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涉外事件秘闻





有意义的晚上,至少我们还锻炼了英语会话。我看,他们这几个男士都是些说话和举止非常随便的年轻人,不至于有什么坏心。第一,今晚我们是娜丽丝的客人。女主人热情、高尚,就足以使我们排除一切疑虑;第二,马克尼提出邀请我们去美国学习,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假如我们真想去美国,没有美国人的邀请,也去不了。况且这样的事,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办得到的。如果马克尼要搞什么阴谋诡计,美国其他官员、包括娜丽丝也会制约他的;第三,马克尼主动提议让我们去美国学习,还提到了美国负担费用,看上去,好像他就是主办此事的,是主管中美文化交流的。我们不仅不该怀疑人家,而且还要把握住这个大好的机遇。张良,你太多心了。一件好事,被你看成是件不可捉磨的坏事,你别太神经过敏,不要显得中国人不大方、中国人小气。”张良被兰峦这么一说,虽觉得她的看法有些偏,但也不好再毫无根据地顶撞她。为了不伤感情,张良也没再说什么,但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美国大兵强暴中国女学生实录(5)



  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张良准备找兰峦好好谈谈,把心里的疙瘩解开。他想提醒兰峦,在和不了解的美国人交朋友时,要留神,不要上当受骗;甚至想建议她,不要去美国军官驻地去学英语。
  然而一见面两人就谈不到一起去,兰峦一心想着去美国,根本听不进张良的话,她说:“张良,你尽管放心,我已经大了。我总觉得人家都是身份高的军官,又是军调部的成员,是和我们官方办外交的使者,不必过分地去怀疑人家……如果我们这样毫无根据地去猜疑人家,这样优柔寡断,会白白失掉去美国学习的机会,会使我们后悔终生。”
  张良也是个求知欲很强的青年,很容易被兰峦说服。他只好说:“你真是个办外事的料子,但我就是对那个马克尼不放心。第一次见面,他还不了解我们,就夸下了海口,竟可以代表美国接受我们去美国留学,真有些离谱。你一定要跟娜丽丝学英语,我也拉不住,但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到外国人家里,特别是到美国军官家里,可要格外当心。”就这样,两个恋人在没取得完全一致的情况下,张良回家了。
  不幸终于出现了。
  这是在1947年1月初的一个下午,张良接到一个电话,是兰峦爸爸打来的。
  “张良,兰峦这两天没回家,是不是在你那里?”
  “兰峦没有来过。怎么回事?叔叔我马上来。”张良放下电话,就一直在责备自己,似乎这个不敢想的结局,是由于他的软弱造成的。他后悔自己无能、不坚强。
  张良骑车到了兰峦家。兰峦母亲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见到张良忙说:
  两天前,兰峦午饭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家,至今已过了两天两夜,没有回来。这是兰峦第一次在外过夜,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学校、亲友、同学都去问过了,都说没见到兰峦。
  “美国女人娜丽丝家去问过没有?”张良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线索。兰峦母亲说:“她爸去问过了。娜丽丝说,从头几天兰峦就没到她家去。”此时,兰峦父亲回来了。兰母立即问:“打听到什么头绪来没有?”
  “到处打听,都说不知道,我只好到警察局去报了案。其实,警察局的一些人都是混饭吃的,能管什么事。唉,都怪我自己没把孩子管好,兵荒马乱的年月,学什么英语,还跑到美国军调部去学英语,真糊涂。这个世道还有什么好人噢!”
  兰峦父亲看到张良来了,略感宽慰,忙问:“张良,你看怎么办好?该问的地方都问过了,该怎么办好呀?”
  “咱们都别着急,事到如今,急也没用。不管怎样,大叔大婶还得保重身体。你们在家等着,我再到娜丽丝家去一趟。”张良强打精神安慰二位老人,自己心里也是没有底。一个没经历过什么大风浪的青年学生,女朋友失踪,确也有些难以承受。说罢,他便离开了兰峦家。
  张良来到了景山大街娜丽丝家。娜丽丝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热情友好,对张的到来,既不表示欢迎,也不拒之门外。张良进了会客室,很有礼貌地、慢慢地用英语问:“娜丽丝小姐,我和兰峦都是你的朋友,交往虽说不是很深,但互相还很尊重。我们把你当作最可信赖的朋友。兰峦每周来三个晚上向你学英语,我们也都放心。可是就在两天前,兰峦在你这里学英语后,就没回家。你知道,兰峦的失踪,造成许多人的痛苦。娜丽丝小姐在美国也是有父母的女性,难道你面对这样一种悲惨事件会无动于衷吗?我很诚恳地希望你告诉我,兰峦现在哪里?”
  娜丽丝被张良这么一说,举止有些不安,喝了口水,又沉下了脸说:“我已经答复兰峦的父亲了。两天前兰峦没到我这里来。再确切一点说,兰峦已经好久没来学英语了。”张良绝望地又问:“可否请娜丽丝小姐问一下依德兰或马克尼二位先生是否见过兰峦?”娜丽丝急了,赶忙说:“这太荒唐了,依德兰是我的丈夫,如果他知道兰峦小姐的去向,我自然也会知道的。”
  这时,依德兰进来了。他也不与张良打招呼,便问娜丽丝:“他来干什么?”
  “找兰峦小姐,我告诉他,兰峦已经不来了,他不信,他要问问你或马克尼。”娜丽丝向依德兰介绍得很全。依德兰斜视了一下张良,很粗暴地说;“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小姐。这里是军调处美国军官驻地,不欢迎外人到这里进进出出找人。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你应该立刻离开这里。”
  十天过去了。兰峦仍无下落。兰峦父亲到处贴寻人启事,作用不大;到处送礼求人,也无济于事。一种不幸的阴影,压得兰峦父母和张良透不过气来,都有些精疲力竭。
  一天下午,张良妈妈接到兰峦爸爸打来的电话,说兰峦已经有消息了,说他要乘火车去天津接兰峦,并说告知张良快去他家等着。
  张良得知这一喜讯,激动得要哭,他赶紧跑到兰峦家,拉着兰峦母亲的手说:“这可好了,兰峦终于找到了。”兰峦母亲拿出一个小纸条,递给张良说:“这是兰峦的来信,快看看吧。”
  小纸条写得很草,只有一句话:
  “爸、妈、良:我受骗,被美国人劫持到天津,已病。幸遇好人,快拿钱来,到桂花院接我。详情见面再谈。兰 1月14日”
  张良哭了,哭得很惨,还捶胸顿足地骂自己:“是我害了兰峦。当初如果不是我提议去北海公园滑冰,也不会碰上娜丽丝;如果我坚持不让兰峦到美国军调处去学英语,也不会让兰峦遭到陷害。我怎么这样糊涂,这都是我的过错。是由于我的无知、幼稚、简单而害了兰峦。我对不起兰峦呀!”兰峦母亲听了也跟着心酸,忙说:“是兰峦这孩子不听你劝告,才出的事。和你没关系,快别这样,兰峦就回来了。”




美国大兵强暴中国女学生实录(6)



  张良恍然大悟,站起来说:“我要去火车站接兰峦。”
  “也不知他们坐哪趟火车来?”
  “不管它,我一直在火车站等着他们。”张良说着走出了兰峦家。
  兰峦的父亲到了天津,找到了桂花院。恭恭敬敬地向老鸨说明来意。老鸨说:“我也很可怜这孩子,受骗上当,而且她已经病得不轻。当然你们也不必担心,这病是可以治好的。但只是我们是靠吃这碗饭的,不赚钱可也别让我们赔钱。送这孩子来的时候,来人从我这里拿走了不少金子。这可怎么办?我想你是个明白人,可不能让我们这些吃剩饭的人再挨饿吧!”兰峦父亲一听就明白,立刻说:“我带来了十多件金首饰。”说着兰父打开一个小布包,拿出了一小部分,放在自己的衣袋里,然后将一小布包金子递给老鸨说:“请收下,你能通知我来接,就已经说明你是个大慈大悲的人。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兰峦父亲见老鸨已将金子收下,便说:“能不能现在我就把女儿带走?”
  “可以。”老鸨听到这几句动听的话,又拿到了钱,便继续说:“你们回家之后,不要声张,先给孩子看病,让孩子把这档事儿忘掉吧。”说罢带兰峦父亲去领兰峦。
  兰峦躺在一个小屋里的床上。小门一开,兰峦一头栽到爸爸的怀里,嚎啕大哭。爸爸见女儿骨瘦如柴,苍白而发青的小脸上沾满了泪水。他心如刀绞,老泪横流,双手把女儿搂在怀里,颤颤抖抖地说:“孩子别哭,找到你就好。这是菩萨保佑你,终算碰上了个好人。张良这几天跑遍了北京城找你。都急坏了。现在你妈妈他们都在等你回家。孩子咱们快走吧!”
  兰峦本来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女孩子,又遭此难,身体像散了架子似的难以支撑。在火车上,她靠在爸爸的身旁,还能坚持。火车到达北京时,兰峦已经难以起步。爸爸只好背着女儿,走出站台。
  张良一见兰峦父女,赶紧上前把兰峦背了起来。兰峦在张良背上紧闭双眼,一言不发,听到张良说,“兰峦,我找得你好苦。今天回家了就好。咱们再也不能分开了”。兰峦的眼角流出了一珠珠泪水。
  兰峦母亲见到女儿又是一场大哭。
  兰峦在全家陪同下,到了医院。
  医生经初步检查,认为兰峦下部受伤很重,便责怪家属为什么不早些来治。当医生得知患者是被坏人所害,则深表同情地说:“受伤处已经溃烂,应立即住院。我将和其他医生商量,不论采取什么治疗方案,我们都要努力把这姑娘治好,让她健健康康地出院。”
  家人包括张良为了让兰峦静心养伤治病,使她在精神上不受外界任何影响,探视时,都和兰峦谈些开心的事,对她的遭遇只字不提。兰峦在妈妈昼夜陪同下,像似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靠在妈妈身边,一动也不动,终于很自然地排除了她难以忍受、难以摆脱的恐惧感和自卑感。
  几天之后,在家人和医生的精心护理和治疗下,兰峦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复原了。
  兰峦出院后的一天晚上,她慢慢地、断断续续地向家人叙述她惨遭陷害的经过。
  阳历年那天,张良劝我不要再去娜丽丝家。当时,我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我是听进去了。我决心在过阳历年的第四天,到娜丽丝家去说清楚,我不再去学英语了。我还带上了一个新买的布娃娃,作为礼物送给娜丽丝,以表感谢,留作纪念。
  1月4日,我到娜丽丝家,向她说明来意。娜丽丝一个人在屋里。她对我不再来其住处学英语,既不惊奇,也不挽留,却倍加热情地对我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多聊一会儿吧。”她还拿出糖果和饮料招待我。依德兰这时进来了,娜丽丝忙迎上去,把他拉在院子一旁,咕哝了一阵。然后,依德兰没有进屋,走了。娜丽丝进屋后,仍然是陪着我又说又笑,一如既往。我不愿在她家再磨蹭时间,就向她表示,以后再来看她。这时,她立刻站起来说:“兰峦小姐不再来学英语了,我们的见面机会也就不多了。为了纪念我们之间的友好相识,我也送你一个小礼物,请稍等。”

  娜丽丝离开屋子后,我也不好立刻不辞而去。等了一会儿,马克尼和戴维斯从门外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美军模样的人,却不见依德兰和娜丽丝。当时,我有些怕,有些紧张,忙说:“我正要回家,请各位转告娜丽丝小姐,以后再来看她,告辞了。”当我快步走到门前时,马克尼立刻跑到我前面,用左手挡着我的去路,右手摇晃着酒瓶说:“亲爱的兰峦小姐,我们早就是老朋友了,今天请你留下,和我们坐坐,喝点轻度酒,谈谈英语,让你好好领略一下美国朋友的好客精神。”另外两个美国佬发出叫人恶心的淫笑。我这时被吓傻了,推开马克尼就往外跑,那个叫戴维斯的美国佬双手从后腰把我抱住,把我拖到另外一间屋子里。我急了,用劲挣扎,已无济于事,大喊救命,也没有任何反应。他们把我丢在床上,三个人全进来,关上了门,只听马克尼说:“兰峦小姐,你不要怕。我们都爱上你了。你不要回去了,跟着我们,会比在你家里舒服得多。”听了一些下流话,我急哭了。我一面大叫娜丽丝,一面尽力推开他们。当时哪里会有娜丽丝的回声,哪里还有力抵抗三个美国佬。我就这样上了他们的圈套……




美国大兵强暴中国女学生实录(7)



  第二天,我要他们放我回家,他们不理。约在上午8点钟左右,马克尼和另外一个美国军人架着我的双臂,堵上我的嘴,用卡车把我载到了天津。几天后,戴维斯和另外两个军人也到了天津。他们几个人像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