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轮回 作者:三西(17k小说网2012-06-25完结)
邱散人现在才知道自己语误,不由打个哈哈说道:“如此我去别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别的高手,告辞。”说完就走了,当真算的上是来去如风,其实当邱散人看见藏天机在那里的时候就想着法子让藏天机远离凤鸾,但是毫无效果,再说下去就显得有些露骨了,于是也不想在这里看着他们现在的样子,只有走了。
凤鸾说道:“邱散人人也不错,但是一见到他那种急功近利的样子就觉的厌烦。”
藏天机笑道:“他现在在江湖中也算的上是受人敬仰,只是一只跟在卢成坤的身边,是以没有人注意罢了。小蝉你去休息吧,路上小心。”
管易蝉点点头走了出去,见林夕也跟了上来,说道:“明天一起走吧。”
林夕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想自己去,路上一个人清静。”
管易蝉点头说道:“如此林师姐也一路小心了。”说完走到自己的房间。而林夕见管易蝉就这么走了,心中恨恨的想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定会做的比你好。”
第四十九章 镖物
次日清晨,管易蝉牵着自己的驴子与藏天机道别后,一副闲情逸致的样子慢慢的走上了去四川的路。在管易蝉看来这次顺天教的事情大多是子乌虚有的,如果顺天教真的要对中原武林不利,肯定会悄悄的在暗中进行,哪里有还没出手就走露出消息的道理?
连续走了几天的路,除了风餐露宿外,其余的时间就是跟自己的驴子较劲,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驴子没有之前乖了,脾气很大,大到管易蝉有时候都不得不迁就它。不过这倒也有意思,总比一个人在路上干枯枯的走要好上很多。
到了四川境内后管易蝉就想找到那个当年给自己施粥的人家,好报答一下当年的恩情,但是如此大的地方想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于是先把这件事情放了下来,自己在前边走,驴子在后面跟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在提醒着路上的行人;自己不是个普通的驴子。
正自走时,迎面有一家酒楼,管易蝉看到后不由的食指大动,见此楼名为‘饮醉居’阵阵酒香从里面飘出,闻的管易蝉心里痒痒的,再走近些发现居然还有一副对联,上联写‘饮后方知此物好’下联是‘醉罢才知此时乐’虽然不通文雅,但很对管易蝉的口味。来不及多想,管易蝉快步走了进去,见小二一副不屑的眼观看着自己,管易蝉扔过去一锭银子,那小二的脸上直接变成了亲热的笑意说道:“客官,您请。”
管易蝉走了进去,整理了一下自己又变成乞丐装的衣服,心中暗叹:“为什么我穿衣服总能穿成这个样子?”等酒菜上来之后自斟自饮倒也写意。正在喝的高兴的时候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嚷道:“师兄我不要跟乞丐坐一起。”
管易蝉心想:“除了自己外,好像真的没有这么浑然天成的乞丐了。”抬头一看发现一个十五六岁的娇小美女正拉着赵语栖的衣袖,赵语栖苦笑道:“当日一别,不想在这里遇到了你,看你修为又有精进,大哥真是惭愧啊。”
管易蝉走上去,拉着赵语栖坐下来问道:“那赵大哥怎么会在此地?”
小女孩坐下后冲着管易蝉皱了一下小琼鼻,可爱的哼了一声,抓起酒壶就要喝酒,赵语栖忙拉住她叫道:“小姑奶奶,你老实的坐着吧,要是让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你喝酒,还不得杀了我?”
管易蝉见赵语栖如此着紧这个女孩子不由问道:“赵大哥,这位小妹妹是谁?”
小女孩抗声道:“人家哪里小了,看你一副乞丐的样子,不理你了。”
赵语栖按住小女孩说道:“我师门便在此地,只是不在这个地方,我刚回师门的时候就被师傅赶了出来,出来找这个小祖宗。”管易蝉见赵语栖的样子,就知道他被这个小女孩折磨的不轻。为赵语栖倒上酒,见那个小女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酒壶不由逗道:“要不要喝一口?”
赵语栖听到这话,脸色大变,那小女孩娇憨的点点头,看样子有多乖就多乖。管易蝉笑道:“那你要问你师兄了。”小女孩立马扭头说道:“他才不敢让我喝呢,但是行走江湖怎么能连酒都不会喝呢?”
赵语栖语气果断的说道:“你绝对不能喝酒。”说完后便给小女孩夹了些菜,便对管易蝉说道:“你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那件事情?”
管易蝉见赵语栖说话的时候在桌子上写出‘顺天’两个字,管易蝉点头说道:“嗯,不过只是顺便看看,这事情是真的?”
赵语栖沉吟道:“应该是真的,不然师傅也不这么担心小师妹了,幸好找到了。”说完看看正在吃菜的小女孩,无奈的笑笑又说道:“林仙子没跟你一起来?”
管易蝉说道:“没有,我比她早走了一些时间,她现在应该也到了吧。”
赵语栖笑道:“怎么不跟林仙子一起?”
管易蝉苦笑道:“在她跟前我就觉的自己是个妖怪,还是远点好。”
赵语栖刚要说话,就听见那个小女孩说道:“你都答应娶我了,你现在还想着别的女人?”眼中尽是委屈。
这里正在吃饭的食客听后不由大笑,均觉的这个小女孩子当真可爱。
赵语栖满头冷汗的说道:“姑奶奶,我什么时候说过?”
小女孩也不说话,只是在那里委屈的看着赵语栖,眼中泪花滚动。看的正在吃饭的人都以为赵语栖干出什么禽兽之事,更有个声音冷冷的哼了一声,能在这么喧闹的地方传出如此清晰的声音,而且还没有刻意夹杂内力,肯定是个高手。管易蝉闻声望去,心头一震,是血罗刀。
这人正是杨牧之,见赵语栖如此行为,慢慢的把手摸向腰间的弯刀,管易蝉心头一紧,虽然不惧怕他,但是为个误会打上一架总是不值的,急中生智说道:“小妹妹喝酒。”
话音一落就见小女孩立马笑兮兮的点头,众人纷纷无奈。赵语栖更是说道:“小蝉,我要先把这小祖宗送回师门了,不然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到时再找你喝酒。”
管易蝉说道:“我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日的,赵大哥先去吧。”
小女孩嚷道:“不回去,不回去。”
赵语栖苦着脸说道:“回去后我偷酒给你喝行了吧?”
小女孩看着赵语栖,歪了歪头说道:“这次不是骗我的吧?”
管易蝉刚入口的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感情赵语栖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法子了。赵语栖点头道:“当然不会。”
小女孩点点头说道:“再信你一次。”说完对着管易蝉笑道:“乞丐哥哥,我回去了。”
管易蝉笑道:“下次见到你请你喝酒。哈哈”说完话就见赵语栖的脸色变的无比难看,拉着小女孩飞快的走了出去。
管易蝉目送他们走远,刚要喝酒就见杨牧之走了过来,冲管易蝉点点头说道:“还请乞王为小徒解开穴道。”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僵硬,一看就知道是个从来不轻易求人的人。
管易蝉心中有些惭愧,居然把事情全然忘了,那小子应该没少受苦。点头说道:“应该的,小弟当真该死,居然把这件事情忘了,我们现在就去。”
杨牧之一愣,他没想到管易蝉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下来,原本以为要答应几个条件或是把他抓住强行让他解穴的。现下管易蝉不但答应了,好像根本就忘了当日之事,不由接不下话来。
管易蝉说道:“我们现在就去吧,想来他也受了不少罪,唉。”
杨牧之连忙结账,然后带着管易蝉来到一处不起眼的房子里,见里面坐着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最大的就是那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孩子,虽然现在成熟了不少,眼中的凶光也没了,但是管易蝉还是认出了他,就是当年那个自称血罗刀的人,现在看来当年他的年纪与自己差不多,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杨牧之才三十多岁就收了这么大的一个弟子。
血罗刀见师傅回来后叫了一声师傅,见到管易蝉的时候眼睛猛然一亮,这副打扮除了当年制住自己穴道的乞王还有谁?
管易蝉说道:“让你吃苦了。”说完双手快速的点了几下,便自站开身形。那自称血罗刀的男子调息过后欣喜的站了起来说道:“师傅,好了。”言中的兴奋让杨牧之笑了笑,而后对管易蝉说道:“多谢相助,这孩子当年太过气盛,这对他也是件好事,不知道乞王来此有什么事情,也许我能帮的上忙。”
管易蝉惭愧一笑说道:“哪里。杨兄不怪罪小弟,就让小弟感激了,哪里还能麻烦杨兄。”
杨牧之眼中透出奇怪的神色,好像根本就没有见过如此好说话说的人一般,只的愣愣的站在那里。这时血罗刀走了过来说道:“多谢乞王前辈。”感激之意是发自内心的,但是对着一个比自己大不一两岁的人要叫前辈,心里多少有些别扭,但是谁让人家与自己师傅同辈相称呢?
管易蝉听后更是尴尬,忙对杨牧之说道:“在下前来其实是为报当年之恩,来找一个姓方的人家,不知道杨大哥听说过没有?”这完全是管易蝉想避免那个年轻的血罗刀再与自己说话而转移的话题。
不想杨牧之沉吟一会说道:“听说过,只是,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个方家前几天因为接了一趟镖,现在家中有些变故。
管易蝉听完后忙问:“那他们住在哪里?”心里却想不管是不是去看看再说。
杨牧之说道:“就在城东一个大宅院里。很好找的。”
管易蝉说声告辞就走了出去,看的杨牧之有些奇怪,按他的思考方式哪里会有帮完忙一声不响就走的人,怎么也得要些报酬吧?
是夜,管易蝉把自己的驴子放到一处山谷中,说道:“在这里等我,我忙完就过来找你。”说完后自己都不禁笑了起来,如此跟驴子说话的人,在这江湖中好像找不出第二个。安排好后,身形一动便掠向了城东,在快要到达的时候发现有几个黑衣人也在房顶上高来高去,好像在找些什么东西,还好似是在监视什么事情一样。管易蝉慢慢的跟上一个轻功比较差的人,那人好像要全力追赶前面几人一样,竭力的向前跃去,刚掠过一个房顶突然又掠了回来,管易蝉心中一惊:“他不是发现我了吧?”不敢大意,忙隐住身形。抬头望去见那黑衣人静静的伏在房顶好像在看着什么一样。飘身而上,管易蝉悄无声息的站在黑衣人身后,放眼向黑衣人看的方向看去,只觉浑身燥热,血脉愤张,只见前面的一个房子中一个女人刚刚从浴盆中走出,慢慢的拭擦着身子,那白玉般的肌肤在柔和的烛光下更是显的神秘。
而那个黑衣人在管易蝉心神失守的一刹那便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但是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管易蝉点到。随即飘然而去,管易蝉没有担心那个女人,因为一个敢在半夜中点着灯而且窗帘都不拉就洗澡的女人定不是什么善于之辈。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管易蝉就找到了那个宅子,见里面有些火光,好像是什么人在烧些什么东西一样,管易蝉也没有进去,就在宅院门前的一颗树上睡了下来。
第五十章 异变
第二天天色刚微微发亮,管易蝉就被一阵马蹄声吵醒,在树上睁开眼睛,看着下面的一批人马。这时就见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在马上叫道:“方家的人都死光了吗?方思恩呢?滚出来。别以为你老子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叫了几遍,大门缓缓打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双眼布满血丝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群男女老少,个个披麻戴孝,其中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低低的抽泣着,手中抱着一个牌位,再后面是些家仆,看样子是要搬家,个个背着包袱。
管易蝉心中不由疑惑,心道:“看这样子家中过世之人还没有过头七,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故?”
只听那年轻男子嘶哑的说道:“方家无能,镖物被劫,家父也因此身亡,你们不必催的这么急,反正这个宅子早晚是你们的。”
那骑马的汉子笑道:“早知道你们没有这个能力护它周全,都怪你的糊涂老爹,还硬要接去,如此死了你能怪谁?”
管易蝉听后觉的这人太过阴毒,那年轻人好像在努力的克制一般,紧紧的握了握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猛然见绷紧,随即慢慢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父亲?”
马上大汉骂道:“你个龟儿子,你以为你把这个宅子陪给我们,这事就这么了了?没这么容易的事情,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是灭门,第二就是把你妹子许配给我,那样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话音未落便被一个耳光打下马去。
管易蝉实在听不下去了,居然有如此无耻的人,见他还要说下去,身形一动就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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