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 作者:样样稀松(起点2012-08-23vip完结)
如此的原因啊!”李啸海慨叹道。 “英国人在苦苦支撑,我们何尝不是。”肖明华苦笑着说道:“没有外界的实际支持,弹药、粮食、药品,这都是束缚我们手脚的不利条件,趁着国际大形势对我们有利。发动这场在外人看来是对英国人强硬态度的反击。其实却是我们拓展空间,打断国际援助通道的决定性之战,所以我们要使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支持前方部队。” 皇家装甲旅的覆灭、金马伦地失陷,引起了伦敦地巨大恐慌,各家媒体围堵着英国的政要。询问他们的看法和态度,让这帮政客不胜其烦。 英国的电视新闻,把激战的惨烈之状推到英国观众面前,它成了全英国公众关心的焦点,在每晚新闻广播地时候,全家人都会端坐在电视机前。每个家庭都在全神贯注地瞪视着这场战争。 当勇敢的战地记者通过各种渠道把录相急速送回到各家媒体后,那些血火交迸的场景,遍地坦克残骸士兵尸体的景象,让英国人不停地惊呼,“啊,我的上帝。” 金马伦之战中,法新社记者托斯里拍摄的战争场景更让英国人目瞪口呆,两军士兵疯子似地狂叫着。在泥水和战火中扑跌腾跃,被烟火熏黑、被黑泥沾污地脸上瞪着炯炯发光的凶狠的眼睛。似乎是一群失去理智的凶险丑陋的魔怪在烟火里笨拙地奔突跳舞……成群成群的英国战俘或高举着双手,或抬着伤员,被解放军战士押解着走向远方。 此时,首相艾德礼也对着电视屏幕沉着脸,神经质般地嘟囔着:“可怕的现代科技。这些混蛋记者。难道世界末日到了吗?”他把脸转向一边,眼神里流露出难以名状的冲动和烦乱。“英国是在为自己地荣誉而战斗!”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起,英国在马来亚的政策开始真正转向。民族解放军地攻势,在实际上将英国人在心理上打败了,战争的支持者一落千丈,国内反战情绪异常高涨。它给英国公众带来了深刻的冲击力量。民族解放军怎么会歼灭具有强大战力的皇家装甲旅?怎么会攻下重要据点金马伦?民族解放军下一次的行动是不是更大?战争何时才是尽头? 在英国公众中享有盛誉地新闻播音员沃尔特以罕见地个人报道方式宣称马来亚战争是一场肮脏的、代价高昂地战争,英国所付的代价太大了,只有谈判才是唯一的出路。无疑,这对马来亚的进一步升级是致命的一击,英国公众的反战情绪达到了空前激烈的程度。 当英国政府不断向兰章、大汉山增兵,并信誓旦旦地保证大汉山堡垒群坚不可破,乃是东方的凡尔登,必将给前来进攻的民族解放军以致命打击的时候,民族解放军出乎意料的举动再次使英国政府陷入了被动。 “一线部队两千人,二线部队四千人组成的佯攻集团正在向大汉山挺进。”刘浩天指着地图向吴铭做着汇报,“而一线部队的三个团已经秘密移动至吉兰丹河十五公里处,刘成支队的主力也已经到达指定位置。” 吴铭趴在地图上,拿着铅笔比量了半天,摸着下巴思索着,好半天才抬起头说道:“记录,佯攻集团今晚改道,全速奔向吉兰丹河,第4团,第5团,第6团明天拂晓五点发起进攻,一定要拿下吉兰丹河上的三处主要桥梁并且坚决守住它,以便接应佯攻集团过河,刘成支队主力向北运动,威胁并伺机攻取瓜拉吉来,切断吉兰丹河以北英军南逃之路。” 刘浩天点了点头,示意身边记录的参谋去发电报,笑着说道:“汉风大哥,我们手里的六千机动兵团是不是也该动一动,制造点声势。” 吴铭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摇着头否决了刘浩天的提议,“不行,这机动兵团是我们的暗手,不到最后我不想动用,而且英军各部的调动还不十分清楚,我们也得以防万一。” “您是怕大汉山的英军南下?”刘浩天试探地问道:“我看他们未必有这个胆量。” “有没有不要先下定论。”吴铭淡淡地笑道:“在吉兰丹河以北,我军是占据了兵力优势,但也要提防英国人从南面调兵增援。我们只要打通与泰国接壤的国际通道,便已经处于有利的地位,哪怕英国人决心打下去,我们也有了支撑下去的本钱,到那时候,我想英国人会知难而退吧!所以,我们还是要留一手,静观其变的好。”
第二十八章 举棋不定
吉兰丹河,吉兰丹州最大河流,纵贯全州,处于中央山脉和东海岸山脉之间,沿河重要城镇有哥打巴鲁、巴西马士及瓜拉吉来。 突破吉兰丹河,民族解放军便可以由南向北攻击,直抵马、泰边境,也可以从西向东挺进,夺取东部沿海城市哥打巴鲁,从而打通北到泰国或东到大海的国际通道,战略空间空前扩大,英国人的封锁和围困将彻底破产。 更为重要的是,英军的主力基本上都在马来亚半岛的经济较发达地区西海岸城镇和华人比例最大的新加坡,而东海岸的油气资源还未被发现,所以吉兰丹河以南再到东海岸,都是欠发达地区,地广人稀,并未受到英国人的重视。 吴铭和参谋部的思路便是根据英军这个弱点,撇开防守坚固的军事要塞大汉山,走大迂回路线,偷袭渡桥,在吉兰丹河以北进行会师,从而将该地驻守英军彻底切断,个个歼灭。 可以说,此次军事行动极为大胆,在雨季的掩护下,各部队的秘密集结和行动成功地瞒过了英国人,加上金马伦被攻克,佯动集团所造成的假象,把英国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大汉山,当民族解放军突然潜伏到吉兰丹河附近,按时发起了夺桥战斗的时候,英军指挥部的参谋们还认为这是民族解放军的又一次骚扰作战呢!直到就近的英军前去救援却被击败,消失的攻打大汉山的解放军集团突然出现在吉兰丹河,并且顺利通过桥梁直入吉兰丹州的时候,英军指挥部才恍然大悟,他们又一次失算了,大汉山堡垒已经成了可笑的摆设,民族解放军是不会撞过来的了。 局部地区,局部优势。民族解放军将这一理论演绎得非常完美,现在吉兰丹河被突破以后,该地区的英军在人数上处于下风,且是分散驻扎,仓促之下无法迅速集结,立刻呈现出被个个击破地颓势。 “必须尽快重新制定策略,吉兰丹州的部队没有支援将无法阻挡民族解放军的攻势。如果吉兰丹州被解放军占领,那将是灾难性的结果。”驻马来亚的英军司令鲍尔一脸的憔悴,民族解放军开始雨季攻势以来。他面临了巨大的压力,国内换将的呼声甚嚣尘上,“我们将干净彻底的失去马来亚,连谈判地本钱都将输得一干二净。” “参谋们制定了四个应急方案,请阁下定夺。”参谋长威杜将文件递给了鲍尔。 鲍尔很疲倦地摆了摆手,“你给我念一下吧。” “是。”威杜很同情的瞅了鲍尔一眼,开始念道:“第一。可以将西海岸和新加坡的军队从海路运至哥打巴鲁,虽然我们现在并没有军舰在马来亚,但我们可以征用商船和民船。但是由于各地游击队活动十分频繁,恐怕一时间没有办法抽调太多的兵力;第二,命令大汉山的部队分兵一部,向北进发。渡过吉兰丹河,阻止民族解放军的前进。陆路增兵,只有那里兵力较多,路程较近;第三,命令吉兰丹州的部队迅速后撤集结,以免被民族解放军各个击破,让他们固守哥打巴鲁,等待援军到达后再反攻。雨季再有一个多月便要结束了;第四,围魏救赵。命令防御圈各部队深入丛林进攻民族解放军地主根据地,但是,道路泥泞,丛林环境复杂多变,可能会一无所获。” “后撤不行。丢失了吉兰丹州大部城镇。国内的舆论和政要便不会罢休。”鲍尔苦笑着否决了第三点,“第四条也不妥当。在丛林中,民族解放军的战斗力要远远超过我军,一个小分队就可能使我军一个团裹足不前,一个狙击手就可能拖垮我军一个连。” 威杜点了点头,鲍尔的判断和他是不谋而合,“阁下,我的判断也是这样,在我军的飞机无法正常发挥作用地时候,只有第三条最为积极有效,而且第二条可以变通一下,命令吉兰丹州的部队边抵抗边集结边后退,尽量延缓解放军前进的脚步而避免我军的损失。” “大汉山的部队现在有五千人,如果抽调出三千,不影响大汉山的防守吧?”鲍尔犹豫着问道。 “应该不会。”威杜答道:“大汉山的防御设施极为完善,加上民族解放军的主力全部用于吉兰丹州作战,他们哪来地兵力来攻打大汉山?” “吉兰丹州的军队报告说,民族解放军足有近两万人,我却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夸大敌情。”鲍尔疑虑重重,轻抚着额头,“如果因为抽调大汉山地部队而造成大汉山失守,那我们可就万劫不复了。” 威杜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些外籍部队倒是有可能夸大敌情,好为他们的退缩寻找借口,我们英国的部队恐怕不会如此吧?” “你忘了那个叫吉拉的军官是怎么死的了吗?”鲍尔痛心地说道:“反战浪潮由英国公众转向军内,这是一个可怕地变化,我很害怕,当军官命令士兵们去执行任务地时候,会不会再有谋杀事件发生。而且,面对连续发生的破坏事件,为了不损士气,我们并没有过于追究,这可都是隐患。” “我研究过那个刘德华地资料。”鲍尔继续说道:“虽然说他很有冒险的性格倾向,但有很多时候,他考虑得还是相当周全,否则他也活不到现在。所以,我对于抽调大汉山的兵力总是有疑虑。“那么放弃兰章怎么样?”威杜建议道:“将兰章的守军撤至大汉山休整,增加大汉山的守卫力量,然后再抽调兵力直奔瓜拉吉来,与吉兰丹的部队会合一处,阻止民族解放军的推进。” “让我再考虑考虑。”鲍尔揉着太阳穴,轻轻晃着僵硬的脖子,“你马上再和吉兰丹州的部队联系,详细核实一下情况,我需要准确的情况报告。”
第二十九章 兵败如山倒
民族解放军的突进集团不分兵守城镇,而是采取了多路急进,大纵深穿插,互相配合,迂回包围的策略,这让想节节抵抗拖延时间的英军无所适从,跑得慢了都可能被包围全歼,谁还敢呆在原地。再加上派出的大量三、五人的渗透小组,不管不顾,一个劲地往前钻,见到敌人便开枪、埋地雷进行骚扰。就在英军指挥部举棋不定的时候,随着几支英军外籍部队率先逃跑,吉兰丹河以北的英军各部纷纷开始了大败退,城镇里的英国警察、保安部队也仓惶逃窜。 建制混乱,满脸惊慌,败逃之势难以挽回,英国人再也没有胆子停留下来,公路两旁随处可见抛锚损坏的车辆辎重,没有了车便是步行,在大雨中,踩着泥泞,向东,向东,再向东,一直逃到海边。 在路边的树林里不时有民族解放军的渗透小组用子弹打击着汽车驾驶员、军官、交通疏导的宪兵,每一次被袭击都造成了一片混乱。 亚热带的可怕的雨季中,雷暴雨以肆虐为乐,展现它的天威!在狂风暴雨的泥泞里,那一声声霹雳犹如炮火的轰响,倾盆的豪雨弹丸似地击打着他们,乌云低垂像黑色的海浪碾过他们的头顶,败逃的英军向哪里去找躲避风雨的竹楼?夜间也只能在泥泞中倒卧,许多人躺倒之后就不再起来,他的同行者不但无力把他掩埋也无须掩埋,后来者却毫不客气地脱下他们的军靴。同时扯下他地破烂的衣服作包脚之用,沿途不断有人倒下。那些东倒西歪地人祈祷君临一切的上苍,让他们少受跋涉之苦。 “应该说这是一段悲壮地行程!”英军的约翰上尉后来对记者说道:“败兵难收。新西兰、东非的两个营不战而退,使得民族解放军迅速突破了我们的防线,就象雪崩一样,恐慌和失败的情绪弥漫开来,那个时候士兵们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只想着逃命,如果军官强迫他们留下来阻击。多半一转身就会挨黑枪。” “那么你认为如果士兵们依旧战志旺盛。便能阻止民族解放军的攻势吗?”记者问道。 “起码不会这么惨。”约翰上尉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民族解放军也是远途作战,重武器很少。我们在吉兰丹河以北加上警察和保安部队一共有五万多人,要是逐点据守,他们想一一击败我们恐怕有困难,时间上也不允许。可是我们还是败了,所以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不可否认。民族解放军地这次战役组织、策划是相当大胆。相当高明。而且他们士兵地精神更值得称道,或许是因为心中有了伟大的目标而变得异常勇猛顽强吧!“这场战争对英国土兵来说。毫无意义,或者说具有一种非常不同的意义,那就是什么也没有损失,只丧失了生命。你地理解是这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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