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石
子力学是不会知道牛顿力学的局限。也许有一天,人类也会用更高级的知识,更高级的语言说明一加一是不等于二的。
而这两个人,我没猜错的话,刚才空气恢复正常,是因为这个广寒子动手了。“他们难道是外星人?”这个念头冒出来了,没办法,物理系的女生思维方式。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是肯定的,我绝对打不过他们!所以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免得他们给我苦头吃。
想清楚这点,我便开口对那个美女说:“我叫傅清清,不是什么灵动,你们真的找错人了。”
“呵呵,这名字不错,清清,我们没有找错人,我们就是找你啊。不过,先委屈你一下,我先和老七商量点事。”她说完这话也不听我答复,伸手在我眉心点了一下,眼前一黑,我便晕了过去。
悠然转醒的时候,我大吃一惊,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天灿烂的繁星。这说明的不只是个时间问题,我所在的城市已经被污染得差不多了,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深邃美丽的天空。我身下是草地,用手撑着坐起来时感到指间全是夜间凝在草上的露珠。
“你醒了。”有个低沉的声音说。
我抬头看去,是个魁梧的男子,眉目高挺,不是华人的长相,可是那句“你醒了却说的地地道道的。“我在哪儿?你是谁?”我问到,我心中有无限疑问,我这招谁惹谁了。
他没说话,一直注视前方。
我顺他的目光看去,那里五颜六色的光束交错,光束中有三个人,有一个是高且瘦的男子,瘦的很离谱,亚非拉难民看了都要给他饭吃,但此时他显得十分威猛,无数光束从他手中,胸口中喷薄而出,像一条条蛟龙扑像另两个人。另外两个人。另外两个人赫然便是大众化和广寒子。大众化估计快到极限了,被左一条右一条光束逼地十分狼狈,广寒子也只能勉力支撑,自顾不暇。又过了一会儿,大众化胸口被一束黄光打中,一下子倒地昏迷。广寒子一人承受了十来分钟,被一束红光打中背部,一口鲜血喷了出了,爬在地上,只剩胸口起伏,竟似油尽灯枯了一般。
那的很高很瘦的竹竿很满意得收手了,走了过来。我身旁的那个男子也收回了目光,两个人都看着我。
“傅清清?”那个魁梧的男子问。
“恩。”说实话,看到那么那个竹竿把大众化和广寒子打趴下,我看得腿都软了,而那个竹竿走过来先对我身旁的这个人点头致意,又隐隐是站到他身侧的样子,说明这个男子搞个不对就是比竹竿更厉害的变态。我心里虚得不得了,心里盘算着如何脱身。
“我叫翰君,这位,”他伸手指了一下竹竿,“叫溟君。”竹竿轻轻点了一下头。“很抱歉把你拖到这个事件中来,我们会为此做出解释,同时也有求与你,希望你配合。”
我对这个翰君的绅士风度很有好感,听得他说有求与我,那么也就是说不会为难我,心下有了一丝安稳。只是他们明显都是有异力量的人,又会求我这个普通的大学女生什么事?我脑中忽然一闪,“你们是七煞君?”
翰君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诧异,“是。”
难怪那么厉害。“我要回去!”我直接冲口而出,我觉得这个翰君应该不会为难我。一旦说了我要回去,我回去的心情似乎更加迫切,“我要回去!”我再次重声。
“傅小姐若帮了我们的忙,我们自然送傅小姐回家,并消除一切不利影响。”
“什么忙?”我没说答应他,也没说不答应他。
他在我身旁坐下,一副准备长篇大论的样子。溟君也跟着他坐下。
“我们先介绍以下我们的身份。傅小姐是学物理的,不知对我们怎么看?”翰君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仰着头看着浩瀚的星空。
“你们和我们不一样,”我想了想,很诚恳得说出了我自己的想法,“你们可以操空一种未知的能量场,我想这个能量场除了能带给你们力量之外,还应该可以有更多的性能。我也在怀疑你们是不是外星人。”
“外星人?”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转眼又看向天空。“我们不是什么外星人,我们和你一样是普通人,只是我们比你们多了些行走能力。”
我有点迷糊。听他继续侃侃而谈。
“有些人天生听力绝佳,有些人嗅觉发达,我们只不过可以比你们走到更远的地方。不是距离,不是时间,而是可以在穿越‘界’。在你们看来宇宙是无尽的,你们生活是绝对的,物质是客观的,规律是恒定的。可是,宇宙真的是你所看到的宇宙吗?”
我更迷惑了,他是打算和我讨论科幻吗?
“傅小姐,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我到现在也没没有弄清楚。但是我明白,没有事情是绝对的。我当了两百年的往界人,才慢慢明白过来。你所在的这个宇宙只不过是百来个界中的其中一个,就像百来个细胞中的其中一个细胞。每个细胞彼此隔断,但却大同小异,每个细胞都彼此独立,独立的发展;但是每个细胞都和其他细胞见有交流,有互动,有水分子穿梭其中,我们,就是那些水分子。”
“等等,”我打断他,“你是说在我们这个宇宙外面还有其他宇宙?”
“不是,不是在外面,而是重叠在上面,但是有‘界’的存在,所以像你一样的人绝对不会和另一界的人有交集。”
“你是说……世界是一个多维的空间?”
“不是空间,是一百多个‘界’。”
我听得头疼,心想如果是我们班上其他同学可能会和你兴致勃勃得继续讨论宇宙的真谛,你老人家没遇上爱因斯坦真是该悔得跳海。“恩,你们就是可以在‘界’和‘界’之间穿梭的人?”
他眼中有一丝赞赏:“是的。有这样的行走能力的人很多,每个界都有,有的人是先天就有,有的人是后来修炼的,你们这个界早就把修炼之法失传了。我们可以往来于各个界,我们叫自己为往界人,往界人在自身存在的界之外的界具有由自身界提供的能力,可以说在其他界可以叱刹风云。但是为了稳定更个界的稳定,防止有些往界人对新成的往界人的迫害,有些志同道合的人便自发组织起来约束往界人的行为。我们七煞君就是这些人之一,‘七煞君’是往界人送我们的外号。”
靠!我面前的原来是往界人的条子!还是个两百多岁的老不死条子!
不过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恩,我明白了。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往界人,你们在这个界无所不能,还要我帮什么忙。”
“傅小姐可知广寒子和文家老七未何找上了你?” 翰君看着我,他的眼睛似乎比头顶的星空还要深远。
我低下头,仔细想了下细节。“他们把我认错人了,我不是他们要找的人。”我说的一定确定以及肯定。
“错了,” 翰君轻轻摇了摇头,“他们不是在找人,是在找一颗石头。一颗被往界人叫做‘灵动’的石头。”
我用眼神适意他继续说。
“相传在有一界,有一对卓尔不群的情侣,有莫名的方法采纳各界的灵气养了一颗石头,最后居然放干两人的血血炼那颗石头。若干年之后,那颗石头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识,并且天生有来往各界的能力。”
“但是石头只是石头,除了来往各界外,它不会运用其他界的能量,它不会说话,不会动。但是它确实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次意外,它被一个往界人得到,那个往界人发现透过这个用各界灵气养出来的石头居然可以同时调动各个界的能量,而不是自身的界。但是,石头却逃跑了。这个消息在往界人中不胫而走,往界人有不少有野心的人都在寻觅这块被叫做灵动的石头,若得到它……”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实在忍不住了,之前的宇宙观我还好歹有点兴趣,现在这个石头论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我只想回去!
翰君颇有深意得盯着我:“傅小姐,广寒子和文家老七缠着你就是因为,那块灵动,在你身体里!”
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变得很沉重!无法思考,只剩耳边翰君的声音。
“这块石头大概在用我们不知道的方法修行,我们找了它二十几年,在这一界找到了它,但它真的只是石头,不是灵动,灵动居然有办法让自己的意识和实体分离了!”
“你怎么肯定我是灵动,有可能那个灵动练功走火入魔了,已经死了!”我还想挣扎一下,虽然我的声音在他面前是那么无力。
“我们也希望它的意识也已经泯灭掉,但是有些人却不这么希望,他们还在找,广寒子和老七就是这样的人。”
我下意识的往刚才交战的地方看去,那里只有广寒子吐的一口鲜血还挂在草上,两个人却不见踪影。我大惊,却听翰君的说:“不用担心,他们已经被我们的人接走了,他们会为他们的行为受罚。”
“受罚?”
“这是往界人的规定,擅自伤害,怂恿,操纵普通人的往界人要受罚。”
“照你这么说,知道往界人存在的人不少了?”
“不,并不多,我们会让普通人遗忘,这是避免给他们的生活带来捆扰。”
“遗忘啊……”我喃喃自语,他们还可以操纵思维?我脑中出现一丝希望的亮光。“那你们要我帮什么忙?”我决定不听他讲典故了,直接单刀直入。
“傅小姐,原本我们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想必是文家老七在医院时意外遇见了你,确切的说是你的血,你的血在透露着灵动在你体内的存在。你不知道它的存在,因为它一直没有苏醒。想来是那次摆脱实体对它的意识体的伤害也是不小,但它确实存在着,在你的身体内沉淀着。我们也不知道它为什么寄居在你的体内,不得不承认,它居然冒这被你意识吞噬的风险寄居在你的体内非常高明,难怪这么多年我们都找不到它。说起来也巧,广寒子和文家老七为了灵动居然动用自身界的能量打了起来,我刚好也在这个界,过来一看居然发现了你。”
“我们要傅小姐帮忙,只是帮我们把灵动从你体内取出来。”
翰君说到这里时,只听旁边的溟君小声说:“他们来了。”
天边开始有亮光,似乎是黎明的到来。我看见草上的露珠反着五彩的光,色彩班驳,是张扬,是豪迈的光。晃得我眼睛眨了一下,然后我就看见身边多出来了七八个人,他们看见翰君到很自然得打了声招呼;“老大。”
翰君点了点头。然后我身上就又聚集了很多道目光。
看看,一直和我说话的居然还是土匪头子。
“你们要我怎么帮?”我问。
“广寒子和文家老七也想要灵动,但是灵动是沉溺在你体内,你的意识体在支配一切,所以他们要拿灵动就是把你的意识体逼出来再取灵动。你的意识体若离开实体又没有力量圈固自然就完全泯灭在这一界,一点渣子都不留。也就是说你死了。”
我听的毛骨悚然:“你们……想让我死?”
“不是,我们自己要求其他往界人不伤人性命,自己又怎么会知法犯法。我们是想请傅小姐意识体离开,由我们这几位兄弟圈固住,我拿了灵动后自然送傅小姐回体,然后送你回去。傅小姐只要配合就可以了。”
“你是说……灵魂出窍?”
翰君再次闪出了赞赏的目光。
“我若不配合呢?”
他不语。的
“我若不配合,你们自然也可以像文家老七那样,让我魂飞魄散,再取灵动。”我苦笑,他们人都到齐了。说的好听是请我帮忙,其实也没我选择的余地。我就是他们按在案板上的乌龟,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翰君眼中有一丝歉然。
“行了,反正你们能护我周全,我帮你们就是了。”我脑中把我刚才就在盘算的小买卖拿了出来,“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这女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旁边的溟君忍不住说道。
“请说。” 翰君坚定的声音打断了他。
我脸了一红,“你们能不能让木旭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的
“木旭?”翰君疑惑得看着我。
“他是……我初恋的男朋友。”我脸更红了,一半是因为有点不好意思,一半则是因为兴奋。
木旭走了后,不管身边的人怎么更换,住在心里的人却只有他一个。我挚着地不许其他人再进入心中。不管木旭当年那句“我爱的是她。”伤我有多深,我都固执的只为他在心中留位置。他离开了我,我却似乎更加想念他,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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