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深藏,妃不露 作者:梨花颜(言情小说吧vip2013-10-29正文完结)
多么熟悉的声音,玩味的语调,似是在讥诮打趣她,但若细听才可发现他的变化,竟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了……
话语中有着对她“过分”行为的厌恶,以及一种莫名让人难以解释的疏离。
…
明天上架(17号),八万多字上架已经很晚了~因为故事是完整的,所以上架点也随机了一些,如果大家觉得夏诗昭和慕容绝璟(小屁孩)未来有发展的话,希望大家上架能够多多支持梨花。
在这里先预告一下下边的内容:俩人见面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这是真正的月圆之夜了,什么事都是可以做得出来的。
长期预告:九年前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慕容绝璟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仇人是谁?这一生蛊毒能医得好吗?
尽请期待首更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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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喜欢上了他
夏诗昭顿了身子,原本就被今夜看到的景象惊了思绪,脑子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只觉得又像是在梦境之中。
“慕容……绝璟。”
是啊,她怎么忘了,今夜走出卧房之前,就应该意料到的,明明还刻意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只下意识的留意到慕容鹤那几句“月圆之夜”,却偏偏也忘了,今儿就是传说中的月圆之夜。
难怪四处都是蔓延着一阵奇怪的气息,就连日日有人的藏书阁,今夜也孤清得一个人都没有。
甚至还要待她来把烛火点亮……
这会儿只怔怔的站在远处,垂着眸子说不出的恐慌,像是做什么事正巧被他发现了,蛊书掉落的声音还犹言在耳:“我……”
语结间,慌忙的蹲了下来,像是想要慌张的将地上掉落的书捡起来。
却只见这一瞬间,慕容绝璟已经再迈开长腿,跨着大步进来,一下子就站到了她的面前。
把她整个人再牢牢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说话,为何不说话。”
冷睨着眸子,其间蕴含着说不出的怒气:“还是心虚了,不敢回答?”
在这里做什么,月圆之夜,不等他,而是跑到这藏书阁来。
将他的东西翻了个遍,甚至直入腹地的来到这暗间。
他明明知道的,可是偏偏就想问她。
夏诗昭此刻蹲着身子,手就这样触及典籍之上,两个炉子在她左右,她坐下来后与它们平高,一下子就像三个鼓鼎立在地上,嗅着从药炉中散发出来的药味,以及那一直不停发出的“啧啧”声响。
夏诗昭的心都紧紧绷了起来。
再一次见面,这真是再一次见面……
竟然会是在这样令人措手不及的时候。
闻着陌生的药味,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迷人的气息,她的呼吸都停止了一般,忽地觉得人生许多事仿佛一直是这样,冥冥之中似有注定,它不早一秒也不晚一秒,刚刚恰恰好,巧妙得让人仿佛接受不了。
“我没有。”蹲在地上,默言了半晌,挤出了这三个字。
“没有?”慕容绝璟冷冷的挑起了眉头。
此刻就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你此时在这里又该如何解释?”
若他没记错,自己好像从未真正允许过让她进入藏书阁,从一开始莫名出现在藏书阁外,忽地冲进藏书阁来,与他一场错认,将陆逸之当做他,行了夫妻之礼,还有之后再一次,在花园中并未回卧房,而是直接来到藏书阁与陆逸之对视,一二再再而三,他每一次都是愠怒,若有眼力,应当知道他并不喜欢她踏足他的私人领域。
此刻微垂的眸子凌厉得不像话,也没有那一夜在卧房中与她榻上厮缠的温柔了。
这样的眸光太过于陌生……
在夏诗昭的心中,他还是原本的样子,虽然霸道,却是从中自带了一种携着气势的温润,那是一种强大到了极处之后从心中衍生发出的对万物的礼侍,而非是现在这般样子。
他厌恶她?
原本有些许悸动的心,像是被他这一道目光泼了冷水,可此时心中也难受得很。
他这般出现在她面前,她其实本应当说不出有多高兴,毕竟期盼了多久,这月圆之夜她也等了多久,就早在慕容憬频频拿她当做借口,捉弄她之时,就表现出来了啊。
诗昭梦又绝。这会儿只忍着心中的触动:“不想如何解释。”
闯进了他的地方,是她的不对,乱翻也是她的不对,他质问她在做什么无可厚非。
可他说她今夜不在卧房等他,反而是在这里,是要他来接她吗?生她的气,她也有话要说。
只见夏诗昭微垂着眼,神情有些黯然,搁在书上的手也有些颤意,仿佛用足了力气才把地上的书给拾了起来。
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忽地站了起来:“慕容绝璟……倒是我想问你,你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
方才他没进来之前,她还努力的沉思尽力想将一切拼凑起来,这会儿可他也出现了,那既然如此,一切便都不用了,干脆一起说个清楚吧。
慕容绝璟又勾起了眼眸,幽沉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沉意,凝着她的一瞬间,也像是要把她的魂魄摄走一般。
夏诗昭最怕他这样看她的目光,仿佛做了亏心事的是她,总是能让他底气不足。
仿佛他气势强大得永远是对的,世间所有都应朝他臣服,其余的都是理亏的,可她偏偏强撑着不让自己害怕。
这一刻只让自己的身子站得更直,拿在手中的书也有千斤重:“你一定有事在瞒着我,对不对?”
再出声:“慕容绝璟,告诉我……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上一次见面,她责备她操之过急,夸她既然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可这会儿,若是她再不弄清楚,那真是连操之过急都不如,什么叫做欲速则不达,真相都要呼之欲出了,若再不问个水落石出,那她枉为夏诗昭,也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
这一刻只凝眸对看着他,仿佛比自己沉静下来。
而慕容绝璟此时也凝眸冷冷的看着她,只见她纵然站起来了,可身高着实与他还差得远,离他莫约有一个头,只到他的肩膀,就算是在质问他,也只能抬眸看他,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不少。
不由得忽地就勾起了唇冷笑。
这笑中像是蔑视,又像是愠恼到了极度生出的一种不屑,“你要知道这么多做什么?!”
一个女人,若有机会相夫教子,那便相夫教子就是,若是没有机会相夫教子,自己在阁楼中绣绣自己的花,作作字画,那也便足够了,何必呢……
一直紧追着不放,苦恼了自己的同时,也给别人带来了麻烦。
此刻直看着她,明知道她想知道,可就是不欲搭理。
心间的沉闷犹在,还在愠怒她的自作主张,又将视线在她身上油走,最后停在了她手中的书上,抬手狠狠夺了过来。
看了一眼,蛊字刺目,表情又暗沉了几分,最后一扬手,干脆沉沉的掷到了一边。
“夏诗昭,你知道得太多了。”
薄唇轻启,简短的话语,果真是一点感情都不带。
像极了那个无情无欲的他,好似世界中没什么能够让他动容似的,乃至于第一次亲吻她不过出于心血来潮,想要惩罚她;乃至就算吻得动情了,也能运筹帷幄的随时将她带入情境,再狠狠的松开了她,让一切截然而止于那一瞬间。
就像他可以在与她第一次相见之后,就放话说“你一定会爱上本王”,而后又能笑笑的什么都不说,每每将她的心湖搅乱,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与她之间这一场角逐,永远是她在输,而他却那般游刃有余的身处其中。
想要见她的时候他便出来,不想见她的时候,哪怕面前抵着刀子,他都不会动容半分。
夏诗昭此刻有些恼怒,似是不喜欢总这般被动的感觉。
无论如何,不管是做什么,哪怕是一言一语间,总是只能被他带着走,听着他的话,只觉得一恼:“我知道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瞬间也沉了声。
什么叫她知道得太多?
若是有些事她知道,何必还会有今日?
何必还再心烦意乱的径直从卧房过来,想要再寻一寻慕容憬,寻一寻陆逸之。
若是她知道些什么,又怎会在面对慕容鹤问话之时,那般茫然无措,甚至眼睛里都是不解,直愣了半晌?
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绝璟听着夏诗昭的回答,冷沉的嘴角只又紧紧抿起,说不出的吓人。
“所以,今夜,你是打算与本王纠缠不休了?”
“你说呢?”
夏诗昭也抬眸。
原本两个人的心思就是一致的,月圆之夜算账,她到底是如何嫁进来的,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楚。
凭什么她一无所知,遗落了一颗芳心,凭什么她嫁做璟王妃了,还要漫长休无止境的茫然在府中生活。
“慕容绝璟,我早想过,若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事情可以与我说,我又不是不能解人意之人,更不会纠缠着不放,若你告诉我一些,若是我懂一些,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更不会像现在……”要竭尽心力的去找真|相。
“什么九年前,月圆之夜,还有这藏书阁中的蛊书,一定有联系对不对?”
“慕容绝璟,你身上一定藏着秘密对不对?”
咄咄逼人的语气,好像在坚持要他回答。
可他却从她眼中看到了她伪装下的脆弱。
她一直故作大方,所以也被认为很坚强……可其实,一切只是被隐藏得太好罢了。
慕容绝璟虽是心中有臆动,被她的语气感染了几分,可仍旧是冷沉的眸光,只冷冷的再出声:“夏诗昭,本王说你知道得太多了。”
今日在藏书阁中看到的东西,忘了最好,若是还以此纠缠不休……
那就怪不得他了。
慕容绝璟这会儿胸口处沉闷得厉害,到底为何这样连他也不清楚。
只知道自己万分不喜欢她什么都想知道,更不喜欢她紧揪着他九年前之事不放,那是他最厌烦被人提及之事,也是被噩梦缠身无法解脱之事,痛苦了九年之事。
谁能理解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日日被迫以八岁孩童的身份出现的痛苦?身子不像是自己的,许多事也无法做,不入朝堂,只能日日治蛊,原本群睨众人,可现在甚至连府中原本臣服于下的人都带上了异样的目光看自己,似惋惜似怜悯似无语,他九年来不仅要承受着身子的苦痛,还有各种不经意之间显现出来的细节的折磨,而这些,多年来他硬是苦楚打落牙齿自己吞。
好不容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皇兄又送了一个喜欢时时挖自己伤疤的女人进来。
更甚的是……从何时开始,他竟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原本只是讨厌她多管闲事,如今却是厌极了她什么都想弄清楚的性子。
能接受她以待八岁孩子的样子对待他,却无法接受她若是知道他便是慕容憬时那一刻的目光。
到时候一切都将脱离出他的掌控。
哪怕想到那样的场景,就让他觉得烦闷。
“夏诗昭,够了。”此时沉沉出声。
今日慕容端、慕容鹤忽然闯入璟王府中来,如今起已经加了两重戒备,他也早料到她今夜会到这藏书阁来,本不想用对待他们的法子对待她,可她偏偏还是让他失望了。
这会儿慕容绝璟的眸光一沉再沉,暗色的眸子里仿佛黑得深不见底,看着她也像是要将她吸入眼中似的:“再问本王就不客气了。”
偏偏她倔性上来了,不管不顾,就是这般与他对看:“什么够了,不够!你不敢说,不敢告诉我,还要对我不客气?慕容绝璟……你确实是有事情瞒着我,对不对?而整个偌大的璟王府,也果真藏着秘密,对不对?”
“这一次,换你心虚了,对不对?”
要不然怎么会紧紧是沉敛着气势看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她知道的太多了。
是,她现在已经猜出了几分了,进到了藏书阁的腹地来,看到了他的书,他的痛心丸,自然是知道的太多,超过他所能接受的限度了。
可是她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他又能奈她何。
还不如告诉她,两人直接摊开来说。
她的倔强又让他沉了眸子。
低沉出声:“本王早与你说过好奇害死猫,太好奇不好,女人太聪明也不好。”
她怎么就是学不会。
夏诗昭却坚持:“可是若不聪明,便什么都不知道,与其一直被隐瞒着,我倒宁愿更聪明一些。”
“宁愿死得明白,也不愿糊涂的活着。”
至少不用这般,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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