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猎手 作者:月下箜篌(起点vip2013.7.21完结,爽文,机甲)
不过传言此人好男色,秋词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刀郎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心里邪恶的暗想:莫非刀郎被占了便宜,所以恼羞成怒跑来…
咳,秋词止住了自己邪恶的想法,算来算去,与刀郎有仇的只有欧家的人,而桌上只有欧阳玲才是欧家的人,难道他此行的目标是欧阳玲?
欧阳玲本人便是一位体能大师,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位黑衣老者,这老者秋词两年前在凯旋门酒店见过,当时他和王良打得难分难解的,刀郎叫他祝老头。
祝老头似乎察觉到了秋词的目光,也转头朝她看来,眼神阴森刺骨。
“呵呵,刀郎,你趁着现在还能喘气,尽管得瑟吧。出了这门,或许你会埋怨你的父母,为何要将你生下来。”欧阳玲冷笑道。
“不用出这个门,我现在已经在埋怨我那从未见过的爹妈,为何要把我生的这么帅这么人见人爱?”刀郎十分自恋的感叹了一番,接着道:“我就像一朵初生的娇嫩的含苞待放的话儿,是以才招致一些老牛的觊觎,我…我真是冤枉啊!”
秋词和青衣两个人脸上有些变色,这过分了啊,骂人能不能指名道姓的骂?老说的这么云里雾里,这怎么能不让人自动对坐入号?
欧阳玲杏眼一瞪,立时就要发作,这时候许久没有出声的路易斯。琼恩终于开口了:“都给我闭嘴,你们几个小辈也不看看场合,也不怕客人们看了笑话。”
他一开口,无论是骄傲的欧阳玲还是桀骜不驯的刀郎,谁也不敢和他唱反调。路易斯。琼恩无论身份还是辈分,都不是他们可以在他面前放肆的。刀郎曾经还是他的学生,在首都军事学院学习时,刀郎三天两头闯祸,若非路易斯。琼恩包容,他不是被退学,便是被人打死。
刀郎对路易斯。琼恩,有的不止是敬意,更多的是感激。就像一个总是调皮捣蛋的学生,自己的老师却从来没有嫌弃过他,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这种感激和认同,能让人想起来便觉内心如三月阳光般温暖。
是的,这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恩师。只是他辜负了路易斯。琼恩对他的期望,上次刺杀欧阳林更是让老师无比难做,但老师却始终没有在联盟官方对他发布通缉令。这样的恩师,这样的路易斯。琼恩,休说是要他闭嘴,就是要他去死,刀郎也是心甘情愿。
欧阳玲还有些愤愤不平,忍不住又要开口,路易斯。琼恩威严的眼神直直的落在她脸上,面上没有半分厉色,却让欧阳玲再也开不了口。
祝老头的手在欧阳林肩上轻拍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意气用事,发大小姐脾气惹怒了路易斯。琼恩。国会议长平时看着不动怒,当真动怒起来,元首弗兰克都要忍让他几分,他又怎么会真将欧阳玲放在眼里?
欧阳玲长长的吸了口气,再次狠狠的盯了刀郎一眼,又朝祝老使了个眼色,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汪清仁见场面终于安静下来,下巴朝中年荷官一努,吩咐道:“摇骰吧。”
中年荷官点了点头,面色一沉,双手重重的一拍厚实的红木桌,筛盅陡然跳了起来。他两只手掌快速的接住空中的骰盅,吃力的摇晃起来。
秋词眼珠一转,不由将目光放在荷官手中那个黑黝黝的筛盅上面,这筛盅毫不起眼,但奇异的是她竟听不到一点筛子滚动的声音。
这是…铁箍一桶!
秋词惊讶的看了看沉气摇骰的中年荷官,荷官眉眼低垂,双手若举着重重的一座山一般,吃力的匀速的将筛盅上下左右摇摆,对众人的视线和外界的事务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秋词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指,有一种久违的感觉慢慢的在她心中滋长,那是前世她在赌场遇到高手时才有的兴奋感。
这世上最难寻的便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若对手太厉害,那自己纯粹是受虐,若对手太弱,自己也会没有意思。所以不管哪行哪业,都是对手难寻,尤其是踏足于行业顶尖高手之后,对对手的渴望程度,丝毫不亚于寻找一个终生伴侣。
铁箍一桶,这是一种赌博手法,也是一种赌博器械,据说是由万年寒铁精炼而成,其中更是参杂了许多怪异的金属物质。这些怪异的金属物质,无一另外的都分外沉重,而且具有某些特异的性能。
其中一样性能便是吸声,任你耳目通灵,也听不到半点筛子与骰盅撞击的声音。另一项性能是可以隔绝一切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探测线,哪怕是联盟最先进的探测光,也穿透不进去。
星系无限辽阔,奇人更是不计其数,你永远不知道面前的人拥有怎样惊人的天赋。
曾经在纸迷金醉,来一个身穿艳丽彩衣的男人,在赌场狂赌三个月,赢走了汪家整个家族积累了几千年才积累下来的十分之一财产。当时汪家家主汪国真,在此人来赌场三天后便注意到他,发现他从来没有输过一次,便不断的派自己手下厉害的荷官出去摇筛。
可是依旧是输,汪家再厉害的赌术高手,在此人面前连一局都赢不了。无论多么花哨的赌技,或是大巧不工的手法,以及不同的赌法,在此人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三个月后,汪家家族财产去了十分之一。
此事太过严重,引起了家族长老会的不满,长老会发出长老令,如果汪国真在一个星期内拿不回这十分之一的家族财产,家主之位便选有能者居之。
汪国真将所有的录像都一一放给长老们看后,长老们沉默许久,派出了三名早就退出赌坛的老人协助他,长老令依旧不变。
三名老人号称赌场不倒的三面旗帜,此番重出江湖,各种失传已久的赌术重现联盟子民视野之中。当时在紫月星的纸迷金醉吸引了无数人,纷纷去观赏这场难得一见的旷世豪赌。
三个老人,一名黄金手,他有一双金黄色的双手,能发出黄金般炫目的光影,往往使人看不清他手中的赌具。加之赌技高超,有刻苦钻研之下,竟鲜尝败绩,这双手成了名符其实的黄金手。
一名九指兽,这老人天生九指,他只会一种赌法,那就是骰子。赌界有一句话,宁遇黄金手,不见九指兽。见了九指兽,从此不赌骰。
还有一位花曼蝶,这是一位女性赌王,当年也是在纸迷金醉狂赢之后,汪家派出黄金手与她对战。这一战,花曼蝶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前段时间赢的钱通通吐了出去,还把自己也输给了汪家,成了汪家的客卿长老,与黄金手结为夫妻。
三位淡出江湖多年的赌王齐齐现身,要与这名彩衣人决一胜负。
黄金手当先,十副纸牌在他手中翩翩起舞,仿若漫天雪花纷纷而下,又如有无形之线牵连,整齐的在他双手周遭盘旋。那双金黄色的手,晃出黄影重重,绕的人头晕眼花,并没有因为年纪大了,灵敏度有半分减退,反而越见老辣。
他年轻时喜欢的那些花俏的招式,都被一一去除,只留下真正能惑人心神的动作。
可惜的是,不管他多么卖力的表演,使出了浑身解数,对面的彩衣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可奇怪的是,黄金手手中的牌面,每一张他似乎都知道。
彩衣人冷笑着,该吃的吃,该放弃的就放弃,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看不出他有任何作弊和出千的行为。奇异的是没把都赢,无论黄金手是不是炸牌,他总能知道他的底牌。
黄金手输光了所有的赌注,最后满头大汗的起身,默默的退了回去。
接下来是花曼蝶,这名唯一的女性赌王,选了她最擅长的赌法,大三花麻将牌。
总共三百七十张牌,一千多种玩法,这庞大的数据一般人根本掌握不了,有时候甚至连胡没胡牌都不知道。
彩衣人毫不畏惧,与她对桌而坐,仅仅三局,花曼蝶败退。
此时留在桌上的筹码不足百万,而彩衣人面前累积几十亿,压轴的最后一局——骰子。
九指兽瞧也不瞧桌上的筹码,直接全部推到赌桌上,然后单手拿出一个黝黑色的骰盅,说道:“先生赌技超群,老头子今日看了眼界,斗胆向先生请教一番。”
彩衣人不屑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黑色骰盅,笑着点头:“你就是赌场最后一人了吧,我应下这场赌局,是因为汪家对我许下承诺:赢了,会得到汪家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输了,没有任何损失。”
他叹了口气:“本来我只是玩玩罢了,既然你们汪家一定要找回场子,那我也只好接下了。”
“先生玩的高兴就好,汪家赌场金字招牌去留随意,绝不会输不起。只是名声不能丢,不然以后一大家子没有饭吃,托儿带母的也没有办法。”
彩衣人点头表示理解,单手作请。
九指兽也不再多言,手中的骰盅一抛,接着重重的落在桌上,将结实的红木桌砸出一个大大的凹坑。
“世人皆知我只会摇骰,所以今天向先生请教摇骰,我的赌注在桌上,无论输赢,只要桌上的筹码还在,我绝不收回。”
在场所有的人尽皆色变,这是什么骰盅?竟有如此分量?彩衣人盯着桌上的骰盅,神色变得越来越严肃。
九指兽有个习惯,他有多少赌注,放压多少,直到对方赔光赔尽了,才会收回赌注走人。
秋词也有这个习惯,因为这样够豪气,够凶猛,给对手的压力最大。
有多少赌注压多少赌注,不留后路,背水一战。
上次在紫月星,她就是用这种方法,让汪清仁不得不提前让她上了第五层,就是这个道理。
秋词这个习惯,就是模仿的九指兽。
九指兽说完便慢慢的抱着黑色骰盅摇晃起来,整个人像是喝醉酒一般身形不稳,让所有人都看的莫名其妙。
彩衣人神情认真的看着骰盅,再也不复先前的轻松自在。他看不到,也听不到,甚至感觉不到骰盅内骰子是何模样。
“嘭”的一声,黑色骰盅落桌,再次砸出一个大坑,这一声巨响却没有惊醒对面的彩衣人。直到九指兽出声提醒,他才皱着眉头,试探着压了小。
这一下所有人再次轰动了,只要看过彩衣人豪赌的人都知道,彩衣人从不压大小,都是压的点子。他似乎能知道骰子是多少点,而且从不出错。
可这一次,他压了小,这是不是表明,他不知道里面的点数了呢?
“买定离手,先生可确定了?”九指兽再次出声问道。
彩衣人犹豫了一下,接着点头。
九指兽开盅,三枚骰子重叠在一起,分别是4、5、6点,大。
现场出现了掌声,彩衣人不败神话终于宣告结束,这一局他输了。
九指兽将手中的骰盅递给他,示意彩衣人坐庄,他做买家,桌上的筹码他果然一分都不收回。
彩衣人摇摇头,这骰盅的分量,不用试他就知道自己拿不起来,随后一挥,示意继续由九指兽坐庄。
十八场,一共十八场,九指兽以不足百万的筹码,赢回了对面彩衣人面前几十亿的筹码。彩衣人黯然退去,九指兽大获全胜。
事后有人询问起原因,九指兽说道:“此人不会赌术,但天赋异禀,他有透视眼和低频耳,在他面前,没有秘密。”
从此后,汪家赌场便有了这么一副赌具,名为铁箍一桶,被摆在最高的阁楼上,非遇贵客,绝不动用。
这是为了针对天赋异禀的异能者,不让他们利用自己的天赋来赢赌场的钱。
今天动用铁箍一桶,也是因为在座的没有一个是普通人。大祭司自不用说,对面的不知名老者也不用提,就是欧家大姑奶奶,也是体能大师级别的人物,若用寻常的骰盅,恐怕赌场要倾家荡产。
这桌上的赌局,所求的无非是公平罢了,全靠运气,不靠其他手段。
汪清仁哈哈一笑,等到骰盅落桌,笑呵呵的朝桌上道:“诸位,请下注。”
欧阳玲哼了一声,一推面前的筹码,哗啦啦的声响后,压了大。
林枫笑眯眯的随手扔了几块筹码在小上,笑道:“试试手气如何。”
青衣则是笑了笑,也不多不少的压了小,朝林枫道:“我对这个不熟,就跟着你压一把吧。”
林枫回道:“这是我的荣幸,只希望您万一跟错了,不要怪我就是。”
路易斯。琼恩点点头,他身后的谢开颜走上前,从他面前推出一堆筹码,帮他压了大。
最后只剩下秋词以及大祭司和对面不知名的老者没有动。
“丫头,想压什么?”大祭司突然转过头,和蔼的朝秋词问道。
啊?
秋词有些反应不过来,大祭司一直没有说话,她连眼神都不敢朝他多看一眼,此时用如此和气的口吻对她说话,秋词有些惊讶。
233 牙疼?忍着!
大祭司笑容亲切,眼神柔和,脸上的神情让秋词微微一愣,那种慈祥的感觉,她只从秋老爷子和莱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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