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新传 作者:皇家卡卡(起点中文网2008-12-2完结)
又要赠税,你们西凉百姓,无论汉人羌人,辛苦劳作一年,反而要交此重税,是何道理?在下此来本非说降,只是想看看韩将军到底何人也,若是韩将军视已故马太守无物,夺其地,欺其子的话,在下与身后万余兵马,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给孟起讨个公道,而现在看来,韩将军心中还是有孟起的位置的,若是如此,在下还想相劝,若是韩将军可立孟起为西凉之主地话,那在下便可跟诸位保证,西凉隶属我曹公青州,除必要兵役外,免税十年!我青州富庶,待有朝一日拿下长安,亦可提供西凉源源不断地粮草!”
郭嘉说罢,一众西凉士卒皆面带喜色,韩遂心道,这郭嘉蛊惑人心地本事倒是不错,反正自己这辈子也就万年老二的命了,投靠刘备也是投,投靠曹操也是投,何不找个强力一些的靠山呢?想到此处,韩遂便对郭嘉小声道:“若投曹公,曹公与我何职?”
“当然是西凉太守!”郭嘉笑道:“孟起现在志不在西凉,只在报仇,若是韩将军能以为兄报仇之名兴兵刘备的话,长安刘备如何不惧?
孟起现已认曹公为主,只要能杀了刘备,孟起亦会对戴德,岂会与将军相争西凉刺史一职?”
韩遂听罢猛醒,对郭嘉道:“既是如此,还请奉孝先生城外等待一日,在下回军与同僚研究,明日再给先生答复,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郭嘉见韩遂颇为意动,心知此事不可过分催促,想到此处,郭嘉便道:“当断不断,必为其害,韩将军所要这一日之期并无不可,只是韩将军务必当心同僚之中的刘备心腹,这厮能诓骗马太守,想必也做好了对付韩将军的打算,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还望韩将军多加小心!”郭嘉说罢,也不停留,回马便退入阵中,青州兵马缓缓而退,不过片刻,韩遂便收到探马回报,青州军马退军十里扎寨。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韩遂嘀咕一声,又回想起了当日刘备如何赠税,将马腾软禁长安一事,小声嘀咕道:“若是如此,改投青州才是上策,只是不知那郭嘉说的免税十年一事是否能够应验……”
回到城中,韩遂便召集一众文武,问及投靠青州一事,官员之中,羌人将领尽皆建议韩遂改投青州,原因有三,一是马腾之死,是西凉与刘备之间永远无法弥补地裂痕,那刘备能杀马腾,就不会介意多杀一个韩遂,二是刘备虽号令雍凉,却依然有不少赋税,而那郭嘉许诺,只征兵役,并无赋税,诱惑实在太大,其三便是马超为父报仇,师出有名,无论事成事败,西凉都能落下个义气,那郭嘉能为朋友报仇,行军千里,西凉好汉岂能落后?
韩遂闻言连连点头,便把那少许不建议改投青州的言语抛之脑后了,若是事情真的如同那郭嘉所说,自己便不再是万年老二,而是名副其实的西凉之主了,到那时自己再与马超搞好关系,坐镇西凉名正言顺,再也不必受流言滋扰,岂不更好?想到此处,韩遂便心有定计,决定明日便行改投曹操一事。
入夜,青州军营之中,郭嘉等人却久久不能入睡,明日便会得到消息,是战是和,郭嘉心中也是没谱,李典张合二人更是睡不着觉了,今天在武威城头见到如此多的西凉骑兵,就算青州军马明日浴血奋战也不见得能够杀出重围,三人愁眉苦脸的聚于大帐之中,相视无言。
过了许久,张合对二人道:“明日若要一战,我等还需倚靠阵法胜之,若令陷阵营立于军前,阻挡西凉铁骑的冲击之势,或许还有一战……”说道此处,张合叹道:“若我军中带着那连射弩车,何惧西凉铁骑?”
“连射弩车携带不便,我等深入西凉如何带着那家伙?”李典皱眉道:“不如明日在下统辖陷阵兵马,拼死与那西凉铁骑相持,儁乂引一军伏于阵后,待那西凉铁骑被我阻住,再从后军掩杀一番,也是办法……”
“怎可让曼成处于险地?你已经与特战队行过一回险招了,明日一战,在下去统辖陷阵营!”张合听罢嚷道:“此法可行,还请奉孝先生定夺!明日在下愿统前军军马!”
“你俩就别吵了……”郭嘉见二人为争前军统帅一事,不可开交,心下也微微感动,若明日起了战事,前军陷阵营必难幸免,二人皆欲将生还可能让与对方,实在不易,想到此处,郭嘉对二人点了点头,对二人道:“明日是战是和,还未有定论,你二人明天都给我老老实实的统率后军骑兵去,若要与那韩遂交战,我去前军指挥陷阵兵马!这深入西凉一计本来就是我出地,要负责也轮不到你俩!”说到此处,郭嘉笑道,“以二位将军之战力,想要逃出西凉军马围困,也不是难事,到时候在下只有一事所请,就是回去告诉在下家中妻子,好好将孩子养大,如有可能,让主公亲自教导于他,俺老郭是个英雄,儿子不能是孬种……”
“奉孝不可!”张合李典二人双双暴起,对郭嘉道,只见郭嘉闻言笑道:“你们看我象那种求死之人么?明日韩遂若降,咱们这不都白费功夫了?你二位现在赶紧回营休息,明日若战,一切还要仰仗二位将军了!”
说罢,郭嘉便将二人送出大帐,看着天边点点繁星,郭嘉苦笑道:“长夜漫漫,还真是无心睡眠啊……”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67 只身赴会
嘉于帐内踌躇良久,忽闻帐外士卒传讯,武威城中信嘉掀开帐门,才发现天已放亮,忙将武威使者召入帐内,对来使道:“不知韩将军如何答复?”
那信使对郭嘉作了个揖,笑道:“小人也是不知,小人只是个送信的,我家将军已把要跟奉孝先生说的话写于书信之中,先生自观便是。”
郭嘉接过书信,打开一看,眉头微皱,原来韩遂是邀郭嘉城内一聚,商议西凉改投青州的具体细则,按道理说,韩遂昨日在阵前的行为还是看上去比较有投降的想法的,只是这一夜之间,是否有了什么变化也说不定,郭嘉心中盘算,此去武威城中,祸福难料,去或不去都让郭嘉很是踌躇。
矛盾片刻,郭嘉便对信使道:“在下这就收拾行装,跟你一同进武威城,与韩将军商议西凉改投青州一事。”郭嘉说到此处,忽闻帐外一人高声叫道,“既然奉孝已有决定,同去如何?”郭嘉视之,来人正是张合,郭嘉笑道:“你当韩将军的宴席是鸿门宴么?我自去便可,你可与曼成同守大寨,待我与韩将军商议过后,再作打算!”
张合还欲再言,郭嘉对张合做了个“我做事,你放心”的眼神,跟着信使便出了大帐,张合无奈,只得去寻李典,二人商量过后,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那韩遂到底是如何打算的,若是韩遂敢禁住郭嘉地话。这万余士卒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攻克武威,二人皆是心道:西凉铁骑冲锋无敌,若是守城,发挥不出其冲击优势,理应可以一战。
郭嘉进了武威城中,并没有感受到城内军马的肃杀之气,随着信使来到府衙。韩遂等一众西凉文武见郭嘉只身赴宴。尽皆大讶。韩遂上前对郭嘉拱手道:“素闻奉孝胆识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改投青州之事,我等已做过商量,若奉孝能说服曹公,一切照昨日商议的条件待我西凉。西凉自当投效……”
韩遂说罢,西凉一众文武跟着点了点头,郭嘉见状笑道:“文约莫不是不相信在下能对此事做主乎?其实我等在深入西凉之前,在下已与主公商议过西凉之事,我青州治下各州赋税皆薄,天下皆知,你西凉本来就相对来说困窘一些,待我等打破长安。与西凉连于一处。自当会源源不断的向西凉供应粮草,你西凉十年赋税,对我青州富庶而言。九牛一毛也……”郭嘉说道此处,见韩遂点头,郭嘉便道:“虽是如此,粮草供给也只能解的了一时之围,在下以为,若是韩将军能引本部兵马降我青州,在下还可请河北甄家,青州家两家天下大商,出钱出力,帮将军同建西凉,给西凉百姓,无论羌汉,都有一个好的生活!”郭嘉将此事说出,西凉官员们尽皆双目放光,郭嘉笑道:“韩将军若是不信,在下可与韩将军立下字据,咱们将各方的权利义务,都写于合约之中便是,到时谁有违反,必遭天下人嗤笑!”
郭嘉洋洋洒洒的说了半天,韩遂听地连连点头,韩遂一脸喜色,沉吟片刻,对郭嘉道:“我西凉还有义务?什么义务?”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韩将军岂会不知,你西凉投我青州,乃是互利一事,首要之事便是通商,青州现在四下都有战事,届时我青州需要战马之时,可与西凉交易,西凉需要大力支持,西凉苦寒,粮草问题困扰西凉多年,你西凉需要粮草之时,我青州亦会相帮……到时你我双方便可议价,以物易物,多少粮草换多少战马,依照两地当年地年景而定。此番在下是诚心与韩将军详谈,所以也要告知,韩将军坐镇西凉之后,需要付出什么,不然地话,好处都与你西凉了,你等也未必相信青州会履行诺言,不是么?”郭嘉说罢,西凉官员皆劝韩遂,青州如此照拂西凉,西凉岂有不降之理?在刘备治下,仅仅赋税问题,就够西凉头疼的了,虽然年景差的时候,长安方面也会来西凉赈济粮草,可是比之青州所待,差之甚远……韩遂听罢便道:“既是如此,在下便先与奉孝先生订立契约,然后再置酒相待了,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知奉孝先生以为如何?”
“韩将军说的好,一切以大事为重。即刻你我便订立文书就是……”郭嘉听罢笑道,二人话不多说,当即命人取来笔墨,
刚才二人所议之事,待郭嘉韩遂盖上大印之后,府衙欢腾。
协议立好之后,郭嘉便对韩遂道:“如此来看,青州西凉乃是一家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在下有一事相请,还请韩将军一决……”郭嘉说罢,韩遂便道:“奉孝但说无妨,韩某先命人准备酒菜,设宴款待先生。”
郭嘉笑道:“酒宴一事乃是小事,在下欲与韩将军做笔买卖,不知韩将军可有兴趣?”
郭嘉说罢,府衙之中众人尽皆竖起耳朵,韩遂易道:“奉孝有话但说无妨,与奉孝先生做买卖,韩某当然有兴趣听听……”
“十万石粮草,韩将军的西凉铁骑出兵天水,抑或出兵长安……此二地韩将军只要挥军去杀上一阵,我青州便支付西凉粮草十万石,如此多的粮草,够西凉军马两年之用了吧……”郭嘉说罢,见堂上诸人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故作一脸疑惑道:“难道那刘备令西凉出兵,给的粮草比我青州还多么?”
“刘备给个屁!那厮也就是买草鞋长大地娃,每次令我西凉出兵,不支粮草,只待我西凉军马死伤之后,给予少许抚恤,如此吝啬,愧为皇叔!”韩遂还未说话,堂上一羌人武将便道:“韩将军,咱们就听奉孝先生的吧,再与那刘备打上一场,也好让他知道我们西凉的威风!”
“攻伐刘备,似乎有些不义啊,那刘备再怎么说也是圣上之叔,若是我等兴兵,恐被天下人唾骂……”韩遂悠悠叹道,郭嘉见状笑道:“皇叔的名号很值钱么?那刘备也是占下长安之后,才当上的这个皇叔,其中可有猫腻?天下百姓皆是不知……再说,是那长安刘备先对不起的西凉百姓,若是韩将军还想继续受那刘备之辱,刚才的买卖就当在下没说便是……”
郭嘉说罢,对韩遂拱手笑道:“既然韩将军不欲攻伐刘备,那这宴席也就不要准备了便是,西凉一事在下已经与韩将军商议妥当,如今,在下欲回到军中,挥军天水,届时与汉中孟起等人合于一处,再攻长安便是!”
“大人切勿犹豫不决!”听说郭嘉要走,不少将领催促韩遂道:“奉孝先生说的没错,是那刘备先不义地,我等也没必要一味忍让下去,长安之人何时将我西凉百姓当人看了?起了战事,就让我等兴兵,没有战事,一概不闻不问,岂有这种道理?”
韩遂见群情激愤,对郭嘉道:“奉孝先生所言甚是有理,既是如此,韩某兴兵便是,长安乃天子脚下,韩某不欲做霍乱天下之人,所以在下以为,只要青州五万石粮草,与先生兵马同击天水,届时先生勒令我雍凉军马,在下只留万余军马守城,旗本八骑与一万铁骑皆给先生调配,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韩将军深明大义!此事可行,在下仍许西凉粮草十万石!”郭嘉听罢笑道:“既然韩将军有如此诚意,在下也不欲与将军为区区五万石粮草上做文章了……若是攻下天水,十万石粮草,两月之内,便可入西凉之境!”
堂上西凉官员们听罢一阵惊呼,十万石地粮草只因西凉肯出兵一万,便可于两月之内进入西凉之境,如此好事,与天上掉馅饼无异,韩遂见状,一脸欢笑,大赞道:”奉孝先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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