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大同梦
不过谈归谈、打归打,中方事先就拒绝了英美提出的停火要求,周子才外长对此的回复是:“中国政府承诺,和约正式签署之日,解放军各部停止一切带有敌对性质的军事行动。”这显然毫无和平诚意的,但两国也只得接受现实。他们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和约还没有签署,中国军队已经自行取得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大洋上的战事且不去谈它,单说地面战况。
在中亚,中国陆军两个重装集团军,18个机械化师全面突破了印巴边境,分五路奔袭新德里,二十几万英军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久战必败。在南亚,进入缅甸作战的中国第六集团军一个多月就拿下了其首府仰光,随后占领了缅甸全境。大军现下已转战泰国,眼看就可与宋卡的中国陆战部队会师。形势比人强,还有什么可说的。
谈判从一开始就陷入僵局,原因是中方的条件过于苛刻,实在没法谈。中方的要求如下:1英国割让印度全境、马来半岛及中南半岛全部领地。2英国割让澳大利亚。3美国割让吕宋岛、新几内亚和东印度群岛。4美国割让中太平洋各岛屿,中美两国以中途岛为军事分界线,互相承诺武装力量不进入对方领地。
这份长达五十多页的和谈条件一经抛出,各国代表一片哗然,一时都不知如何应对才好。若按此签署和约,整个印度洋、西南太平洋、中太平洋将都是中国人的天下,任何一国都不能插足半步。各国代表对此都十分愤慨,英国人比较讲究绅士风度,情绪表现得倒还比较含蓄,美国人就不一样了,代表美国政府前来参加谈判的副国务卿莱昂·;本森当场就发了脾气,拂袖而去。
美国代表的愤然离席令会场上的气氛十分尴尬,周子才并不在意,保持着平和的笑容,以主人身份请各国代表吃了顿饭,就独自回北京了,把料理这些洋代表的任务转交给了外经贸部部长张珏。
张珏时年35岁,正是一个女人最具魅力的黄金时期,芳华正茂,风韵天成,姿容尤胜少女时代。当这位迷人的女部长出现在一帮大老爷们面前时,几乎每个人都看呆了。要说这些洋大人都是各国的要员,有财有势,漂亮女人见得多了,按理说不应有这么大的反应。然而这个漂亮女人竟是世界第一超级大国的内阁部长。单凭这一点,就与平日里那些庸脂俗粉有天渊之别了。眼见她身材曼妙,白衣如雪,一身剪裁极合体的套装,笑靥如花,明眸流转,出现在冷酷的谈判场上,不由得教人心情一畅,赏心悦目。
第二天的会议依然毫无进展,但会场上的气氛轻松多了,几乎每个人都变得特别彬彬有礼,尤其是那位美国代表本森,展现出独特的个人魅力,在谈判桌上妙语连珠,而且十分有修养,与昨日判若两人。
最令代表们震撼的远不止张珏的美貌,而在于其惊人的学识和对西方各国风土民情的了解深度。不过当他们得知这位女部长是张之洞先生的亲孙女时,无不现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要知昔年张之洞是和李鸿章南北齐名的洋务领袖,在外交界的声望相当高,同时也是中国屈指可数的儒学大师,听说她是张之洞的孙女,一切的匪夷所思就都变得十分平常了,同时对其本人也增添了敬意。
到了傍晚时分,会议即将结束,张珏突然提议,为了款待来自各国的贵宾,她以个人身份准备了一些游览节目,希望各位代表赏光。众人怎好意思拒绝一位美女部长的热诚邀请,其中大多数人又都是第一次来中国,早有意游览名胜,只是限于责任重大,不敢懈怠而已,当下无不欣然从命。
一行十三人出了西郊国宾馆,分乘八辆豪华轿车出发,浩浩荡荡向黄浦江边开去。车队沿着八车道的城市公路缓缓行进,两旁尽是二三十层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满眼都是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充分展示着这座国际大都会的现代文明。车内的代表们都看得目眩神迷,十分艳羡。
当车队行进到黄浦江畔时,代表们才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做视觉冲击。浦江两岸各显风采,一面是外滩各式各样的经典欧式建筑群,每幢建筑的外墙上和楼顶都打着花样纷繁的组合灯光,照得整条外滩大道亮如白昼。江对岸则都是豪华气派的现代建筑群,皆为钢混结构,通体都是银光闪闪的钢化玻璃,令人叹为观止。最惹人瞩目的是全上海的座标,八十八层的“帝国大厦”。无数盏强光灯环绕其左右,直射天际,观者莫能仰视。
随后,张珏引导着众人登上一艘游船,泛舟江面。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游船上早候了十几个漂亮的女导游,每个洋代表都有精通本国语言的专人讲解。十几个娇俏可人的美少女一出现,空气顿然为之一新,脂香扑鼻,软语莺声。待到弃舟登岸,踏上浦东地面时,已是一团和气,满眼皆春了。
正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增加了十几名新成员的“旅行团”在张珏带领下迈进了帝国大厦,分乘两部电梯直达顶层。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又有两位美妇守候在门口迎接,张珏一一介绍,这两位其实都是这幢大厦的主人,一位是盛氏财团的东家盛佩玉,另一位是云天企业的总裁贺蕰洁,这幢全世界最高的大楼正是由她们两家合资兴建的。两大财阀都是世界顶尖的跨国公司,人人闻名,竟会由两个美艳妇人在幕后掌控,在场众人无不张口结舌,难以置信。
此时的他们仿若进入了女儿国,当真是佳丽云集,各擅胜场。盛佩玉身上有一种纯粹的东方女性的柔美,温雅娴静;贺蕰洁则是个开朗健谈的美女,待人热诚而得体,受之者如沐春风;张珏就不必说了,举止雍容,高贵但不失亲和力。至于其余十几个小美女,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可人儿,最大的优点是青春活力。各国代表中虽不乏情场老手,却何曾见过这阵势?如此之多的东方美女大开会,既新鲜又刺激。当场就有几个代表有些把持不定了,眼珠子不停地滴溜溜乱转,在众女身上扫来扫去。年纪大些的强自镇定,却也忍不住偷瞄几眼。
其中最为急色的当属美国代表本森了,他本就是个色中饿鬼,向来自命风流,经常利用各种机会沾花惹草。这回来中国公干,若不是因为肩负使命,早就去想法子弄个女人来玩玩了。不过他长年身居高位,深知其中的厉害。中方的接待如此体贴入微,其中一定有文章,何况身处敌对国家,万事都需小心。即便是在平日里,象他这样的政府高官,也是不能随便乱搞女人的,弄不好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其实大多数代表的心思都跟他差不多,瞧着眼馋,却不敢动真格的,谁晓得这些女人都是什么背景?然而身边的那些少女偏就是个个生得如花似玉,还不时以眼波传情,言笑间媚态横生,其中苦况实难尽表。
三女领着众人走进一个面积不算很大,却十分雅致的中式宴会厅。墙上挂着水墨画,屋角摆放着精美的瓷器。居中是四张红木圆桌,其上插着鲜花,还有银制餐具和象牙筷子。
待各人坐定后,酒菜便流水价的上来了。首先是四大拼盘:江干拼菜心、桶子鸡拼油浸蘑菇、桶子鸡拼盐水虾、火腿拼龙须菜。其后的热菜是:清汤燕菜、白扒鱼翅、香酥鸡腿、烧羊素肚、琥珀莲子、冰糖炖银耳、烤鸭、爆鸡丝、烧人参萝卜、酸辣稠满汤等二十几道菜,每桌都是一式一样的燕翅席。喝的是中国最负盛名的茅台酒,瓶塞一开,醇香四溢,光闻着就教人食指大动。
西方人的饮食较中国简单得多,代表们哪见过这种酒池肉林的阵势,倍觉饥肠漉漉,再加上有诸多美女相伴,红粉环绕,警戒之心顿时又减了三分。美味当前,不妨一快朵颐。说到底,食色乃人之天性,不论东西南北还是贫富贵贱,自古皆然。
席间自然免不了推杯过盏,互祝敬酒的节目,西人虽不擅此道,怎奈美人如玉,不可失了风度。起初还有些矜持,但一来二去之后,也就纷纷入乡随俗了。诸女中以贺蕰洁最为活跃,如花蝴蝶般穿梭于席间,到处灌人的酒,祝酒辞千变万化,层出不穷。往往是她还没怎么动,对方已连饮两三杯了。
酒酣耳热之际,又一位贵宾不期而至。当一身轻裘、略施粉黛的魏珠珠出现在门口时,房间里一下子静了。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从饭桌上立了起来,傻呆呆地望着这位艳绝人寰的一代影后。
斯时魏珠珠从影已达十七年之久,先后主演过四十多部影片。在卫青的力捧下,篇篇脍炙人口,风靡全球,使其在国际影坛的领袖地位多年来从未有人能够憾动。这些洋人一见到魏珠珠,直比觐见本国元首还要恭谨,一个英国人首先走上前去,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握住她右手食中两指的末端,然后俯下头,用唇轻触了一下手背,颤声道:“尊贵的夫人,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对您的仰慕。”
接着,无比庄重的觐见仪式顺理成章地展开了。在场的洋人们自觉排起队,极有秩序地一一上前朝拜他们的女王,整个过程用了足足一刻钟时间。其间张珏等三女面面相觑,本只想抬她出来压压场面,万没料到竟欣赏了一幕如此精彩的场景。她们和魏珠珠都是相交多年的闺中姊妹,直至今日始知其国际地位实不亚于政坛领袖。
然而魏珠珠却是来去匆匆,摆足了国际巨星的派头。先是向全体外国客人表示欢迎,然后和众人共饮一杯酒,便飘然而去了。宛如惊鸿一瞥,只留下无尽遐想。
魏珠珠刚一离开,场面就变得空前热烈起来了。洋人们纷纷互相祝酒庆贺,先前的诸多矜持一扫而空。面对如此情形,三女只得相对苦笑,心中都在想,忙活了一整晚,还不及魏珠珠片刻间的功夫。
一番豪饮过后,不过区区半个多小时时间,饭桌上已醉倒了一大片。本森早已喝得昏天黑地,一双血红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盯在身旁少女的酥胸上。真可谓酒壮色胆,此刻他已全无顾忌了。那少女极通人意,将红唇凑到他耳旁,充满诱惑地软语道:“先生,您是不是需要到下面的客房里休息一下?我可以陪您过去。”
本森几乎从心底里呻吟出来,看了一晚上的美女,尽是些只能干瞧着吞口水的,早已是欲火焚身了,哪里还管得了许多。被那少女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进了下层的套房。
十分钟后,两个彪形大汉出现在本森的房门口,一人手持一架高级照相机,另一人用钥匙打开了房门,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冲了进去,对着正在床上和那少女厮混的本森一顿狂拍。十几秒钟以后,两人又快速退出了房间。
那少女从容不迫地坐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又站在梳妆台前稍稍整理了一下,连眼角都没有再扫他一下,径自出了门,只留下一丝不挂、呆若木鸡的本森。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响起。本森麻木地从地毯上一一捡起适才在极度兴奋中丢下的衣衫,穿戴整齐,打开了门。
美丽的中国女部长就站在他门口,若换了平日,此刻他必定大喜过望,然而他只是冷冰冰地道:“请进,女士。”他知道,一场有生以来最为艰苦的谈判即将在这间奢侈的套房里举行。作为一名政治家,他对自己刚才的愚蠢行为深感痛恨,但同样是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政客,他也明白此刻的任何悔恨和情绪化的表现都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而只会给对手以更多的可乘之机。
“说吧,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本森打算先发制人,以异乎寻常的冷静来迷惑他的敌人:“要知道,这在美国很平常。而且,我不得不非常遗憾地告诉您,尊敬的部长阁下,合众国的公务员,薪水少得可怜,甚至比不上大公司的职员。”
张珏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并没有切入主题,用流利的英语问道:“可以给我倒杯水吗?副国务卿先生。”
“当然。”本森怔了一下,转身找到了摆满饮料的橱柜:“您想喝什么?”
“什么都可以。”张珏在他身后道。
当本森端着水杯走回时,看到茶几上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他的酬劳,一张100万中元的现金支票。本森的呼吸急促起来了,顿感口干舌燥。100万中元!这是什么概念?他迅速在脑中计算着。上帝!这是185万美元,相当于美国总统130年的薪水总和。
张珏从他微颤的手中接过水杯,呷了一口,悠然道:“在战争期间,一个代表美利坚利益的全权谈判代表,和敌对国家的特工人员上床。副国务卿先生,您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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