与脚都能活动,不过,不能大面积地活动罢了。
黑衣鬼差拖着绳子,拉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地府的鬼城走去,在这里,我没有看到什么大雄宝殿,而是看到一条很细的路,这条路几乎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走,再多一个人都不行了,在这条路的下面,飘浮着雾,底下什么也看不见,可以想象这里的深度,我与鬼差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前进着,就在前面,慢慢地出现了一座类似假山的地方,不过,就是在假山的中心多了一道门,这道门有鬼差把手。
“喂,老鬼,你将我拉到这地方干嘛?”我问道。
“这里是地府的临时**,也就是说,在这里你得先经过了鬼判官这一关后,再到高一层也就是阎罗王,接着,阎罗王定罪后,你才可以下到你要的那个十八层中的任何一层中受苦,不过,你自个要小心,我知道你从第九层地狱逃跑过。”黑衣鬼差说这话,像是在暗示着我什么。
在中国就这德性,包括现在的清朝地府也是同样,难道这就是中国的特色吗?要想我下狱就痛快一点就是了,还要经过什么判官,还要什么临时**,这些东西太形式主义了,做事拖拖踏踏,一点也不干脆。
在黑衣鬼差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就走到了假山的那一道门口处,黑衣鬼差从腰间抽出令牌,对着守卫在门口的鬼差一亮,守卫在这一道门口的鬼差,立**意地点了点头,用手一挥,那道关闭着的门被打开了。黑衣鬼差将我拖进了一个临时的监房,这监房很暗,只要是一关门,将什么也看不见,在临走前,黑衣鬼差对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话。
“你好自为知,我要去向老阎汇报了,谢谢你的合作,我的任务完成了,明天判官很可能提审你,你在这里想逃,也是逃不了的,等一会儿,我们来这里的小路,也就消失了,要到明天才能看得见,还有,这里关着你的监房也是相当的坚固,你的魂魄是完全钻不出去的,一切你要小心。”黑衣鬼差说完后,也就转身后了,这时候,不知是黑衣鬼差特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从他的身体内,掉下颗圆形的珠子,一直滚到了我的脚跟前,正当我想叫住他的时候,他也就跨步走出门去了。
我随手拾起了珠子,这珠子是铜制品,看不出这珠子的用处,随手也就扔到了这监房里的*底下了,在这里实在是闷得慌,这样的监房可以说对于一般的新鬼,应该可以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不过,我作为一名天师,这里是并不住我的,我一点**感都没有。
第二百五十章节 半截老伯的秘密
当这监房的门关上后,在监房里也就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完全可以用黑不见指来形容,我细细地闻着这监房的味道,这监房的味道我也是第一次闻到,这股味道是相当的熟悉,却又让人觉得非常的陌生。
“这是什么味道?”我自问起自己来。接着,就往有味道传出来的地方走去,在这房间里也只有用这种方式走动了,眼睛没有光,是无法识别在我眼前的东西,越是走近,那股味越浓,我终于记起来了,是死老鼠的味道。
“怎么?在地府也有死老鼠的味道?这就让人觉得非常的郁闷了,”我还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当然会有死老鼠的味道啦!生前吃老鼠肉多了,那就有这股味道了嘛!”一把苍老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我还以为这监房里只有我一人呢!”我惊讶地说道。
“在这种监房,就应该只有你一个,我也是昨天才来的,”这把苍老的声音对着我说道。
“那为何我刚才看不见你?”我又问道。
“你又怎么能看得见我呢!我是被别人遗弃的魂,由于没有死,被放在这里等死的,”这一把苍老的声音说道。
我一听完这苍老的声音说话,我的心也就打了一个结,还有比我想象景境更恐怖吗?我是想到这个要这么臭,而且是被丢在这里等死,再从我进门的那一会,也无法看见这人,那也就是说,这人长得不算高大,而且是一位老年人。
我们两人不说话了,在监房里静得可怕,我集中了精神,也就想到了一样东西,就是我身上的“画符天笔”,由于长时间没有使用过这东西了,还差一点把这“宝贝”给忘记了。
我也就上下地摸索着自己的身体,从兜内找到了“画符天笔”,凭着记忆力,举手就在这监房的地面画了一个打火机,然后,我放手去摸索着,希望能找到这打火机,将这是里的阴暗给照亮,当我接着摸索的时候,却摸到了一些肉乎乎的东西,有点粘手。
“哟!别乱摸,别乱摸,你摸到了我的身子了,”这一把苍老的声音说出来的话,似乎有点痛苦,而且我又闻到了更有浓的死老鼠的味道,据推测,也许我离这老头很近。
“咣”的一声,我的脚撞到了一点东西,凭声音去辨别,我觉得应该是脚踢到了打火机,于是,我顺势去拾起了打火机,也就迫不及待地打亮了打火机,打火机将监房慢慢地照亮,然后,我看到了自己的手掌,手掌满是鲜血,实在是让人作呕。
“你,你是什么人?”我连忙问道。
“你在问我吗?我是罪人,”这把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举起手火机的手,慢慢地往传来苍老声音的地方照过去,不看倒好,一看倒是吓得我大声也没敢出,我虽身为天师,可是,也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惨忍的一面,一名白头发的古装老头的上半截被丢在监房里,不断地喘着粗气,在我的火机亮光照耀下,更显得诡异十分。
“老伯,你这是?”我对着这位老伯半截说话了。
“实话告诉你,我是被鬼差特意切成两半的,另一半他们收好了,他是让我在这里吓唬你,让你受尽折磨的,真不知你是怎么弄到火光的,如果你没有火光,我想,你是相当的害怕的。”老伯说道。
“鬼差?”我的心开始思索起来,难道是刚刚将我拖到这里的鬼差吗?我觉得他好像对我有好感哟!也就禁不住问了起来。
“老伯,你说的鬼差是手拿令牌的那位黑衣鬼差吗?”我问道。
“当然不是,我说的鬼差就是阎罗王的侄子,这人作恶多端,常常虐待,拿犯人当儿戏,你看,我这刚下来,他们就将我给砍成了两段,下段都不知丢那里去了,我想一定是丢去喂狗了。”老伯说完后,也就痛苦地哭了起来。
“老伯,你别害怕,我有能力将你修补,然后,再超度了你,让你来生重新做人,”我这么了说,老伯双手作揖,感动得想哭了。
“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为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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