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鬼实习生
“你们两人的对话还真有趣,”我逗乐地说道。
“不用这样传,我还能跟老头通电话呀!走,我往西边走,”李若晴拉着我,就急步往前行进着。
我的心里记挂着那土地公,于是,忙着说道:“土地公,你怎么处理呀!”
“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罗嗦,堂堂土地公,你还担心他不会下来呀!”李若晴望了望我说道。
我听到李若晴这么说,心都放了下来,也就屁颠颠地跟着李若晴一直往西边奔跑起来。
就在我们不断地奔跑的时候,李若晴嘴里念叨起来,一挥自己的右手,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哎哟”的声音,这把声音很熟悉,很像是土地公的声音。
“李若晴,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问道。
“当然听到,你不是很担心土地老头下不来吗?现在他不是下来了吗?”李若晴说道。
果然,就在不远处,我看到土地公正捂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不知在咕嘟着什么。
“土地公,怎么这么巧?在这里可以见到你,”我见到土地公不知是打招呼好,还是惊讶好,反正就安常理问候问候。
“哎哟,你这不是明知顾问嘛!”土地公似乎有点火了。
“怎么?自己不会下来,还怨别人?”李若晴看在眼里,火在嘴边,吓得土地公连连跪地认错。
“大人不记小人过,丫头,我这就告退了,告退了,”土地公跪在地上。
李若晴手一摆,说道:“去吧!去吧!你的事办完了。”
“丫头,老头我先行告退了,”土地公说完话后,就“嗖”的一下子,在地上消失了,只留下了寂静的黑夜。
告别了土地公后,我们不断地在黑夜中奔跑起来,很快就找到了那一群搬迁到此树林深处的人体器官贩子。在这里,这一群人住的是几间用木板临时搭建的房子,在房子内,我与李若晴看到那群人正在油灯下**。
“你看,那一群人正在**,等一会我,我让你看那一群人给你演一出戏,”李若晴很有信心地对我说道。
“怎么了?你还有花招搞呀?”我疑惑地问道。
“有,小玩意多得是,让我看看四周,看一看我们应躲藏在哪里比较合适,”李若晴嘴角微微一笑,放眼四处地打量着周边的环境。
当李若晴看到一棵高树后,也就对着我说道:“你看,那棵高树的树桠,可以容得下我们两人,不如我们先上去躲一躲。”
“好的,一切听从大师指挥,”我对着李若晴说道。
“什么大师呀!是姐好不好,信姐准没有错,”李若晴的**病又犯了,又开始自称自己为姐了。
我无话可说,轻轻地爬着这一棵李若晴看准了的这棵高树。谁想到,李若晴不会爬树,拼命地在树角下给我做手势,希望我能帮助她一把,这高树离这群人体器官贩子很近,李若晴又不敢大声高嚷,她急起来的样子,真让人觉得她的可爱。
没有任何的办法,我也只好再往回爬,一边手搂住了李若晴的腰,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爬上了高树的树桠了。
“你,你不是农夫头嘛!怎么爬树这么敏捷,真不简单,真让人对你另眼两看了,”李若晴惊讶地盯着我,那种盯人的态度,就像是久别的朋友。
“呵呵,信哥准没有错,”我也学着李若晴的语气回答道。
“别老学着别人说话,说,你是那一行出身的?”李若晴很严肃地问道。
“我这身牛力,还不是耕田练习来的嘛!早跟你说了,我可是打工一族,力气大点,这也不足为奇吧!”我说道。
李若晴想了想,说道:“这也是,先不理你,我让你看一点热闹再说吧!”
在高树上,李若晴开始了念叨,只见到木板房里的人开始有点不正常了,那名强行让我坐“三角鸡”的摩托佬一巴掌打在身边的伙计脸上,那名伙计莫明其妙地笑了起来。
这点异常的现象并不为奇,更奇怪的就是有一名贩子,拿起桌上的手机,“嘟嘟”地按起键盘来。
“喂,喂,喂,是警察局吗?现在,现在我想报案。”这名贩子更严重。
“李若晴,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贩子是不是犯*了?”我问正在叨念的李若晴。
李若晴对着我微微一笑,说道:“他们不是犯*了,是中招了。”
就在此时,一个又一个黑影慢慢地移向木板房,木板房被聚过来的黑影遮住了灯光,当这一个又一个黑影退去的时候,那一群正在犯*的贩子们,也就倒在了地上。
“这些灵魂对那此贩子做了什么?”我又再一次惊讶起来。
“这些灵魂是我招来的,这些灵魂是将这一群人贩的灵魂接走,明天,就让警察来为这些人贩子收尸,你不知道,在这此人贩子中,有高官的子弟,要是让他们给警察抓走,同样,没过几天就会放出来的。”李若晴狠狠地说道。
我听到李若晴这么说,也不得不服气,但是我的心里实在是想不出来,在我的面前,这些女子做事这么果断,而且非常狠
第二百八十章节 激发世仇的开始
在这一夜里,我们俩人没有离开个这棵大树,很可能就是李若晴在这偏僻的地方,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住宿,也就跟我将就着半躺在树上度过了这一夜,在夜间,有许多蚊子,嗡得让人想打一个瞌睡都不行
没过多久,我们就听到警车的呼啸声,有大量的家庭用车,也分别从不同的方向赶往这树林深处的人体器官贩卖基地,他们见到自己的孩子,那些家长哭天喊地,痛苦万分,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孩子原本就是没有错,说白了,从小养到大,孩子就是一张白纸,你要这张纸上要画什么,孩子也就是听从的。俗话说得好:生子不教父母之过。
“怎么了?你觉得伤心吗?你在替那些家长伤心吗?”李若晴问我道。
我听到这话后,很自然地反应,就是看看自己,然后对着李若晴说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为那些家长伤心吗?生子不教谁之过,这种人不收拾,留在这个社会上,也会是为害人间。”
“好,说得真好,难得你这农夫的思想有了改变,不容易啊!”李若晴看到我这样子,语气中,也略带有一点讽刺了。
我听到这话后,有点生气,想反驳,可是,想了想,我这打扮就是在显示着自己是一名农夫,现在人家说我,难道还有什么错吗?这样一想,气也顺了,也就没有反驳李若晴。
“怎么?又有心事?”李若晴看着我,问道。
“没,没有什么心事的,我想家了,”我回答道。
李若晴看到我这么说,她也想了想,说道:“是啊!我也想家了,要不是跟父亲闹脾皮,我才不会出来这里熬。”
我看了看李若晴,然后疑惑地问道:“是啊!你是怎么跟你的父亲闹别扭的,父女没有隔夜的仇,你想通了,还是回家吧!在这社会里,也许真的不需要我们这种人。”
“怎么了?我才不回去呢!父亲怎么也不愿意将医术和法术,及周易之术教给我,他说只传男不传女,这不明摆着看不起女孩子嘛!”李若晴自言自语地说道,看神情似乎有点生气。
我听李若晴说完后,也想了想,觉得他的父亲确实是不合适现在这社会,有什么祖传的东西,以前是只传男不传女,现在这社会,中国只准生一个,不可能还存在你旧社会那样的事发生。
“是你的父亲不对,可是,他一定有想法,要不然,绝对不会不传给你的,这社会,这年代了,还有什么只传男不传女之法说,你的父亲一定是在开玩笑的。”我呵呵地笑了起来。
李若晴盯了我一眼,说道:“很好笑吗?我父亲才不跟我开玩笑,他说的一定是实在话,他什么都好,也很爱我,一说到这些事时,那脸色就像是阴天,随时可以刮暴风雨。”
“这样看来,你的父亲一定有他的难处,这个答案也就是肯定的了。”我很果断地对着李若晴说道。
李若晴低头不语,非常伤心的样子,什么也不说了。
“李若晴,你怎么了?”我连忙问道。
“没事的,你说得没错,父亲说过,祖上有了咒语,要是谁将这些祖传之术传给自家的女儿,那么,这女儿也就不能生育,还有,就是短命,随时随地有危险。”李若晴显得很伤心。
“若晴,没事的,别伤心,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安慰起李若晴,可是,我的心中,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就在此时,哭喊成一团的那些人贩子的家长们被警察推上了一辆客车,赶过来的殡仪馆的车,把那些死去的遗体装上了塑料袋,排上号后,也就一具接一具地送上车的后货箱里了。
“你们放心,这一件案,我们会不断地跟进,你们的孩子没有错,只是这一群孩子贪玩,你们也就节哀顺便吧!”说这话的人正是一名警察,我记得这人的模样,这人长得尖尖的鼻子,在中国这种长相应称之为鹰勾鼻,从他的警察肩章上的杠杠猜测,应算是一名当官的人。
我一听到这话,心里也就非常的生气,真想上去揍这警察,可是,在这时候,李若晴却拉住了我,没有让我跳下树桠去。
“你想着死呀!这么多的警察,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了,他们说什么话,关你什么事,你没看到下面全是荷枪实弹的警察呀!”李若晴让我看看树脚下,还真的有许多警察这着装的人,托着微冲,在树底下转来转去。
我看到这么多托枪的警察,还能有什么想法,也就什么都不动了,定定地看着那一群爬上客车的家长们。
就在这时候,随着非常大声的女性哭喊声,一名妇女从客车上冲了下来,拉住了那名鹰勾鼻警察说道:“叔,你可真的要为你的侄儿做主,求你了,求求你了。”
“嫂子,好,好,这件事我一定要办的,就算你不求我,我也要为侄儿报仇的。”鹰勾鼻警察显得很气奋的样子,这名冲下车的妇女听到他这么说,才又慢慢地回到了客车上了。
声声入耳车辆的启动声过后,客车也就启动了,在树林的地上留下长长的车轮印子。
一名警察走过鹰勾鼻警察身边,轻声说道:“陈局长,你有没有什么线索了吗?”
“我那有什么线索,你也看到了,我的侄子成这样子,现在嫂子她伤心欲绝,大哥出差在外,一时半回也没回来,我也不知到时如何向大哥交待,我看得出来,这一群人死于非命,绝对不是他杀。”鹰勾鼻警察恶狠狠地说道。
“局长,你是乎看出一点什么来了?”这一名警察说道。
这时,被称为陈局长的鹰勾鼻警察,没有出声,站在原地思索着问题,而且是非常的投入,就在这一名警察想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了陈局长终于说话了。
“我想到了,这是道家之勾魂法,从那些遗体的身上,我们没看到什么伤痕是不是?”陈局长问道。
“是的,陈局长,”这名警察回答道。
“嗯,绝对没错,就是他,练道家之术的人,他跟我的师傅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的师傅让我不要理会他,没想到,他却跑到这里来多管闲事,把我的侄子给杀了,哈哈哈……”陈局长苦着脸哈哈地笑了起来。
还好已经天亮了,要是在夜间,让人听到这种笑声,那绝对可以把一位没有法力的平凡人吓死,这笑声是非常的空灵与刺耳,让人听了心情难受,这笑声,把几只树林里正欲飞走的鸟给吓死,从树桠上跌落到地上。
“李若晴,你看这称为陈局长的警察怎么这么厉害?”我趴在树桠上,小声地问道。
李若晴“哼”了一声后,说道:“我记得父亲曾跟母亲说过,这是种功夫应该是克制道家法术的功夫,到底要叫什么名字,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出来,反正,现在我们呆在这里,不要乱动就是了,少惹这些人。”
“哦,那我还是再蹲低一点,以防这些人看见我。”我假装很胆小的样子。
“看你这么粗壮,怎么就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啊!”李若晴又像是在说嘲讽的话了。
我看着李若晴,说道:“你可是高人,我是什么人,农夫啊!还要回乡耕田的。”
“呵呵,我逗逗你,你也这么在意呀!”李若晴微笑着,望向我。
“我,我……”我一时也不知偏什么话来说,也语塞起来。
“呵呵,看你这傻劲,真是太好玩了,”李若晴说完后,便咯咯地轻笑起来。
我瞪大眼望着李若晴,然后,指了指那两名正在商量大计的警察,李若晴才停止了笑,还好,笑声不大,没有被两名警察发现。
两名警察等别的警察上车后,他们俩也就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吉普车里,吉普车正要启动的时候,一只鸟凄厉地叫着飞向吉普车的车头窗,真不知这是一只什么鸟,这鸟长得有点像是白头翁,头顶上的毛发全都白了,又不完全像,一鼓肚子,从肚子里挤出一坨屎,重重地砸在车头窗的玻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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