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鬼实习生
“喂,我看你不是想问这个问题吧?”还是侏儒小伙打破了这片寂静,轻轻地问起我来。
“不瞒你说,我今天特意来找你,就是想了解一个人,我暂时没有学到《周易》的“排算”那一章节,还不会算计,就想你帮忙排算一下。”我还是直截了当问话了,都到了这份上,也不必要再做任何的拐弯抹角。
“不用猜测,你要我算的人,正是我派的死对头,我能感觉到他的锐气,此人并非普通人,现在以警察局长的身份藏匿起来,谁也不知道,他的真正面目,”侏儒小伙说到这里,情绪有一些激动。
“朋友,请不要生气,我还没有问话呢!你怎么就全知道了呢?”我对着侏儒小伙说道。
“呵呵,失态失态,说到这样的人,我的情绪会有波动,望见谅,你请问吧!”侏儒小伙失态地一拱手,显得挺不好意思的样子。
“事情是这样的,这种人我也是无意的遇见,也许也是一种孽缘,刚开始是被他的侄子抓到,后来,想不到我与李若晴不但逃出他侄子的牢房,并且用移魂术,将所有的坏人杀死,包括这陈局长的侄子在内,当时认为他一定很坏,刚才我在上网的时候,看到他为民除害,也不像是什么坏人,所以来问问你,麻烦你用排算证实一下子。”我轻描淡写地将整个与陈局长认识的整个过程描了一遍。
侏儒小伙认真地听着,听完后,不断地曲伸自己的手指,嘴里不断地念叨着,不一会儿,他又生气起来,说道:“这陈局长我保证不是什么好人,包括你给我提供,他查出的这一起灵异案件,也是他本人安排自己的弟子做的,他先是把人杀死后,用这个人做傀儡,进行违法犯罪的事,也就是广东人说的“扯线公仔”,当事情暴露,他不得不假戏真做,将“扯线公仔”用枪击毙”。
“那你再排算一下,他用的这个“扯线公仔”进行什么样的犯罪?”我对“扯线公仔”这样的事比较感兴趣。
侏儒小伙的嘴巴再次念叨起来,不一会儿,他也就对我说道:“你所问的问题,我现在只排算出一些,不知今天怎么了精神老是集中不起来,我就把排算出的这些告诉你,陈局长弄出来的“扯线公仔”多数都是高官,那些高官也有自己的家,跟平常人一样,只是对钱财特别的有贪念,作风非常的腐败无能,要是不暴露还好,这事要是暴露了,陈局长就会亲自到场进行指挥,让自己的弟子充当小偷之类的人物,到场收拾败局。”
“啊!杀人被抓的那些就是陈局长的弟子吗?”我惊讶地问起了侏儒小伙,毕竟在相片里,陈局长的身后,虽然不是很明显,可是就有一位蒙着脸被抓的人,两名警察押着这名犯人。
“嗯,你还是算笨,真是聪明,那被抓的正是陈局长的得意弟子,警察现在以尊重人谦疑人的人权为由,将犯人的头蒙住也是常理之事,可是,这犯人抓回局里的时候,那就不一样的,他们就会来一个狸猫换“太子”,将别的犯人,换作这名枪杀高官的犯人,未等法院给出结果,也就早早拉去枪毙,弄得死无对证,死去的犯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罪,没有任何平民百姓会去花大量的钱,寻找自己遗失或者失踪的孩子,就这么被枪毙死了,平民百姓也耐何不了,只能感叹自己生的孩子不听话,死得应该。”侏儒小伙说到这些,也就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天啊!这局长不知要害死多少人?首先是要杀掉高官,用高官的躯体做“扯线公仔”,接着,还要将犯人顶替,无论是上层或是底层人,都得死,这做法真是太绝了。”我听到后,也感叹万分。
对付陈局长这样的人,我知道国家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是个人的行为,他平日里是披着羊皮的狼,谁也看不出这狼内心里相着什么,这狼的工作很正常,合乎国家的法规,国家也是不会对这种人有什么想法的。
不过,我相信一件事,我国是一个法治的社会,也是一个和谐的社会,相信这种像陈局长这样的组织,一定会被查出,并进行处理的。
“朋友,别着急,我们的国家还有很多能人,相信,会有能人处理此事的,”我对着侏儒小伙说道。
侏儒小伙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国家会来处理这样的事吗?不会,国家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事,也只有我们这一派别与他派别有仇,才会留意他的行为,别的派别,才不管得了这么多事,现在这社会,谁不想过得和谐一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人的心态就是,各自打扫自家的门前雪。”
“那怎么办?我们真的会不管吗?”我有点生气的样子。
“嘻嘻,此玄机不可提前泄露,”小伙对着我诡异地一笑,没有再给我留下下文。
我见到侏儒小伙脸上浮现为难之色,也就不再多问。
“朋友,那我也先告辞了,”我对着侏儒小伙一拱手。
未等侏儒小伙反应过来,我就把头一甩,也就从梦中醒过来,侏儒小伙的影子也随着我的醒来,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总觉得头部有一些重,也许是花的脑力太多了,想的事多了,人也自然地感觉到疲惫,正好这时口也喝了,也就想到了李若晴送给我的那艳红色的果子还放在茶机的底下,我也就晃荡着身子,走到房间的茶机前,拿起茶机底下的艳红果子啃了起来,不过,壳太硬了,老啃也嘴不动。
“哟,还真的忘记了,你这果子的壳跟椰子一样硬,看我用手指将你给戳穿了。”我自言自语起来,举起了食指,用力地对准艳红的果子外壳戳了一下,随着“咔”的一声脆响,艳红果子里流出黄色的液体,远看还真的像极奶油,不过,那味道很清香,让人闻到就感觉到心情的舒爽了。
我举起了这艳红色的果子,张开了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喝着那缓慢流淌出来的奶油状的汗液,真是太棒了,又解渴,又醒神,李若晴这丫头不知去那里弄到这么好吃的果子给我喝,内心禁不住对李若晴燃起感激之情,想一想这调皮的这丫头还真够情义的,从与她素不相识,到现在混进了他的家做弟子,这就是缘分吗?我想到这里,嘴角也就升起了甜甜的微笑。
“吱”的一声过后,我见到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门口,我举目定睛望去,才看清楚,原来是李唐义,我连忙从甜甜的微笑中回到现实来,再把手上的艳红之果放到了一边,走到了李唐义的面前。
“师父,你来了,”我拱手道。
“呵呵,是的,你在这里过得好吗?我知道你不太喜欢外出,也就给你的房间里安装了各种的办公设备,以防你闷坏了。”李唐义呵呵地说道。
“谢谢师父关心了,”我连声说道,不过,心里倒是有一点郁闷了,李唐义在我进房间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来看过我,也只有李若晴来过,现在他的出现,也绝对不是过来问候我的。
李唐义的神秘出现,他倒底是来干什么的呢!我不敢直截了当地去询问,毕竟人家是师父,作为徒弟也只有听从吩咐的份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节 师母汤如雅很生气
李唐义推门走进了房间,在房间里,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在这里一定要说清楚,是桌子,李顽童也许不喜欢坐椅子,桌子挺高的,李唐义的双脚点触不到地面,只好晃荡着双脚。
“你今天上网了吗?”李唐义轻轻地问道。
“我,我上网了,网费没有超吧?”我的反应极快,李唐义问网的事,一定是以为我用超了网,在人家这里也不好说谎,特别是在大师级的李唐义面前,要是说谎,一定要费不少的劲来圆场,也就直截了当承认了上网这么一回事。
“那你上网了,看到什么特别让你不舒服的东西了吗?”李唐义接着问道,实在话,语气还真有点像是在审问犯人。
“师父,你此话怎解?”我也就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过来去询问一下这位喜欢坐桌子的老顽童。
“哦,你一定认为我的语气很不好,还请徒弟见谅,师父的心绪波动很大,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一进来,做的是什么事?”李唐义愁着脸说道。
我思索了一下,好不好直截了当点明,要是直截点明,那又会失不失这位一级道学大师的礼,不过,四周没有任何的人,就算道明又有什么不可,想了想,还是打算直截点出来。
“你在想什么?不怕,为师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还望徒儿多多指点,”李唐义望着我说道,脚还在晃荡,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师父,呵呵,你一是进来做着超人做的事,”我还是婉转一点应付,以防给师父的心情来一个雪上加霜,让他一下子受不了。
“快说,别跟师父我油嘴滑舌,”李唐义一本正经地对着我说道。
“师父,你一门,就坐别人的桌子,这是不对的行为,”我高声嚷道。
李唐义神情定了一下,然后,从桌子上滑下身子来,不好意思地呵呵笑着,说道:“呵呵,徒弟果然有锐利的观察能力呵。”我知道李唐义这么说,是想圆场,让自己不那么失态的。
“没有关系的,只要师父喜欢,坐到我的背上,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陪着笑脸说道。
李唐义顿了顿神,又说道:“今天为师来找你,绝对是有事情要做,这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快快回答我,你在网上看到的新闻,你对这些有什么看法。”
“师父,你还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上网了,是不是用《周易》上的排算法,将我做的事给算出来了?”我问道。
“去,去,你就是小滑头,你这事用得着排算嘛!浪费我的精神,就在你的门口上看看路游器,就可以知道了,那小小的显示屏上的显示,连你的上网流量都知道,”李唐义说道。
“师父真是太牛了,想不到师父不是一般的道学大师,对于网络也如此的熟悉,”我表面是赞扬李唐义,其实我的心在想,也用不着这么吝啬吧!现在上网都包月了,对于这位八十多岁的老顽童能谈“大方”这个词吗?不能。
“快说,不要闲聊了,你看到了什么样的新闻?”李唐义显得有点急。
“师父,那我就如实说来了,我今天没有练功,是上了一会儿网了,我看到的是一则应该你也比较关心的新闻,”我说道。
“那请徒弟接着说,”李唐义说道。
“是这样的,那名我们在树林里见到的警察,也就那名称作陈局长的家伙,现在因为破了一宗案件,而受到了上级的表扬与嘉奖,我说得对不对,”我对着李唐义挤了挤眉。
“呵,你这小滑头,说得很对,就你知道师父的心思,很不错,了解为师心意者,必是徒儿了,”李唐义说道。
“师父,这则新闻有什么不妥之处呢?”我虽然听过侏儒小伙说过,但还是想听听师父的意见,也就这样直肠子地问李唐义师父了。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呢!陈局长这种破案的行为,其实就是在自己踩自己的脚,我今天来,就是想跟拉上你,一起去治一下这家伙,不知你是否愿意。”李唐义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事了。
我不加思索,也就应该想到师父李唐义会这样说,也就很快答应了下来,李唐义见到我对这些答应得如此的快,也就知道我对这事还是挺感兴趣的,也就微微一笑,说道:“那我们得乔装打扮一下才行,毕竟你的功夫没有练到家,这样让你陪着我,多少也会受到一些危险。”
“师父,难道你还会乔装术?”我听到李唐义这么说,心直口快,也就问起了关于乔装术的事来。
“呵呵,这点小技俩,不算得了什么?只要是道家的人都会,有机会我也传授给你,不过,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自己不能给自己乔装,要一个人帮忙才可以,没有什么办法了,也只能让你的师母帮忙了。”李唐义语气深长,甚为感叹这乔装术的不足之处。
说到这里,我也就想到了一件事,也就是平时我们常去理发店理发,可是,无论这理发师的理发技术是如此的高,我一看,就看出了他的难处,他的难处就是不能为自己理出一个漂亮的发型,就如同理发师也需要别人帮忙理发一样。同样的一件事,也却有不同样的看法,再举一个例子,也就是市区某出名医院的院长得了重病,居然不在自己的医院看病,我也不知他的想法如何,却找到了一位民间的出名医生看病一样。
我和李唐义走出了房间,到了一间装饰相当古典的房间前,收拾也相当的整洁,这应该就是李唐义说的师母汤如雅的房间了,毕竟汤如雅是七十多岁的老人,还是喜欢她那年代的东西,喜欢怀旧是老年人的通病,她的外表还是不显老,像一个姑娘一样,可是,人活着最困难的就是改变不了自己的心态,老了就是老了,无论你的外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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