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武传说
此时,飞马舰队距七千敌军只有四千万公里左右,敌军的侦察舰显已觉察到飞马舰队的靠近,原来光芒全无的敌军蓦地亮起护舰能,已迅速的作出反应。
但戴思旺根本没有给敌军从容部署的时间,整个舰队速度不减,还是以亚光速迅猛的掩向敌军。
先是左翼的七纵队与右翼的八给队,有如两道光镰般从两侧掩向敌军,敌军立马散开,从中不断的逸出成千上成的突击战机,凶猛的迎向两翼,阵型毫丝不乱。
戴思旺不屑的轻笑一声:“九、十纵队作为中军,我们走!”
只见一百二十艘戴思旺特别挑出来的大型宇战舰,随着帅舰成一尖椎阵,疯狂的刺入敌阵中,护舰能驾起,粒子炮、镭射炮无情的洒向敌军。
受到这一百二十一艘性能最卓越的大型战舰照顾,敌阵立乱。
战事全面展开,光影蒸腾,炫丽如礼花。
帅舰的护舰能在急骤下降中,已不到平时的四层,但也已成功的刺入敌军腹地,庞大的舰身上燃起朵朵带着死亡气息的光花。
在迅如光影般的宇战中,宇舰的速度是如何的迅捷,败势一呈,兵力又不占优,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合纵军已呈溃退之象。众多威力庞大的中、小宇战舰已耗尽护舰能,受伤三层。
当下,戴思旺不失时机的下令放出突击战机,对受伤的宇战舰进行捡便宜。
其实,突击战机对有护舰能的大型战舰根本无法造成创伤,一般都是打击受创敌舰进行捡便宜工作,因此当众将见到敌军战初即起用突击战机,就知胜卷在握了。
当帅舰带领一百来艘大型宇战舰,成功的刺穿敌阵后,战势已呈一面倒的有利局势,但这一百来艘受创严重,已无力再战。
午晓兵盯着一队队飞马突击战机,死咬着一艘艘受创严重的大型敌战舰,展开无情的蚁啃战术,有些热血沸腾道:
“小旺,我们也驾上突击战机凑下热闹如何?”
国兴闻言立马兴奋的怪叫一声,已是摩拳擦掌了。
真搞不懂这小子,以他那拙劣的驾机技术,有什么兴奋的资格!?
戴思旺苦笑道:“没时间了,我们得立马返回‘甲行基’主持基地战,如不出我所料,我们回舰返修时,陈角将军的舰队也应撤返跳跃窗了。”
午晓兵闻言一怔,愕然道:“我们走了,那这里怎么办?”
戴思旺笑道:“我军已牢牢控制住局势,这里交给高将军他们指挥就成。”言罢,毫不迟疑的下令返航甲行基。
一百来艘深度重创的大型宇战舰,返回先二甲行基时,留守的王胡两位上校早已带着整修兵严整以待。
“戴元帅、午将军,想不到这么快我军就解决一支伏兵了,呵呵。”一见戴思旺等人从帅舰上下来,王上校立马笑赞道。
戴思旺谦虚道:“王将军过奖了,此次胜在攻其不备,实是微不足道。”
他说得倒是轻松,其实以八千宇舰对付七千阵势完美的合纵军,这其中的难度众将心知肚明,但戴思旺却不废吹灰之力就轻易办到了,怎让午晓兵等人不心服?
此次戴思旺能胜得如此轻松,贵在一个“狠”字,全不按常理出牌。当午晓兵等人正瞧着合给军完美防御阵皱眉时,戴思旺却以迅雷之势,集起舰队中最卓越一百来艘大型宇舰强突,这战术使用的极为凶险,要是一个不好,敌军解决了这一百来艘最精锐的宇舰,飞马舰队必将群龙无首完蛋大吉。从中可看出戴思旺胆大包天的自信。
基地总长室内,戴思旺冷静的听完陆方明传来的报告,下令道:
“果不出我所料,胡上校组织维修队准备迎接陈角将军的舰队,王上校带一千舰队接应‘空目域’的高将军,唔,王上校协助高将军扫清溃退的合纵伏兵后,就留守空目域,我自有安排,各行基即时起启动三级警备。”
三级警备统并不算最紧急的情况,一级才是最高级别的警备,可见戴思旺还在等待时机的成熟。
众将闻言轰然应喏,瞧着戴思旺虎目内精芒隐隐,浑身散发着强大的自信,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众将有一种打心底里涌起的敬畏,再说了,战事的发展一直在他的预料中,心下明了,这超卓的年轻人用不了多久,又是另一个陆路。
三个时辰后,四行基已升级为一级警备,众将都按戴思旺指示积极的行起来。
“甲行基”的总长室内,戴思旺正在听取陆方明亲自的传回来的情报。
“禀元帅,陈角将军的舰队,正在按步就班的撤退中,主力舰队,一个时辰后就可进入行基域空,在他们身后正有二万来艘合纵军衔尾穷追,成三叉阵势,左右各五千,中军为一万左右。”
戴思旺沉着的点点头:“继续侦察,但要注意安全。”
“是!”
陆方明敬礼下了天讯。
陈角的舰队以梭阵出现在总长室的大屏幕上,火力、护舰能强大的大、中型宇舰护在外围,小型宇舰、突击战机、受创的宇战在内,迅猛的刺向先二窗,阵容整齐有序,可见陈角撤退的甚是从容。
在他们身后的是庞大的合纵舰队,吊在身后齐光开光,但都被外围的大、中型宇舰挡下致命火力,对整个逃命不迭的舰队收效甚微。
午晓兵见状立马为老部下骄傲道:“小陈果然长进不少,竟在兵力损耗不大的情况下,成功的诱敌入骰,呵呵。”
戴思旺皱眉盯着陈角整齐的舰队,蓦地浑身一震,脸色一变道:“不好!”
午晓兵等被他大吓一跳,皆不解的盯着他。
戴思旺边出总长室,边严峻道:“时间来不及了,我们边走边说,午将军,立马尽起甲、乙行基的所有宇舰,支援丙、丁行基。”
国兴对戴思旺说话大为不解,陈角引敌入骰后,主攻的将是甲、乙行基,丙与丁只能作为辅助,而现下戴思旺反要集舰后两行基,不只是他这不懂宇战术的不解,午晓兵等人也是满头雾水。
“小旺,到底怎么回事?”午晓兵道。
戴思旺凝重道:“陈角将军的舰队,撤退的太完美了,在我的估量中,起码要损失二千宇舰,而现下的情况看来,敌军是有意让陈角将军撤退的,根本没有缠斗陈角将军,而敌军明知是计,还大大方方吊在舰队后,视甲、乙两行基为无物,这是不可思议的,只有一个可能,敌军还有伏兵!”
午晓兵骇然道:“还有伏兵!?这绝对不可能!先二窗附近的太域,我们都逐分逐寸展开了地毯式搜索,若是有,岂有瞒得过方明的侦察舰队。”
话还未了,天记上已传来陆方明的紧急情报。
“禀元帅,午将军,大事不妙,有五万合纵舰队正全速向朝元星域而来,估计五六个时辰就可抵达朝元了。”
众将听得倒抽口凉气!
五万舰队再加上原来二万舰队,足以夷平整个先二窗。
戴思旺丝毫不乱道:“严密注视敌军的动态,半个时辰向我报告一次。”接着向午晓兵等人道:“通知陈角将军,他的舰队不用逸往先二窗了,直接回舰甲、乙两行基。我们立马拔舰丙、丁行基!”
正对朝元太域的正是丙、丁两行基,只有一天的航程,事态十分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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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戴思旺等人领着舰队抵达丙行基不久,陈角舰队在甲、乙行基强大的粒子炮、镭射台支缓下,成功的回舰,与吊在身后的两万敌军展开惨烈的防守战。
而丙行基上的戴思旺等人也已在大屏幕上,看到了那五万艘军容鼎盛的合纵雄师,戴思旺反没有着急,而是命令原来收拾伏兵泊在“空目域”的八千战舰,穿出空域,协助甲、已两行基。
得这八千艘战舰相助,甲、乙两行基压力大减,已军已开始占得上风。
虽说甲、乙行基已无问题,但丙、丁两基就要大祸临头了!
五万艘敌军终于到了。烁着五彩光芒的舰队就像一座架空的长虹一般,远远的一看望不到头,如果这五万艘战舰找准位置,齐光开火,保证可在一个时辰内使一颗小行星成为虚空中的尘埃,这一点谁也不会怀疑。
先头舰队止住来势,恰滞在丙、丁两行基的火力边缘,后上的宇舰,一排排整齐的叠上来,眨眼时间,就成了一面辽阔的舰墙,“墙”后还拖着长长的队尾。
只看敌舰恰到好处的滞在火力边缘叠罗汉这么有性格,就知敌军对丙、丁两行基的位置、火力了如指掌。敌军之所以这么跩,不人说,戴思旺也知是午霸天那家伙干得好事!
指挥室内,国兴瞧着敌般完成集阵的工作,头皮发麻道:“老戴,我们现在怎办?合纵那些家伙,已准备开工了,娘的,他们这样一堵墙般压力,又集中火力只攻击一点,基地上的粒子炮起码有一半派不上用场,除非美女保佑,让行基星的自转速度幻成每分钟一转。”
戴思旺耸耸肩,轻笑道:“‘面阵’集中火力只对付一点,是最常见也是最有效的攻击行基战术,若是他们摸不清行基的具体位置,我们还可以趁火打劫,现下我们只能看他们表演了,你小子有办法吗?”
其实,行基乃跳跃窗的保护神,设备诡异,又配有隐身磁波,反引力等一系列隐踪系统。如不是有精准的情报,远距离侦察休想摸清它的底细,就是侦察到这颗行星是否存在也成问题。
国兴愕然道:“你小子先前不是很有两手吗?怎么,现下没辙了?本酷倒有个主意,你小子要不要听听?”
戴思旺闻言一怔,不只是他午晓兵等人也是闻言一愕,如果国兴小子能有办法破掉“面阵”,那将是改变整个宇战史的大事件,意义重大。
国兴见众人皆从紧张的气氛中缓过神来,心下一笑,表面上却认真道:“这有何难!?真是的!你们看,那面舰墙就像是众多美女利用舞空术滞在空中的舞阵,而我们的行基就是一个帅哥,嗯,就像本酷这么帅的酷哥,在正常情况下妞儿总是喜欢帅哥的,这不,那群妞儿正盯着帅哥猛流口水,就像合纵军盯着行基一样。”
众人越听越不对劲,国兴小子却视而不见的继续大吹法螺道:
“这样对峙片刻,帅哥立马宽衣,大叫一声‘哪个妞儿来先?’,嘿嘿,看到没有?立马就有妞儿来了,这叫个个击破,懂不?”说到最后,国兴小子目盯着大屏幕怪笑出声。
众人啼笑皆非的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立马苦笑不迭,果然来了!
合纵舰队完成六面“舰墙”后,以山岳压体般的攻势向行基这倒霉的帅哥压下,光影密如暴雨,迅猛的向行基洒下,每面舰墙大约在二千艘左右。
此时,众人哪还有功夫听国兴小子胡诌,自是按步就班的指挥防御战,奇怪的是被国兴这一插嘴,众人已不在是盯着敌舰头皮发麻、手足无措了。指挥室内已有了活力。
戴思旺大有深意的看了好兄弟一眼,埋首盯着大屏幕。
“舰墙”压下后,最先冒光的是基地上众多威力强大的粒子炮,三两发就可击穿小型宇舰的护舰能。
支撑这种粒子炮底基,高四米、二十米不等,有七八个发射口,瞧来就如插满笔杆的笔桶,炮管可灵活的调整。但再怎么灵活也比不上宇舰那如光之速。
宇舰在粒子炮强大火力掩护下,不住得从地下泊舰场涌出来,毫丝不乱的与入侵的敌舰展开激烈的攻防战。
宏大的爆炸声伴随着睁眼如盲的刺眼强光,战舰盘旋,大地擅抖,土表上浓烟滚滚。
“轰”地一爆,一座高耸的粒子炮架,整个化为火海,几百名操控的战士瞬间伤命,就是有见机跑命的也浑身燃着大火,痛苦的惨叫声中,活活的被烧成焦炭。战争是残酷的,毫无怜悯可言。
在总长室内指挥众将的戴思旺与国兴,不禁瞧得心下黯然,两人虽说杀起人来也是凶残无比,但那是敌人,脑中深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硬道理,但现下瞧着自己的战友活活的死在自己眼前,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却是毫无办法。战争总是有伤亡的,自古皆然。
五万敌军分成二拔,以压倒性的兵势,对先二丙、丁行基展开最无情的攻击。
一个时辰后,显现在戴思旺眼前的是,已军重大的伤亡报告。原来留守丙行基的六千宇舰已不到四千艘,直接毁掉七百余艘,另有一千艘重伤已无力再战,行基防御力直线下降六层。有百分之四十的料子炮架冒着火光,进入紧张的整修中。
但合纵死亡数字还要大,起码伤亡六千艘宇舰。虽说伤亡颇多,但还不至于影响整个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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