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续集
“名动一时”!
那恶汉并未上前阻止,也没有惊慌,鄙笑道:
“哈哈,敢向我家主人对抗,简直找死!”
神秘人一见剑晨使出莫名剑法,不知为何,怒气特盛,只见神坛四周的木支架“嘎嘎”的破散而开,只听他狂笑道:
“好!让老子会一会你!”
说完站了起来,立时显出魁伟高大慑人心魄的身影,头上的斗笠将其面容隐去,但他周身散发出的杀气,确实令人心惊肉跳胆寒!
刚一站起身,随着一阵狂啸,四周立时天摇地裂,大殿晃未晃去,房脊上的瓦片“砰砰”直响,继而中央柱子“轰”然而倒,整个大殿居然从中而开,向四周裂崩而去,剑晨见之脸色大变,他知道此人定不凡,但想不到他一出手就如止、惊心动魄,气氛顿时不同一般!
但剑晨刺出的剑己到了那神秘人的面前,只要一眨眼的功夭,就可刺入神秘人的咽喉,剑晨己成骑虎,狠心急刺了过去,但在此时,神秘人伸出了手指,只有两指如魔一样的手指!
这两只手指如魔一般,向剑晨的剑夹了过去!
剑晨惊呼起来,名动一时本在剑峰处力贯千钧,岂料却给此人硬生生夹住,功力之高,简直令人咋舌,剑晨之剑仿佛一下变成了一片草叶,在急风之中飘摇无力,一股强猛的内劲从剑身传了过来,剑晨立刻感到手中之剑尤如千斤之重,怎也难举,更不用说再前进一分一毫,宝剑眼看己把握不住!
神秘人手腕一旋,宝剑幻发出许多幻影、只听一声:
“脱手”
剑晨虎口一麻,再也握不住剑柄,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内劲急鼓剑柄,剑从剑晨手中飞了出去。剑己脱手,但是那股旋转之劲让他的身子如风车一般向后倒旋开去,飞出了已成破瓦碎砾一滩的大殿,狼狈不堪!
剑晨正被旋的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突然,背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其牢牢稳住,只听那冷冰声从背后传来:
“果然骨骼精奇,天生是块练武的好材料,老夫实在不忍毁掉!”
说完猛力一推,剑晨立刻如羽毛一般飘向空中,打了一圈,方才落在瓦砾之间!剑晨半跪在瓦砾中,一手撑着地,刚才简直如在做恶梦一般!
那神秘巨人站在剑晨面前,如铁塔山岳一般,只听他又道:
“你如今立即拜我为师,让我把你重新雕琢,必是会名震江湖,不会再如此窝囊的,老夭今日对你也够优待了!”
剑晨心中一震,抬起头来,倔强而坚决的喝道:
“不行,未得师父之命,我绝不有欺师背道!”
话虽如此说,可见他已心有所动,但无名是不败的武林神话,能以他为师,剑晨以之为荣,而且,他钦慕师父,一点不怀疑他的武学!
话音刚落,只听“噗!”的一声,那神秘人己欺身而上,未等剑晨反应过来,己在他的脸上重重的蹬了一脚,剑晨立感如千斤巨石压了下来,忍不住面向黄土,直直向下埋去!
“不识抬举,做我的徒弟己算你祖宗三代不知积了什么德!”
说着又加用力,剑晨苦苦用双手支撑着地面,不愿被压趴下去。
神秘人又喝道:
“你无权选择,若不做我徒弟,便要死!”
来人不单对剑晨师徒了如指掌,更在一招之内把剑晨彻底吓倒制服,武功绝不在无名之下,究竟来者是谁,一直冲着无名,而且还与他争抢生意,定要剑晨做他的徒弟,弥隐寺内,渡空方丈如约带着步惊云向一个十分幽静地方走去,去取那绝世好剑,二人走到一别致的楼阁前,旁边写着“离尘阁”三字。
步惊云不知方丈何以要把他带到此地,难道他们把绝世好剑放在这离尘阁中?
方丈走到大门外,向步惊云道:
“我们惟恐绝世好剑在未分出胜负之前有所失,故将其安放于此!”
说着跨步上了台阶,边推门边说道:
“施主,绝世好剑就在阁内,请!”
说完推开了门。
步惊云平眼而视,阁里很净,很幽,而且宽敞明亮,果然是个好地方,不愧是“离尘阁”对弥隐寺方丈顿生感激之情,但此时,他更关心的是那绝世好剑,那可是他用生命换来的,如他的生命一般,急不可得的四下巡制,发现在正前方的贡坛上,正平放着熟悉的绝世好剑,缕缕烛香镣绕其内,更显剑的神秘珍贵。步惊云心中狂喜,大步向前,率先向贡台走了过去。
这时渡空方丈眼中慈祥的目光一闪而过,消逝殆尽,充满的是得意,仇恨的目光,眼睛盯着步惊云大步大步的向贡坛边跨去,手却推开大门外侧“离尘阁”长匾,在长匾之后,露出一光滑发亮的钢珠球,球的在半嵌入墙内,渡空方丈手抓住了钢球,突然用力旋转了一下,只听阁内“轧——轰一一”的一声,步惊云脚下一空,露出一四方形黑洞,身于向下坠了去。
下面是空的,一个地牢,步惊云立刻脑海中闪出:
“中计了,原来是个陷井!”
心中怒火立刻冲天,大吼道:
“臭和尚,我与你无仇无怨,为何要害我,不守诺言!”
但身于毫不客气下坠!
渡空方丈仇恨道:
“嘿嘿,步惊云,你不是想报仇么?但让贫僧先来,我要你以身抵过,血债血还!”
说完在上方恶毒的笑了起来!
…
第四十四章 强者降临
剑晨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但他依旧嘶声道:
“呸,英雄剑传人一生誓随一师,绝不会跪拜你这类旁门左道,别痴心妄想!”
站在一边的恶汉和臭和尚看着剑晨狼狈不堪的样儿,均幸灾乐祸,臭和尚嘻笑道:
“嘿,小子好狂妄!英雄剑算什么?我主人肯收你为徒,实是你几生修来的福!”
神秘巨人听剑晨不进油盐的话,心中徒怒,杀机立起,但一想到自己的盘算,这小子还有用处,再折磨他一会儿,定是支撑不住的,杀气浓浓道:
“好,从未有人敢骂老子!既然如此你就先死吧!”
说完,脸上显出凶神恶煞般的笑,这笑容和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神秘巨人说着脚下一用力,剑晨头上力量再增,哪还支撑得住,整个头深埋到地下,剑晨只觉得脸上巨痛难忍,但他怎可背叛师父,依旧坚持着,只觉得一阵阵的泥腥味窜入鼻中,呼吸愈来愈是困难。
这时神秘巨人又恶狠狠道:
“怎样?你还是快乘自己窒息前,好好想清楚,否则一旦气绝,就一切化为乌有!”
剑晨依旧挣扎不语,但此人腿劲重逾泰山,剑晨虽是绝世剑手,竟如蚂蚁般任其践踏,反抗无从!整个头再向地下陷去,仿佛一个无头的人一般,在地上依旧四肢摇晃不停,不消片刻,剑晨开始呼吸困难,更可怕的是,他全身逐渐瘫软无力。但剑晨的神志此时却十分的清楚!
他知道,此人武功高绝,自己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更重要的是他可怕的杀气,残暴的性格,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就如踩死一只蚂蚁,而对剑晨来说,却是自己的生命,面对存亡,他不得不头脑中反复的徘徊,又是仿惶,又是无力的抗争。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剑晨感到死亡的阴影正将他包裹的愈来愈紧,心在越收越小,此时不是头顶的压力,而是心中的压力。
一份惧怕从心头油然而生,与世隔绝的寒意涌裘他的心头!剑晨真正体会到死亡的可怕之处。不单会结束人的生命,更可能会侵蚀人的本性,剑晨终于战战栗栗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压在头上的可怕的脚!
神秘巨人凶狠的眼光,此时射出诡橘如光芒,得意的哈哈狂笑道:
“绝对没有人可以面对死亡!”
夜幕之下,楚楚四处找寻步惊云未果,最后走到弥隐寺,心中存有半点希望,飘步到大门口,看到守卫在佛门口的沙弥,上前问道:
“小师父,请问你看到云大哥没有?怎么说取宝剑去了,现在都没有他的人影儿呢?”
小沙弥己认识楚楚,亦知道步惊云的大名,见她焦急万分,合十道:
“施主,步惊云取回绝世好剑后,早已离开了!”
楚楚脸上又是幽戚,又是失望,心里暗忖:
“云大哥怎么会不与她相见就离开呢?他应该和我一一起走啊!难道他不想见楚楚,或是怕我拖累他?”
楚楚转念一想,忽又坚定想:
“云大哥绝不会的,他在拜剑山庄,曾因我而弃剑,他不会不见楚楚的。”
遂不相信的坚持道:
“不可能的,他进去后,我一直没见他出来,他一定还在寺内!”
小沙弥恭道:
“出家人不打妄语,他确实是从后园那方走了!”
最后见楚楚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说道:
“倘若不信,施主大可进内一看,以消除施主心中的疑虑!”
离尘阁的幽暗的地下室里,一根根粗大的链锁嵌在四周石壁上,此时正“嘎嘎”的直响,传出步惊云的怒吼声:
“臭和尚,放我出去,这算什么,出家人想不到也如今干出这样之事!”
步惊云被无数的铁链紧扣着手和足,悬挂在半空中,悠闲的摇来晃去,但步惊云又是忿怒,又是焦急,如今这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样子,什么办法也没有,只有听天由命的干嚎。
这时地牢的暗门“吱呀”的打了开来,透进一束寒冷的光,光顿时映亮少许黑暗的地牢,照在步惊云怒发冲冠,横眉喧眼,口中依旧在怒叫着,这时渡空方丈的人影移到了门边,渡空一边得意道:
“步惊云,如今你既身陷这个千劫狱,体想再逃出生天,你还是安静的享受享受吧!”
见到渡空大师,步惊云心中又生起一丝希望,渡空必竟是一派掌门,劝说几句,说不定会放他下来,想来虽然幼稚,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步惊云永远不会放弃眼前的机会!怒声问道:
“你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渡空听之,脸上仇恨的神色更加浓烈,咬牙切齿道:
“嘿!你可还记得侠王府上下百多条命吗?贫僧相信记仇很清的步惊云是不会忘记!”
步惊云听到渡空之言,头中嗡的一声,大叫糟糕,面色更是大变,但依旧忍不住问道:
“你是侠王府的人,他们都是该死之人!”
渡空愈听愈火,怒声道:
“老衲正是侠王府的人,侠王府门主吕蠢是我胞弟!你抢我冰魄,毁我祖坟,更杀尽侠王府上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步惊云听了,心里恍然大悟,原来他与吕蠢同出一膝,难怪和他一样满口假仁假义!
渡空狡辩又道:
“我八岁清修,潜心数十载,方成主持,修为亦达止水不波境界,岂料你的出现顿把老衲毕生修为毁诸一旦,更将我打回原形,你这魔鬼简直害人不浅,去死吧!”
为自己开托一番,渡空真的原形毕露,面目狰狞,举起了一生修道,心里向佛的手,怒喝一声,忿然举掌向步惊云胸膛插了过去!
渡空出手毫不容情,力道奇猛,只听“呼”的一声,步惊云在空中如落秋千一般剧烈的震荡起柒;猛裂的撞到石壁上,石壁飞起一片碎石,更要命的是四周铁箱登时收紧,千万重锁,无法摆脱,痛苦的如五脏分尸,骨骼在剧烈的震落之中仿佛要立即分家一般!
看着步惊云痛的毗牙咧嘴,说道:
“今日就让你浅尝辄止,嘿嘿,今后还有你好受的!”
说完,出了千劫狱,将门锁上,走过昏暗的窄窄的过道,刚走到过道的尽头,一群僧人正候子此,这时,步惊云“臭和尚”的嘶叫声又传了过来。
渡空又恢复了一派主持的威严和深明大义,说道:
“啊,力气倒还余不少,你们以后别给他送饭,看他还有多少气力叫!”
众僧人胆战心惊的面面相觑,脸色极为古怪,其中一个幼小的不知人情世故的和尚终于说道:
“主持,他毕竟战胜了无名,若如此对待他,未免有点说不过去。”
渡空微装着一副痛苦而又无可奈何的面容,“慈悲”道:
“你们懂什么,囚他在于劫狱,一为要他抵罪悔过;二要阻他继续残害苍生,这才是真正的我佛慈悲,老纳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啊!但愿我佛能感化这魔心高涨的人!”
渡空边说边向外面走去,众僧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教诲,难道将人锁于暗室,滥施酷刑,还不能吃饭,这都是让他回头是岸吗,真够新鲜,众僧人听的又是惊讶又是迷茫,到底佛祖当初是如何普渡众生,教化罪恶的呢?
看着主持的背影,众僧侣虽心觉有点不对劲,但他即为主持,一时间也亦无辞以对,难道他们敢与本寺里最高长官拒理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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