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术(全本)作者:寂寞
我帮你做一件事。”
风裂云奇怪的道:“怎么可能,我们两个怎么可能为敌呢,你不知道,我真的很佩服你呀。你做我的兄弟,好不好?”
蒋琬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没有兄弟。”
风裂云皱了皱眉头,说道:“其实你表面上冷漠难以亲近,心底却是一个极其柔软的人,要不你为什么要给我这玉佩。只是你为什么非要装作一幅冷漠的样子呢?”
蒋琬冷冷道:“你要这么自以为是,我也没有什么法子。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说著便准备将玉佩塞回怀中,被风裂云一把抢过,说道:“要,谁说不要,怎么可能会不要呢,哈哈,这是我兄弟第一次送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够不要。一定要好好收起来才是。”
蒋琬撇过头去,懒得理他,风裂云却也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递到蒋琬手上,说道:“我身上没有什么好东西,哈哈,这铜钱比之你的玉佩,那是不值一提,不过既然是兄弟,互相送的信物,怎么我也得掏点东西不是。这个铜钱就算作是我送给你的信物好了,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换个。”
蒋琬道:“我不是你兄弟,你的东西我不要。”
风裂云笑道:“既然这样,那就算是我给你的信物,以后你拿这个也可以让我为你办一件事情。怎么样,不然不公平的哦。既然我收了你的,那你也得收下我的才是。不过在我心里,还是把你当作兄弟的。你虽然不承认,但也没法让我不这样想对吧。”
蒋琬推拒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略一沉吟,竟然真的将这枚铜钱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风裂云见他终于收下了自己的铜钱,心下不由得大是高兴。却不知此刻的两句戏言,日后却对整个天下,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一枚玉佩一枚青钱,成为了扭转整个局势的重要棋子。
走出谷口,一个青衣老人恭候在侧,后面停著两顶华丽的八抬大轿,身旁一队白衣武士列队相迎,风裂云看得不由得大讶。见蒋琬出来,青衣老者当面迎上,极其恭敬的说道:“恭迎青主!”
风裂云奇怪的道:“什么青主?”
那青衣老者看了一眼风裂云,微笑著解释道:“书剑江山阁一共分为七层,分别是最上层的令主,然后就是令主手下的四大紫衣主人,紫衣主人之下,就是十二大青主。青主之下,依次还有香主、白衣主人、墨衣主人以及最下层的五种间使。一般的间使都是由各大墨衣主人自己挑选,以及前届的属下组合而成。”
“而从‘死域’之中出来的人,出来之后,最低级的也至少是一个墨衣主人。第五六重天出来的,则直接可以任白衣主人。第七重天出来的人,可以直接任香主。至于‘死域’至今尚未有人能够进去过的第八九重天出来的人,则可以直接担任书剑江山阁青主之位。掌握一方重权。当今江山令主闵如水,开始也只不过是担任了一个小小的白衣主人而已。像两位一出来,便分别担任本阁十二大青主之一与香主职位的人,从古至今,香主也只不过有一人而已。恭喜两位了。”
书剑江山阁青主、香主。便连风裂云这个一直脑筋大条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且不说书剑江山阁这样一个神秘强大组织,仅在四大紫衣主人之下的十二大青主,其实才是各地实际的负责人,拥有著可以生杀予夺的大权。便是书剑江山阁的香主,都是外界相传的极为恐怖的一个存在。
一般的小县,最多安置一名墨衣主人,那已算是奢侈至极。一个州府,能有一位白衣主人坐镇,那还得这个州府有足够的实力,不可小觑才有行,有的时候只有几名墨衣主人便算是了不起了。而一个郡治,往往只有一名香主坐镇。
想想堂堂南唐一国,都仅只有四大郡治,书剑江山阁香主的地位,可以想见。而青主与紫主,更是书剑江山阁近乎神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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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匣剑帷灯(上)
书剑江山阁的紫主直接听命于各大令主,神秘无比,从来没有人见过。而青主,则手掌重权,没有什么固定的事情,时常游走各国,暗中监控著手下各地每一名香主白主的行为,一有不对,格杀勿论,可以先斩后奏。至于更低级的墨衣主人与五种间使,更是生杀予夺,根本就不需要向令主禀报。
他们,才是实际上掌控著整个书剑江山阁运转的枢钮人物。直接听命于各大令主。
各处出现异常情况,一些高难度的任务,都是他们去完成。虽然各大令主手下均只有区区十二大青主,然而他们的能力,个个都是恐怖到令人胆颤心惊。他们接近的,是各国王侯帝卿。有的小国,都仅仅只需要一名香主便可。可以想见这些人的恐怖。
各大青主的身份,比之令主更加神秘,因为他们执行的,往往是一些关乎天下大势的绝密。而令主只不过是一个上情下达,指挥中枢的人员而已。令主可以撤换,新的令主依然能掌管一国。而调动一位青主,则可能便会丢失一个国家的情报。是以一名青主的调动,就可能引发书剑江山阁一场天大的变动。
虽然明知闯过第九重会被书剑江山阁重用,但两人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刚一到来,便被封为书剑江山阁青主,这是从书剑江山阁创建以来,从来所没有过的荣耀。是以这名在书剑江山阁中地位其实并不低的老者,才会对蒋琬两人如此恭敬谄媚。
要知道能够见到书剑江山阁中神秘至极的青主,比之见到十二大令主还要艰难,这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机遇。而且毫不夸张的说,他们这些书剑江山阁中的中下层的命运,实际上就捏在了这十二大青主的手中。
蒋琬却并不理会青衣老者的谄媚,只是皱了皱眉,说道:“现在是不是该去见见江山令主了?”
那青衣老者躬著身子,点头道:“是,青主,香主,请上轿!”
风裂云点了点头,两人坐上轿子,那青衣老者一挥手,轿夫立即将轿子抬起。健步如飞,直向前奔去。
这已经是三个月后的黄昏,宛国都梁,驶来一辆奇怪的马车,一个面容黝黑的少年抖缰振鞭,驾驶著马车来到城门之下,这时城门已将关闭,那少年从怀中掏出通关文谍,那接过通关文谍的年老侍卫看了一眼,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恭恭敬敬的将文谍双手捧给那少年,一连声的道:“请进!”
那面容黝黑的少年也不言语,收起文谍,一振马缰,那马一声长嘶,泼喇喇扬起四蹄,冲进城门。
见马车已经进城,左近一个侍卫纳闷的转头向刚才那个看了通关文谍的侍卫说道:“刘河,刚才那是谁呀,瞧你吓成那样,看他这马车也不咋的,难道还会是一个大人物不成?”
那刘河瞧了这个年轻的侍卫,耐住心给他解释道:“你来这里不久,不知道一些大人物的僻好,譬如刚才这辆马车,你别瞧它外表不怎么样,显得很普通,却不知道往往那些华丽的马车都只不过是低阶官员们使用来壮门面的,而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他们往往显得很朴素,刚才那马车的车架都居然是用最上等的楠木所制,寸木寸金。”
“我大宛只不过是一个中等小国,能使用得起这种马车的,屈指可数。而刚才那人使用的通关文谍,居然是发自西越国左相琴何之手。一件小小的通关文谍,居然是堂堂长信七国之一的西越左相之手,可以想见,这车中人物的身份尊贵到何种程度。”
“而且刚才你闻到没有,那马车之中,还有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我老河虽也见识过不少大人物进城,便连我宛国宰相钱谦溢,使用的楠韵香,都不及这香味好闻。我只听说过,那些王侯之家,有的女子出行之时,马车之中都会放置一种一钱小小的香末其价值便是千两黄金的伽楠香。这种香味我老河尚且是第一次闻到,这马车之中,可能是哪一国的公主。不过最近,没听说过哪一国公主要来我大宛呀。”
就在老河迷惑不解的这当口,城门口又驶来一辆马车,不过这辆马车显得破烂了许多,刚才那驾马车虽然看著不起眼,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辆马车里面,非同小可,这辆马车却是简简单单,不过驾车的少年却远比刚才那少年英俊潇洒了许多,他穿著一袭白色的儒服,却显得极为不适,身侧还放著一个长条形的包裹,老河在城门口干这一行干了足足有二十多年,识人的眼光那是毒到极处,一眼就看出这包裹里绝对是刀剑一类的兵器。
不过宛国平时多有武林人士出没,携带武器的不知凡几,也并不违法。只是那少年虽然穿著那件白色的儒服,觉得极为不舒服,但却神采扬扬,意气风发,似乎能为这马车之中所坐之人驾车,是他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情。只是他剑眉凤目,一看便是龙凤之资,往后前程不可限量。但像他这样的人物,竟然心甘情愿的为另一个人驾车,而且倍觉荣幸,那老河不由得大为奇怪,心下不由得好奇这马车之中坐著的倒底是何人物?
就在那马车驶到门前之时,那少年跳下马车来,从怀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通关文谍,老河干这一行数十年,一眼就看出这份通关文谍是花钱买通关节方才批下的,像这种人平时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此刻心中却莫名的感觉到一丝异样。竟然和刚才一样,双手恭敬的捧著通关文谍送了回去,那白衣少年笑嘻嘻的向他道谢:“多谢多谢,老丈辛苦。”接过通关文谍,一弹身便上了马车,身手之矫捷,竟然仿佛燕子一般轻灵。
那马车缓缓驶向城内,比之刚才那马车泼喇喇的样子大不相同,就在这时,一股微风吹来,揿开了马车的帘幕一角,露出里面坐著的一个神情淡定如同老僧一般的黑衣少年,马车壁上,画著一朵灿烂的海棠花。花瓣娇艳欲滴,直如那二八初春的少女嘴唇一般柔软。
老河身子猛然一震,张大眼睛,不敢致信的看著那已经进入城中的马车,心中暗暗惊骇,不住的叫著一个名字:“书剑江山阁,书剑江山阁,难道是青主驾临!”
第063章 匣剑帷灯(中)
是夜三更,宛国都梁城之中,一个矫健的身影在屋顶之上纵跃如飞,疾向城东的“天长客栈”摸去,瞧他一幅夜行人打扮,近看来竟然就是日间在城门口处的侍卫老河。
地字第一号房中,一个白衣少年忽然微笑著向一边闭目坐著的黑衣少年笑道:“居然有人敢打我们的主意,看来今晚我们是不会太寂寞的了。这梁城也太小了些,比之我们的都城建业,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那少年却一点表情没有,似是对身边诸事没有一点感觉。那白衣少年看了眼他,苦笑了下,说道:“这三个月来你都不跟我说话。接到这个任务,哈哈,居然要你与我一齐来宛国,除掉叛徒钱谦溢,这小子堂堂书剑江山阁青主,居然会贪恋荣华富贵,当了宰相之后便不认人了,听说他在宛国混得还很不错。”
那黑衣少年这时却开口道:“你堂堂一个‘死域’七重出来的香主,那是多高的身份,为什么要甘愿跟著我来这里受罪呢。钱谦溢成为宰相之后,知道背叛书剑江山阁的要怕后果,他原来就是书剑江册阁的青主,既然知道书剑江山阁的恐怖,还敢背叛,肯定会防著人来杀他,四周必定有著重重的围护,要想成功刺杀他而后逃离宛国,那是何其困难的一件事。何况,以你的身份,实在不该自动请缨来做我的下属的。”
那白衣少年闻言笑道:“我喜欢跟著你,便是做什么一方郡治的香主,还不如跟著你一起来这宛国玩呢,虽然这里比不上南唐,但那却也是自有其特色,可以一玩的。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呀。”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继续笑嘻嘻的说道:“何况,与其跟著那帮无聊的人干什么香主,这刺杀一国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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