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锁





  「我来吧!」张世凭气稍微顺了後,空出手去拉大旅行箱的提把,陆芸芸这次没跟他争,就直接让给了他。 
  出了关,立刻有一群人涌上来手举牌子,牌面上写著人名或旅行社的名字,这些都是当地接头的人,不过陆芸芸是由她认识的人来接,据说是她法国留学时的同学,所以他们直接就到机场大厅等。 
  这一等就等快一个小时,她的朋友终於赶到,是一位长得十分不错的东方女子,看她的外型不像是纯柬埔寨人,而是有华人的血统。只听陆芸芸叫她Lucy。 
  「对不起┅来的路上有交通意外,所以耽搁了,奶等很久了吧?」Lucy抓起陆芸芸的手抱歉的说。 
  陆芸芸摇摇头笑著道∶「没关系!我们好久没见了,奶一点都没变,还愈来愈漂亮。」 
  「奶还不是一样!」 
  两个女人亲昵的寒暄,张世凭则杵在一边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对了,这位是┅」总算Lucy注意到他。 
  「这位张先生是Wang公司里的同事,今天特地麻烦他护送我过来,不然这里人生地不熟,没见到奶之前我可会害怕。」陆芸芸说。 
  短短一句话让张世凭十分阵感动,这美丽的女孩真得很体贴人意,她不说他只是埙uㄣㄕA而是护送她来,为的当然是顾全他的面子。虽然张世凭不介意别人如何看他,但内心还是暖烘烘的。 
  「张先生跟我们一起走吗?」不知道张世凭有没看错,Lucy眼中很快闪过一丝戒心。 
  「不┅不!我马上就回去┅其实我只是帮陆小姐送行李过来┅现在确定她安全遇到您,我就算完成任务了。」张世凭忙解释。 
  「真不好意思,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选点纪念品送去给您。」陆芸芸仍然对张世凭送她来又得立刻诳u^去的事深感过意不去,她举起手作敬礼状一直跟张世凭道歉,那迷死人的可爱神态差点让张世凭忘了吞口水。 
  也难怪!办公室里那些同事都视指使他作事为理所当然,反而这位看似身家不凡的美丽小姐对他如此有礼貌,张世凭会感动不是没道理。 
  「不!不用了,能帮陆小姐的忙是我的荣幸。」张世凭的口舌突然溜了起来,和他以前不太一样。不过陆芸芸才认识他几个小时,所以并没特别觉得奇怪。 
  「车子在外面等著,我们现在就过去吧!」Lucy说。 
  「行李┅我来就行了」张世凭忙道。 
  「那就麻烦您了。」陆芸芸报以感谢的笑容。 
  於是她们两人说说笑笑走在前头,张世凭推著行李车跟在後面,出机场大门,外面热得像一个大火炉,陆芸芸已经戴起遮阳帽和墨镜,一辆宾士车在对面等著她们。 
  张世凭心中才在奇怪,干嘛车子停到对面,那岂不是还得过马路才能到,不过Lucy已经先开口解释∶「对不起喔,因为通机场的公路有点交通意外,所以我们绕其它捷径过来,因为方向不一样所以车停在对面。」 
  来到车旁边,後车厢盖已经打开,张世凭将行李一件一件的搬进去,在柬埔寨这个国家有宾士车肯定是排名前几名的富豪,这里的人主要交通工具除脚踏车外,载客的是一种叫MOTO的小摩托车,计程车也是有,但私家车可就不多,看来Lucy家里十分富裕,难怪能出国留学。 
  张世凭盖回後车箱盖,陆芸芸已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甜笑著说∶「今天真是麻烦您了,这趟回去後我一定亲自到文允公司向您道谢。」 
  张世凭有点手足无措的轻握住她柔软的玉手,结巴的回道∶「真┅真的不用客气┅奶别花时间在我身上┅」 
  陆芸芸笑了笑拉开车门,进车前回头说∶「拜拜!我一定会去找你。」 
  张世凭从打开的车门看进去,除驾驶外还有另一名男子也坐在前座,只看得见他的後脑看不见长相,他还想多看一眼时,Lucy却已探出头∶「张先生,我们要出发了,是不是请您移一下位?」 
  原来张世凭挡在车子侧边,刚刚两辆计程车恰好驶进来停在他们的前後方,所以车子必须切出去。 
  「是┅对不起┅」张世凭忙让开。 
  「谢谢,ByeBye!」Lucy升起车窗。陆芸芸也趁机又向送她来的张世凭摇摇手道别。 
  车子驶离後Lucy就没再说话,里面气氛顿时有些沉闷。陆芸芸撑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Lucy,前面这位先生是┅」 
  「喔!我忘了帮你们介绍,他叫麦可,是我堂哥,麦可对这一带能参观的比我还熟,所以特别找他来。」Lucy好似陡然回过神笑答道。 
  「谢谢您,这几天要麻烦你们了。」陆芸芸礼貌的伸出手要和麦可握手致谢,但当那个男人回过头和她目光相接时,他的眼神却让人觉得不很舒服,一种森冷残暴的光芒在他眼底闪动。 
  陆芸芸不自禁把手缩回,那叫麦可的男人没说什麽话,只是嘴边扬起一抹非善类的笑意,就把脸转回去。 
  和那男子照面後,陆芸芸就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一种不安的情绪盘绕在她心头,她怔怔的望著窗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Lucy是她在法国留学时认识的好朋友,和Wang〈她的男友王文允〉也很熟,这些年虽然没碰面,还是常用电子邮件联络,她家在柬埔寨是属一属二的富豪,说什麽都不应该怀疑她会害自己,但那个叫麦可的人实在让人觉得忐忑不安,或许不该以貌取人,但有时女人的第六感是不能忽视的。 
  这样想著,不知何时车子好像已经开过市区,但却都没停下来,当陆芸芸惊觉窗外高楼愈来愈少,取而代之的是破旧的平房时,低头看表已经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这一路上都没遇上交通阻塞,陆芸芸虽然第一次来柬埔寨,但若没记错,她出发前和Lucy用ICQ联系过,Lucy说从机场到她们位於市中心的豪宅只要半小时的车程,怎麽会这麽久还没到,而且还愈开愈像郊区? 
  她愈发没安全感,转头正想问Lucy,忽然发觉Lucy下巴黏著一小片像牛皮纸的碎屑。陆芸芸反射性的伸过手想埙uo拨掉,怎知手才伸到她脸旁边就被她一把抓住!抓著她手腕的力道大得吓人,连骨头都隐隐生疼。 
  「奶干什麽?」Lucy转过脸,眼里瞬息的杀意让陆芸芸倒吸了口冷气。 
  「奶脸上黏著东西┅。我只是想帮奶弄掉」陆芸芸急忙解释。 
  Lucy闻言面色才缓和下来,恢复正常的笑脸说∶「喔!这个啊┅哈哈┅不知道什麽时候沾到的┅。真不好意思┅我刚在想事情,有没有吓到奶?」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把下颚那一小片异物黏"回去,而竟不是拿掉。 
  「没┅没关系,但是奶抓痛我了。」陆芸芸苦笑看著被Lucy握住的细腕,Lucy才诳uP手。 
  这时陆芸芸已经起了很大的疑心,Lucy以前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弱不禁风,有时连包包都要人家埙uㄣㄐA刚刚怎麽会有那麽大的手劲,但这个人左看右看都是Lucy没错,难道会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她决心试探一下!「奶还记得Anderson吗?就是我们班的班代。」陆芸芸问道。 
  「哦┅」Lucy先愣了一下,很快就笑著回答∶「我忘了耶,我们念三年书一共换了好几个班代,怎麽会记得?他怎麽了吗?」 
  陆芸芸也笑起来∶「他前一阵子跟我联络,你知道他现在在作什麽吗?」 
  「不知道耶,他在作什麽?」 
  「他┅」陆芸芸眼角瞄向外面,附近正好有一排商家,不少车子停在那里。她刚刚和Lucy说话时已慢慢挪近车门,这会儿突然转身拔起门梢,拉动门把用力往外推,怎知那扇门竟闻风不动!她不死心继续摇撼车门,但任她用力到手几乎脱臼还是徒劳无功。 
  (完了!)她现在唯一能冀望的是自己根本猜错这一切。 
  「芸芸,怎麽了吗?」Lucy的声音冷得让她陌生而胆寒。 
  「奶到底是谁?!」陆芸芸转回头,背部紧贴车门强装镇定问道! 
  「我是奶同学Lucy黄啊。」 
  「骗人!我们班从没有过什麽班代!」陆芸芸瞪大美丽的双眸说道。 
  「嘿嘿┅没想到奶还有点小聪明。」Lucy摸著下巴,手指拉起一层皮,她缓缓将那层皮往上掀开,原来竟是一付人皮面具,面具拿掉後出现另一张陌生女人的脸,不同於原本的Lucy,那女人的脸黝黑而粗糙,其实若光看脸不看身材,很容易会错认她是男人,尤其那对眼睛在拿掉面具後立刻变得如麦可一样散发凶狠的光芒,陆芸芸此刻脑袋已一片空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落後国家,万一被绑架的後果┅。 
  想到这里她又回过头用力的拉动门把,但车门说不开就不开!按自动窗的开关也没有用。 
  「中控锁锁住了,只有司机才能开。」冒牌Lucy冷眼看著陆芸芸慌乱的样子。前座驾驶也回头朝陆芸芸嘿嘿一笑,虽然立刻就又转回去,但她的心已凉到谷底,那个男人戴著帽子,帽缘阴影下的那张脸,有一道从额头直到下颚的对角伤疤,一只眼已经瞎了,仅剩的眼睛在黑暗中益发显得森冷恐怖。 
  「你┅你们到底是谁?想对我怎样?」陆芸芸只差没当场哭出来。 
  「有人出钱要除掉奶。」冒牌Lucy简短的回答。 
  「谁想除掉我?┅我什麽地方得罪他?」她声音颤抖的问道。 
  「奶不用知道得那麽多!问题出在奶男朋友身上,奶只是刚好倒极u足停U的祭品罢了!」 
  「我?我当然要知道啊!命是我的!又不是别人的!」陆芸芸又气愤又疑惑,一时忘了害怕顶嘴回去。 
  假Lucy露出狞笑∶「奶想知道我可以告诉奶,嘿嘿!只怕奶听了後悔,简单说吧!就是奶男朋友的家族在中美洲投资的新工厂,将会影响传统毒品生产的地盘,那边的人已经发出警告,他却还是不理,所以那些人决定拿奶开刀吓吓他。」。 
  「你们怎麽可以乱用私刑?如果你们杀了我,Wang更不会听你们的!还会报警将你们一网打尽!」 
  「也许吧!哈哈┅不过奶已经担心不到那里了,我们只是收钱办事,付钱的人要我们把奶被轮奸虐待致死的漫长过程录下来,好寄去给奶男友看。」 
  陆芸芸已面无血色,她怎麽也想不到一趟快乐的旅行会变成这样! 
  「放我走!让我离开!」她失控尖叫著转身摇动车门,前座的男人已经有点不耐烦,回头向冒牌Lucy说∶「沙娃,让她安静下来!」 
  原来假冒Lucy的女人本名是沙娃,陆芸芸才警觉想要转回头,颈侧就遭到重重砍击,瞬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第三章
 
  一盏昏黄闪动的灯光在朦胧的视线中摇晃,陆芸芸感到喉咙乾涩,忍不住轻嗽一声,玉唇艰难的微启。 
  「水┅」 
  才刚开口,就猛然一盆水波到她脸上,她被那澈骨的冷意淋得直哆嗦,剧烈的咳醒过来! 
  眼前一清楚就看到有好几颗人头晃动,由於背著灯光看不清楚他们脸,强烈的恐惧迅速袭卷上心头,她忆起被击昏前的事,立刻花容失色张口大叫救命。那些人却任由她大喊而没理她,等到她叫累了停下来,才有人冷笑几声开口说话。 
  「奶叫破嗓子也没用,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连政府军都不敢靠近,谁会来救奶。」 
  陆芸芸这时渐渐能适应屋内的光线,隐约认出说话的是叫麦可的男人。她虽然还很害怕,但已经较能平静下来观察自己的处境,只不过不知道还好,一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一股绝望的寒意才真正从头凉到脚,她雪白姣好的胴体现在只剩一条高腰性感的丝质亵裤,其它从脖子到脚趾头都是赤裸的,人则躺在一块斜放约45度的木板上,双手皓腕被铐在头顶。 
  「真可爱啊,小姐。」一个全身是疤,精赤肥颤上身的男人舔著嘴,粗胖手掌毫不客气往那对雪腻柔软的玉峰抓下去。 
  「你在作什麽!!放开你的手!┅救命啊!┅」陆芸芸又惊又怒,屈辱的泪水一下子像断线珍珠般失控的滚落。 
  「怎麽住手?是这样吗?」胖子残暴的笑著,双手反而粗暴的揉紧那两团湿腻柔滑的嫩肉,还腾出指尖不断拨弄嫣红的小肉蕾,恶心的感觉伴随难言的胀麻强烈袭卷陆芸芸脑海!她两条修长均匀的玉腿不断乱蹬,胖子目露淫光看著她惊慌屈辱的脸蛋,慢慢低下头去吸吮那两颗竖立起来的樱桃。 
  「唔┅别这样┅住手┅」陆芸芸激烈的摇著头,胖子口中又热又黏的肥舌缠著敏感的乳头打转,想到这胖子恶心的长像和抖动的肉身,她就恨不得得立刻死去。这时不知道又有谁蹲到下面去抓住她双腿细踝,然後开始舔她镶在平坦柳腹上的玉脐。那片宛如水蛭似的湿舌愈往下移,渐渐来到贲起的耻处,一阵阵灼热的喘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