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矿工
。”
芬妮用手蒙住了自己的脸,因为一霎时,她只觉一股悲痛涌了上来,几乎落泪,她是有男友的,而且是一个英俊的魔法师,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跟查理曼爬什么山,想着,真的落泪了……
查理曼更是手足无措了,他虽然没看到芬妮哭,却感到她似乎很不高兴,不由期期艾艾地寻问:“怎么啦,芬妮,妳说话啊,是不是刚才我说错话了……”
“没有。”芬妮偷偷地擦去泪水,一横心,冷冷地道:“你不是说抱我吗?为什么不抱了?”
查理曼只觉越来越难以理解她的行为了,抱就抱吧,她都愿意,自己怕什么呢?想着把芬妮拉了起来,横抱而起,芬妮嘤咛一声,双臂勾住他脖子,心里又羞又痛,只把头深深地埋在查理曼的肩膀上。
虽是抱了一个人,查理曼反而感到轻松了,快速地向山上冲去,心里只把这次爬山当成了一次锻炼。
然而怀里满是温香软玉的感觉,不由也让他冲动之极,几次去看芬妮的脸,却都因为芬妮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根本看不到,他想:“她此时是什么样的子的呢,满脸羞红?还是又娇又嗔?却没想到芬妮一直在偷偷的流泪,泪水打湿了他的大片肩膀上的衣服也不知道。
查理曼像是兽人族的,蛮力无穷,只觉抱着芬妮不比抱着一只小鸡重多少,他力量一半是练拳练出的,而另一半是挖矿挖来的,在神的手杖村,有时查理曼会整晚整晚的挖矿,所以才积存到上百个金币,对于平民来说,那可算是一笔巨额财富,若不是神的手杖村附近没有更值钱的矿,他的财富还要翻上几翻。
虽然在悲痛之中,芬妮也感觉到了他那暴发般的力量,只觉如入云雾,不断地向上升去,不到片刻他们已经爬到山顶,耳中只听查理曼说了声:“到了!”她这才抬起头来,却见查理曼又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他又想侵犯自己,心里一痛,闭上了眼睛,心想:“由他轻薄吧,反正都要迈出那一步。”
在查理曼看来,芬妮这个样子无疑是在给自己暗示了,雪白的小脸似有些痛苦之色,却又有几丝红晕透出来,樱唇微启娇喘微微的,那样子诱人之极。
查理曼只觉再也忍受不住,低下头狠狠地便向那有些苍白的唇吻去,触上后只觉一片冰凉,他也不管,照样生涩地吮吸着,吸了许久,樱唇才张开一线,温热的气息也自此涌来,他如获甘泉地狂吮着,却始终不得要领,因为他前世还真没接过吻……
芬妮一边两行清泪滑落,一边暗中伸出丁香小舌,引领着查理曼进入自己的小嘴里漫游,查理曼脑中轰地一声,傻了,原来吻还可以这样的。
慢慢地芬妮的唇越来越炽热,她只当把自己献给了一个精力无穷的兽人,忘却了屈辱与痛苦,疯狂地与查理曼唇齿交缠。
然而,久久地吻过之后,芬妮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泪水直滴地无声哭泣,这次查理曼清楚地看到她哭,以为这是女孩子一种矛盾的心里……
“不要哭了,大不了我们以后不这样了。”查理曼心里却是在暗笑了,这埃拉斯孙女的吻还不错嘛。
“抱紧我,我感觉到冷!”芬妮凄凉地说着。
“咦!”查理曼更加的困惑了,真是弄不懂她的心思。
“你喜欢我吗?”芬妮忽然又幽幽地问他。
查理曼点了点头:“喜欢!”
见他回答的这么干脆,芬妮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
之后芬妮像小鸟依人一样,跟着查理曼在小山上足足玩了一天,他们带好了中午吃的东西。
芬妮时不时给查理曼一些甜头尝尝,给他抱一抱,或是浅浅地主动吻他一下……但查理曼想有进一步行动时,她就拒绝,查理曼也不想就有这么快的进展,他们已经发展的够快了,另外他心里对芬妮是一点爱意都没有的,因为喜欢不等于爱,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没有感情基础.
回来后,这一晚,查理曼疯狂地练着双手剑术,小罗伯特看得有些发傻,不禁问道:“老大,你是怎么啦,好像跟谁有仇似的?”
查理曼沉默不语,本来在芬妮身上占了便宜自己应该很高兴,可就是高兴不起来。
“你们的教官就是传授你这些吗?为什么不叫他多教点东西呢?另外能不能教些有用的?”心情不是很好的情况下,查理曼也不顾及兄弟的感受,把心里的想法直接地说了出来。
小罗伯特委屈地道;“很少吗?我都觉得每天的课讲的够快的了,何况都是跟大家一些学习……”
“好了,不要说了,总之以后的机会的话,你就向教官要求,加快传授进度,你看每晚半个小时,我就全学会你一天学的东西,这样下去也不知要学到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名战士?”
“好吧,我会说的。”小罗伯特一向服从查理曼,只好答应。
期星天一早,查理曼一个人来到驯兽师公会,他惦记着那一群跳跳兔,真不想因为自己的懒惰,或是因为迷恋芬妮的肉体,而使得牠们成为人类餐桌上的食物。
而这一天,由于上次来时见到的尤丽等职业女郎都换班回家了,在招待大厅中见到的几个都是陌生脸孔的女郎,虽然她们穿着也一样性感,态度却截然不同,见查理曼只是一个初级驯兽师,而且身上穿着平民的布衣,对他冷冰冰的,连问了好几声,才有一位女郎吭声。
“什么,你找我们会长?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的话,对不起,你还是请回去吧。”这位穿着白色皮衣的女郎想也不想讽刺地说着。
“呃!”查理曼被噎得半晌没说出话来,过了一会才道:“这是你们会长交待的,她让我来了就去找她的。”
“如果有事情的话,先在接待厅前办理,会长不可能有时间见每一个人,何况今天是星期天,她没来公会。”这女郎根本不相信查理曼的话,还机械地用职业语言再次把查理曼气得半死。
查理曼再问,她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事的话,请先在接待厅办理。”
查理曼不由怒了,火大的吼道:“都跟妳说了,是你们会长要我来了就先找她的,妳这是什么态度嘛?”
那女郎被查理曼吼的也是脸色一变,立即脸黑了下来,尖叫了一声:“卫兵││”
每个上了二级的公会都有各自的保安系统,卫兵不一定全是战士,这驯兽师公会的卫队里有一个五级战士当队长,带着几名四级战士做副手和二十来个想当战士又没当成的沃尔城混混负责这里的保安事务,今天刚好那名五级战士也上班了,闻讯带着几个兄弟凶神恶煞地赶来。
查理曼只见一个块头毫不亚于小罗伯的大汉,背着一把半人多长的巨剑,带着几个同样武器装备齐全的青年凶狠地走了过来。
没等查理曼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大汉二话不说地一拳轰向他的面门。
查理曼只得非常惊诧地让过这一拳,却见那大汉脸色一变,喝道:“有两下子,怪不得敢来闹事。”
说着他又是一记直拳猛击过来,跟着左手摆动想跟上来一记勾拳。
大汉的拳风惊人,不愧是五级战士,虽然大厅的女郎们只觉查理曼很是讨厌,此时也不忍心了,因为平民很难与战士抗衡,她们常见这队长一拳把人打昏过去,队长的拳头是可以连续打断无数块砖头的。
查理曼摆头、扭腰,再次让过对方的攻击,有种上了拳击台的错觉,在前世时他已就是散打好手了,只不过他不想参与散打赛事而己,要不就像取得运动会的举重冠军一样,无差别级的散打冠军非他莫属,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拳头有多厉害,他感觉那是沾上了点特异功能的力量和技能,在以神念控制的战斗中,别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显得非常的缓慢,而那老道传的拳法正是强调以神念出拳的,也就是说每一击每一动作,都是下意思的在大脑中一闪,动作便已经出来了,那种判断力与攻击都不是由大脑来指挥的,而是用神念……
而且查理曼也不知这个新世界的战士与魔法师到底有多厉害,又是黄金骑士、黄金剑士又是魔导师还有暗杀者,重箭黑骑等等,光听就够唬人,所以一直以为战士都很厉害,但眼前他也不知道面对的是一名五级战士,轻松地让过那队长的三拳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那名队长却大感颜面丢尽,因为自己的面前只是一个平民啊,而且还是一个少年。
又羞又怒之下,队长更加发疯地出拳,上下左右疯了般地轰向查理曼,可查理曼依然觉得那拳网的空隙过于松散,轻松地微微摆头扭腰便躲过对方的重击。
这回直让大厅中所有人都看呆了,在如此的疯狂攻击下,怎么可能打不到对方?何况他们靠的那么近,查理曼又没有向后跑……
可事实就是这样,查理曼像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不论那队长如何想用拳头揍到他的身上,累得气顺吁吁的就是打不实。
其余的卫兵们一看不对,不等队长招呼一拥而上,因为查理曼只是平民,打了平民又没什么,他们怕什么呢?
当然查理曼已经不是平民了,而是初级驯兽师,可在他们看来跟平民仍然是一样的,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人们的势利眼只认事实。
人一多,查理曼就觉得难躲过他们众多的拳头了,而且他也越来越生气,怎么能这样问都不问清楚,就群殴自己呢,若换了一个其他的普通学生,岂不是要被他们打得半死?
所以查理曼决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手闪电般地一托攻过来一只手的肘部,另一拳向对方的腋下击去。
“啊!”那名青年发出一声惊人的惨叫软下了手臂,只觉那酸痛比死还要难爱,而查理曼却是毫不停顿的一脚踢出,与侧面攻过来的拳头交叉而过,先行踹到对方的肋下,“卟!”地一声闷响,那青年连连向后踉跄倒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虽然没叫出声来,却是痛得脸上冷汗直下,搞不好肋骨也断了。
几合之间,只见查理曼的身影错幻,每一击都让一个对手倒地不起,竟是让对方连拔剑的机会也没有,最后只剩下那个队长。
“阁下,还要打吗?”查理曼怪笑着问他。
那队长已是满脸的恐惧,只觉这个平民的身手最少是十级以上的战士了,可为什么他穿着平民的衣服,对了,他胸口上好像佩戴着初级驯兽师的徽章,难道他只是初级驯兽师?驯兽师的打斗有这么厉害的吗?
看着查理曼那逼视着自己的目光,这队长只觉心里大是发慌,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连连摇头道;“不!你不要再行凶了,这样对你可不是好事。”
查理曼早厌恶了他的嘴脸,心想反正都打倒了一地人,多他一个也不多了,一拳击了过去,那队长见查理曼一动,想格档之时,只觉自己那戴着头盔的下巴已是挨了无比沉重的一下,脑袋里像是被猛烈地震动了一下,竟是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此时,大厅的女郎们全惊骇得说不出话来了。
“啪啪啪……”
轻脆的掌声响起,然后便见苏菲穿着紧身黑纱薄裙像妖姬般的出现在旋梯上,苏菲星期天并没有在家里休息,因为驯兽师公会就是她第二个家,她喜欢这里的气氛,何况她想休息时随时可以休息……“你真是一个天才驯兽师,非但对魔兽有一套,对人兽更是有一套,只是我很怀疑阁下的血统,你身体里有没有流着那种例外高雅的兽人血液呢,因为你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兽人,但你的力量却胜过兽人,也只有兽人都是天生的战士,查理曼,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
看到苏菲出现,查理曼不知为什么,感觉心里轻松了一半,当下十分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会长大人!我并不想跟他们斗殴,只是事情的发展毫不由我控制。”
“是这样吗?”苏菲似乎并不把查理曼的斗殴放在心上,接着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苏菲在此之前已经听到了小报告,记起了那天自己的承诺,因为这样她才赶了下来,本来以为查理曼会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那样她真不好意思了,弄不好埃拉斯也会借题发挥,正懊恼之即,没想到看到的却是惊人的一幕,不禁对查理曼更感兴趣了。
见苏菲问,查理曼一五一实说出了当时的情况,而且是没加上任何个人情感说的,也就是他并没有说那女郎的态度如何如何的恶劣。
但让查理曼十分意外的是,苏菲想也没想,便对那批职业女郎说:“你们这个月的薪水扣除一半,奖金也全免了,至于妳,亚西丝,就不用来上班了,换一家去继续你的工作态度吧。”
那个被苏菲免职的亚西丝自然就是跟查理曼打交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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