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之剑-全球追捕、审判纳粹战犯史鉴





  “看着吕西安满脸愁容,难舍难分的样子,科赫夫人知道自己的演出成功了,于是趁热打铁地说道:”我还要最后为你服务一次,给你打一针壮阳针。我期待早早有一天,一位象鲜花那样美的法国姑娘坐在你身旁,接替我来照料你。“吕西安顺从地伸出左臂,”不,不在这个部位“,”那么在臀部?“;”也不是,我不忍。已在心爱的人皮上流下一个针孔,哪怕只有一个。“”你说该怎么办,听你的“;”
  要选择一个隐秘的部位,最好是在两腿之间的那根磁棒上“,她越发神秘兮兮。”
  你该是开玩笑吧,那会很痛的“。”我当然知道会有些痛,但你不愿意我们在一起时更欢乐、更美满、更尽兴吗?汉斯明天就要回来,我们同床享乐的日子只有今宵一次了。“她从后面搂住吕西安的双肩,把脸贴在小伙子的头上,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哎,也难怪你,法国少年怎么能了解我们德国女人对恋人那颗炽热的心。在古代日耳曼,每逢一个姑娘同情郎吻别,她就会取下头上的别针,在爱人的哪个地方轻轻刺一下。这样,她每天都会梦见依偎在情人的怀抱中。另外,我会怀着最炽热的爱心,选最细的针头,用最轻盈的动作,……我能忍心让你遭受痛苦吗?
  “。深受感动的吕西安,激情地吻了一下情深意长的德国姐姐,随即顺从地躺在手术台上,听任科赫夫人进行寓意深远的注射。科赫夫人则强行抑制住内心的狂喜,为自己巧妙的长篇大论的超级谎话而赞叹。针头并没有轻轻刺进去,而是一下子刺进很深。”痛“吕西安禁不住喊起来。”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注射伴随着吕西安额上滴下的颗颗汗珠终告结束。注射器一放下,科赫夫人接着就给吕西安周身按摩,怕的是他痛得四下挣扎,损坏了皮质。小伙子还没有完全断气,女医生已开始切割开他的皮。她还喃喃地说”亲爱的,你放心,我决不把你的皮送礼,决不送给任何人,永远留在自己枕头旁边。“此后,科赫夫人至少又给上百个小伙子”检查身体、作手术“,其中像吕西安这样的上乘货色就有七八个。他们的人皮制成了不计其数的工艺品,仅仅美军接管布亨瓦尔特集中营时,就发现了两大箩筐。
  公诉人刚刚宣读完伊尔丝的罪恶案情,旁听席上已是一片沸腾,“绞死人皮夫人,”“打死这条毒蛇”,口号声此起彼落。但是,当时已是1947年,美国占领当局已经不再对纳粹战犯满怀仇恨,他们更害怕布尔什维克在欧洲崛起。因而,纳粹战犯往往倒成了可借助力量。法庭匆匆结案,判她终身监禁。在狱中,伊尔丝并不思悔过。她觉得应当趁着尚未人老珠黄之时,充分利用自己的美貌。她对看押她的美军少尉频频出击,像当年勾引吕西安那般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把他拉下水,并同少尉生下私生子乌伟。接着,她便借哺乳之机要求美国占领当局实行减刑。驻德美军总司令克莱将军也实在大慈大悲,竟批准将她改判无罪释放。不过,克莱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一个抗议美国占领当局包庇纳粹战犯的浪潮顿时波及全欧,克莱将军释放“人皮夫人”成为千夫所指的话题。无奈之下,美国军管当局只得将“人皮夫人”重新收监,维持终身监禁的判决。这一回,“人皮夫人”可真是无计可施了,一天天茶饭无心,听任脸上皱纹徒增。进入60年代,一个追捕纳粹逃犯的高潮在全球兴起,大屠杀的主要刽子手艾希曼,纵有三头六臂也难免落人法网。杀人医生门格尔在正义力量缉捕下,有如没头苍蝇,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伊尔丝闻知,实感万箭穿心,精神支柱开始崩溃,一心只求早早同16年前死去的夫君在阴曹地府相聚。一个秋雨连绵之夜,她写完给乌伟和其他于女的遗书,悄悄地用皮带作成一个绞索悬在房梁之上,又搬来凳子,站在上面。人到死时真想活,她几次把脖子伸进绞索,又不甘心地钻出来。忽然,她眼前一亮,仿佛出现了数百个身刺花纹的小伙子。他们揪她的头发,朝她脸上啐吐沫,骂她是“阴险狠毒的荡妇”,“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并向她索命。太可怕了,她只得再次钻人绞索中,又用力踢倒了凳子。此时是1967年9 月1 日后半夜。,精神支柱开始崩溃,一心只求早早同16年前死去的夫君在阴曹地府相聚。一个秋雨连绵之夜,她写完给乌伟和其他于女的遗书,悄悄地用皮带作成一个绞索悬在房梁之上,又搬来凳子,站在上面。人到死时真想活,她几次把脖子伸进绞索,又不甘心地钻出来。忽然,她眼前一亮,仿佛出现了数百个身刺花纹的小伙子。他们揪她的头发,朝她脸上啐吐沫,骂她是“阴险狠毒的荡妇”,“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并向她索命。太可怕了,她只得再次钻人绞索中,又用力踢倒了凳子。此时是1967年9 月1 日后半夜。
  第四节 索菲·艾哈德——以绝育儿童为“科研”
  算来,她真够幸运的。尽管战后,美国人严厉地盘问过她,西德司法部门多次找她核实情况,法院也传讯过她,但最终谁也没有把她怎样。她在二战前的所具备的医学知识不过相当于一个医士的水平,经过几十年的不懈努力,她于1983年荣获图宾根大学人类学教授的桂冠。这可能同她的美貌有关,当年,在纳粹德国从事“种族卫生”研究的女医务人员中,她也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儿。说句不敬的话吧,她当年的面孔很像当今的一位名人——色技具佳的国际台球高手——爱丽森·菲舍尔,只不过脸庞更圆一些,也更丰满一些,当然,只是就相貌比较而言。然而,年龄越大,她也越容易感到寂寞和孤独,甚至可以说有些胆怯不安,尤其是当她一个人在夜里度过的时候。她总是影影绰绰地感到,有一群吉普赛儿童跟在她身后,有时低声哭泣,有时指着她的背愤恨地说些什么;她走到哪里,这帮孩子就跟到哪里;她加快了脚步,孩子们也一溜小跑跟过来。终于有一天夜里,女儿听到她惊恐地大喊一声,待赶到她身旁,只听她说:“吉普赛小孩又来了,真可怕。”说罢,竞阖然长逝。经过多年的困惑不解,女儿无意中在一本《对儿童的战争》,发现了自己母亲的名字,不过她是作为反面人物出现的,她和一个男医生、一个女医士,被描写成利用吉普赛儿童做不人道的人体试验并对他们实施强制绝育的凶犯。
  纳粹执政时期,希姆莱领导的人类遗传研究基金会内,有一个十分活跃的研究小组——罗伯特·里特教授领导下的吉普赛人(苏联和巴尔干地区称之为茨冈人)
  生理和心理研究组。他有两个聪明能于而又不知疲倦的女助手——爱娃·尤丝丁和索菲·艾哈德。鉴于他们的研究宗旨是用科学的数据和事实证明吉普赛人种族上的缺陷和劣根性,证明这一种族集团对欧洲各民族特别是对雅利安人的极度危害性,他们的研究受到希姆莱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他的研究小组被升格为帝国卫生部办公厅下属的一个研究站,他们的研究也获得遗传研究基金会和政府更多的资金支持。持有党卫军帝国最高司令官的授权证明,他们在大德意志帝国境内畅行无阻,帝国的各个大区负责人,吉普赛人隔离居住区的党卫军头目,集中营的司令官,有关医疗机构的主任,无不把他们视为贵客,全力予以支持。他们进入吉普赛人的家中,可以提包罗万象的问题,包括被视为绝对个人隐私的夫妻性关系问题,毫不顾及对方的尊严,而被询问者却必须一五一十地如实回答,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处;他们有权把认为具有代表性和典型意义的吉普赛居民甚至儿童强拉去住院、进观察室或健康检查,甚至强行对学龄前幼女进行妇科检查。不仅吉普赛居民必须遵命,就是集中营的司令官也要满足其科研需要,必要时也可以暂不处决有研究价值的囚犯。里特小组的研究是纳粹当局实施歧视、迫害和灭绝吉普赛人政策的重要理论来源之一,其研究成果同时为帝国侦查组织办公厅和中央保安总局办公厅所借鉴。里特小组的主要研究内容包括:绘制全部吉普赛人的世系表,追寻吉普赛人家庭成员的去向,吉普赛人与外族的通婚情况,他们的健康状况、教育状况、犯罪记录和社会适应能力等等。里特小组的最后结论是,吉普赛人作为一个种族,是堕落的、具有犯罪倾向的和反社会的,而且这些特性均为遗传性的。他们将与异族通婚的吉普赛人的后代定性为反社会分子,又将现存吉普赛人的90%界定为非纯种吉普赛人。
  正是基于里特小组的研究成果,纳粹当局出台了将吉普赛人强行关人隔离区、集中营或驱逐出境的政策。
  索菲·艾哈德的工作是繁忙的,有时是超负荷的。她往往要既当医生又做护士还兼任化验员。检查身体、做脊椎穿刺、拍爱克司光透视片,是医生的工作;抽血、注射、灌肠、洗胃、量体温当然是护士的职责;化验吉普赛人的血、尿、粪便甚至孕妇的羊水,又分明是化验员的业务。此外,还得给那些愚昧无知、散漫、任性的吉普赛儿童安排食谱,拟订他们的疗养、体检日程,这又像幼儿教师的任务。依照她的眼光,这些孩子真是不堪造就,什么新事物也不懂,不听话,也不讲卫生。对他们只有一种办法:打,耳光不够,还要用竹鞭,罚站,不给饭吃,终于把小崽子们制服了。为了研究的目的,她辛辛苦苦地收集吉普赛人的各种物质,拔他们的头发,拔他们的牙齿,切除他们的阑尾,摘除男童的睾丸和阻塞女孩的输卵管。穿刺提取脊髓,也是一项高难度的手术。依照魏玛共和国时期的医疗规定,非专业医生无权做这项手术。可是,里特教授鼓励她大胆实践,不失败几次怎能成功。反正那些吉普赛人、吉普赛儿童都是劣等种族,死上几个根本不算什么。这样,女医生艾哈德果然不再手软,她不顾儿童们的大声哭叫,把手术针死劲捅进去,拉大吸管用力抽。真的有几个小孩被她“抽”死了;还有几个手术后,直不起腰来。对他们该怎末办,里特说得很干脆:“再往他们心脏上补上一针就行了,送这些废料回老家。”
  一般情况下,对吉普赛儿童的使用期为三四个月,至多半年。一旦他们被彻底地检查了身体,他们体内的万般机密被纳粹医生掌握之后,他们立时就变得一分不值。
  算起来,这已是艾哈德小姐接待的第15批吉普赛儿童了。“里特教授,明天可以把他们送给比克瑙了,所有的项目都测试过了。”“不,你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项目没进行,他们都被净身了吗?”“这倒还没有,可您并没有交代我们呀。”
  “你呀,小索菲,难道连这一点也要我一说再说吗”里特教授有些激动,“我们是帝国站在最前线的种族战士,肩负着那么神圣的使命,决不能出现半点疏漏。
  你不给他们净身,万一他们活着逃离了集中营,就要继续繁衍罪恶的后代,帝国的种族纯洁就一日无法实现,这不是我们的失职吗?“”明白了,教授,我们错了“
  索菲满脸通红。
  “知错就好,尽快动手吧。”“我们下午就干。”两个女医生,也许应该说是女魔,来到孩子们的住所。“孩于们,你们两三天以后就可以回比克瑙,同爸爸妈妈见面了。”索菲高兴地向孩子们喊到,看到孩子们显出笑脸,她又加上一句:“为了你们的健康,还要给每个人作一次彻底的消毒,你们吉普赛人身体里存在有害物体,既害自己,也害别人。我们总不能让你们带着污物回家。女孩们先治疗,基本上不痛;男孩子明天再治疗,有一点痛,可你们更勇敢呀。”艾哈德和尤丝丁在准备手术。“爱娃,我们使用哪一种绝育方法?老办法,还是你那次开会回来说的什么克劳贝格法、舒曼医生法?”没等尤丝了回答,里特就抢答了,‘当然是克劳贝格法,它只需要几根粗长的注射器,福尔马林溶液和贝母粉。要是用舒曼的方法,不知要花多少钱,相当于给每个人拍几十次爱克司光透视。这些小丫头本身才值几个钱?
  老办法也不好,还要动刀,时间上也不允许。就这么定了。“”可我们谁也没有使用过克劳贝格法呀,“尤丝了面带难色。”怕什么,谁以前也没作过,大胆做就是了。就是死了人,我也不骂你们一个字。“”把衣服脱光,躺在手术台上,“艾哈德吩咐第一个被传进来的女孩。为了证明自己不乏勇气,从未进行过宫内手术的艾哈德首先操起针头长长的注射器。由于不知晓输卵管的确切位置,长针一刺人不久就刺破了宫颈好几处。女孩哭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