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鬼实习生





胸广阔,原谅他的罪过,不与他一般见识,任他说。

谁想到这人我好像与他让辈子有仇似的,他拿着一只烤得金黄的兔子脚,边啃边走到了我的网下,他叫别的士兵将绑着我的网轻轻放下,放到离他还差三寸远,从这一刻起,我已经觉得他不是普通的兵,一定是跑腿的头,这老兵用眼睛盯住我,说道:“呵,你小子还真会弄吃的,今天老子我吃得爽,有心情问你一个事,你得老实说。”

我鼻子“哼”了一下,没有理会他,为什么哼他,因为他吃了我的肉,我能不生气嘛!再有广阔胸心,也不能原谅他这一次犯下的错。

“哟,天师,不,说错说错,厨师,你还真有性格,我喜欢。好,你不说是吧!等我押你回去,就有法子让你说。”这老兵的语气似嘲笑,又似在斗狠。

当这么一群士兵把我烤的兔肉给吃完后,他们用一条木将我的手与脚绑上,就这样将我往寨子里抬去。“嗖”的一下,我的灵魂从网里掉了下来,变成他们抬的是我的肉身了。

这些凡夫俗子,不知死活,我轻轻地拍一下抬着我其中一名士兵的肩膀,再狠狠地给他一耳光,他莫明其妙地忍痛东张西望,接着,我再用同样的方法逗另外一名士兵,他们都莫明其妙,想丢掉手中抬着我的木,又很惧怕那名贼眉贼眼的老兵,老兵可在身后盯着。

抬着我的士兵也不是笨人,他给了一个眼色另一士兵,然后,将我的肉身放了下地面上,对那贼眉贼眼的老兵说:“头,你看看,这厨师,不,这天师还会玩蛊术呢!刚才我们俩都挨了他的耳光了。”

“真有这事吗?怪不得,我见到你们俩动作怪怪的,好,他想玩蛊,我就跟他玩玩,”老兵一副怒容。

这老兵从身上拿出一小木头人,口中念念有词,这两名抬着我的士兵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到就想再给他们耳光,想了想,还是停住了手,细细观察这老兵在玩木头人,老兵将木头人在手中戳来戳去,一会睁睛,一会又闭眼,让我看得莫明其妙。

木头人从老兵的手中飘了起来,飘出手中就停住了,老兵从身上拿出一扎针,往这木头人身上刺,这一会,我感到了不祥的预兆,我的肉身在钢丝网中痛苦挣扎,让我看了也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这云南的蛊术果然非一般。

我的灵魂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走过去将老兵飘在半空的木头人,重重地砸在地上,老兵不知是怎么回事,于是,心发慌,手出汗,倒在地上,我知道他是吓晕的,这一会,任士兵们的叫唤,他没有醒过来。

士兵们没有办法,只好再找来多一根木头,用同样的办法,将我与老兵往森林外抬,往寨子的方向走去。

晨雾慢慢散去,这些抬着我的士兵,还有跟随的士兵都打起哈欠,他们一定是太劳累了,为了抓我,他们熬夜是很累的,我很能体谅他们,毕竟我有一位朋友是倒班的,不但要熬夜不能睡,要是偷偷睡了,给查岗的抓到,那就玩完了,一年的奖金全部泡汤,约算一万多吧!

这些士兵熬夜,好就好在能睡上一会,没有人查岗要罚钱,不用心惊胆颤,不过,相信他们一定是伏击了我许久,要不,不会这么轻易就将我抓到的,他们到底怎么样知道我是天师?又怎么知道我在高树中,一直跟随着,直至将我抓住,还亏了我抓的一只熟兔呢?这一切都是我心中的疑团。

我的肉身不反抗,而我的灵魂,也不干扰他们,我要跟随他们进寨,探听非丽与达莲丝的消息。

第一百零八章节 大肚腩猪哆哩的嘲笑

士兵们将我和老兵抬到了寨子里,不用说,两种人不同,有两种不同的待遇,应该说是我顺利进了他们的柴房,而老兵却被送回了宿舍,在柴房的门口,居然加了重兵守护,由八名男兵轮流守护。我心中一想,我有这么重的价值吗?不知现在中国人口男丁少吗?不过说来也是,这些男兵都没有女人泡,不守着我,留在寨子里打牌呀!真是的,你算你们现在想放了我,我也不愿意走。

很巧合,我被关进的柴房正是非丽与达莲丝关呆过的地方,手和脚被锁上粗大的铁链,这柴房挺宽大的,光线并不是很好,只有几道阳光的射线从窗外射入,我呆头呆脑地听一会,没有任何动静,相当奇怪,达莲丝她们真的遁地跑了吗?我还是不甘心,轻声叫道:“非丽,达莲丝,你们在吗?我勃起来啦!不,说错话了,呸呸呸,我进来了,”可是,任我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回话我。

我再细细查看柴房里的柴垛,经ISO天师认证,她们这两名女人,已经无影无踪,她们真的逃走了吗?为何不找我,我在寨子外也没有发现她们一点踪迹。就在我思索寻找非丽与达莲丝之时,柴房外有人说话了,想不到,说话的正是大肚腩猪哆哩,他说道:“天师,天师啊!我的头早就算出你来了,就当你登入西双版纳这片森林,我们就知道你的光临,欢迎你啊!欢迎你这一位海归,呵呵。”

“你说什么?你的头?”我很有质疑地问大肚腩的猪哆哩。

“我说的话,你也不信吗?那你是想看看证据喽!证据会有给你看的,相信我,我一定满足你,天师,你以为你这点小小刁虫小计,就能瞒得过我吗?你其实就是一名冒牌的天师。”猪哆哩很严肃地说道。

“呸,我不是天师,那我是什么?”我很生气地对他说。

“你,你想知道你的身份吗?你只不过是一只新鬼,是一位刚要死去的人,但又死不掉,一直存活在人世间的新鬼,你以为你是神仙呀!你看你看,你身穿着我们的军装,真不知你从哪里偷来的,你没资格做我们的士兵,哈哈哈哈……”猪哆哩大声地笑着。

“呸,我不是鬼,我就是一名天师,你,你就是在说谎,你老老实实投降,交出那俩名女兵,要不然,我不放过你,非将你剁成肉碎不可。”我生气了,大声回应了猪哆哩。

“呵呵,你在自欺欺人,你是天师,那你会法术吗?你会画符吗?不会吧?哈,你什么都不会,告诉你,那两名外国的骚哆哩是逃了,可是,她们又被我抓回来了,关在另一间布满石灰的柴房里了,我看她们还遁地。”猪哆哩把头靠近了柴房的窗口。

他们真不是一般的人,真不简单,居然能算出我们的来临,也许当时那些炮兵也是他们的人,他们架着炮等候着我们的来临,真有点恨自己,明知道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你说,你说说你的头是谁,你不配与我聊天,我要见你们的头。”我说道。

“你有资格见我的头吗?你在我的头面前,只是一只小小蚂蚁,知道吗?我可爱的天师同志,哈哈哈……”猪哆哩说。

“我呸,你们这一群猪。”我实在气得无话可说了,嘴巴动了粗。

“士兵们,都给我听好了,别让这新鬼跑了,头说,要拿这新鬼做实验,要是谁让他跑了,我非毙了他不可。”猪哆哩才不跟我多说什么,扭头给跟随着他的士兵说话了。

“是”全体士兵异口同声回答了他。

我的心里算计着,不信我逃不出你这柴房,想到这里,就动手去撑锁着我的铁链,意想不到的事,这铁链就如同橡皮筋,你大它就大,你小它就小,而且像是有记忆一样,这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记忆金属。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啊”地大叫一声,用尽了吃奶的力量,想爆发出最大的力量来撑断这锁住我的铁链,可是,一切都白费功夫,外面的猪哆哩嘻嘻一笑,离开了柴房,只剩下守护着我的八名士兵,这些士兵很放心我逃不走了,他们每一位的脸上都挂着嘲笑。

见到这样子,我的心又是急,又是恨,恨自己的经验不足,恨自己的能力太小了,就连“开符天笔”也给弄丢了,真是垃圾中的垃圾级人物了。

在这一天,过得相当平静,猪哆哩没有来干扰我,守护在柴房门外的士兵也没有来理会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只有等候,不一会,我就睡着了,睡着后,我的灵魂居然想出壳,可是,出不了,被这铁链锁着,真够毒辣,这铁链连我的灵魂都给上了锁,不得不佩服他们有这样的铁链。

只要我一挣扎,就醒了过来,然后,我绝望地往向柴房的窗外,只见窗外的士兵正在啃食着美食,也许是到农家弄来的土产品,弄熟了正在分着吃,我也看不清楚他们吃的是什么,从表情可以叛断这一定是相当好吃的食品。

“喂,我说啊,你听到柴房里的动静吗?”一名士兵问另一名士兵。

“管他呢,一定逃不了,你知道锁着他的是什么铁链吗?”另一名士兵反问那说话的士兵。

“是什么铁链?你快说说来听听。”

“哼,这铁链可牛了,是一种特殊的记忆金属做的,加上我们的上上级领导的安排,给这铁链种了蛊,任他逃也逃不了。”士兵说。

“天,我真的领略到了蛊术的利害了,就连我的魂也逃不出肉身,这下我怎么办?那两名女兵又怎么样了?”就在这时,我的心乱如麻,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挣扎也没用,只有白费劲,那还是安静下来,等待时机,然后,再适时想想办法了。

天慢慢地暗下来,我这天又滴米未进,又挣扎了很久,已经是疲惫不堪,我的口干喝得相当厉害,可是,守护在外面的兵就像是听不见我的叫唤,任我如何叫唤,也不理会我,他们聊他们的天,吃他们的,喝他们的,就如同想把我活活饿死那样。

难道杀不死我这他们也知道吗?记小当时在清朝的时候,小法师将我开膛破肚,我还不一样长了回来,那时,还有“开符天笔”玩玩,现在什么鸟也没有了,只得一个幻想,说来真是如同泡影,就像是我晚上做了一场精彩的性梦,看不见摸不着,但是真实地被关进了这柴房里。

我的眼皮实在太沉了,要睡觉了,于是,眼睛慢慢地闭上了,这一闭睡得很香,没有发生什么性梦,也没有梦遗,只是就像晕倒一样,沉沉地睡了下去。

“徒弟,徒弟,你没事吧?”我听到师父在叫我。

我没有睁开眼情,只是耳朵动了动,以为是在做梦,要听这声音,真是做梦的话,那还挺真实的梦,我不想听到师父的声音,要听,也得听女人的声音,女人啊!性感的女人啊!我拼命地去想那事儿。在这一会,却被人扭了耳朵了。

我迅速地睁开眼睛,原来不是在做梦,师父就站在我的面前,我说道:“宝,这不是在做梦吧!”

我这么一说,耳朵被扭得更有劲,师父说道:“敢直呼我的名字,你着死啊!以为你是我的情人呀!”

“呵呵,逗你呢!师父,你怎么出来了啊!”

“你能从“吸魂石”里出来,当然我也可以做到啦,我不出来,谁救你啊!真是的,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多危险吗?”师父很着急地对我说。

“我还真不知道,大不了就是一死了知。”我很生气地说。

“你可不是这么容易死,他们会蛊术,你才是他们实验的新品种,珍贵啊!他们要的是你不得好死,懂了吗?”师父又一次把消息告诉了我。

我感觉相当的惊讶,我这不成了自动送上门来的实验品了吗?这世间上还有我这种笨人,真的如猪哆哩说的那样,我没有资格做天师。

师父说要救我,但一直又不下手来帮我解开这种了蛊术的铁锁链,他倒底想怎么样救我呢!我只有等师父给我先弄点水来喝再想办法了。

第一百零九章节 师父给我的疑团

在静寂的柴房里,有师父陪伴着我,心里也自然踏实,可师父就是没有什么行动,我们俩位男人相互对视,你望一下我,我望一下你,我没有什么话对师父说,也不知师父要干嘛!

“师父,你不是吧!你出来不是帮我解脱的,你是来跟我坐的呀?”我忍不住内心的疑问,也就开口问他的了。

师父还是保持一副静坐的样子,我看到他这样子,也就大声说道:“师父,你不是吧!怎么这样子呀!你帮我用手拉一拉这铁链也行,好让我把脚从铁链里伸出来。”

“你急什么急,真没有一点师父的风范,学学师父的冷静,真是的。”师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看到师父这样子,真是又生又恼,他不会是在“吸魂石”里闷得慌出来吹凉的吧!在“吸魂石”里的天地不比柴房好吗?要出来陪玩我,也不用这时候吧?我自问一下自己。

“师父,你到底想干嘛?师父,你不会无聊到这样子吧!”见师父不行动,我也就很不耐烦地这样说,最主要就是怕师父影响我的睡觉。

“好徒儿,你放心,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不就睡觉怕我影响嘛!没事,没事,你现在可以睡一会,等一会,我也就不让你睡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决定将你救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