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
法尔逊和他关系很好,本来,政客都是红白脸的。法尔逊看着弗兰克:“怎么说的?”
“这是秦联奎给我的。”
说着,弗兰克把一张支票放在了法尔逊的面前。上面的数字,不算惊人,但是只是为了转告些话,那就是手笔不小了。
法尔逊压抑着心里的波动,继续沉默着。
弗兰克了解自己这个朋友兼上司,他不反对,就是在默许等待着。
耸耸肩,弗兰克开了口:“秦联奎告诉我,费奥雷当时每月收取杜月笙等人十万大洋的好处,后来还贪得无厌,结果甘格林心动那好处,才勾结了不满的杜月笙赶走了他的。杜月笙因为前段时间的战争,而没有时间来拜会领事阁下,但是秦联奎请我转告您一句。”
“什么?”法尔逊问道。
他的表面还算平静,心里却是充满了惊骇。十万大洋?每月?上帝啊。随即他想到昨天晚上抄的那个仓库。
他就恍然了。烟土的利润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杜月笙的这份钱,只给法国领事。至于领事是谁,他是不问地
:: 拿出来。
那张支票才是他这么尽心的缘故。
看着法尔逊沉默着,弗兰克耐心的说道:“领事先生,何必呢?昨天的行动可以说是个下马威,今天秦联奎上午来,算是表达了善意了,您又何必呢?今天下午的罢工事件,对您在声誉上。可是会有点影响 的。”
沉默了一会。
法尔逊吐了口气。缓缓的道:“你是我地朋友,弗兰克,这么说 吧。甘格林是什么货色,我怎么会不知道。杜月笙帮着他赶跑了费奥雷为的什么?现在我来了。我能够放心他么?这就是我拒绝了他的原 因。”
“领事先生,你想歪了。”
弗兰克笑了起来:“您想想,甘格林现在已经失势了。难道杜月笙会为了他和您作对么?秦联奎转告的其实就是杜月笙地意思嘛。他的红利,只给法国领事。无论他是谁。这就是说,他只想安静的做生意。今天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这么看。”
“恩?”
“他能够让工人罢工,也能够让工人安定。如果,能够保持安定。每个月还有一定地好处,这不就更好吗?费奥雷的结局,是因为他的贪得无厌和无知。而您。是不会的。”
“那你说怎么办?”法尔逊问道。
他也只能够问弗兰克。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了领事馆里工作人员们对他的敌意。他也因为这方面的原因。而想下定决心彻底铲除了甘格林地一切助力。
毕竟甘格林还是副领事。他可不想被甘格林再次勾结杜月笙。而搞地像费奥雷那样地下场。这个就是他动杜月笙的原因。
不过,现在既然这样地局面出现了。而杜月笙的把柄也没有抓的实在。
那么?
是不是该换个思路了?
想到这里。法尔逊看着弗兰克:“我要除掉甘格林。这有这样,我才相信杜月笙的诚意。”
“您,您……。。”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甘格林在政治上彻底的死亡。有很多办法不是么?而杜月笙的意思,他只认总领事这个职务?那他也必须拿出诚意来。”法尔逊道。
“好的,我去遇下秦联奎。”弗兰克点点头,好了,自己口袋里的支票,完全属于自己了。
“这个是你的,就拿去吧。”法尔逊笑眯眯的把桌子上那张支票递了过去。
马上有十万大洋一个月了。你当然看不上这!
弗兰克理所当然的接了过去,向着法尔逊一笑。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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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一个人,和细节。
对于弗兰克和他的上司法尔逊。他们小看了杜月笙。也没办法就是。在他们看来杜月笙最多是个流氓头子,只是想走私贩毒赌场妓院。
谁让他好过,他让谁好过,谁让他不舒服,他和谁玩命。
今天的事情,不就证明了这个流氓彻头彻尾的无赖性格么?
好吧,我来也是为了钱的,我们合作,你拿出诚意来,我就相信 你。
你现在要忠于我,因为我是总领事,而证明你忠诚的唯一办法就是你和过去的合作伙伴,甘格林彻底的决裂。
法尔逊的底牌丢了出来。
这场牌局,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发牌的,坐庄的,全是杜月笙。
出老千的机会可是太多了。
法尔逊因为不了解杜月笙,所以他看不到杜月笙有什么必要不答应这个条件。
毁灭的路上,他又沉沦了一步。
秦联奎苦笑着听着外边禀报,说法国领事馆的弗兰克先生又来了。看着人往陷阱里跳,实在太没成就感了,怎么遇到这些白痴?
“流氓头子”的律师心里笑的要发痒。
秦联奎站了起来,对着外面的小白兔,甜甜的笑着:”请,快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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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十二回 … ~砸你家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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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听了秦联奎的汇报,坐在那里只是摇头。
本来按他的计划,明天再给次压力,才会和法尔逊摊开一部分牌面的。没想到今天他就直截了当的开价了。
秦联奎的脸上带着不屑,不怪他这样。上午去的时候,那***还大义凛然的在说,我法尔逊绝对是个秉公执法的人,想不到那个家伙随便起来就不是人了。作为律师,秦联奎免不了要做些违心的事情。
私下里也见多了光鲜人物屁股后面的狐狸尾巴。但是这么**裸不转弯的,彻底的不要脸了,还是第一次见到。
“西洋人重利!你不要奇怪。”杜月笙道。
秦联奎耸耸肩:“我是看了恶心,连个转弯也不会,哼。下午那个弗兰克来开价,简直让我下一跳,我本来以为他是来再给一次压力的呢。”
“这个也出乎我的意料了。”杜月笙实在的说道。他不是神,他是中国人。西方东方文化差异里的区别,让他地判断也有了点小小的出入。
看来,那十万大洋的诱惑,的确也够震撼人的了。
“月生哥,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秦联奎犹豫了下,试探着说道。
杜月笙笑眯眯的看着他:“是想问我,关于法尔逊和甘格林的取舍上?”
“是的。月生哥也许早有定论了,不过我看如果法尔逊能够低头,甘格林又是失势的人了。何必那么麻烦呢?”秦联奎说道。
杜月笙还是摇摇头:“联奎啊。你看到地东西只是表面。这两个人放了面前,你看看,法尔逊现在就是答应了,也只是合作关系。而甘格林可就不一样了。说个笑话,他是我们的战友了。”
“我知道,我知道,呵呵。我只是……。”秦联奎不以为意,他知道杜月笙是在和他分析,而不是取笑他。
“甘格林现在失势,但是你看。法国领事馆里,人心向着他,上面的人同情着他。我们毕竟和他也有盟约。西方人重诺。这个时候帮他一把。他必定会真心的当了我们朋友。前提是。我们也要保证他地利益。”杜月笙耐心的解释道。
“只是着代价。也大了点。”
“大?一年两年三年。这么长久甚至更长久的安全保障在那里。以后还有说不出的种种便利,区区十万算什么?”杜月笙反问道。
“全凭月生哥吩咐。呵呵,联奎还是眼光不够长远啊。”秦联奎不好意思地笑道。
杜月笙站了起来,按着他的肩膀:“胡说八道,你是真心当我兄弟,为我在考虑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走,叫上攸嘉他们,我们散散心去。”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吧。”想想,杜月笙又加了句。
他是带头的人,大地战略方向他敲定了后,不能够让手下人自作主张的,秦联奎和福全文斌他们不一样。所以他才这么叮嘱了下。
秦联奎无声的一笑:“月生哥放心。我按你地做。这点规矩我是知道地。”
“算我失礼了,走,出去给你赔罪。”杜月笙也笑了起来。
两个人走出了书房,向外走去。
万墨林正从外边走了进来。杜月笙看着他:“墨林,忙什么地?干嘛?”
“月生哥,我正有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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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你全力配合着文斌。”杜月笙冷笑了下。
万墨林看着他,默默的点点头。
“记得,文斌在外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装地贪心点,也许永野望找了文斌还会找你的。知道么?”
“是,杜先生。”万墨林心里一颗石头放下了。杜月笙这么吩咐他,自然是消气了。
可怜万墨林傻乎乎的,根本就不知道,杜月笙只是故意吓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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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馆的算计,永野望不知道。
他掌握着焦文斌在英租界的行动。今天焦文斌没来。他走进了焦文斌的房子里。街角,一双眼睛看了看他。然后若无其事的低头走开了。
半天后。
沈杏山铁青着脸:“***,现在还没出来?”
“没有。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这个事情不许说出去。好了,你去玩吧。”沈杏山摆摆手。
他安排着好几个人轮流看着那个房子。看看永野望什么时候会去下,或者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会去永野望那里。
如果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不是想套着焦文斌是想干什么?
搞女人搞女人,送个女人就送好了,搞地这么不干不净的,沈杏山觉得这东洋鬼子真是***。
何况现在都夜深了,更***!难不成睡在那里了?操蛋不是?那就更混账了。
想了想。
沈杏山在家里转了几转。还是走了出去。
大岛明秀低垂着头。
她的面前,是永野望。这个时候的永野望毫无任何的风度,一张还算俊俏的脸上,流露的都是轻浮神色。
本来,他今天只是来看看地。同时吩咐下大岛明秀下一步怎么做。
但是温顺的女人,那漂亮的脸蛋和凹凸的身材,加上刚刚破身地风情。永野望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了点蠢蠢欲动了。
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只是个棋子而已。一个长得不错的棋子。
而且对自己是不敢有任何违抗的。
女人作为棋子,首先就做好了牺牲色相地准备了。不然,凭什么在这欲海横流的世界里。得到男人的信任?
凭才?错,男人只对女人的容貌身体感兴趣。尤其是掌握一方地强势人物。
话说回来。不是强势人物,永野望会把大岛明秀这样的绝色放出来么?
也就在这个夜晚。
永野望心里的魔鬼被调动起来地时候。
他才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很早就想念着这个女人地。当然,这种想念仅仅是**上地想念。
一个唾手可得的女人在那里,自己却因为中国男人那种古怪地情节。而不得不放过。从来利益第一大事第一的永野望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的大义凛然。只不过,知道轻重而已。
女人一旦破身后。被其他男人上一次,怎么查的出来?
她敢说么?
失去了约束的永野望的手,开始渐渐的放肆了起来。
大岛明秀吃惊的看着对面的男人。随即,她低垂了头下去。心里却带起了点愤怒。只是她不敢流露出来。
在她心里。
为了帝国,为了家人,她才来到这里的,接受了训练。这一切肮脏的交易套上了为国为民的光环后,一切就显得那么神圣了。
在大岛明秀的心里,她是为了天皇而献身的!
永野望是什么东西?
他,他连,看他现在的脸上神色,他比得上焦文斌么?文斌先生是那么的……。。
永野望狰狞的笑着。
管他娘的。
酒意刺激下,他的手上用了力气,狠狠的抓过了带着惊慌眼神的大岛明秀。女人眼里的拒绝和不甘心,让他感到愤怒。
看不上老子?
这种无声的羞辱更让他要疯狂。
刺激着他的兽性。
这种侮辱对一贯认为自己优秀无比的永野望愤怒到了极点,隐隐的,他已经要脱口而出一句蠢话,难得老子比不上那个焦文斌么?
大岛明秀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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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突然的。
一声巨响。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永野望惊出了一身冷汗,转眼间,他就抬手砸灭了房间里的灯,丢出了一个杯子窗外。人闪到了第二个窗户的后面。
偷眼向着外边的黑夜里看去。
他的脚下,是一片碎碎的玻璃。
一个砖头,刚刚从窗户外边砸了进来。
哪个缺德鬼?
不,***哪里有这么巧?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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