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番外 作者:砚凉(幻想空间,盗墓,灵异神怪)





矍鞍迪氯ィ颐且丫搅宋允业拇采稀?br />   这是个很邪恶的地点。虽然比起浴室像个正经做事的地方,可是对于不知道浴室也可以做事的天然呆来说,这地方就是正餐。
  我咬着牙握着拳闭着眼睛等待着。饥渴了这么多年,哪怕是在活着的时候,以我的吐槽水平彪悍程度也连男朋友都没过一个。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极品男人放在眼前,而且还是许诺过要和我过一辈子的,这时候继续矜持就有点装逼嫌疑了。可是我闭着眼睛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那边却依然没动静。我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看,却看见张玄在发呆。
  啊啊啊你这个时候在呆什么啊!!!
  我咬着牙问他:“你怎么了?”
  张玄犹犹豫豫地说:“要……是不是要结婚以后才可以?”
  血溅三尺。
  “咱们两个一个黑户一个死亡户口你他妈要去哪里结婚啊!”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种时候你还考虑着为我负责我很感动,可是说点实际的行吗?!”
  “不行。”张玄居然强忍着自己脸上的潮红和下面的一柱擎天,停止了动作。他坚持着说:“红摇说了,不结婚就……是耍流氓。”
  “她说的能信吗?!她和舒道还不是没领证天天耍流氓!”我七窍生烟。
  张玄继续坚持:“他们是他们,我不要。”
  枪哥……你既然带坏了他,为什么不带得更彻底一点!
  最后的解决办法是我爬下床,翻遍张玄的墓室一样的房间翻出了两张纸一支笔,在上面画了一个黑框两个火柴棍小人,又在下面写上结婚证三个大字,手机百度出民政局的章和字写上去,最后我和张玄郑重签上了两个人的名字。
  最后我憔悴地躺倒了床上,已经只想赶快会周公了。
  可是在我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张小玄那个不耍流氓的好孩子又来戳我了。我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可他依然坚持不懈地持续骚扰。
  “想干嘛?”我恼火地睁眼,“已经签完字了,你还想干什么?”
  张玄低头,两只手交错着哗啦一下从头顶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动作迅速且充满张力。我还没反应过来,露在眼前的一片小麦色胸膛已经晃花了我的眼。
  张玄两只手压着床单,匍匐状趴在我的旁边,一双黑色的眼睛牢牢盯着我。像是两个连光线都能吸收的黑洞,把我的廉耻心吸得一干二净。我盯着眼前诱人的锁骨,咽了咽口水:“你当真?”
  张玄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刚才在浴室里的舔食动作。一边完全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线条流畅,肌肉紧实,颜色漂亮。像一匹华贵的缎子,在桀骜盘亘的骨架之上恣意伸展,到哪里都是低调的优美。因为湿了水的缘故,这具身材看上去更有诱惑力,一想到这都是我的,我就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口吃掉。
  我伸出双手抱着他,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着,闭上眼睛继续等着那个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时刻。
  可是我等了很久,那边的动作又停了。忍不住睁开眼睛看过去,我发现令堂的他又在发呆!
  钢牙咬碎。
  我的声音嘶哑得发颤了:“张……张小玄,又怎么了?”
  张玄用一种更加不知所措的目光看着我:“怎……怎么做?”
  “……”
  上面那句省略号包含了多少“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做我和你一样是个雏儿男人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咆哮我已经不想喊出来了,不然我大概真的会吐血。现在我只想说一句话:我不想做了,真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咬碎的牙和血吞下去。一骨碌爬起来:“我去隔壁敲门,枪哥那里一定有不少图文资料。”
  可是我还没完全下床,就被某人一个翻身压倒下去。滚烫的躯体压下来,张玄两只手抓着我的腰把我拖回去,从背后咬上我的耳朵,我只觉得从脊梁骨窜上去一阵酥麻,顿时萎靡不振了。张玄牙尖磨着我耳朵上的软骨,赌气一样说着:“不许去找他。我……我会。”
  你会个毛线球!
  可是他好像是真的要证明自己会做。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背,一只手在床下面摸了半天,摸出来了一……一本书。
  呃,为什么是一本书?难道不该是润X油或者是套套之类的情趣用品么……
  张玄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我,把我固定在他怀里,然后打开书,和我一起认认真真学习起了……春宫图。
  我看着那些标了圈一圈二和箭头的图,觉得整个人憔悴得脸都凹下去了。我一把扇开那只居然真的准备按照步骤来的手,耐着性子问他:“这东西,谁给你的?”
  “红摇。”张玄认真回答,“她说早晚有一天会用到,还说别去枪兵那里要。”
  ……枪哥那里的存货的确不适合小处男入门用。
  张玄低头看书,然后一弯腰捞起刚才在浴室就被扒得差不多的衣服,说:“第一步要先脱衣服,诺诺,穿上我来脱掉。”
  “……”
  张玄,我日你全家。
  我把喉咙里又一口差点没喷出来的血咽回去,终于最后一点耐性也被磨光了。我转过身,先把张玄手里那本该死的的书扔的远远的,然后毫不犹豫一口咬上了那颗在我眼前晃了很久的小茱萸。
  张玄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他抬起头来,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隐忍的低喘。我简直能感觉到那具身体里面血液的汹涌脉动。我含含糊糊说道:“别听她的,我们自己学。”
  滚床单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滚。然后滚着滚着,饭就煮熟了。
  张玄和我的学习进程相当艰难,特别是我们这两个不自量力的小处还非要脱离教材自学。我忍得感觉天都快塌了,更不用说张玄,我一直没好意思看的宇宙终极奥义在下面抵着我,烧灼得我浑身僵硬。
  可能有一个世纪的时间,他好像才终于找到了窍门。眼看就要拉帘关灯第二天的时候——
  门口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正在激昂状态的我们两个同时僵住了。
  我用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可是敲门声坚持不懈地继续着,不允许我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人隔着门喊了起来,并不大声,声音也很有礼貌:
  “张玄,你在里面吗?我是苍离。”
  张玄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我一把抓住他,咬牙切齿道:“别理他,我们才是正当的,不要搞得像是正室来抓奸一样。继续!”
  苍离可能是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应,于是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依旧平稳淡定:“张玄,阿守好像不在房间里,她和你在一起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爬起来冲着外面大喊着:“我就是在这里管你什么……唔……”
  话还没喊完,身后的张小玄忽然捂住了我的嘴。
  门那边传来了一阵可怕的压抑静默。过了很久,苍离才重新开始说话:“张玄,我不会管你和谁干什么,但是麻烦你记住自己在做什么,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
  苍离的声音优雅而礼貌:“时间不早了,打扰你们休息实在不好意思,我就先告退了。”
  直到苍离的脚步声远去,我才一把掀开了捂得我差点窒息的张玄。我瞪着他:“干嘛不让我说话?打扰情侣做事是会被雷劈的!”
  张玄沉沉看着我。还是那双黑眼睛,只是眼中的汹涌火焰好像慢慢冷却了下来。他闭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又是一片无机质的平静。
  张玄一只手勾住我的肩膀,倒向床上。一边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闭上眼睛一副准备睡觉的乖宝宝模样。
  ……问题是你乖的实在不是时候啊亲!!!
  我还能清楚感觉到抱着我的张玄身上没退下去的滚烫温度,还有下面依然有个很不和谐的小张玄顶着我。可是大张玄已经一副摆明了不想管它准备任其自生自灭的死样子了。喂,你这么对待它他会报复你的!你会后悔的,我警告你你真的会后悔的!
  我浑身僵硬地躺在他怀里,末了还是没忍住,戳了戳他肩膀:“张玄?”
  张玄闭着眼睛:“嗯。”
  “……你,不学习了吗?”
  “嗯。”
  “……”
  我对灯发誓,下次张玄如果再有求欢的迹象,我一定会代表月亮拒绝他的!一定!!!
  还有那个苍离,你和我们家张小玄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只说了一句话脸都没露,就让他放弃了学习放弃了滚床单啊混蛋!其实你才是他的官配吧?!
  
        
Chapter 22
  早晨十点多睁开眼睛,因为发现自己在不熟悉的床上而惊了一下,紧接着发现搂着自己的还是那个熟悉的人,于是翻了个身安心继续睡觉。
  早上十二点多回笼觉结束,迷迷糊糊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准备拉起来一起去觅食。张小玄毛茸茸的脑袋在我颈窝里蹭了蹭,同样迷迷糊糊抬头撅嘴要亲亲。我揉着眼睛习惯性贴上去“啵”了一个,骤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毫不犹豫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先跑下床拉开门,然后跑回来毫不犹豫一脚把他踢出去。接着跑过去,居高临下冷冷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没回神的张小玄,啪地把门关上。
  动作难度系数,满分。动作完美程度,满分!
  我站在房间中央叉腰大笑。哈哈!让你昨天晚上丢下□焚身的咱们两个人,苍离算什么,你敢这么大早上把张小玄丢出去吗?!
  正在笑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枪哥的声音。他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说道:“哟,张玄,这大中午的好兴致啊,在走廊上遛鸟!我看看……啧啧,看着形状和色泽实在是只好鸟!”
  无论是语调还是内容都从头到尾充满了猥琐气息。
  ……呃!我好像忘了什么!
  我火速冲回床边,抓起床上的小毛毯,又火速冲回去拉开门,把毛毯往同时抬头的两个人面前一丢,再次啪地关门!
  这一次外面静了很久。我实在没忍住,偷偷从猫眼往外看。枪哥一脸吃错药的表情摸着下巴,半天才愣愣问道:“我……我没看错吧?刚才开门那个……是任守?”
  张玄默默站起来,比划了一下,用小毛毯堪堪围住重点部位,重新恢复了冷艳高贵的气质。他站在原地藐视地看了一眼枪哥,冷冷道:“要你管。”然后迈着两条长腿,施施然就那么走远了。
  “为什么不让我管?喂喂!她怎么在你房间里?还有你们两个怎么都没穿衣服?张玄你终于对异种族下手了吗你怎么这么禽兽啊混蛋!”
  枪哥的惨叫连绵不绝回荡在走廊上。好在这个时候是中午,大家都在下面吃午饭。不然的话,这个白痴一定会引来无数八卦群众围观的。
  他们走出很远之后,我才背对着门慢慢蹲下去,捂着早就烫得不像样子的脸,低声骂了一句:“卧槽!”
  
  鉴于张小玄认错态度良好,当天中午从他的饭碗里挑出了最好的一块肉丢给我,我也就宽宏大量地没有继续计较那天夜里的事件了。于是第二天我们又很快和好,手拉手步入小黑屋开始刷情义值。我没花多久就在熟悉的人肉抱枕旁边进入了梦乡。
  睡着之后,我又开始做梦。只是这次没了什么心理出轨的担忧,周围是黑暗和腐朽的死亡。那个冰冷而恶意的声音一直在我脑中回响。清晰得像是现实的梦,我开始重温那风雨交加的四十年。我杀的第一个人,去的第一个墓,第一次被机关刺穿身体,第一次被老粽子惩罚……那些东西一一袭来,直到我惨叫着醒过来,我发现自己竟然又在外面,而张玄正气喘吁吁抓着我的胳膊,好像在阻止我做什么。
  他没说什么,看见我醒了,就把我抱了回去,他的手拍着我的背,直到我睡着为止。
  第二天,我从噩梦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天门废墟区的边缘。
  第三天,我发现已经到了市区里,张玄正在阻止我迷迷糊糊准备往喷泉池里面跳。他完全不顾周围人的怪异目光,抱起一身湿哒哒睡衣的我就冲了回去。
  一路上的沉默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滋长。我看着自己耷拉在张玄胸前晃着的手。忽然问道:“张玄,我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梦游?”
  “……”
  “我是不是一天比一天走得远,在梦里力气很大,你拦都拦不住我?”
  “……”
  “还有……第一天你找到我的时候,那个人,其实也是我自己杀的对不对?张小玄,你告诉我啊。”
  他始终没有回答,只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后已经有了颤音。
  张玄忽然停住了脚步,他紧紧抱着我,隔着一层衣服贴着我的身体,竟然在发抖。
  “我们回去吧。”张玄低头亲了亲我的嘴唇,离开不过片刻就又一次贴上来,“我们回去一趟,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