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海日记
随时都可能离开人世的模样。
在朱陈伟撤去水元力的灌注之下,两人又慢慢恢复了原状,让朱陈伟的脸色愈发地凝重。
沉思了一会儿,朱陈伟抬起头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岳公子,恐怕本人是无能为力了。公子两位朋友的身体十分奇怪,每一个部位全都完好无损,但是却完全丧失了活力,就好像被上天硬生生抽取了生命力更一般,这实在是千年难遇的奇症。这种情况,恐怕就算是我师蔚然公亲自医治也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顿了一顿,朱陈伟的笑容更加苦涩:“看来岳公子之前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我们‘吴氏’根本无法医治公子的两位朋友。”
说完,在我和众人的眼中,将挂在墙壁上的“救死扶伤”四个大字摘了下来,随手放在一张桌子上。
对此,我愕然,同时也惊奇不已。要知道这四个大字是他师父最喜欢的,居然就因为我之前的一句话,就这样摘下来了。难道他不怕自己的师父责怪吗?另外,为什么他这么肯定“吴子然”也不能治好赵齐他们?
在离开“天原城”之前,总算是了解了朱陈伟那样作为的原因。原来,“吴子然”这个三弟子他的医术已经在几年之前已经超过了师父“吴子然”,更是“吴子然”的养子,整个“吴氏医馆”现在都是他的产业。他有权处理那四个字,更有资格说出那句话。
带着茫然和满腹的悲伤,我们踏上了回家的道路。那个朱陈伟所说的话,就好像给赵齐和赵大江下了“死亡判决书”,整个队伍都被一种哀伤所笼罩。在路上,赵齐和赵大江更是想要通过绝食的方式了结残生。经过了我一番大义凛然的训斥之后,两人才勉强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并且坚决地执行我那句“要死也要等到你们将修炼的心得全部地传授给其他人”。
所以,在回程的后半段,是在教授和学习中度过的。不过因为赵齐和赵大江本身的虚弱,以及我在背后嘱咐“特战队”的消极学习态度,两人所能够传授的心得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第四十二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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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飓风城”之后,我将赵齐和赵大江安排在一处僻静的房子进行修养。
接着我又安排几个分别修炼“风字诀”和“木字诀”的“特战队”员轮流跟在他们的身边学习,同时那些修炼“水字诀”的“特战队”员则是将两人当作修炼对象,几乎一刻不停地将源源不绝的“水元力”注入两人的体内。
前者,是为了让固执的两人安心;后者,则是最大可能地保住两人的性命,毕竟目前所知的,“水元力”固然无法让两人恢复生机,但是短时间同样不会让两人的情况进一步恶化。
从赵齐和赵大江两人的身上,我越发地明白实力的重要性。在经过一番筛选之后,第一批的“特战队”员大部分开始学习所谓的“九阳神功”六大心诀(“暗字诀”除外)。与此同时,众家臣包括秀儿三女,学到了各自心诀的下一级口诀。
一切都是为了提高他们的实力,避免他们走上赵齐、赵跃胜他们的老路,成为别人强势的牺牲品。
而那颗造成赵齐和赵大江两人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夜明珠”,或许并不是同样意义上的那种“夜明珠”,则是同样被我收藏了起来。
在原本的木盒之外,我让人加了好几层的铅盒,然后又在铅盒之外,套上了用所有已经金属制作而成的盒子,最外面的则是一只用一百万金币买来的“封元器”铅盒。
我的这种行为,让具体负责这件事情的西门平很是不解。他曾经当面问过我为什么这样做,毕竟我不是一个爱才如命的人。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几十万的金券交给他打理,又怎么会对价值还不到百万金币的“夜明珠”如此的重视?甚至让他在经过京师“天原城”的时候,悄悄地买了一只封元器盒子?
而且西门平也知道,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过那颗“夜明珠”,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是什么造成了我对“夜明珠”这样的一种态度?西门平不理解。
对此,我没有任何的解释。难道要让我跟他说,那颗“夜明珠”是让赵齐和赵大江两人受尽痛苦的罪魁祸首?难道说,你西门平也很有可能受到辐射?而其他的敷衍都会让人看出破绽,还不如不说,保持一种神秘感。
被重重封锁的“夜明珠”,被埋在了我们“中华货运”在“飓风城”的一处房子底下,当然这也是秘密进行的,只有我和西门平知道。
留下这颗“夜明珠”,是我在想到它就是造成赵齐两人那种情况的原因之后自然而然想到的。当时,除了惊骇于“夜明珠”的那种巨大杀伤性之外,我更对它的那种“杀人于无形”的能力十分地看好。
在我的前进的道路上,肯定会有着很多的障碍,其中有些或许根本不是能够依靠自己所掌握的武力能够消除的。但是若用上“夜明珠”,那就完全不同了。
不管是通过什么方式将“夜明珠”献给那个障碍,或自己献上以示好,或通过第三方辗转交给目标人物,以“夜明珠”那种赵齐两人印象深刻的璀璨夺目,对方不喜欢那是不可能。
就算真地因为某种原因对方没有收下,但只要看一下,对就只把玩一番,就可以收取对方的性命。赵齐他们就只有少少的时间把玩这颗“夜明珠”罢了。
一个月,甚至更短的时间,对方就会出现赵齐两人的那种状况,生活不能自理,全身的免疫系统破坏,连进食都是流质食物加上水元力的配合才行。这样的情况,稍微正常点的人都会无法忍受,死亡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残忍!这恐怕是我所知道的最残忍的杀人方式之一了。希望我永远都不要用上这种方法吧。
心中叹了一口气,我再次为赵齐和赵大江两人的情况担心起来。我记得受了辐射之后,能够活下来的人几乎没有。就算是有,恐怕也是那种不正常的类型了。有什么办法才能治好这种辐射病呢?
我的思绪翻滚起来,记忆中的一些生、化知识被翻了出来。射线好像是改变了人体基因,使得某些正常基因产生变异,进而让人体失去了正常的新陈代谢能力,对病毒、病菌之类的东西也是根本预防不了。
无疑的,水元力这种特殊的能量,应该可以暂时地维持或者承担了一部分人体器官的功能,不过在效果上也是有限。
那么能不能将变异的基因恢复原状呢?在地球上,好像倒是有听说过“××基因疗法”的,依靠电子仪器可以做到。在这个世界,可没有那种科技水平,而且就算是有恐怕也不能治疗赵齐两人的这种情况。
说到基因,我就联想到了自己的情况。一直以来,我对自己身体产生的变异十分好奇,曾经也将这种改变归类到基因上面去。
当然不同于赵齐两人正常的基因被破坏,我的这种情况好像属于那种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了加强,或者说修复了人体基因原本存在的缺陷。
想到这里,我突然灵光一闪,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将我这种“加强版”的基因种植到赵齐两人那种“破损版”的基因中,是不是可以消除那种缺陷呢?
我整个人兴奋起来,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关键在于怎样种植我的基因,我不会纯真地认为像那些神话小说中一样,只要将我的血液喂赵齐两人服下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
知道一点生理知识的我,知道喝下的血液只经过消化系统罢了。以目前两人的状态来说,消化系统已经差不多完全崩溃了,通过食用的方式不能解决问题。至于注射这种方式,其中的原理我不太了解,但是形象地想想,那是一种不同物质地混合,能不能发生作用都是一个问题,更不用说实现我的那种目的了。
而且有的时候,两种不同的物质反应还需要一些催化剂或者需要一定的环境。这方面,我同样地一无所知。难!实在太难了。
摇头叹息之余,我心中好笑起来,在地球上连高中毕业都有一点问题的我,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居然研究起了基因,要是被以前的同学知道了,肯定会跌破一地的眼镜。
想到同学,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家人;想起家人,我的那种思乡之情再次翻滚起来。不管再怎么催眠自己,都无法让自己忘却亲人,无法消除那种思念亲人所带来的痛苦。
特别是想到自己的“离开”会带给家人的种种痛苦,我就会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被千万条毒蛇同时撕咬一般。我想要不是自己的神经够强悍,恐怕早已经昏厥无数次了。
人啊!永远要等到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
好久,我收拾心情,重新转回到“基因”的问题上来。毫无疑问,我所想出来的另类的“基因”疗法除了一个“互补”性说得通之外,其他的方面都没有科学根据。想要依靠这个想法治好赵齐两人机会很是渺茫。
另外,若是真地治好了两人,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身体不断地增强?若是再配上他们修炼的“万重诀”,或许这个世界上将来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了。
我曾经说过,人类对于那种能够伤害到自己的人物有着本能的防备。在这个杀人如割草一般平常的世界中,这种人性更是比地球上强了无数倍。再放在我这个特殊的类型身上,我在那一瞬间就产生了永远不将这个未成形的计划实施的想法。
与自己的安全相比,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更何况是赵齐他们两个将死之人?
不过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就在我心中刚刚将这个“基因疗法”剔除,赵齐两人的病情就出现了一点曙光。
那是今天早上大约十点钟的时候,我一如往常地在看望过了赵齐两人之后回到了自己在“飓风城”的家中,和秀儿一起开始准备午餐。
自从在“龙溪城”动手烤肉之后,秀儿就喜欢上了这种特殊类型的食物。稍微一撒娇,我就投降了,对在“迷之森林”中磨练出来的烤肉技艺,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毕竟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下能够做到这一点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在之后,我更是“发明”了“火锅”这种新奇的吃法。这里当然没有上火这种说法,也不知道吃多了火锅会长痘痘。所以隔几天,我们都会进行一次火锅大餐。秀儿是单纯地享受美食,而我则是用这种方法来“忆往昔”。
然而就在我刚刚用被我磨得十分锋利的不锈钢菜刀,将从肉质鲜美的“白水牛”身上精选出来的肉块切成一片片薄肉片的时候,一个被我安排照顾赵齐两人的“特战队”慌里慌张地敲响了我们的大门。
我们所在的院子,被一大圈的建筑所包围。在这些建筑里面,住的都是自己人。除了“特战队”的大部之外,还有“中华货运”以及“路在脚下”的高级职员。防卫力量十分不错,所以这个院子只有我们两个,连丫鬟也没有一个。
听着“砰砰砰”的敲门声,我皱起了眉头。要知道能够前来我的院子的只有“特战队”和我的家臣,当然还有赵丽、赵灵莉两人。
但是不管哪一个,都是接受过我的特训,敲门的方式也是特定的,不会如此的失态。但是既然前来敲门的,就是这些人中的一员。所以,一股怒气瞬间从我的心头冒起,才多久的时间,居然把以前的原则全部丢掉了。
我阴沉着脸猛然打开了大门,门外的那名“特战队”员因为太过兴奋的原因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而是兴奋地道:“公子,赵齐大人他们好了!不不,他们饿了——唉,属下说不清楚,公子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我心中的怒火马上烟消云散,深深注视了“特战队”员一眼,在其发觉到自己的失态的时候,已经飞速地向着赵齐两人所在的地方而去。
不说那个“特战队”员在我离开之后是怎样一副表情,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前进着,很快就来到了赵齐两人的疗养居所。
可以说,因为自己舍弃了那种“基因疗法”,在一定程度上对赵齐两人我是抱有歉意的。虽然“基因疗法”对治好两人同样地希望渺茫,或许可能会加快两人的死亡速度,可是做与不做代表了我的一种态度,说实话在我决定舍弃“基因疗法”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在内心舍弃了两人。每天看望两人的行为也成为了减轻心头上的那一份愧疚罢了。
现在猛然间听到了两人的情况出现了转机,我心里很是复杂,既是惭愧,又是欣喜,同时也十分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两人的病情出现了转机?联想到地球上那些类似的案例,我心想或许从这里面可以找到一种解除恢复基因的方法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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