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续集
此拳剑皇吃得委实不轻,重伤倒地喷血不止,但绝无神连环数拳仍未能杀死对手,己被激怒万分,遂双拳连环击出,一拳比一拳更具威势,“隆”开天辟地的一拳暴轰而下,剑皇忙似绝世好剑硬挡,整个人被敌人压击而下的无匹劲气逼陷入地下,深达尺余,风、云见状,立挺身而上。
奇怪的事甫地又发生了,就在绝世好剑与绝无神击下的重拳碰击之际,剑锋突地把其击至的汹涌拳劲吸纳大半。
“啊”的一声惊叫,绝无神失声莫名惊呼,惊愕之间,也不知是剑锋所吸拳劲之效还是剑皇的内力抗击之作,竟把绝无神反震出六丈开外,绝无神一退,风,云二人即前后夹击,双拳如雨点般猛力直捣其钢铁之躯,虽不畏刀剑,但仍给二人那惊世骇俗的千钧猛拳击得又飞出三丈。
剑皇暗想:
“这家伙的内力已达匪夷所思之境,我来尝试这集中攻击之势,望能破其不灭金身!”
心念一诀,立催运十成功力挺剑猛戳而出。
三人齐攻,势不可挡,纵是绝无神神功无匹,但哪吃得起三名绝世高手之合力,顿觉心胸一阵绞痛,喷出两口鲜血,但护体神功依旧固若金汤,绝世好剑仍未能破体而入,取之性命,剑皇这招己盈十成功力还是徒劳,心头一惊,不待敌人轰出一拳近身,忙跃身后退,心念甫转:
“罢了!家伙简直强如魔神,我又受重伤,难再久持,还是先助小子们逃去为上!”
主意己定,剑皇把剑劲贯注地面,“轰隆一一”一声霹雳巨响,整个地面当场爆烈,有如翻江倒海般向绝无神盖卷而去。
绝无神身上盔甲,战衣支离破碎,但却杀意未消,他,真的怒了,沉喝一声,猛地将功力催至顶极,真气暴放,全身顿绽出奇目金光,袭来砂石也给震至灰飞烟天,漫无飞沙稍散,再注目一看。剑皇己带着聂风四人逃脱而去。
己跃过高高城墙的剑皇与四人把臂协力急飞,边道:
“这厮好胜心极为炽热,我们得快走,希望他会舍皇城来追我们!”
说时,加速狂逸。
绝无神仰首注视空中如风逃去的众人,暗道:
“那老鬼武功的确超强非凡,哼!不过,你伤口仍在流血不止,看你这个败军之将还能走得多远。
眼见剑皇等人欲逃,那十名浪人随即展身穷追。剑皇等人将轻功提到极限,狂逸不歇,不远处有一河,来至河边,见有一舟,即将四人送上舟,然后道:
“这里由老子挡着,你们先走!”
四人异口同声道:
“不!我们岂能弃前辈而逃?要死一起死,要逃一起逃!”
剑皇急道:
“敌人实在太厉害,若再拖误时间,我们只会一起送死!”皇帝应己落在他们手上,你俩必须保存性命,尽力为我救出皇帝!”
说完,奋力将他们所乘之舟一推,驶出七丈,然后奔向岸边,忽回首道:
“步惊云,绝世好剑还你!”
边说,边用手将剑掷向步惊云。
步惊云抄剑在手,道:
“前辈,强敌当前,你怎能不用剑?”
剑皇沉声道:
“放心!老子本身己是一柄剑!这柄剑确属绝世好剑,你手中那绝世好剑与你人剑互通,必须在你中才能发挥出最高威力,你万不能再弃剑!更何况,只有绝世好剑开锋了,方能破绝无神的‘不灭金身’!”
步惊云惊问道:
“前辈!那……如何才可为此剑开锋?”
剑皇道:
“此剑乃至寒黑铸成,至寒之物,必须以至热之物开锋……记住!今次关系国家安危,你俩断不能再袖手旁观,好好合力为国家尽力吧!”
说完,身形一展,鹃跃几个起落,逸去。
步惊云感慨之余,心中暗思四字之意:
至寒?至热?
剑皇腾身跃往岸上大道,旁边就是护城河,城门开处,己见有众多敌人涌出追来已近,他心中激愤,气盈全身,但见他此际浑身剑气四射,遍体银光闪烁,眩目耀眼,他整个人如一柄绝世神剑般闪电射出,双指一伸,凛冽剑气“嗤嗤”射出,逼得衣衫尽裂,他要使其最后厉害杀着——“万剑归”
“万剑归一”乃剑皇有感于自己无法废功而练“万剑归宗”,故从剑术至高境术“万剑归宗”精髓中把此招蜕变而出。
屈指连弹,数道剑气立将东门的厚实例下的巨门射透万道剑孔。绝无神在二十丈外睹得清楚,心中亦不由骇然出魂,他甘年未遇敌手,故单论与剑皇此战己不在此行,眼见剑皇要作出玉石俱焚的最后一击,心头战意立呈狂升。
二人距近,绝无神狠狠地道:
“剑皇!你我就一招定胜负吧!”
说完,“哇”的大吼一声,全身功力提至顶峰,整段石路顿给巨喝震得山崩地裂,二人拳指电闪相击,“当”的一声,劲招相拼,赫然碰出一声刺耳欲聋的铁器撞击声,剑皇浑身更登时爆个稀烂,骨连着血,化成千万道血剑冲过绝无神向后迸射,每根骨,每道血皆贯满剑皇毕生功力,劲道悍猛无比,血剑所及,方圆百丈内任何一物应剑尽毁。
刚刚冲出的数十名鬼叉罗更纷遭击中,伤之大片,惨曝声由许多人口中发出,竟是一声。这原来竟是剑皇早已预备的拼死一招,‘万剑归一’,刹那间以血铺天盖地,惨号撕天,好义无反顾的壮烈一招!
河中小艇内的风、云见状,不禁为之惊震莫名,齐声惊呼:
“前辈!”。
但‘万剑归一’所翻起射至的凌厉血箭己把他们所乘的小舟推送得更远。
一场惨烈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激战结束了,皇城东门内的宽阔场地上,绝地、天行二人以侍卫的身份为死去的众鬼叉罗善后,绝地走至绝心身旁,悲枪之情触目又起,伸手摸上绝心的脸庞,豁觉有异,伸手至其颌下向上一扯,人皮面具下额豁然是一张糜烂不堪,面目全非的丑陋之脸。
“啊,这个并非绝心!”
话音未落,从东门走来一人应道:
“扮皇帝未必一定要我的。”
绝地天行忙循声看去,见来者是未带面具前的真正绝心,他的目光冷峻如冰,毫无一丝表情,不难看出他有温恼之色,他刚从皇帝最宠爱的,也最貌美的一名妃子处享乐出来。
绝地天行乍见少主未死,不由得喜形于色,原来绝心早有先见之明,明白假皇帝只是其父成皇的踏脚石,必定惨死收场,故暗以鬼叉罗替代,岂料今次反而杀睹绝无神为野心而罔顾亲情,竟以重拳杀亲生骨肉,不禁心中涌起强烈寒意。
地行知他心中不愉,忙安慰道:
“少主,大事为重,主公适才一着实是情非得已,别要介怀于心。你既然安然无恙,不若由你扮回皇帝,好使更易于收拾此处残局!”
绝地。天行仍把绝无神视作神般崇拜服从,如此盲目愚忠,绝心暗里失笑不己。未经今日一事,绝心也像他俩般认为其父伟大,为他做任何事尽皆值得,甚至死!然后他死里逃生,遂开始怀疑绝无神今次计划的价值,但他亦明白,若不依从其父,最终仍必难逃一死。
虽然绝心千般不愿,但还是无奈地顺应计划,于翌日下了一道骇心听闻的皇榜:
朕治国甘五年,深感此生难泽苍生,一直自愧无德无能,故朕已另觅得能者代劳。七日后之王道吉时,当行退及万民须尽向皇宫之位五体朝拜,直位让贤移交玉奎之礼,届时文武百官俟礼成为要。君无戏言。
皇帝退位之事迅即传遍整个京城,一时间坊问议论纷纷,人心惶惶。朝中文武百宫更是大惑不解,大家都很好奇皇帝到底要让位给谁?不少老臣亦纷纷求见皇帝,可惜尽给一一拒诸门外。
皇榜一出,整个京城之内只得以一个“乱”字来形容。
此事步惊云四人亦从众人口中得知,其实他们早已猜到会有此一着,时下,外面亦有缉文通缉他们,于是,四人行动很隐秘,现在正聚在一大桥的桥墩底面上,步惊云提及道:
“相信皇上说要让位的人,一定是我们所遇的那个东瀛人绝无神!”
楚楚接道:
“他安排一个假皇帝让位给自己,那岂非不须任何侵占,不费吹灰之力便可顺利瞒骗民众?”
步惊云点头道:
“嗯,这本来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阴谋。”
聂风坚定地道:
“那我们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此事发生!”
步惊云关心地道:
“不过,你的左手受了重伤,我们又伤疲交织,怎可抗敌?”
“只要我们还存一分力,也务必要战到底!”聂风矢志不移的道。
步惊云深受感动,遂点头道:
“不错,剑皇舍身救援我们,我们即使豁出生命,亦怎能负其所望!”
步惊云说罢,一望楚楚,目露歉疚之色。
楚楚知他挂念自己,忙宽慰道:
“云,放心!我绝不会怪你的,我会全力支持你……”
步惊云欣慰地道:
“你能如此想实在太好了,倘若中原千万人不得安宁,纵然我俩可偷生一角,此心又怎能安宁?楚楚,你先回步家村等我,好好的照顾腹中的儿子。”
突然,他们头顶的桥梁上有人道:
“唉,以你俩此等微未功力,怎可挡得了那个魔头,此去只有徒然送死。”
众人忙特循声视之,只见赫然是猪皇倒挂金钩于桥梁栏上向他们说话,聂风大喜过望道:
“啊!是猪皇师父?为何你会在此?”
猪皇几个翻身,己从栏上稳稳落到他们身前,应道:
“我一直都在跟着你们,只是那绝无神实在太利害,我现身也是无补干事,其实,若要阻其计划,我们必须要找人相帮。”
聂风忙将猪皇介绍与其三人互相认识,然后问道:
“师父,听你的语气,似乎有人可以帮忙此事?”
猪皇点头道:
“不错!如今还有一个人可以相帮我们,但此人生性古怪,绝难求他出手!不过目前关系国家兴亡,情势危急,我们还有一线希望可以一搏!”
聂风惊疑地道:
“除了无名,中原竟然还有另一超级高手可以抵挡绝无神?师父,这人到底是谁?事不宜迟,还是快带我们去见他吧!”
猪皇赌然,即带聂风等人去见那绝世高人。
绝无神除要雄握中土外,还有一个最崇高之终极目标,就是一一人神共拜!
在距京城只有一里外的岳王庙,平日香火不断,香客络绎不绝,但暂成为绝无神等人驻足之地。
今日,庙外的宽阔大院内跪满了一班并非善男信女之人,而是无数任是不可一世的英雄好汉,他们都被绝无神喂服了散夫功力的麻骨香,尽皆软弱无力地跪倒地上,他们赫然是中原武林所有高手,原来他们己被无声无息的运抵至皇城。
高高的庙堂之上坐者豁然是己将阴谋得逞的绝无神,他神态做冷,环视着堂下群豪,其属下众多鬼叉罗围立群豪身边,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神态,但从那有异于平日更挺得直耸的腰板来猜,心中亦是欢悦万分。
可是,面对天下群豪尽跪己脚下,绝无神却并不开心,因为在他眼中,这班高手只如凡人一样,他需要的是神,能够有资格在中原武林称为神的,就只有一人,就是无名。
而此刻,无名亦在场,他被带上了坚实的手铐,可是,这位曾剑下神话的人,正挺腰做立场中,他并没有跪!
他身上流露着一股凛然不可犯,不食人间烟火之神的威仪,众人皆为好奇要看绝无神如何可令其下跪,所有已跪下的中原武林高手,千百双眼睛亦全落在他身上。
甫地,绝无神目不转睛的紧盯看这个神,威凛地问道:
“无名,你可还记得老夫?”
无名冷漠地道:
“绝无神,我怎会忘记你?那些企图操控苍生,一统中土的狂妄理想,我早应想到是你所为!”
绝无神恨恨地得意道:
“嘿嘿,当年我曾说过总有一日我会回中土统领天下,你如今信了吧?”
无名义下正辞严地凛然斥道:
“神洲千百年来皆有外敌,但始终屹立不倒:仍你孤军之力要占中土真属痴人作梦,回去吧!”突然,一侧门内绝无神的首徒宫本猛手执长厚马刀架在无名爱徒剑晨脖上,喝道:
“废话!不知自量的家伙,你师徒俩己落在我们手上,你再不跪,我便先杀你的徒弟!”
剑晨命悬毫发,但他依然双目紧闭,似乎在其师面前,他并没什么值得惊惧,包括死亡!
“跪!”两名鬼叉罗的执弯弯的锋利倭刀,分架在无名的双肩,齐声狠喝令道。
无名没作声,微微侧首各一瞥,仅是一瞥,如此目光立摄得两鬼叉罗手上一软,无声无息间,两人手中的倭刀不知因何而莫名其妙的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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