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深藏,妃不露 作者:梨花颜(言情小说吧vip2013-10-29正文完结)
蓦地只轻轻与他点了一下头。
既然说不能弹琴,方才慕容鹤做过的都不能做,做浅了伤他璟王的颜面,那就干脆往“深”里走好了。
于是这一瞬,看着他的同时,也出了声:“还记得那一日我们在寝殿里的合璧走龙吗?”
那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他的一枝红艳露凝香,芸雨巫山枉断肠。
还有那四个字,鹣鲽情深。
慕容绝璟这会儿也轻勾起了嘴角,两人达成了共识。
慕容鹤、慕容端目光一瞬不离的看着他们,见他们二人对视,倒是情深。
这会儿也把目光落到夏诗昭身上了,看着夏诗昭……
可惜还没看出什么来,慕容绝璟这一瞬已经笑着出声:“这一局我与王妃一起来。”
王妃指的便是夏诗昭,在座三王除了慕容绝璟带了璟王妃来,就没有别人了。
慕容绝珛此时在一旁听着,也稍稍敛了眉头,若是没错,方才他第一次留意到夏诗昭之事,已经是眸光微微怪异,这一会儿直把目光落到了夏诗昭的身上,又是笑着,深不可测的帝王之心。
“好。”允了慕容绝璟。
慕容鹤、慕容端却是出神,仿佛像是意料之外,没想到还把夏诗昭掺和进来了。
让慕容绝璟表示表示,倒是还顺道捎上个璟王妃,任谁都不会拒绝。
这会儿两个人也是不同的表情,慕容端仿佛看着夏诗昭有些怔忪,不过一瞬已经是再冷沉的笑了。
慕容鹤倒是更多心思放在慕容绝璟身上,这会儿就等着看慕容绝璟到底要如何做了?
似乎得逞之笑,已经从方才那料想不到中缓过神来了。
一帝二王是这样的态度与想法,而此刻另外坐着的众臣,也狠狠的抽了一口气,仿佛尽情肆意的受了惊吓。
有利掠是。方才慕容鹤、慕容端都弹琴舞剑,聊表心意,以示安好,都已经吓到他们了,这会儿还有幸再看到璟王、璟王妃的表演,这是几辈子积攒而来的福气?今夜竟然有幸得见三王的才艺。
只不过不知道,慕容绝璟会选择如何“聊表心意”?
显然瑞王是想让他来舞的而非文的。弹琴已经是不行,现在再加个璟王妃进来,夫妻联手上演,更是热闹了。
众人低低抽声间,慕容绝璟与夏诗昭一对视,两人再心知肚明一收眸光,一起从坐席上站了起来。
他身材颀长,对于她来说颇高大,而她,虽然不矮,可是在他身边只显得小鸟依人。两个人站在一块,颇有天作之合的意味……加上两人今日的装扮和衣着,只让人觉得耀眼得很,让人挪不开眸子。
这璟王与璟王妃还真是绝配。
一个英俊绝然,一个仪雅娴秀,都是出身世族门第,郎才女貌,羡煞人间。
慕容绝璟任由着他们看,随他们将他看在眼里,待到他们看得够了,才携着夏诗昭走到了宴席的中间。
夏诗昭这会儿也是稍稍紧张,可是他走在前头,加之方才的不爽,这一刻心里头的感觉,只越加变得坦然得很。反正无论有什么,总有慕容绝璟在身前挡着,而她今夜只管陪伴着他,与他一起将前头的那些人都给颠覆一番。
随意恣性而来。
两个人方才已经在坐席上约好了,他问她会不会舞,那便是今夜离不了舞了,在景台国舞是必须的,乃至于方才一入宴便提及了舞,那就是说舞在景台国是极其重要的学识,大雅之物,能容春风。
而她与他说,还记得那夜两人在寝殿所玩的合璧走龙吗。
意思便是让他也一起将那些东西加入进来,雅而不俗,既然要玩,便就玩些新的。
旧中添新,方成众人都意料不到的东西。
这会儿夏诗昭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开始,只见慕容绝璟随意的很,直朝此时站在宴席一侧伺候的太监吩咐要了几样东西:“随意给我找些纸墨来,再给我寻两段干枯的树枝。”如此便够了。
夏诗昭却是听着他所要的东西,又笑了一下,张了唇:“我也要些东西,有松木屑么?”
“准备一个香炉,放在其中,再将松木屑点起来。”
太监宫婢此时已经再纷纷忙活起来了。
璟王与璟王妃要用的东西,谁都不敢疏忽。
而百官众臣听着要这些东西,已经越发越好奇了起来。
慕容端、慕容鹤则是深深的沉了眸子,看着席中间众人瞩目的那两个人,一言不发,只沉着得等着。
这一瞬的慕容绝珛也不再说话,看着慕容绝璟的视线有些沉。
仍旧是那笑着的样子,似关怀着他,可此刻以一颗帝王之心看着一切,心里想着什么,终究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知道。
大约等了半刻钟,下去取东西的人已经上来了。
一个小太监呈上了两样东西:“璟王爷……”
是方才所要的纸笔,还有慕容绝璟要的干枯树枝。
除此外,还有一张沉沉的一丈长的大木桌子,一切深奥得让人猜不透。
…
啊啊啊~~抱歉更晚了!但还是心意,谢谢大家!
(。 )
惊艳天上人间的俩人
慕容绝璟看着眼前的大木桌只随意的冷沉一笑,而后便是不羁的把树枝搁上去了。
而这会儿,夏诗昭要的东西也送上来了,只被夏诗昭随意一指,也像是他方才不羁的样子,在她手上做来只显得她也不一般的雅致,两个人倒是有夫妻相。
兴许是在一起久了,性子也磨得差不多了。
外人看着这阵势,比起方才慕容鹤、慕容端的弹琴舞剑有看头多了。。
但也不知道慕容绝璟此时的“来一个”到底是想做什么,于是屏息静待。
可静待间,只觉得席间已经开始传来了阵阵香味,是炉子里的松木屑香,在众臣大家,熏香是常见之物,家家户户但凡有些身份就会用,可用的都是些檀香、麝香、乃至于从更西北之地运来的奇香。
极少人会用松木屑做香料。
此时第一次闻,觉得好闻得很,可也搞不懂夏诗昭到底想做什么。
只见在不知不觉中,众人已经被这好闻的香屑味放缓了心情,直看着慕容绝璟和夏诗昭。
夏诗昭这会儿还在看着那香,仿佛那一炉的香不仅仅是用来熏香的,还仿佛有着别样的功效。
只不过读书不多,涉略不广之人,不专门专研这些之人,不知道罢了……
慕容绝璟此时微睨着眸子也看了过去,而下一瞬只恍若了然似的勾起了嘴角,薄唇轻扯间说不出的令人不敢乱说话。
席间的气氛又静了下来,唯有安安静静等着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只见而后,似乎是差不多了,等够了,也没了太多的耐心,慕容绝璟只低沉出声:“可以了,开始吧。”
活动活动了身子,他今夜恢复这个身子也有一段时辰了,这会儿应当是最强有力的时候,慕容端、慕容鹤寻了这个时机,想探查出什么,只怕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夏诗昭这会儿看着他笑,听他说开始,闻着丝竹声,已经开始缓缓立了起来。
这一瞬,月芽白的衣裙微微荡漾,裙摆上的山茶花仿佛也一齐开放似的,像是有凤来仪的模样。
说不出的动人心扉,并不是那种直入人心太过于凌人耀眼的光芒,可偏偏这种柔和之中,只有种让人挪不开目的感觉。
她还没开始有动作呢,这些人就这样了……
夏诗昭轻笑了出来,慕容绝璟这一瞬也轻扯着嘴角,看着夏诗昭,仿佛是从心底对她的喜爱,沐在这样的感情之中。
微微凝起了眸子,也仿佛是在夸赞她。
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也是在望着他轻笑,给他做足了面子。
这会儿他也已经站到了桌前。
两个人这个样子,就仿佛是一人要舞,一人要书,此时众人已经明白了几分。
可是要舞的要香炉,要书的只要纸墨,而不要笔,除此之外还有那两枝此刻正放在一旁的枯树枝,到底又是想做什么?看起来根本就不似这么简单的样子。
慕容绝璟扬唇间,已经再朝礼乐的乐师凝了眸,这一瞬又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可掌管礼乐的乐师只一颤,仿佛为这威严所震慑,已经了悟的开始奏乐了起来。
其中有几个见多识广的乐师,似猜到了夏诗昭的意图,所要舞的东西,弹出了箜篌配乐。
只见一瞬间,并不是寻常的乐曲,在夜宴中响起,荡漾到了每个人的耳朵中,奇异的曲子,仿佛带着雅致,又添了几分奇妙的感觉,编钟也配乐了进来,只好像让人有种旭日初升,巍峨的宫门缓缓打开的场景,那一瞬的震撼,并不能用言语所形容。
与所有在宫宴上曾经听过的乐曲,看过的舞蹈,都不一样,那并不是靡靡之音,而更像是一个辉煌帝国将要再现的样子,有凤来仪,凤还巢,百兽率舞。
虽然此刻舞池间只有夏诗昭一个人,可她一个人就已经足够吸引了众人的眼睛了。
慕容绝璟站在桌后,看着她这一刻光彩动人的模样,一双暗沉的眸子也都亮了起来,轻轻的笑着,仿佛将这一瞬的她看到了心底间去。
衣袍一扬,手朝树枝伸去,拿了起来,他也准备开始了。
在这样的乐曲声中,夏诗昭仿佛看见他微微动了,于是到了那一个乐响节点,她也跳了起来。
不负他所望。
她只是告诉他,她会,却没有告诉她,她会得如此与众不同。
就凭着这威武大气的乐声,她一展姿,已经像是一只凤来临了,没有百兽,却是独占风华,带上她那一张脸,眼角微微点映着的泪痣,说不出的动人。
偏偏她还透露着一股子大家子气,一下子就将宴席的气氛撩了起来。
众人的心都要看到嗓子眼了,而后在这一瞬,沉重的钟声被敲响,箜篌靡靡之音传出,柔美与刚强的结合,这样的天上人间中,他也提起了树枝,舞了起来,以树枝化作了无形的剑,他的剑术是极好的,乃至于慕容端的剑术也是他当年亲手所授,直到现在慕容端的剑式还不如他会得一半之多,颀长的身影并没有刻意去舞,刺出回挑间,自然有自己独特的风姿在。
靛蓝色的蛟龙朝服,只将他的强大气势衬托了出来,钢强有力丝毫不逊于她。
更是添了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他冷沉的脸,眼中是那般的无物与轻笑,看得人震惊。
看慕容绝璟这般轻松的使出招式,慕容端沉了脸,而慕容鹤这一刻也不笑了,恍然让众人看他第一次收了笑。
都是凝眸认了真的样子,只吓人的很。
乃至于此刻龙椅上高坐着的慕容绝珛,笑着的唇也微微扯着,一动不动。
众人各有心思的出了神,而慕容绝璟和夏诗昭配合得越是默契,两个人仿佛自己也配合得开心,目光交错间是相视一笑,完美至极。
两是羁做。这一会儿,夏诗昭要来的香炉也发挥了功效。
只见它果然不止于是拿来焚香,此刻烧到了一定程度,里头竟然稀里啪啦的爆出了碎屑火花来,金光闪闪在其中。
若是有风吹来,一阵风中也夹杂了些许烧得变成金黄色的屑粉,结果一片金色蔓延空中,仿佛金光洒到了夜间,纷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在其中舞着,回眸一笑间,是对着慕容绝璟的,可也只惊艳了众人,慕容绝璟此时一同在那金色的美景中,剑眉斜入鬓,说不出帝王威严。
可惜只是三王之首,也无帝王之心。
只是不羁的在里头笑了,而再一瞬间,等她舞得差不多了,他手中的树枝一下如剑锋插|入了那火炉中。
树枝特意要的是干枯的,这会儿入了松木香炉,带了点点熏香之气的同时,也燃了起来,再抽出,宛若一道游龙,再慢慢熄灭,成了树枝尖头炭黑,手肘拿着部分仍旧,一支天然的笔。
放肆不拘。
过去伸手将她一抱,拦腰带起,让她从舞中轻靠了他的胸膛,却是也顺便将手中另一段树枝给了她。
两个人各执一支,来到了长木桌前,又是这般直接紧紧贴合了起来。
一如那一夜在寝殿中一样,他站在她的背后,紧挨着她。
那一夜两个人是刻意捣乱,对着干,这会儿两个人则是有意契合,贴在一起,两支树枝在纸上画了一横,而后便是再蘸了墨,两个人一齐油走,仿佛同心同力一般,在纸上做了画。
席上众人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惊鸿中出来,这一瞬看两个人又作起了书,这般书香雅致,琴瑟和鸣,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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