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四夫+番外3 作者:莫悠(晋江vip2013-05-18完结)





瞥着容卿,那意思好似在说,你得等在我后头。
  目光来回地在这两人之间徘徊着,满是错愕:“这是。。。。。真的?你们就这样,没问过我,就做好了安排?”
  “当然不问你,谁人都知道,阿姐你最是偏心。”这一声糯糯软软,颇有股子哀怨的味道在里头。付宁碰了个软钉子,尴尬地扯着嘴角,正想着该怎么会话时,身子已被他腾空抱起,“走,带你出去透透风。”身后的阿炎顿时眼睛一亮,‘啊呜啊呜’地叫着。容卿笑了,柔声提醒着好注意些才是。他不耐烦地丢了个白眼,“知道知道,啰嗦!”
  现在,流民全被迁至野人之地,封地已算是安全了。
  这一路出城来,付宁想下来走走,都被他的眼神给制止了,说什么会累着孩子的。其实他这哪里是为了孩子,不过是好些日子没碰她了,现下,就连抱着也是好的。
  出了城后,他点头示意,立马有士兵恭敬地拿过雪橇板子,不过那东西显然被改造过了,变成了一辆马车的模样,无非是底下的轮子被换成板子而已。给阿炎套上后,他才轻手轻脚地把她放上去。
  阿炎力气很大,啊呜叫了声后,欢快地在雪地上撒开了爪子奔着。碍着付宁有孕,他一路上都控制好了速度,所以也还算是平稳。
  在冬城这个极寒之地,春天来得特别晚些,风阵阵吹来,虽带了些暖意,但更多是凉凉的舒爽。此时,她懒懒地缩在角落里,裹紧了披风,眯着眼欣赏着一派初春景象。
  看着一眼堵嘴的付烨,凭着对他的了解,他那样子,显然在等着她开口,偏生还做出了一副不屑的模样。哎。轻叹了一下,如他所愿,她过了会儿,还是问了出来:“怎么想出带我坐雪橇?”
  “听说上回太子就和你一道坐了这东西。”
  顿时,她哈哈大笑,闹了半天,这小子是在吃味啊。
  看着她这般大笑,他面色通红,急急喝令后头的士兵不准跟来。她咯噔一声,想着这小子最是爱面子了,还是安慰一番才好。捏捏他的脸,说了大好一通好话,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下。
  回头已经看不到士兵了,她忽然想到了容卿的那话,转头,神色认真地问着他:“阿烨,若是君临真的有难,你可会动用付家的力量来。。。。。。”仔细想想,各贵族从来都是只管家族之事,王室的事他们从不插手,她问这些,的确是多余了。可一想到君琰他。。。。。。。
  言至于此,看着付烨凝眉,想来也明白了她说的是太子之事。他笑笑,把球又踢了回来:“我听阿姐的就是。”
  “阿烨,你可不小了。”
  “哦?”他美目一转,笑得开怀,右手把缰绳拽紧了几分,在不知不觉中,雪橇已经慢了下来。挨近了身子,他硬是将两人之间的隔阂一点点消除殆尽,直至,他们四目相对,身躯相贴,他扑哧笑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原来阿姐也知道我‘不小’了啊,很好很好。”
  慢慢压下了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怀。
  嘴唇朝着她的唇上寻去,她以为会吻下来,脸红得连忙躲开,哪里知道,正好将她的玉颈送入他口中。雪地很冷,即便披着披风也能感受到身子瑟瑟抖着,可他的吻,带着浓弄的热意,灌入她的领口。
  见着她乖巧地不动了,他抬起下巴,很是满意。抱着她坐到他腿上,披风一裹,将两人密不透风地裹住。顿了会儿,学着君琰的样子,他伸出小舌,来来回回地舔着她的脖子,那副认真学习的样子,真是让她好气又好笑。
  “嗯。。。。。。痒了。。。。。。。”
  完了,这家伙好像掌握了诀窍,小舌滑得更顺溜了,还在她身上扑哧扑哧地吸吮着,留下了一朵朵梅红色的小花。
  “嗯,阿姐怀了孩子,身上的味道更好闻了。”半放倒了她的身子,极其□地在她身上东闻闻西嗅嗅的,还嘟囔着,“就是不知道那里味道怎样,好想闻闻,算了,现在这么冷,还是先。。。。。。。”
  就在他的脑袋一路往她的腿间去时,她脸色赤红,一掌拍了他的脑袋:“你还记得我怀孕了,臭小子,还不放开。”
  回答他的,是他的一记白眼:“哦?那昨夜你怎么和那瘸子恩恩爱爱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停下,摸啊摸,捏啊捏,揉啊揉的,唇依旧流连在她的颈间,慢慢往下,朝着她小巧的耳朵探去,“阿姐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怀孕了。”
  “昨晚。。。。我没有。。。。。”
  忽然,他停下了动作,双眸明亮,很是意外她的这话。
  就在付宁以为他不会做什么时,只见他眨眼笑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含住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着。含入,吐出,再含入,再吐出,这样反复的暗示,让她不禁红透了脸。别过了脸,不去看他灼热逼人的目光。
  怎么,她的手被一股力道给拽了过去?
  回头一看,只见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腿间,她的惊呼被他吞入腹中,紧接着,她就碰到了异样的东西。就在他微微粗重的喘息中,他凝视着她,笑了:“阿姐,我虽然不能碰你,但是,你可以碰我呀。”
  



☆、66新文的贱人女配就是你——专审!

  “来得正好;本宫正有事要宣布。”君琰勾唇笑来,寒意乍现,“近日君临城中有不少奴隶伤主的事件,闹得是沸沸扬扬,所以本宫决定从今日起,将不听话的奴隶全都赶出君临;此外,凡为奴者;不得使用任何兵器。”
  奴隶伤主,自古就是屡屡发生;近日来的确是抓到了几桩,可太子的那番话显然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贵族们在底下窃窃私语,对太子的别有用心是心知肚明;什么不得使用兵器,不过是变相地禁止奴隶变成贵族的私有军队而已。
  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能从蓄养奴隶中看出这层关系,看来太子并非只有残暴而已。
  “嗯,本宫还听说,定远侯府中近日多了不少的奴隶啊。”君琰把目光望向了容卿,别有深意地说道。
  众人望向容卿,都好奇这位面带笑意的侯爷该如何接话。更有贵族觉着舒缓了口气,本以为那道命令是针对他们的,现在看来是针对容家的,也就安安心心地喝起酒来。
  容卿微垂着眸子,缓慢地转着轮椅,经过付宁的位置时,示意她不用担心,看到付烨傲气地撇头,他微微笑了,在他平静的面容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很是好看:“微臣腿脚不便,的确需要多些人手,还望殿下谅解。”
  “是吗?”
  两人对视着,一人带笑,一人阴沉,气氛瞬时凝结。
  良久,君琰才轻笑出声:“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加追究,今日是高将军的接风宴,连定远候都亲自前来,本宫自不好薄待了众位,来人,把女奴带上来。”拍拍手,侍卫打开了点殿门,赤身裹着透明幔莎的女奴扭着妖娆的腰身进了大殿,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君琰搂住了身边的女奴,说道,“众位爱卿,好好享受美人恩。”
  大殿上齐齐放下了幔莎,形成了一个个暧昧的空间。
  有女奴的地方自然少不得那些事,那些贵族一听乐得双眼放光,立刻就能抱着女奴云/雨去了,自然其中也不乏有凌虐女奴为乐的,殿内此时充斥着欢愉和痛苦的呻/吟,只稍稍瞥处,就能看到光着身子的男女在抵死交缠。
  君琰面无表情地搂着女奴,冷眼瞧着那些沉浸在欲望中的贵族,不免心生鄙夷,如此简单的诱惑就能让他们如痴如醉。那些自以为血统高贵的贵族,脱了衣物,和底层的奴隶有什么区别?他讥讽地笑了,这样的人,他还怕会收拾不了?
  搂着女奴也加入了其中,他可是传闻中荒淫的太子,不做点荒淫的事怎么成?
  那女奴媚笑着缠着他的脖子:“殿下,这样冷落太子妃好吗?”
  反手用力,将女奴压在身下,正巧透过了幔莎看到了容卿一人独自坐在轮椅上,淡笑着拒绝身边献媚的女奴,不知为何,他看到这幕心中顿感不悦。能不为美□惑的男人,定力非常,看来他想要收拾容家还为时尚早。
  “殿下,你都不理人家吗?”女奴娇笑着在他耳边呵气。
  “本宫只喜欢好看的东西,人也一样。”君琰冷眼道来,看着女奴甜甜一笑,他眯眼,一下就掐住了女奴,“可惜,本宫已经看腻了这张脸了。”清脆的卡擦声后,那女奴还没有听清最后一字就被扭断了脖子。君琰厌恶似地踢开,女奴的身体固然是好,他可不是深陷欲/望不可自拔的无用之人,扫了眼,碎了句,“死得真难看。”
  付宁安排了付烨去外头等她,这里头的东西太过污秽,阿烨小小年纪的,她可不想他也学了那些贵族们荒淫无诞的。不想她刚看着他出去,转头看到太子掐死女奴的这一幕,她愣了会儿,连有人在她身后都未察觉。
  是。。。。。高修?
  “将军。”她惊呼。
  “嗯!”高修笔挺地站着,双手负背,紧盯着付宁看了好久,忽然脸色潮红,还故作咳嗽了声。他常年人在军营,见的都是粗犷的将士,虽说也有军妓会来,但他都嫌脏硬是不肯碰,哪见过付宁这样鲜活的美人,且这殿内到处是活色生香的一幕幕,他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
  “将军可是有话要说?”
  “嗯!”
  于是两人之间变成了诡异的沉默。就在付宁考虑着要不要主动开口,高修似乎也觉察到了这气氛颇为不对,清清嗓子,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句顿来:“明日正午,东湖,你,来!”像是交代完战事一般,而后他大步迈着走开了。
  付宁噗嗤一笑,还从未见过这样木讷的男子,真是好笑。
  “阿宁。。。。。。。”
  这温润的声音的主人,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她淡淡唤道:“大哥。”看着他安静祥和地坐在轮椅上,一片奢靡中,他的存在仿若一股清泉,甘甜而美好。
  容卿瞥着转向了高修离去的方向,他轻扯了嘴角:“阿宁,这里太闷,推我出去吧。”身边的奴隶颇为识趣地退了下去,付宁点头,推着他出了殿外,忽然之间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幽香,清淡而绵长,而最重要的是,这股味道很是熟悉。
  他抬眼,知道她此刻必定失神片刻,因为这香料是阿羽从前用的。
  过了半响,他轻叹了句:“阿宁,我说过的,你若是有为难之事,我定会拼劲全力帮你。”方才看到高将军的身影,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想必阿宁是想要与高家联姻了,一想到此,他就紧紧地抓着轮椅,连唇边的笑都有些牵强了。
  “没有,我很好。”
  她笑着,低垂了眼帘,即便大哥好心,也是鞭长莫及。再者,她想要嫁入高家,自然要和容家的人少些往来,否则婚事一旦没谱,惨的可是付家。
  “这是你那日丢的。”容卿温和地笑了,从袖子掏出了一根红色的鞭子,递到了她的手心,轻轻地帮她握住,“那日有奴隶看到你把鞭子仍进了湖里,从前,你是很喜这东西的。我想着你必定是一时伤心才如此的,就命人下湖打捞了上来。”
  接过鞭子,付宁低垂着眼帘,神色闪过几丝寂寥,细细地抚摸着上头的每一条痕迹,顿觉有什么东西是注定的,即便将它沉入了湖中,兜兜转转后,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
  果然,她这辈子是无法忘记容羽的。
  她转身唤过殿门前的冬城,让他把鞭子收好,顺道去把付烨找来,说是准备回府了。
  一瞥,见到冬城的模样时,容卿笑意顿敛,宽大的衣袖下,手指猛地抓紧了轮椅,那人。。。。。。和阿羽。。。。。。。。简直如出一辙。。。。。。。
  “大哥,怎么了?”见他失神片刻,便问。
  “没什么,阿宁是要回去了?”
  “嗯,府中还有事。”想起了病重的母亲,她微微叹气。
  “那便早些回去吧。”容卿温和地挥手,这时冬城折返回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头,两人的身影渐渐相叠,他心口一堵,此情此景,正如当时他默默地看着她和容羽恩爱异常。即便那人是奴隶,可看着她对那少年的态度,就知非同寻常。低头盯着他残缺的双腿,不知怎的,就把心中所想的一一道了出来,“阿宁。。。。。。别走。。。。。。。”
  “大哥,可还有事?”
  他一愣,摇头。隔着太远,付宁只知他是笑着的,可不知究竟是怎样的笑,竟让他的话中带着几分莫名的失落:“没什么,路上小心。”
  “多谢大哥。”
  待人彻底消失在他眼前,他唤来了奴隶推着他回去。一路上他都是沉默以待直至上了马车,由于他腿脚不便,所以跟着的奴隶也要进来,以备不时之需。这个男奴是从小就跟着他的,算是了解他的脾性,见他半撑着身子,沉着脸,就轻声问了一句。
  “主人。”
  好半天,才回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