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飞花
笑文咽了两口口水,说道:“让我亲亲吧。”
陈鱼想来想去,觉得能见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是最重要的,就是让他亲两下也无所谓,反正以前也不是没亲过。
陈鱼强调道:“只能亲脸,不能亲别处。”
笑文点头同意。陈鱼皱着眉,很不情愿地伸过脸来。笑文哈哈一笑,充满小人得志的意味。他伸嘴儿在陈鱼左脸上啧地亲了一口,又到右脸亲一口。亲完之后,还咂咂嘴儿,回味着印象。
陈鱼收回脸,找手帕擦了擦,向笑文一瞪眼,嗔道:“你怎么亲两下呢?”
笑文嘻嘻笑道:“我有说过只亲一下嘛。”
陈鱼骂道:“你这个坏蛋,够狡猾的。现在可以带我去见她了吧?”
笑文歪着头,笑而不语,一手有节奏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很快意的样子,似乎还陶醉在刚才的亲吻里。
陈鱼哼道:“你什么意思?还不快走,等什么呢?非得我打得你才去嘛?”说着抡了抡粉拳。
笑文转转眼珠,问道:“陈鱼,你在小镇上有没有见过比你漂亮的女人?”
陈鱼摇头道:“到现还没有。”
笑文又问道:“那你在省城有没有见过比你漂亮的女人?”
陈鱼想了想才说:“也没有,可能有,我没有见到。”
笑文这时才正经地说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比你漂亮的女人。”
陈鱼这才意识到上当了。她怒不可遏,随手将被子抛向笑文,人也随后扑上。这下笑文吃了大亏。当他要扯被子时,陈鱼在被后压了上来。
笑文一下子被扑倒在床上,陈鱼气坏了,骑上来就打,极象武松打虎。她总算手下留情,没有打被后的笑文的脸,可他的其他地方没少挨揍。
陈鱼一边打,一边骂道:“打你这个色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无礼。”笑文本想翻过身反骑其身,可是一想算了吧,是自己理亏。幸好陈鱼没有下死手,而且还隔着层被呢,因此这次的痛打反没有脸上的厉害。
陈鱼打了一会儿,气也消了,人也累了。见自己骑在男人的身上,不禁大羞,连忙跳下来,坐到一边喘气。
笑文推开被子,也坐了起来,望着陈鱼说:“对不起呀,我只想跟你开个玩笑,让你能开心一些。对了,今晚你去哪里了?我好担心你。”
陈鱼目光也不看他,说道:“你在剧场走了之后,有一位省城的朋友来请我吃饭。我一看他很有诚意,人品也不错,对我向来是尊重的,就接受了邀请。不过我在吃饭时,连酒都没有喝。”
笑文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就满城的去找你了。”
陈鱼把目光转到他脸上,幽幽地说:“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笑文坚决地回答:“那还用吗?我早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陈鱼听罢一笑,说道:“你这是何苦呢,我这个人根本不会给你带来快乐的。再说了,你身边已经一帮女人了,也不少我这一个。”
笑文摇头道:“可这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陈鱼向他招招手,说道:“你过来。”笑文毫不犹豫地凑过去,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估计不会动武。
陈鱼伸出玉手,在笑文的脸上抚摸着,问道:“还疼吗?”
笑文摇头道:“不疼了。”说着话抓住陈鱼的玉手,在自己嘴上亲吻着。陈鱼也没有再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什么反感。
笑文大乐,两手抓着一只玉手,问道:“陈鱼,今晚请我去的那个男人是谁?”
陈鱼微笑道:“你认识的,你在我家见过他。”
笑文回想一下,说道:“是那个潘安茂,对吧?”
陈鱼点头道:“就是他了,他可真厉害,我一到省城,他就知道了,好象在我身边安了窃听器似的。”
笑文嘿了一声,说道:“这小子比我长得帅,你以后少跟他来往。”
陈鱼扬了扬下头,斜视笑文一眼,说道:“他这个人何止比你长得帅,还挺绅士,还挺君子呢,不象你,一见到我,就毛手毛脚,老想占便宜。”说着目光瞅瞅被笑文抓着的玉手。
笑文厚着脸皮说:“你是喜欢你嘛,换了别的女的,想叫我占她便宜,我还不稀罕呢。”
陈鱼哼道:“你就会臭美,谁肯让你占便宜。”冲笑文一笑,笑文也向她挤眼睛,二人的心里都觉得甜。
在这种情况下,笑文嘱咐道:“以后再有男人请你出去,一定要慎重,现在的坏人到处都是。”
陈鱼嗯了一声,说道:“你也一样啊,以后少跟不可靠的女人来往。”二人对视一下,都不禁笑了。
因为高兴,笑文认真地说:“陈鱼啊,我求你一件事,你答应我好吗?”
陈鱼见他说得正经,不象是有轻薄的意思,就望着他说:“好吧,你说好了,只要是正事,我一定会答应你的。”
然而当笑文把话说出时,陈鱼面红耳赤,两手捂住胸脯,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直瞪着笑文,象要把他给吃了。
第十四卷 (2)同床
在房里灯光的照耀下,笑文望着美貌的陈鱼,说道:“陈鱼,今晚咱们在一起过,你说好不好?”他说得极是正经。
这话吓得陈鱼一哆嗦,差点没掉到地上去。虽然她胆子不小,身手不错,可是男人跟她说这话,还是让她恐惧,尽管这男人是熟人儿,可她不但怕,还很羞涩呢。因此,陈鱼又捂胸,又红脸的。
她瞪着笑文,声音有点颤:“宫笑文,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我对你总的来说,印象还不错,也把你当作我要嫁的男人候选人之一了,可你说出这种话来,让我太伤心了。”说着一脸的悲痛欲绝。
笑文连忙解释道:“陈鱼,你弄错了,我这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陈鱼下意识地往后挪一下身子,大为后悔让他晚上进来,嘴上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干那事吗?不行的,我这个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开放。我要在新婚之夜献身给老公的,不能给你。”
笑文哈哈一笑,一副坦然而正直的样子,说道:“陈鱼,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要碰你身子的意思。我只想跟你在一个床上睡一夜,因为我很想很想体会一下跟你同床的滋味儿。”
陈鱼哼道:“吹牛吧,咱们要是一个床,你还能不碰我?我当我是白痴吗?我才不给你作恶的机会。”
笑文又说道:“陈鱼,你是知道的,咱们俩是很难结成夫妻的吧?”
陈鱼美目在他的脸上扫了一扫,说道:“在目前看,是很难的。你不肯放弃那三个女人,我也不会忘掉我的原则,因此说,咱们这辈子都可能没戏。”说到这里,目光一暗,很显然她也不想闹成那样。
笑文顺势说道:“对了,就是因为这样,我想跟你同一回床,虽然不干那事吧,也当是一夜夫妻了。就算这辈子娶不到你,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因为我能有这个一个晚上,我已经知足了。”
陈鱼见他说得认真,便沉思一会儿,问道:“你真想跟我在一个床上?”
笑文点头道:“自然是真的了,我对你很在乎的,你知道我的真情。”
陈鱼冷笑道:“什么真情呀,是好色之心吧?嗯,行,我就破例考验一下你。宫笑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无礼,咱们以后就各奔东西,连朋友都不是。”
笑文坚决地回答:“好,如果我今晚要是破你的身,我就不得好死。”
陈鱼见他那么郑重其事地说话了,也把心一横,她豁出去了。她想看看你宫笑文到底是不是君子,如果你敢对我那样的话,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凡是胆敢侮辱我陈鱼的男人,我一定不让他活着。除非我是心甘情愿那样的,可那是不可能的。
笑文嘻嘻一笑,说道:“那咱们休息吧,明天有明天的事做。”说着他要脱衣。
陈鱼阻止道:“慢着,你不能跟我用一个枕头,更不能一个被窝。”
笑文一听,一脸苦笑,说道:“那我怎么办?”不在一个被窝,那多没意思,失去同床的意义了。
陈鱼一指房门,说道:“那你就把你的枕头跟被子搬来,记住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见。要是让别人看见,我就从这个楼上跳下去。”
笑文打个手势,说道:“没问题,我就去办。”他很快下了床,又问道:“如果我受住考验了呢?我有什么好处?”
陈鱼正色道:“你要是受住了考验,我陈鱼以后嫁人时,我第一个考虑你。就算我最终没有嫁了你,以后我也把你当成一个好男人,到任何时候我都尊重你,不再当你是色狼了。”
笑文一拍腿,说道:“行,就这么干了。”他往门口走去,可是当他来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来,问道:“陈鱼,你不会骗我吧?别一会儿你又把门给锁上了,不给我开门。”
陈鱼哼一声,嘭地一拍床,扬眉说道:“我陈鱼向来说话算数,如果我骗你,你就踢门。”
笑文点头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打开了门。
陈鱼强调一声:“不过你要十分钟以后来。”
笑文也不知道她这十分钟里想干什么,只要她答应同床就行,虽然达不到破身的梦想,也算是有点安慰了。至少算是彼此关系的一个突破吧。
笑文回到房里乐得直蹦高,心道,陈鱼呀,你注定是我老婆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但不是今晚,我今晚一定要当君子的,我不能因小失大。如果我只为了占一点便宜,而让她心凉的话,那实在是得不偿失的。
我相信,我如果用武力的话,我一定能破她的处女身,但我不会那么傻的。那么做没意思,我向来不强奸女人。试想,在那种情况下占有人家,还有什么乐趣呢?女人痛苦,自己也不会怎么舒服。象美贤姐妹,我可没有用过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陈鱼还得有耐性,多用慢功夫。让她有一天主动扑到我怀里,主动地脱掉衣服,主动分开一双玉腿,展示自己的花瓣,主动要求失身,这是多美呀。
想到这里,笑文忍不住笑了,觉得这真象是在编故事。他知道以陈鱼的个性,怕是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看来只好在梦里实现了。
笑文稳定一下心神,又掐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明白这不是在做梦。然后他才收拾好被子跟枕头。他坐下来,等了十分钟。平时这十分钟弹指即逝,今天可好,这十分钟竟象一个世纪那么长。
十分钟一过,笑文嘿一声跳起来。在出门前,他向外张望一下,确定没有动静,这才贼一样出来。
一推陈鱼门就进去了,陈鱼果然没有锁门,她还挺守信用的。笑文关好门,抱着东西往床上凑近,说道:”陈鱼,大美女,我来陪你来了。”
陈鱼已经躺入被窝了,只露个头。她见笑文上了床,又放枕头,又铺被子的,哼道:“那来那么多废话,来了就睡,天亮就走。咱们今晚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睡觉的邻居。”
笑文笑嘻嘻地答应着,哼着小曲,好象要洞房一样。这时陈鱼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胳膊来,看得笑文直发呆。这陈鱼竟然换了衣服,换上的是牛仔服,虽然看不到下边,估计也是这衣服吧。
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让自己等十分钟,这十分钟是用来换衣服。人家认为这身衣服便安全一些。幸好没有盔甲,不然的话,换上盔甲,效果一定更好。
不但换了衣服,她手里还握一把亮晶晶的水果刀。笑文吓了一跳,忙问道:“你干什么呀?陈鱼,这屋里有耗子吗?”
陈鱼忽地坐起来,说道:“杀耗子还用得着一把刀吗?这刀是用来杀色狼的。如果晚上你对我不规矩,我就用刀杀了你。如果我杀不了你,我自杀好了。”说着将刀子放在二人被窝之间,象是一条国界线。
笑文瞅着她吧叹了口气,说道:“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吗?我在你眼里真是一个强奸犯吗?你要真的不放心,我还是走吧。”说着他要下床。
陈鱼哼道:“你别指望我会劝你留下。不过我跟你说,你要是走了,那就证明你心虚,你心里有鬼。”说着,扑腾一声,她倒下闭眼,不理笑文了。
笑文一听这话,干脆不走了。他说道:“好呀,我倒要试试自己是不是有鬼。”说着话,他开始脱衣服,直脱得只有一条内裤才钻进被窝。
笑文想了想,说道:“我闭灯了。”
陈鱼睁开眼睛,警觉地瞅着他,说道:“你别闭,我想这一夜都开着灯。”
笑文提醒道:“那你就不怕别人注意到这个房间与众不同吗?”
陈鱼沉吟片刻,说道:“那你闭好了,不过你可得注意,咱们中间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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