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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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 ~我叫杜月笙~
李福全被水泡的有点迷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虽然他脖子上那个锐利的金属已经被水润的发热了。但是,和自己体温那细微的差别他都感觉的很明显。
这下子算栽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他的第二个念头是怎么办?
“你,你是谁?”李福全低声的问道。
杜月笙低笑着:“黄公馆!”
“哼!老子认栽!动手吧!”
“先生,先……。啊?”一片热心赶进来给杜月笙送擦背筹子的跑堂老头,一进来,就喊了起来。随即他就发现不对头。气氛很不对。
雾腾腾的澡池子里,一点水声都没有,哪里像个澡堂子?灯光下,大池子里,李福全正被一个人挟持着,一片亮亮的东西正顶在他的喉咙上。知道上海滩上杀来杀去的这些大哥们,没个好下场的。
跑堂的愣是没想到,这李福全居然是会在这里出这个事情。慌的他大叫一下,杵在了那里。
没有人看他一眼。李福全在低声的和杜月笙玩弄着心眼:“放了我,兄弟必然有后报!”
“我放了你,谁放了我?外边有四个你的手下,左青龙右白虎,好大的阵势。离开这里几步远,是你常常带兄弟们混的戏院子,你每天上午起来喝茶的茶馆晚上也有你的兄弟在那里溜达着呢。这个地方,李福全你随时可以叫来几十个人马吧。呵呵。”杜月笙微笑着看着这位前辈,细细的数道着他对整个情况的了解。
“你……。”李福全想赌咒发誓下,证明自己是说到做到的人物。可是对面水池里,有着正常被自己收月钱的几个小店老板,他哪里丢的起这个人,只恨的李福全牙一咬:“滚出去你们!”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人家都说了自己的人在外边,人家知道,自己这么做,不等于是报信给外边么?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身边这个人没有像他想象里那样,立刻喝止了那些百姓,那个人反而接道:“恩,你们出去吧。这里不太平,别给我吓着了。”
李福全的心随着慌忙出去的人群微微的有点高兴了下,随即便沉了下去,只沉的见不到底了。
后面这个人,这么做,不是有极大的把握,怎么会这么托大呢?外边到底有黄公馆的多少人马?
………………
马祥生就靠着墙角,憋在那里。
月生兄弟说了,等到里面的人惊惶的向外跑的时候,就要他立刻冲进去,然后……。但是无论如何,他一个字也不要说。时间也不能够晚。
马祥生头昏的很,晚风吹着他还是头昏的很。不懂啊,月生兄弟什么时候这么会,会安排的,还说的那么肯定?
他***,自己怎么就答应了?算了算了,要死一起死吧,谁叫大家是兄弟呢!
紧了紧拳头。
对面忽然有人惊惶的跑了出来。
冲!
要死卵朝上!他***!
…………………。
大哥被人绑了,就在这么多兄弟的眼皮子下面,就在,就在自己的地头上?那家伙是怎么把青子带进去的?
李福全的几个左右手,正围在澡堂里面,恶狠狠的威胁着杜月笙,一个意图,放人。
杜月笙的微笑很可恨。他也在无声的说着一个意图,做梦!
他在等。他才不急呢。
……………。。
砰砰!
两声枪响,从李福全那帮子人马的后边响了起来。
四个打手一头冷汗的互相检查了下身体,支着他们那已经被轰的发聋的一双耳朵,缓缓的回了头来。
一个满面杀气的彪形大汉正站在他们身后。
一个摆头,非常有气势的一个摆头,然后晃动了下枪口。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无可奈何的,只得退了出来,然后老实的坐在了那里。
杜月笙心里也松弛了下来。最关键的时候过去了。
他用腿抬了抬李福全的光腚:“恩,出去吧,擦擦好穿衣服,李老板。对了,走的时候小心点。看看那边的枪。”
马祥生两手枪,做在角落里。一手对着四个打手,一手正对着池子里的李福全。
李福全狠的咬碎了牙,却是做声不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认命的走了出去。
马祥生想发笑,但是他死命的忍耐住了。
无论什么大人物,什么人上人,只要脱光了,再被一个人在后面顶着要害,那副样子都会让他的对手发笑的。
狼狈的李福全耳边听到那个年轻人的吩咐:“恩,别管那四个家伙,来,用枪顶着他的脑袋,他们四个人动,你就打他的四肢,他动,你就直接打他的脑袋。反正黄老板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了。去吧。”
杜月笙轻轻的把李福全推了出去。
马祥生果然不说话,收了那对着四个人的枪,然后塞回了怀里,一把拽过了光溜溜的李福全,按着杜月笙的意思做了。
至于什么黄老板安排好了?马祥生不知道。也许是老板娘给月生安排好了吧?想到那些龌龊人在背后的话,马祥生居然有点发笑了。嘴巴微微的一翘。
杜月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弯腰去穿衣服了。杜月笙当马祥生看着自己这幅样子要笑。很恼火!
唬的马祥生一个激灵,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点怕杜月笙的。也许,也许是因为自己打了他一枪吧?看着杜月笙肩膀上那个伤疤。马祥生心里一阵内疚,手上又重了点,枪口搁的李福全脑袋一阵疼。
李福全低哼了一声,他就这么吃惊的看着对面这个年轻人,就是他绑了自己?李福全现在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小瘦子,自己只要一拳就打昏了吧?
不过,他很快又老实了。因为杜月笙的手边,放着一把剃头刀子。准确的说,是剃头刀子的上半截。没把。和筹子差不多大小。
这锋利的玩意抓在手上,哪怕是个孩子,只要有心,轻轻一拉,自己的喉咙也会被割开的!
杜月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慢慢的嘀咕着。
没有人知道他是在具体的和谁说话,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些话实在,太,太专业了点?就连马祥生看了他悠闲的样子,都有点身上发冷了。
他已经穿到了外袍了。
他的嘴巴里还在解释着:“只要割开一个人的脖子上面,恩,用手摸摸,侧后面点,那里就是颈动脉。割开后,血就会先慢慢流淌出来,然后渐渐的,因为血液在人体里的压力,而开始向外冲了。有时候,会喷出三四米远呢。大概三分钟吧,这个人就要昏迷了。大概五分钟,这个人就真的昏迷了……”
外边李福全的人马已经来了。
挤在外边,黑黝黝的一片。包围了这个澡堂子。几个带头的冲了进来。
看着李福全那副样子,全愣了。
杜月笙已经穿到鞋子了:“其实,割开喉咙吧,死不了的,你拿个芦苇杆子,插进去,他还能够呼吸的。然后去找个西洋医生,缝补下,过几天就没事情了。不过前几天,只能够喝粥啊。”
他带来的布,掀开了。露出了一把枪来!四个打手简直当对面这个年轻人不是人了,他就这么随意的把枪包在布里面,丢在他们的面前?!
“我叫杜月笙!”杜月笙笑着对光屁股的李福全自我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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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 ~事已至此~
“你们!”
杜月笙的枪口转了个半弯对着屋子里的四个人,浑然没把外边的一群人当人看,他很平静的建议道:“最好出去。去吧!”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死撑着看向了李福全。李福全恼火的瞪着他们,显示着自己最后的气势:“出去!没听人家大爷说么?”
得了。人家是大爷!四个人灰溜溜的拿起外衣,搭上自己的鞋子,出去了。
“喜欢看你们大哥光屁股么?你们也出去吧,放心,我们马上就一起出去了。”杜月笙这才对着门外的人开了口。
前面已经知道自己老大的心意了,这个家伙又说的这么股子味道在里面,外边的人互相看了看,只好出去了。
“等下!”
杜月笙在后边忽然吩咐道:“给我们准备辆黄包车。出去我要看到啊,不然……。”
?!!
外边的人习惯性的想骂人,想了想,又忍耐住了,默不作声的向外边走去。
杜月笙随意的翻了下李福全的衣服,把里面零碎的青子,喷子全塞到了自己怀里,又捏起一袋子大洋,微微一笑:“祥生,记得我的吩咐吧?恩,好,让他穿衣服吧。两把枪在这里,你也别高看了这位大哥就是了。咯,穿衣服了,别受凉了。”
听着他慢条斯理的语气,李福全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跳了半天,看着对面的人枪口又晃动了下在说:“再不穿,我也不杀你,就让你以后走不了路吧。我看以后上海滩上,谁会跟个瘫子混!”
这句话让李福全彻底的死了心,他的心凉透了。对面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年轻人,虽然没听过他的名字,但是这种种手段,这份气度,绝对不是等闲。
李福全认为他做的出来他说的话。他不敢赌!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福全的心里面,已经真正的认命了。
他认命了。
他的心里最后一点放抗的勇气也没了。
……………。
“祥生,你扶着李老板,走吧。”
马祥生默默的点了点头,杜月笙的从容深深的感染了他,他觉得今天很有意思,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不许自己说话。
这个事情等回去要问问月生呢。
为什么呢?
马祥生自己没感觉到。他现在心中那份无所谓,是怎么来的?但是他就是无所谓,因为他觉得自己肯定能够和月生好好的回去的。
哪怕外边千军万马!
“出来了,出来了!”外边的人群汹涌了下,小小的炸了个窝又沉默了。
九点多的上海晚上。
海风从滩边吹来,过了楼,穿了巷,到了这里还是有点冷。
一挂黄包车停在那里。
杜月笙示意马祥生等着。马祥生点了点头,一手扶着李福全,一只枪顶在他的腰上。两个人块头差不多大。一样的高矮,但是,现在的气势下,李福全仿佛比马祥生矮小多了。这位大哥混的好失败!
杜月笙走上了前,眼神扫视了下人群,朗声问道:“这里的澡堂老板是哪位?”
后面人群一阵推。
一个瘦小的老头颤抖着,走了出来。心惊胆战的看着杜月笙,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忐忑的又偷偷瞄了下对面这个年轻人手里枪。
没等他要下跪。杜月笙淡淡的一笑,走了上去,掏出了四五块大洋塞在了他的手里:“是掌柜的啊,原来你就是老板,恩,这个是赔你的,今天打搅了您生意了,担待着点啊。”
“大哥,大……。”掌柜的哪里敢要这些人的钱?
杜月笙眉头一挑,一只手阻住了掌柜的推辞,冷声的对着他,也是对着所有在场的人说道:“我们是黄公馆的人。吃饭给钱,洗澡给钱,办事打扰了人家就要给钱,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莫推辞了。去吧!”
他的话,带着不可抗拒的味道。那个掌柜的,愣了下,缓缓的对着这个年轻人,默默的弯了下腰,低声的:“小心啊。孩子。”
“恩!”
杜月笙心里柔柔的一暖。这就是人心么?就是平头百姓们的心?
他笑了,笑的灿烂无比的看着那些李福全的人:“现在知道了我们是哪里的人了吧?我们的老板呢。要请李福全李大哥去谈个事情。大家忙自己的去吧。”
“把人留……。。”
砰!
带头说话的一个人当场载到了。杜月笙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人群吓的齐齐的向后一退!
他们不是没有枪,但是大哥在人家的手上,他们怎么敢开?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边这么多人,这个年轻人说开枪就开枪。
杜月笙的脸变了,冷了下来。直接就向地上呻吟着的那个人走去。马祥生挟持着李福全,站在澡堂的门口。不动,不说话。连眉毛都不跳一下。
“你有意见么?”杜月笙蹲下了身子,不看周围那些人,他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地上那个脸色发白的家伙。他连枪口都没对着他,就那么随意的垂着。一缕青烟,从枪口冒出,转眼被街头的风吹散了。
一股子硝烟的味道弥漫了起来。
人群面面相觑,一片死静,整个街头只有杜月笙的问话声,枪声的回响,还有一片压抑的呼吸声。
“没,没……”那个人吓的拖着伤腿向后退去。他的身体向后,他后面的人也向后,随着他的动作,以杜月笙蹲的地方为中心,整个人群齐齐再次后退一步!
那个年轻人虽然蹲着,但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俯视着他们。
事已至此!
可以走了。
丢了个后背给他们。杜月笙笑眯眯的走回了黄包车跟前:“祥生啊,李老板给我吧。麻烦你拖下车。我知道你这个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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