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美妾 作者:哀家驾到(潇湘vip2012.09.15完结,女强)
安平舒砚递酒过去,舒雅歌端起来,就喝了一杯。
“你这样很容易醉的,慢点喝。”
“吃菜!”舒雅歌捞起菜,浑沦吞枣的吃,白气冲入眼睛,冲的她眼泪都留下来,她抬起衣袖擦眼泪,觉得很委屈。
“你怎么会……我说三王府的事?”
“剖腹产,很正常啊!你们少见过怪而已!”舒雅歌继续吃。
“割开肚子的时候,你害怕吗?”
“怎么不害怕,那个软趴趴的家伙,是活生生的一条命,你要从肚子把孩子抱出来,不能上了,不能碰了,你能不害怕吗?”舒雅歌方向筷子,翘起腿。
“那你还做!”
“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敢做吗?”舒雅歌问,“那孩子都这样横着了,在生不出来,再过半个小时,孩子跟母亲,一尸两命啊!我当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安平舒砚笑,伸手取出一个信封递过来,“这是我三哥给你的!”
“什么?”
舒雅歌接过来,打开,是一叠银票!“这是干什么?”
“这是三哥给你的谢礼!”
舒雅歌看着他,“给我谢礼,你凭什么收着!”
“我原本是不要的,他丢着就走了嘛!”
“我的意思是……你三哥干嘛不知道给我,要你转交,你要不转交,我不是就亏了!”
“你眼睛里除了银子,你还有什么!”看着舒雅歌数银票的样子,安平舒砚十分不爽。“财迷!要不是你跟苏晴一个样子,本王还真的以为是鬼上身了……”
“这话说的好,指不定我就是鬼上身!”
“喝酒喝酒,我敬你……”安平舒砚端起酒杯。
舒雅歌笑,一口灌下去。
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味道,舒雅歌的夹袄脱掉,只着了一件单衫,卷起衣袖,脸红扑扑的,桌子上已经拜了七八个瓶子,大半都是舒雅歌给喝掉的。她端起酒,一口灌下去。
安平舒砚看着故作坚强的样子,想将她搂着怀里安慰,她的委屈,她的难过全部的在脸上。她一心为苏家,可是到头来却被拒之门外。
她如何能不伤心?
这样的不公平呢,就如同,安平舒砚也灌了一口酒,这不就是他当年的愤慨。
“吃……”舒雅歌打了一个酒嗝,伸手捞锅了的菜,手已经抓不住筷子,筷子掉在地上。
安平舒砚将筷子塞入她手中,手把着她的手,捞一个冬笋,放在碗里。
“谢谢!”
她放了筷子,举起酒杯,她喝,突然叫起来,“喝完了,没酒了!”她伸手抓酒壶,安平舒砚坐在她的身侧,帮她倒了一杯酒,递到她的嘴边。
她靠在他身上,拿起酒杯看。“好酒,真的是好酒!……酒……”手一抖,全洒在衣服上,她仰起头看,撞在他的鼻梁上。
安平舒砚搂着她,凑近她,“晴儿,你不怕我把你灌醉了,做什么?”
“你跟我?”她笑的讽刺?“哈哈,你跟我,能做什么?”
安平舒砚抚摸她的脸,她眯起眼睛,呵呵的笑起来,“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你好看啊?”
“哈哈哈,我都老了……再你们这个世界上,我这种属于老女人,人老珠黄,还有什么好看的!”
“你,你很漂亮!”
舒雅歌伸手抚摸自己的脸,呵呵的笑起来,然后十分天真的问,“真的吗?”
“真的!”安平舒砚肯定。
舒雅歌显得一股子女子娇态,倒在他的怀中,咯咯的笑起来,笑着笑着,她突然哭了起来,安平舒砚吓着,“怎么了?不哭……”
“我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尽头!我好想就这样睡下去,什么都不要知道……”
安平舒砚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会有的。”
“安平舒砚,这一次,对不起!”舒雅歌道,“我就是一个大白痴,大白痴……我就是大白痴!”
“不,你只是太认真,你只是太执着……”安平舒砚搂着她,心里觉得很异常的安宁,从未觉得两人这样的接近。
“晴儿,你爱我吗?”安平舒砚问。
“爱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
舒雅歌摇头,“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安平舒砚问,“我们可以一起的参详。”
“我感觉我就要死了……可能我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怎么会……”
“不知道,错觉了,真相信是错觉而已!”
安平舒砚吻着她,舒雅歌笑起来,倒在他的怀里,“乖!”
安平舒砚将晕过去的舒雅歌抱起来,放在床上。
“青衣……”
“殿下……”
“家里的东西都收拾的如何?”
“殿下,我们能带走的东西,应该不多吧……”
“是不多!”
青衣站在一侧,“府里的娘娘呢?……”
“听上边的旨意吧!……”
青衣站在一侧,“苏娘娘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
“怎么回事儿?”
“只怕是屋子有鬼?”青衣看看周围,“娘娘身边真是没半个可以相信的人。”青衣走了过来,“如果可以,奴婢真愿意在娘娘身侧伺候……”
安平舒砚看着她,微微有些惊讶。在王府这么多年,青衣还未曾有这样的赞赏。
“本王想一想?”
……
信儿跑进来,“娘娘?”
“怎么样?”
“王爷跟她在屋子喝酒?”
“惹出这么大的事情,王爷竟然没有责怪!?”郑盈雪是不相信。“王爷嗯……”
“出去了……”
“苏晴呢!”郑盈雪问。
“好像在屋子里喝醉了?”
郑盈雪起身,“走。瞧瞧去。”郑盈雪很快就从屋子走出去,还没有到门口,就见着屋子里抬进来许许多多的东西。郑盈雪上前去问。
“这是什么……原来是公公,给公公行礼!”
“苏王妃在么?”公公进来,“王爷在府里吗?”
“我们王妃喝了一些酒睡下了,至于王爷,出府去了?”
“哎呀,那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侧妃就帮着点点数,这些都是皇上赏的,皇上说,赏罚分明才是,娘娘虽然顶撞了太皇太后,可是她胆子大,法子行,三王爷可是要皇上好好赏呢……皇上也就赏下这些了……娘娘,你看,这是,玉如意十二柄,翡翠玉镯十二对,大东珠二十窜,湘南的提花绫罗二十匹,金啼鸟蚕丝被四季十二床,金镶珠石云蝠簪字,玉佩……”
郑盈雪是看着俺抬进屋子的东西,是差不多要吐血,她心里是嫉妒的发狂这些男人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围着她转。
郑盈雪引着这些人来屋子里,一进屋子就闻着一股好大的味道,她走了过去,推了一下床上的舒雅歌,恭谨的问,“姐姐,姐姐,你醒了吗?”
青衣进来,“郑侧妃,王妃喝了一些酒,醉了呢?”
“皇上赏赐东西,姐姐也不起来的吗?这样让人知道,岂不是!”
“你瞧,我们娘娘这个样子,也起不来,侧妃娘娘不如帮着接下吧!”
郑盈雪笑了一下,这岂能如此!不过既然如何,我就勉为其难了!
像猴子
郑盈雪看着点了单子,长长的一窜,抬进长景阁的东西堆了半间屋子,心里是又气又恨,不过还是十分客气的赏了银子,打发送东西的人。
郑盈雪瞧着这些东西,伸手抓起来,忍不住叹息,“都是最好的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好重建屋子呢?”郑盈雪拿起拿着首饰珠宝看,青衣站在一边,也不好赶人。
郑盈雪瞧着她们,吩咐道,“都下去吧,我可没王妃那么大的胆子,敢把王府的东西拿出去卖掉!”
青衣让人退出来,郑盈雪在屋子中,伸手抚摸一下翡翠,又拿了一下玉如意,最后拿起一对做工精巧的牡丹金簪看了起来。中间镶着的贵气逼人的猫眼石,还有垂下的坠子。
郑盈雪拿在手中是爱不释手,拿起来往自己的发从中扎进去,从镜子里边看,觉得漂亮极了!郑盈雪又看着了一边的手镯,从里边挑了一对胭脂白玉带在手腕上……
舒雅歌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正要下床喝水,猛然见着屋子里多处的东西,吓了一跳。“这……”
郑盈雪是没有想到舒雅歌会醒过来,看着舒雅歌是吓了一跳。“你醒了!”
舒雅歌眯起眼睛,盯着他头上的发簪,“谁给你买的发簪……”
郑盈雪伸手取下来,“是皇上赏给姐姐的,我想姐姐这么多价值连城的东西,我开了口,姐姐只怕也是要送一两件给我的!”
舒雅歌朝着她招手,郑盈雪走了过去,站在床边,“我正帮着姐姐数数呢?”
舒雅歌笑,“还说不是为王府的金银财宝来的,小心我又到王爷那边去告状!”
郑盈雪赶紧将镯子簪子全拿下来,丢进了盒子里。
舒雅歌起身,走过去,从盒子里抓了一把珍珠,也不知道抓了几窜珍珠递过去,“这个拿去磨成粉,涂在脸上对皮肤很好……”
“不用了,我如果要用,也不能用姐姐的!”
舒雅歌笑,“拿去图面,免得以后脸皮还是那么厚。”舒雅歌一下子沉下来,厉声道,“想来看我失宠没有?还早,至少在弄死你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失宠的……还不滚!”
郑盈雪看着她,“小心姐姐的面目被人知道?王爷要是知道这东西是皇上亲手赏的,不知道作何感想?”
“做和感性关你屁事!”
“姐姐小心了,这些珍珠留给姐姐还是好的,姐姐都二十四,还有多少年的青春。姐姐好生抱养才是,要不让皇上这座靠山倒了,姐姐可就会死的很悲惨了……”
“我就算死的再悲惨,也胜过你,滚!”
郑盈雪转身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子冉端了茶进来,“小姐,你没事吧……郑侧妃她对你做了什么?”
“她能对我做什么!”舒雅歌坐下来,正要喝水,突然发觉子冉的手不停的动着,似乎很紧张一般,她忍不住觉得迟疑起来。
“子冉?青衣呢?”
“我,我不知道!”
舒雅歌放下茶杯,走到一侧,“全是皇上送我的?”
“是!”
“皇上对我真好!”舒雅歌看着子冉,伸手抓了一对镯子递过去,正是郑盈雪刚才放回去的那一对,“送给你。”
“这,奴婢不要!”
“拿着,我还有这么多……”舒雅歌笑,“就是,要找老公的话,当然要找这样的,送东西都是送半间屋子的……值多少钱呢……”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吗?你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安平舒砚走进来,“这东西哪儿来的……”
“皇上送给我的!”
“他为什么送给你!”
“你怎么不去问她?”
安平舒砚坐下,端起茶就要喝,舒雅歌也紧了一下,子冉却是脸都白了。她正要上前,安平舒砚已经放下杯子。
舒雅歌心里落下半拍,心里难过的很,这个第一个保护她的人,竟也成为算计她的人。心里的痛被包裹过,她觉得难受。
安平舒砚放下茶,子冉迫不及待的过去打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马上换新的来!”
舒雅歌是咯咯的笑起来,“感情那一壶茶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子冉已经仓惶走了出去。
舒雅歌低头把玩那些珠宝,安平舒砚取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饿了吧,给你传膳,想吃什么?头疼不?身子哪儿不舒服。”
“王爷这么关心我干什么?”
“刚才,我去见了岳父,他还好,你就不要担心了……这事儿不怪你。”
“本来就不该我,太皇太后要帮着皇上打压你跟我爹,我只是牺牲品……”
“知道还往枪头上撞?”
“我不撞上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去取北军的军权!”
安平舒砚一把搂着她,“看来,你还是希望我有所作为……那你那巴掌,真的打的我好疼!”
“放手!”
安平舒砚不放,低头吻了她的耳垂,“郑夫人那边,你怎么说?”
“你想干什么?”
“听青衣说,已经能起来喝两口粥了,可是王府真没这个规矩。”安平舒砚伸手搂着舒雅歌的腰,“怎么办才好呢?”
“把休书写了再说!”
“那你帮我磨墨?”安平舒砚问。
“嗯……好吧!”
舒雅歌拿起石墨看了看,放在了砚台中,开始磨起来。安平舒砚在一侧铺开一张宣纸。拿起镇纸压住的纸。他看了一下挂在桌上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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