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深藏,妃不露 作者:梨花颜(言情小说吧vip2013-10-29正文完结)
这会儿只似不欲搭理他的样子,微微转了眸,咬了咬唇。
看她羞迫无语的样子,慕容绝璟只再彻底笑了起来。
只看见一室摇曳的烛火,着实让人欢喜得很,此时与她共处在一个寝殿内,也成了他最爱做的事情。
夏诗昭这会儿刻意不看他,却是见到他的笑。
终于忍不住别扭的念了一声:“小屁孩……”
这会儿似是辩不过他,也没他那么坦然,于是忽地下意识习惯性的端拿出姐姐的心态。
记不清她多久没这般叫他了,慕容绝璟本是笑着的眸子一瞬间凝了起来。
这会儿放在胸口上的手只一收,而后便是忽然敛了幽光看她:“你说什么……”
语气幽幽的,把方才他笑着与她开玩笑的样子都收了起来,只像是……山雨欲来的征兆。
狗的到响。夏诗昭呈一时口舌之快,此时只惶然打了个盹,紧接着便是水眸一凝,也携了几分戒备的神色,心虚的看着他:“绝璟,我……”淡淡的笑着。
而下一瞬……
“啊……”又像是落入了一个宽大的胸膛之中。
他本是觉得新婚燕尔,再放肆都要克制,可是夏诗昭这会儿没事做,又在他面前挑起了事儿。
此时显然就是居安不思忧,幽凝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危险警告的意味。
就连唇角边轻轻勾起的笑都多了几分阴险的样子。
温柔低声:“诗昭,我还以为经过这两日,你已足够明白我的心意……”
强大而夺人心魄:“可是,此番看来,咱们似乎彼此交流得还不够……”
竟然……在这种情暖只有两个人的地方,戏称他是小屁孩。
逗弄她是一回事,男人的尊严不可侵犯又是另一回事儿。
只见慕容绝璟此时的笑意都有些浓,热得夏诗昭轻颤心狂跳,没人的殿宇,只剩下她的笑:“绝璟,我错了……”不该呈一时口舌之快。
该服软的时候要服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懂得抛却操守有时候也是一种智慧……
只见她笑,慕容绝璟却是没有半分受用的样子,明知道她心里这会儿是在想什么,只眸色越加浓:“你没错,是我错了。”
声音低沉:“没有好好让你体会到‘精’髓。”
男人和小屁孩,有着本质差别。
只见这会儿拥着她的力道都加重了几分,刻意覆下来的耳鬓厮磨,他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夜深人静,诗昭,再一次深入骨髓的‘深入’交流,可好?”
夏诗昭脸一红,这会儿想要推开他。
可只见……缦纱上已是映出了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画面,他早将她的手举到了头顶上,将她腰一收,也压到了床头上,直是坐着的姿势,她却只能被迫高举着手,挺着胸,大口的呼吸着气:“绝璟,不要了……”
他却是慢慢的凑上前来,已经带了几分惩罚性的意味,脸贴近了她的脖子间,轻轻咬了一口,身下却是蓦然一顶。
撞得她心烦意乱,脑袋空白。
只得再低了声音:“唔别,绝璟……是我错了。”
满室只有低沉的笑声,还有那倒映在缦纱上即将火热的身影。
在这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中,外面只有一道仓促的脚步声。
司鹄只记得慕容绝璟给他吩咐的命令,还有那时认真的神情,以及那一句“连夜出宫”。
清太妃若是有异,便回来禀报。今日在太虚宫,他确实已经是看到了不少有异之事,诡异的举着手在灯下深深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还有那忽然消失在殿中的身影、那打开的衣橱,那滴血落锁的诡异场景,以及深藏的密室……
这会儿没多想,亦是不管寝殿中到底是什么情景。
此时一上去,便只是一拍门:“王爷,属下回来了。”
宫中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最重要的……
只见这夜这般静,他一敲门,殿内顿时有了动静。
这一瞬教缠的两个人只蓦地停了下来,夏诗昭的手都让他紧紧扼出痕迹了,双腿也软坐在床褥上,而慕容绝璟却已是衣袍宽松露出了胸膛,正放肆不羁魅人得很。
两个人在床头压在了一块,春江水暖,他逗得正是开心。
夏诗昭这会儿就像是偷|情被抓到了一般,“有人。”紧张却松了一口气……
慕容绝璟勾起了不悦的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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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虚宫中的密室
司鹄还在外头轻敲着门,像是一时没想此时里头是什么情形,只出声:“王爷?”
慕容绝璟终于稍稍放松了夏诗昭一些,出声:“怎么。”
“宫中之事。”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一下子让慕容绝璟神色一变。
原本是万分不满,擒着夏诗昭的手都不舍得一放,现在还将她牢牢揽在怀中,圈在面前,让她就这般在他身前狭小的空间中求饶,听到司鹄这话,只瞬间变得正经起来。
夏诗昭终于感觉手上的力道缓缓松了下来,可这一瞬也只觉得有隐约的不正常。
“绝璟?”
慕容绝璟没有回话,只是这一瞬轻敛了眸光,终于把她的手给放了下来。
颀长的身影也仿佛收了压着她的力道,只一瞬整个人一提,直接就从她身前起来了。
“我出去一下。”
这会儿没了禁锢,夏诗昭只一下子得了自由……
可这一瞬并没有多高兴,只是看着他隐约变得凝重的神情,还有听着外头传来的话语:“绝璟……出什么事儿?”
只见慕容绝璟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忽地站起来的颀长身影站得笔直,只这般收了收此刻半敞的衣裳,整个人的神色也变得如常了起来。
这会儿意味深长的眸光……
还是这般看了她一眼,不过倒是最后敛了眸子,便转身出去了……
一直都没回她的话。
只剩下夏诗昭一个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呆呆的坐着,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蓦地只觉得不对劲得很。
外头,司鹄一直等着,听到了慕容绝璟那沉声回应后,等了半晌,才终于缓缓再听见了沉缓的脚步声。
这会儿脸上的神情本就凝重,听着这脚步声也蓦地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了什么事儿。
自家王爷这步伐……显然就还是成人的样子。
王爷王妃独居一殿,自然是……
这会儿面色一暗,都是绷紧了的样子,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不好意思。
只能老实的站到了回廊角下,稍稍离了殿前,等在尽头之处,守着慕容绝璟出来。
只见站了一会儿,身后的殿门终于打开,而后便是慕容绝璟挺拔凌人的身影出现在月色中:“怎么了?”
这一瞬明知道司鹄是为何而来,终于从宫中回来了,可看到他的这一瞬也只沉沉的出了声。
仿佛声音中还带了几分哑意,是方才在殿中被夏诗昭惹出来的。
可纵然心知肚明,这一瞬两个人面对面之时,也只觉得气氛蓦然冷肃,变得令人紧张了起来。
司鹄刚从宫中出来,这会儿还犹处于警戒状态中,于是说话声也一扫之前的态势,变得再正经不过:“王爷,我方才在宫中,查出来了。”
慕容绝璟稍凝了眸。
“太虚宫中,清太妃……果然有异。”
只见这一瞬,慕容绝璟颀长的身子似微微一震。
原本那携了几分夜里慵懒的气势也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身上倾覆出来的一种蓦然的凌厉。
只见这夜凉如水,可这一刻在寝殿前,只让人觉得压抑得很。
“然后呢。”
听着司鹄的话,仿佛沉默了许久……
这会儿才淡淡的出声。
幽暗的眸子中看不出酝酿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司鹄看着自家王爷这样,心里面清楚得很。
声音也沉了几分:“方才属下带了二十多个人去将太虚宫围起来了,只见太虚宫中倒是没什么异样,只是清太妃显然不同寻常,似有些烦躁,确实有异。”
自然是烦躁……
他风华进宫,安然无恙的出宫,清太妃如此想要探查得知他是否有事,此番心里头应当躁乱得很,不想见到如此局面,怎么能不烦躁。
司鹄再直接将清太妃在殿中的诡异举动说了出来:“王爷你出宫后,太妃似有感触,今夜若有所思在殿中坐了许久,初时便是坐够了在灯下抬起手爱去观望,而后便……”
似慎重了起来,便是在这黑夜中看了一圈,确定无奇后,才蓦地再这殿廊之前走了一步,直接走到了慕容绝璟身前,在慕容绝璟耳边低语:“进了太虚宫中的密室。”
密室……
慕容绝璟的手彻底收了起来。
若说听到司鹄回禀,清太妃在灯下爱去蹊跷的看着自己的手,令他想到出宫前双生殿前那一幕,夏诗昭忽地反握她的那一瞬……清太妃犹有变化的脸色。
而此时却是幽暗的眸子霎时一睨,也仿佛掠出了一抹沉意来。
“你说什么。”
“王爷,太虚宫中有密室。”
只见慕容绝璟暗眸已经彻底凝出了厉光。
在皇宫之中,向来封妃都是各居一宫,宫中的所有事宜则由内务府统管,修建宫阁的时候,为了宫中的考制以及帝后的安全,几乎统一建造,严禁改造宫室,又怎会有密室?
而清太妃,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后宫太妃,又怎么会在寝殿中掏出一个密室来?
此时的可疑,已经毋庸置疑。
只见慕容绝璟这一瞬颀长的身影掠出的气势可怕得很,就像是九年不入朝堂之人忽地遇到了朝堂之事,这一刻只像是当年太子在外出征,明帝濒薨,璟王监国一般,那威严的感觉……
又更像是找了多年的幕后黑手,终于寻出来一样。
此刻越是沉默,就是让人心生寒意。
司鹄直看着这一瞬的慕容绝璟,已经分明与方才刚出来的他不一样了,那一身带了几分慵懒的样子全然不见,只有狠戾隐约暗藏其中:“因为清太妃戒备得很,所以属下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没有下去探查,只看到清太妃进了密室之中,爱去没出来。”
慕容绝璟凝了眼:“密室中有什么。”
“属下不知。”他看不见,可寻思着应当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太虚宫中的密室藏得隐秘,入口建在衣橱里,柜门之中,还有另一道门。”
似是想起了什么,直将当时看到的再说了出来:“那扇门也诡异的很,就像是滴血以歃,有什么东西吸了血才能将门锁打开。”
这般诡异,就简直像是蛊毒一样没法解释。
想到蛊毒……司鹄的眸眼这会儿也深深凝了起来,看着自家王爷……
只见慕容绝璟这一瞬间脸色已沉得压抑,莫非……
这一瞬也更慎重了起来,喃喃念道:“那一个密室中,放着蛊毒的解药?”
若不是如此,又何须在今夜这般神色有异的鬼祟进密室?那急迫,就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急于寻求笃定一般,非要看到什么东西,才能放心下来。
且在密室中待得那么久,也定当是观摩手上的东西出了神。
何况……
司鹄此时也不断想起了这两日的事情,清太妃虽表面上和蔼可亲,可实际上最诡异的便是太妃,若不是自家王爷让他夜探太虚宫,倒是还没发现清太妃这般……就这方才意外说出来的猜测,司鹄此时也早已明白了慕容绝璟让他急忙进宫布置,清查清太妃的用意所在。
分只声神。不是盯上了清太妃,而是九年前之事……果然是藏得太深。
此时司鹄眼神都跟着冷了起来。
“王爷,若是密室中真藏着解蛊之药,属下去把它取来?”
这会儿像是被压抑了九年的臆闷都如数释放了出来,像是想要去夺解药似的。
可走不到两步,似是冷静的停了下来:“王爷……”
慕容绝璟冷着眉眼,这一瞬整个人还在这月色下颀长的站着。
只有司鹄的声音略沉,像是忽然想了什么,沉重的声音:“王爷,属下最后离开前在那殿顶上似是听到……清太妃说这衣橱中密室的锁,只有拥有皇室血脉之人的血,才能令它打开,寻常钥匙根本就……”
似是蓦地回想起他当时伏在殿顶上朝下望的情景,清太妃落锁的那一幕,似是确实以血滴入,倒不像是话中有假的样子。
且那低低压了声的话音,还有当时宫中姑姑的反应。。
这会儿撩起的眉头像是有几分凝重,猜疑间,又似笃定。
“属下……”清太妃这密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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