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起点2012-08-23vip完结)
状态,对付嘴硬的犯人用地东西吧!或者是把人变成白痴的那种,这下日本人的脸可丢到家了。 “华健老弟呀!”戴笠现出一副笑脸,“松山一战,你可是又露脸儿了,那个日本指挥官真是个好东西呀,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戴老板,这几个家伙可是顽固得很。”吴铭装作很迷惑的样子,“要是给他们松了绳子,天知道会干出什么来?” “这点不用担心。”戴笠得意地笑着,“明天我要让众多记者都看看日本鬼子的丑态。” “对了,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戴笠顿了顿,笑着伸手相邀,“走,和我去见几个人,给你来个惊喜。” 吴铭有些迷惑,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随戴笠坐上了汽车。 范庄,吴铭下了车,不解地问道:“戴老板,是杜先生找我吗?干嘛还弄得这么神秘?” “别着急。”戴笠摆了摆手,狡黠地一笑,“这几个可比杜先生更有趣,你见了也会更高兴。” 吴铭摸不清头脑,只好跟着戴笠走了进去,直 轩。 走到门口,戴笠停下了脚步,脸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吴铭。 吴铭侧耳一听,里面是几个女孩子在说话,很熟悉、很思念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怔住了。 “杜先生在花园里。”一个佣人躬身说道。 戴笠轻轻拍了拍吴铭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先去找杜先生聊聊。”说罢,转身在佣人的引领下走了。 “这件是不是有些艳了?”黄玉霜拿着件衣服,左看右看,冲着金月君问道。 “艳点有什么关系?大喜的日子吗,一辈子还不就这么一回。”金月君不以为然地说道。 “阿敏的为什么素淡?”黄玉霜用衣服在沈敏的身上比量着,“嗯,还算合身,不如你穿这件好了。” “哪件都好。”沈敏很随和地说道:“只要他喜欢就行。” “这话说得对。”郑苹如笑道:“女为悦己者容,穿得再漂亮,要是他不喜欢看,也是很无趣的。” “在家里可以这么说,可这次婚礼很隆重的。”金月君摇头道:“爷叔负责操办,怎么也不能让外人笑话爷叔小气呀!” “杜先生真是太客气了。”黄玉霜感激地说道:“非要接我们到重庆来,本来和他说好的到成都简单操办一下就完了,现在弄得这么郑重。” “你们家那位现在正红着呢,太草率了总是不好,再说……”金月君突然欲言又止,笑了一下,不再向下说了。 “再说什么?”黄玉霜不满地揪住了金月君,“说话说半截,快,都说出来。” “呵呵,会有人和你说的。”金月君躲闪着。 吴铭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件事情估计又是军统的主意,借自己这次结婚,难道想钓出隐藏着的日本间谍,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反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们哪来的那么多好心肠。 黄玉霜正收拾着新衣服,啪嗒一声,一块红色的宝石落了下来。她惊愕地回过身来,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窗前,她的心猛烈地跳起来。 …………………………… 痛并快乐着,吴铭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身上挨了无数粉拳和龙抓手的同时他也占了不少便宜,又亲又摸,又搂又抱。 “你身上好臭呀!没长时间没洗澡了?”黄玉霜嘴上说着,却抱住吴铭的一只胳膊不放手。 “不是没洗澡,是一路上让日本猪给薰的。”吴铭用手捏着两个女人结实的大腿,笑着分辨道:“你俩锻炼得不错吗,这腿上肌肉都有了,晚上让我好好检查检查胸肌哦。” “想得美呀!”黄玉霜白了他一眼,“你当是在自己家里呢,那么随便,结婚之前可别让人笑话啊!” 沈敏把脸贴在吴铭的肩膀上,也不说话,只是笑,眼里却有泪光闪动。 吴铭张开双臂,将自己的女人一左一右搂在怀里,“笑话我,谁敢,把你们骗到重庆,我还没找他们算帐呢!” “对呀,杜先生为什么那么热心呢?”黄玉霜皱了皱眉,“我也是觉得很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吴铭的两只手在黄玉霜和沈敏的腰和臀上留连,冷笑道:“这几次行动以来,日本人肯定恨透了我,他们这么大张旗鼓一宣扬,没准就有日本人来找我麻烦。如此一来,他们张开罗网,没准就能一举摧毁日本人在川的,或者是在重庆的情报组织。” “原来是拿我们结婚做诱饵。”黄玉霜恍然大悟道:“这个金月君,到现在还不肯和我说实话,枉我还把她当成好姐妹。” “呆会儿我和杜先生、戴老板好好谈谈。”吴铭淡淡一笑,“想利用我,可以,要是有危险,那就免谈。” “结完婚就到昆明去。”沈敏轻声说道:“你训练你的学生,当你的教官,咱们好好过日子。” “对,重庆的水太深。”黄玉霜附和道:“人际关系太复杂,咱们可没有什么政治能细长,所以根本不适合呆在这里。” “昆明好啊!”吴铭微闭上眼睛,“花城,春城,景色好,空气好,再有两位美女陪着,我真是太幸福了。”
第一百零四章 提问与回答
吴铭到来重庆的前几天,大后方的《中央日报》,开报道远征军松山大捷的消息。好消息是一个接着一个,龙陵,腾冲先后被攻取,远征军和驻印军会师在即,与盟国的陆地交通线打通在望。缅北、西反攻战,是抗战以来正面战场唯一获得彻底胜利的大规模进攻作战,GMD方面是大力宣传,以振奋民心士气。 随后,军方又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展示了很多战地照片和一些战利品,并且将几个傻头傻脑的日本俘虏带到了会场,让记者自由提问几分钟。 “金光惠次郎,作为松山守备队的指挥官,你的手下全部玉碎,而你却还活着,这是不是一种绝妙的讽刺。”一个中央日报的记者首先发问。 “我自杀过,但被阻止了。”金光惠次郎目光呆滞,本能地回答道。 “在最后的堡垒内,死去的伤员和军妓都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另一个记者追问道。 “他们都是自愿留下来的。”金光惠次郎伸手挡了下眼睛,似乎闪光灯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扰,立刻就有军统人员上前劝诫。 “军妓在日本军队里是不是相当普遍?军妓的组成都是怎么样的?”这个记者不知道为什么,对军妓非常感兴趣。 “她们不叫军妓,她们是慰安妇。”一个日本俘虏迷迷糊糊地说道:“有日本人,朝鲜人。台湾人,还有被抓来的支那女人,她们给士兵们带来欢乐和安慰。” “王八蛋。”一个女记者愤怒地骂道。 “现在没人阻止你了,你为什么不自杀?”一个戴着眼镜地记者很奇怪地问道:“现在并没有把你五花大绑,也没有堵住你的嘴,听说咬舌头也是能死的。”这个记者话音未落,便遭到现场保卫的喝斥。 “自杀?”金光惠次郎反应很迟钝,皱着眉头重复道:“咬舌头?” 没等他回答,又有几个记者争先恐后地向几个日本俘虏提出了问题。 短短的几分钟过去了。日本俘虏被押了下去,就在记者们意犹未尽的时候,戴着墨镜的吴铭和几个官员走了进来。 “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战功赫赫的别动队的指挥官。获得委员长亲授青天白日勋章地刘德华,刘将军。”招待会的主持人满脸笑容地将吴铭介绍给在座的记者们,引起了一阵小小的哄动。 “相信大家都有很多问题想向刘将军提问,那么现在就可以开始了。请大家注意秩序,先报出自己地家门,不要乱。”主持人说完将话筒推到了吴铭的面前。 “刘将军,刘将军。您还记得我吗?”一个女记者举着手,跳着脚打招呼。 吴铭笑着点了点头,“任丝丽小姐。我记得。” “请问刘将军。您率领别动队屡挫日军。频创佳绩,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任丝丽见吴铭还认得自己。喜出望外,抢先问道。 吴铭沉吟了一下,说道:“勇气和智慧,首先要有不害怕的心理,日本鬼子虽然凶悍,却也不是不可战胜,在心中坚信这一点,便要开动脑筋,以最少地代价争取最大的胜利。” “刘将军,我是纽约时报的驻外记者。”一个老外站起来,用稍有些生硬的中国话说道:“中国政府抗战以来,鲜有以少胜多地战例,多是靠人多取胜,而刘将军却屡屡以少胜多,您认为这里面的原因是什么?” “战争就象两个人打架,一方体质弱,武器简陋;一方身体力壮,武器精良;所以体弱的一方自然要处于下风,身上要受点伤。”吴铭很委婉地说道:“而别动队就象一个刺客,惯于在暗中杀出冷箭,所以以少胜多地例子并不适合与正规军地作战相比。” “我是华盛顿邮报地记者,据日方的报纸描述,您率领地别动队是一支怯懦的、卑鄙的、惯于偷袭的刺客部队。”一个美国记者站起来提问道:“是缺乏骑士精神的无赖部队,请问刘将军,您对此有何议论?” “如果说我们怯懦卑鄙,缺乏骑士精神,那么日本军队屠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的 作何解释?”吴铭冷笑道:“况且刺客和无赖的子弹爱国精神,而且作用会更大。有进刺客的一颗子弹可以挽救无数的生命,甚至可以结束一场战争。虽然行刺不是什么让人感到舒服的事情,但战争更让人痛苦。在您的祖国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南联邦的李将军倚仗他的军事天才,把战争拖延了数年之久,如果当时有一位刺客能把他暗杀的话,贵国会少死很多人,少损失很多,不是吗?” “我是英国泰晤士报的记者,假设温格特远程突击学校的学员能组建一支别动队,请问刘将军,您有把握战而胜之吗?”一个英国记者站起来问道,看他的表情,似乎对温格特远程突击学校非常有信心。 “假设?呵呵,这位记者先生不专业了。”吴铭淡淡地笑道:“战争是没有假设的,假设当初日军进攻缅甸的时候,英国军队能够稍微英勇地抵挡一下,也就不用国军派出一个团去解救七千余陷入重围的英军了。” “我是新华日报的记者,我党的八路军等游击队武装在日军后方艰苦卓绝,坚持抗战,屡挫强敌,请问是否与别动队有相似之处,您对此如何评价?”一个记者突然站起来发难,倒把吴铭弄得怔住了。 “此次记者招待会只谈别动队的战术问题,这位记者所提已经超过了这个范畴,刘将军可以不予回答。”主持人站起来沉着脸说道。 吴铭笑了起来,“这位记者先生恐怕不了解别动队,我可以从专业的角度给你解释一下,说起别动队来,那是真的深入敌后,可贵党的武装,呵呵,那周围可都是中国的老百姓,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别动队的每个队员都是经受了严格或者说是残酷的训练,战斗素养要远远超过贵党的士兵;第三点,别动队的所有队员都对日本鬼子有着刻骨的仇恨,绝不会有哪个人会假仁假义地去对待那些个畜生。” “日内瓦公约对战俘有明确的规定,这如何是假仁假义呢?”新华社记者不服气地反驳道。 “战俘的定义你们都没搞清楚,还谈什么日内瓦公约,真是可笑。”吴铭讥笑道:“知道什么是战犯吗?千万不要把战俘和战犯混成一团。也千万不要对我说以德报怨的屁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杀人、放火、强奸、抢掠,如果所有这些罪行都可以宽恕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要抗战到底。” “刘将军,请问您对目前的战争形势怎么看?中国人民的浴血抗战还要再坚持到什么时候?”一个中央日报记者在得到了主持人的眼色后,抢着提问,岔开了话题。 “敌人一天天衰落,我们一天天强大。”吴铭信心十足地答道:“日本鬼子已经没有几天好蹦达的了,中国所受的屈辱和巨大的损失,很快便要全部讨还,甲午战争后,日本踩着中国的脊背,喝着中国的鲜血强大起来,而中国的崛起必将伴随踏碎东瀛岛国的野心和梦想。” …………………………… “很成功!”黄玉霜冲着吴铭伸出了大拇指,“很振奋人心,而且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吴铭笑着握住黄玉霜的小手,眼睛转到车窗外,“该露面的也露了,军统的钓鱼计划跟咱们没关系了,好好的婚礼竟然搞成了一场阴谋,我这心里真觉得对不起你们俩。”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黄玉霜将头倚靠在吴铭肩头,“好在离我们自由自在的时候也不远了。” “有所失,就有所得。”吴铭侧脸在黄玉霜额头轻轻一吻,说道:“对你们的亏欠,我会加倍偿还的。” “说得这么生分。”黄玉霜娇嗔道:“不过,你既然说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那就用你的一辈子时间来陪我吧!再也不准离开我俩身旁。” “呵呵,我是求之不得呢!”吴铭轻笑道:“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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