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作者:哀家驾到(潇湘vip2012.09.15完结,女强)
“啊,王爷你厉害,那你吐一根象牙给我瞧瞧,吐啊,世界第九大奇迹,王爷嘴巴里边吐象牙!”
安平舒砚抓着筷子朝舒雅歌掷过去。
舒雅歌接住筷子,“君子动口不动手,酒品看人品,你人品真不砸的!”
“你!”安平舒砚一下子就站起来,“你……你才有问题,你就牙尖嘴利吧,爷总有一日把你牙齿全扒光,我看你怎么吃!”安平舒砚坐下来继续吃,“盛饭!”
“喝酒吃什么饭!”舒雅歌端起酒杯,安平舒砚气氛的端起酒杯。舒雅歌看着他端起酒杯就乐了,“果真是典型的吃着碗里,想着杯子里!”
安平舒砚一杯酒朝舒雅歌泼过去,泼了她一生
“啊……”舒雅歌叫起来,一下子站起来,端起汤就朝他泼去。
安平舒砚没躲,抓起一个盘子,把一盘菜从头上倒下去……
“啊……”舒雅歌叫起来,端起盘子要换回去,可是安平舒砚已经几步跳出门,一把就关上门。舒雅歌掷出去的两个盘子砸在是门上,摔了一个粉碎!
舒雅歌拂掉头上的菜,一手端了一个盘子就追出去,门一打开,青衣看着吓了一跳,“娘娘这是干嘛去!”
“报仇!”
“这不敢吃上,怎么又,又打起来了……娘娘……你们还不赶紧拦着……”
青衣将饺子给了丫头,跟了出去。
安平舒砚越过院子,不快也不慢,大步往前,遇着人还要显摆一下身份,舒雅歌是端着两盘菜,气冲冲的跟在伸手!
“王爷!”
“嗯!”
“娘娘!”
“滚!”
安平舒砚进了书房,直接把门给锁上,舒雅歌外边叫起来,“安平舒砚,你给我滚出去!”舒雅歌抬起脚使劲的踹门,“气死我了,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男人……只有我泼别人酒的,我告诉,我长这么大,你个臭男人,你跟我滚出去!你出来不出来,不出来是不是?安平舒砚……”
“娘娘!”
舒雅歌将盘子端给青衣,往后退开一些,狠狠地冲过去就朝门上撞过去。安平舒砚也觉得玩笑开的有些过分,不过却觉得这样却将两个人距离拉紧,泼她的酒,其实还真不觉得后悔!不过为了缓解怒火,安平舒砚还是觉得自己先道歉,想着这里,他也没多考虑,直接去开门。
说时迟那时快,安平舒砚刚将门打开,就见着一个人影直接的撞过来,安平舒砚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后退了一步,一起摔在地上。
“王爷,娘娘!”
“苏晴,你想要谋杀亲夫是不是?”
舒雅歌从地上爬起来,抓过青衣手中的盘子就朝安平舒砚的脸上盖下去。
安平舒砚一滚一躲,盘子的落在地上摔了粉碎,安平舒砚从地上爬起来,已经跑开去了。舒雅歌抓起的地上才菜砸过去,“你不要跟我跑!”
“我又不是笨蛋,为什么不跑?”
“你混蛋!你给我站住……”
安平舒砚突然停下来,舒雅歌差点就撞上去。“你干嘛!”
“不是让我停下来吗?”
“神经病!”
舒雅歌转身就走。
安平舒砚站在身后叫,“喂,你干嘛呢!”
“神经病!”
“干嘛不打了!”安平舒砚问,“不是要找我打架吗?喂,投降了吗?”
“王爷……”
“我们没事儿!”
……
初一这就这样无聊的日子中过了,初二是亲眷间走访,按着以往,安平舒砚是要进宫去的,可是不知道他怎么了,天未亮,就收拾好要陪舒雅歌回家去。
舒雅歌只是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心中忍不住觉得诧异。
舒雅歌回去,苏相自然十分高兴,从皇后与安平舒砚的对话中的,舒雅歌知道苏相只有一个子女,苏珂和苏青都是抱养的,她仔细的看苏晴,果真觉得不太像。
“姐姐老看我做什么?”苏青忍不住问。
舒雅歌有些尴尬,“我,我没有啊。”
“是啊,晴儿,你怎么怪怪的……”
“我,我是想,青儿年纪不小了,是不是该说一门亲事了!”舒雅歌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原来是有一门的,可是……”
苏太傅虽然对安平舒砚是十分不待见,但是依旧保持了良好的心态。到了这个份上,一直都是高兴不已,压下心里对他的一种愤慨。
“姐姐还是不要说了……像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还是不要了好!”
太傅笑,“晴儿忘记了!原本跟陆家有门亲事的,后来因为我的事情……”
“爹爹,姐姐,这门婚事不要也罢!天底下的好姑娘多的是,还差这一个!他爹爹忘恩负义,当日我们家遭难,他是怎么对我们的,既然是一刀两断,还提她做什么……”
舒雅歌不解,安平舒砚在一侧,“三公子跟礼部尚书陆恒品的女儿陆醇乔小姐定过亲的!”
“醇乔?好名字啊!”
“好什么?”苏青只要正说说什么,外边的人去进来禀告,“醇乔小姐来了!”
苏青站起来,“拦着,让人撵出去!”
“青儿!”
“爹,你不知道我当时情景,我是再也不要见这样势力的人!”
“醇乔?”舒雅歌看着到了门口的一个女子,疑惑的问。醇乔听着苏青的话,是在门口站立不安,眼睛里边竟是泪花,“我……”
苏青越过众人,“你什么人,赶紧回去吧。”
“我,我……我……”醇乔哽咽一声,“我是过来……”
“走走走……”
“青儿!”舒雅歌起身,“让她进来。”
“姐姐,像她这种。”
“青儿,是她爹势力,跟醇乔什么关系!再说,他爹只是一个礼部尚书,能帮什么忙?你是男孩子,自然不知道女子在其中的难为!”
苏青转身就走!
“站住!”舒雅歌看着苏青,“你给我过来做好!”
醇乔进来一一行礼,“醇乔跟大家拜年了!”
舒雅歌笑,“给醇乔小姐搬一个椅子坐在我旁边。”
“谢谢姐姐。”醇乔是感激万分,“我还是不坐了,我走了……”
醇乔落寞要走,舒雅歌起身来着她,“过来跟我坐,我瞧着你就喜欢……爹,是不!”
“陆小姐既然来了,如果不嫌弃就吃了饭再走……晴儿也难得回来,大家一起说说话。”
舒雅歌笑,“那我就带醇乔小姐去后边,你们慢慢说……苏青……你跟我来。”
“坐!”舒雅歌坐下,看着苏青,苏青很不情愿的坐下,整个人却是恨不得不见醇乔。
舒雅歌笑,“青儿,你曾为姐姐抱不平,说你姐夫对姐姐不好,如今你怎么就不为醇乔想一想?家国大事,跟她一个女子何干?就算她有心帮你,她能说得动她的父亲吗?陆家会为了一个女孩子放弃整个家族。”
“姐姐?”醇乔哽咽。
“一个女孩子能在这样的时节亲自登门,放下女子矜持,不顾自己身份,这份对你的爱意就算你接受,但是作为男人,你也该尊重,敬重一个对你好的女子,这才是一个真正胸怀大志的男子汉。”
醇乔抬起手擦掉眼泪,“姐姐今日一番话,醇乔感激万分,即使将来与姐姐无缘成为一家人,但是醇乔依旧会敬重姐姐。”
舒雅歌起身,“什么话说看就好,你们两人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吧,青儿,醇乔是女孩子,你该多让一让她。”
“我还有事儿。”苏青要走,被舒雅歌一把揪回来。“你还是不是男人?”
“姐姐,我还是走吧!”
“走饭再走,乖,不能成我弟妹,那就做我干妹妹啊,乖……”
舒雅歌离开,留了醇乔跟苏青在院子里。
“小姐,三少爷跟小姐不会有事儿吧!”
“不会!”
舒雅歌躲在一边,看着醇乔坐在凳子上,苏青站在一边,两人都是局促不安。舒雅歌看了一阵,最后还是让人全部离去,留苏青跟醇乔在院子中!
走回去,却听着花厅中吵起来。苏相气的大叫起来,“安平舒砚,你,你给我滚!”
舒雅歌几步进来,看着安平舒砚站在一边,“太傅何必动怒!”
争执
“你……我告诉你,别人不知道你的阴谋,我还不知道?你,你置国家安危不顾…还你个不肖子孙!”
“太傅严重了,我也希望与达奚国与出云这一战早些结束!”
“你就巴不得我们兵败,你好趁机取得兵权,我告诉你,老夫只要还有一丝的力气,绝对不会让你的如意算盘得逞!”
“爹!”
“让他走!”苏太傅道,“我不想看见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既然太傅不欢迎,那王妃,我们也该回去了……”
“要走你走!”舒雅歌扶着他,“爹,你不要生气!你消消气!安平舒砚,你太过分了!”
“王妃真是误会我了,太傅年纪这么大,我怎么可能惹他生气,我只是觉得,江山自有才人出,我觉得该提拔年轻将领才是,像太傅这样年纪大的,早给归乡颐养天年!”
“滚!”
“太傅也该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不愿意承认,如果一味的墨守陈规,只会造成人才断代,整个国家将陷入瘫痪,那何来江山社稷,百姓富足……”
“你,你就巴不得夺权,江山社稷还轮不到你!咳咳,咳咳……”
舒雅歌个苏相顺气,“爹,你别生气,别生气,他哪儿知道这些,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本王说的死……”
“你闭嘴!”舒雅歌吼起来。
“好!本王不说了!”
舒雅歌扶安苏太傅坐下,“爹,今天过年,我们不提这些好吗?”
苏相吐出一口气,“今日过年,是不该提这些,不过……”
“我们不谈国事好吗?好吗?”
两人欲言又止,都不在说话,屋子里边一下是陷入寂静。舒雅歌站在中间,咳嗽一下。
“其实大过年的,是不该说这些,我想……”舒雅歌笑了一下,“要不,我们还是说点什么吧!”
苏相问,“你的昌运楼如何?”
“生意还行,可能这两日的生意清冷。”
“女孩子出去做这些,我原本是不同意的!”苏太傅叹口气,“既然你既然已经嫁人,你夫家也不曾说什么……”
“是王爷给的银子!”
“你现在这个样子,倒是让我觉得真是长大了。”苏相看着她,“比起以前懂事多了。”
“都是做人母的人,怎么还能不懂事?也是难为她!”
“如今知道难为她了,王爷这么些年如何对待我女儿,你我心知肚明!都怪这孩子傻里傻气的,怪得了谁?”
安平舒砚哽咽,“独自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我是感同身受,孩子生下来,不曾见过父母,他的父亲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然而他就已经不知道生死,……”
苏太傅是不言语。
安平舒砚哽咽一声,“太傅隐瞒一切,让我们父亲连祭拜孩子的地方都不知道……晴儿失去记忆之后,更加对孩子没有任何印象,若不是听元成大师提起,只怕我夫妻二人都不知道曾经有个孩子出现?”
“这倒是老夫之错了?”苏太傅反问。
“不是……都怪当年本王年轻气盛?”安平舒砚的起身,“还请岳父你大人大量,告知孩子下落。”
苏太傅看了安平舒砚一眼,“晴儿也有错,老夫更是错的离谱,是老夫教女不严才出这样的事情。”
“爹!”
“晴儿,就算这个孩子真的活着,爹也不会告诉你的!”
舒雅歌皱起眉头,“为什么?”
“与其让他回来,不如安安乐乐的过几年好日子!”
“岳父此言差矣,孩子不在父母身侧,怎么能安乐?”
“跟着你这样的父亲他能安乐。”苏太傅问,“别人不知道你的算计,你以为我不知道?老夫在一日,你就休想算计这江山社稷,除非踏着老夫的尸体过去……”
舒雅歌看着的两个男人,忍不住摇头。“那是我的孩子。”
“孩子在剩下来的时候就去了,所以,你也就不要费心的去找!”苏太傅坐下来,“为什么别人做的孽,要让我女儿受苦。”
舒雅歌是一疼,明知道古时候孩子成活很低,就算是真的去了,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对这个还未见过面的孩子痛心,这股锥心之痛比任何一次都厉害。
那日梦境重现,孩子四分五裂的惨烈的状况击打着她的心,似乎要将她的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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