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无名
无名一愣,纳闷道:“什么?”
见无名这种反应,纪中以为昨晚事败,不禁奇道:“不会是那东西失效了吧?不可能啊!合和散乃是春药中的极品,无嗅无味,除了行房之外,无药可解。莫非那娘们没喝茶水?我还特意教他们将菜弄咸了。”
无名只是单纯,却不是傻瓜,纪中这么一说他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你在茶里下了春药?”无名眼中紫芒一闪。
纪中没觉出危险,傻呆呆点了点头。
闪电般的一拳重重击在矮子的小腹上,“嘭”的一声,矮子被打得横飞出丈外。
这重重的一拳险些将纪中肠子打断,干呕着在地上打滚,矮子半天爬不起来。
无名杀气满面的走上前去,手已成爪形。
感受到无名身上浓得有若实质的杀气,纪中晓得自己的小命即将不保,忍不住叫道:“盟主要杀属下,也要给属下一个理由啊。”
无名身形一顿,声音冷得似冰道:“谁让你下春药的?”
纪中急道:“不是昨天盟主你亲自吩咐属下做的吗?”
第三卷 第五十七章 女生外向
无名一愣,杀气稍敛道:“我什么时候要你下春药了?”
纪中强忍着腹痛,比了一个昨天所作的双拳互击的动作道:“这是找女人的手势,既然盟主要属下解决找女人的问题,自然……自然……”
无名那双眼睛瞪得有如铜铃般巨大,开……开玩笑!敢情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弄出来的?
一丝愧意涌上心头,无名伸手将纪中扶了起来,后退一步郑重的鞠了一躬道:“方才是我不好,请纪堂主原谅。”
纪中能逃过死劫心中已在庆幸无比,万万没想到无名竟会向他道歉,江湖上的英雄们从来都是拳头大的有道理,更没听说过有首领向属下赔礼道歉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矮子愣在当场。
无名见纪中这副模样误会了,以为他还不肯原谅自己,又道:“若纪堂主心中还有气,便打回我一拳好了。”说着话将双手负在背上。
纪中虽然无辜挨了一拳,但见到盟主这等模样,心中却感动的要死,躬身行了一礼道:“盟主大人大量不记属下的过错,属下已感激万分,怎么还敢放肆?盟主莫要折杀了属下。”说话间这位千手地丁心中已暗自发下了誓死效忠的誓言。
无名伸手拍了拍纪中的肩膀,重重道了声:“老纪!”
一切尽在不言中。
纪中临走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盟主,您昨日所说的解决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名苦笑道:“我是要你赶走她。”
“嗄?”纪中缩了缩脖子,暗道自己这一拳挨的倒也不冤,整个一个满拧,只怕若换了别个首领,那就真的老命不保了……
无名是个心中藏不住事情的人,知道了昨晚的真相,他心中满是愧疚,心情沉重的坐在椅上,不知该如何向徐文卿解释这件事。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阵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传来,徐文卿推门而入。
无名抬眼看去,不觉眼中一亮。
这一刻的徐文卿与往日比仿佛换了个人一般,清水般的脸蛋上既没擦脂又未抹粉,洁白细腻的光洁肌肤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以往令无名闻之皱眉的那股浓香也已不翼而飞,淡淡的一抹女儿家的体香在无名那灵得不似人得鼻子里是那等的诱人,逗得他禁不住提鼻子猛嗅了几下。
眼见无名那副傻样,徐文卿心中得意,面上却故作嗔道:“傻瓜,看什么看?”
无名老老实实道:“姐姐你真漂亮。”
得到心爱的人如此夸奖,徐文卿心中美得紧哩,娇媚一笑,弹玉指轻点无名额头,调笑道:“你这木头,嘴巴倒是越来越甜了。”
无名记起了昨晚的事,面上神情一阵不自然。
徐文卿的眼力有多厉害,哪还有看不出来的道理,不过她精明着哩,却不追问。
无名鼓足了勇气,一五一十将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道:“都是我不好,姐姐你要骂便骂吧。”
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徐文卿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心里开心面上却做出一副十足的受害模样道:“事已至此,骂你又有何用?唉!只求以后弟弟莫要辜负了姐姐……”好巧妙的一个停顿。
无名这实心木头立刻道:“我怎会辜负姐姐?啊!对了,莫不如咱们立刻成亲?好主意!我立刻叫人操办。”
徐文卿好笑之余心下一片感动,对这个实心实肚的弟弟情人更增三分喜爱,一把将无名拉住,笑道:“哪能如此仓促?咱们律青园的弟子出嫁可麻烦得紧哩。”
无名纳闷道:“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情,有何麻烦的?”
徐文卿好笑的摇摇头,将无名按坐在椅上,自己坐于一旁,心中才只想了片刻便已做下决定,面色一整道:“弟弟,你知道为何律青园可以屹立于江湖众多强势之间,数百年而不衰吗?”
无名记起以前的听闻点点头道:“好像因为律青园与玉扇宫互为盟友,共同御敌吧?”
徐文卿不屑道:“若靠玉扇宫那群猪猡,咱们律青园早就垮了。弟弟你初涉江湖有所不知,江湖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江湖上这些历史悠久的各大门派可并非只有明面上的那些实力,他们各自还有庞大的潜势力。”
“潜势力?我不懂。”无名老实的答道。
无名那好奇又好学的模样引得徐文卿爱意大炙,玉手似摸小狗一般爱怜的摸了摸无名的脑袋道:“以你出身的玄青观来说吧,明面上的实力便是道观里面那近千名功力不俗的道士。”
顿了一下,徐文卿续道:“玄青观领袖西南,西南大小帮派无不臣服,这是多么强大的一股助力?这便是玄青观的潜势力。”
无名恍然道:“如此说来陈诚的青龙帮便是律青园的潜势力之一?”
徐文卿点点头道:“陈诚那厮桀骜不驯,表面臣服咱们律青园,其实他的野心大着哩。哼!便是弟弟你们不收拾他,未来咱们律青园也饶不了他。”
她又道:“律青园的潜势力强大到足以震慑江湖各大门派的地步,即使以魔门那强横的实力,也无法奈何咱们。”
无名迟疑道:“可是……”
徐文卿微微一笑道:“弟弟是想说可是你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对不对?”
无名点点头。
徐文卿道:“这本是律青园中的一项秘密,今日姐姐便告诉你吧。律青园并不禁止门下众女弟子成亲嫁人,却定下了一桩规矩:所有出嫁弟子皆须将自己所生的第一个女儿送回园里,成为律青园新一代弟子。
弟弟你试想一下,如此一来,那些出嫁的弟子因女儿留在律青园,加之出嫁前与园子本身的一段情份,自然是容不得园子被外人所欺。而律青园中的女子所嫁的,哪一个不是一方的英雄豪杰,有些姐妹甚至嫁入了官家。弟弟你明白了吗?”
无名想了想便明白了个中关键,忍不住叹道:“律青园每嫁出一个弟子,岂不是便多了一个强援?如此说来,律青园的潜势力确实可怕。”
徐文卿自豪的笑了笑,又道:“姐姐若要嫁与弟弟,便要得到园主的同意,因此可不是你托媒下聘这么简单的事情。”
无名浓眉微蹙,有些无奈。
眼见无名这副模样,徐文卿当下转移了话题,声调微扬道:“弟弟昨日说身体有些古怪,因而练不了内功,不知能不能说与姐姐听,或许姐姐能为弟弟想出什么法子来也说不定。”
无名心思单纯,果然立刻被徐文卿转移了注意力,便将自己能吸人内力的情形说了出来。
听到这等不可思议之事,徐文卿自然不信,当下探出小手按上无名的肩头试验,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连续三股内力被吸,徐文卿叹服道:“弟弟你有如此神奇的身体,将来成就定非常人。唔……姐姐有一套心诀法门,乃是经脉内视之术,或许你习了会有用处也说不定。不过绝不可对外人透露此事,便是小宝也不能告诉他。”见无名点头应允,当下将一段口诀传与无名。
有新的功夫学,无名自然高兴,他却不知,徐文卿教他这门法诀,乃是律青园的独门密法,虽不是克敌制胜的奇功,却是令练气之人自诊自疗的秘技,既能避免走火入魔,又可促进练功进度。
律青园园规中规定,此套功法虽亲如夫妻母子也绝不可外传。而徐文卿为了她的情人弟弟,什么规矩也不顾了,古人说女生外向,实在很有道理。
终于将整套法诀悟透,无名立刻急不可待的便要尝试,他实在是对丹田中那个古怪的玩意好奇极了。徐文卿自然不会扰了无名的兴致,安然坐于一旁,静静的看着无名盘腿坐好,凝神内视。
依照法诀,无名心神内敛,徐徐入定。
猛然间异相陡现,一个没有任何色彩的黑白的世界映射在他脑海之间,无数通道门户散布其间。无名的神识晓得,这便是自己体内的状况,通道是经脉,门户是穴道。
神识深入到经脉之间,一路所过穴道畅行无阻,没一丝迟滞,稍顷便已来到丹田之外。
这时意外出现了,丹田仿佛一道锁死门户,神识一撞之下不但没能冲进去,反而竟被弹了出来。
虎躯剧振,无名猛然醒了过来。
无名凝神内视时觉不出时光的流淌,仿佛弹指之间而已,实则他已入定了快一个时辰了。
徐文卿本已有些焦急,此时眼见无名那满面惊色,忍不住急道:“弟弟可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无名将自己内视时遇到的情况说了出来,徐文卿秀眉紧蹙,想是在苦苦思索,半晌后才道:“这等状况姐姐从未听说过,看来你丹田中的那东西真够厉害。好了弟弟,既然无用便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一天你能将那古怪的玩意搞明白。姐姐给你弹曲子听好不好?”听她最后这话中那满含了娇宠的口气,简直就如慈母对腻儿一般的舔犊之情。
无名全身一阵发酥,似个乖宝宝般点了点头。
他自幼便少了母爱,干娘张寡妇对他虽好,奈何整日操劳,哪有那个闲工夫陪着无名,因此对着眼前充满母性光辉的徐文卿,他根本连半分抵抗的能力皆没有。
午夜,无名缓缓坐起身来,借着窗棂透入的一丝微光,打量着枕畔熟睡的佳人。方才那动人至极的美妙滋味仍令他回味无穷,但他晓得,她已疲惫得经不起再一次的激情了。
和世间任何初尝男女间那极致美妙滋味的人一般,在无名的执意之下,这个晚上徐文卿含羞答应了与他同睡。
一时心动,无名情不自禁的俯下身来,温柔的吻了徐文卿细嫩的脸颊一下,随即跳下床来。
激情缠绵过后,无名不但看不出丁点疲累的模样,反而精神的紧,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动作利落的穿起外衣。
穿着停当,无名盘腿坐于一个蒲团之上,继续他每日不停的功课——炼丹。
神意徐徐内敛间无名灵机一动,突然想到能在炼丹的同时施展那套内视的法诀又会怎样?想到就做,无名默默将炼丹与内视这两套心法迥异的心诀同时施展开来。
举凡练功法诀皆会有所冲突,故此练气之人从未有人敢似他这般将两套心诀同时运起的。
无名将心神生生分成两段,一段神意潜入鼎炉之中,另一段则行那内视之法,欲待观瞧炼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谓天公疼憨仔,无名这胆大包天之举却是歪打正着,误打误撞之下,居然让他蒙对了。
黑白的经脉世界再现,一道明亮颜色的雾气自心而下与另一道自肾而上的暗色雾气汇聚于鼎炉之中,想来那便是心火与肾水了。
调节呼吸,鼓动丹田自然之风,吹动心火而成真火,霎那间,那团光亮剧盛,烧灼的肾水缥缥缈缈,依照丹诀烧过九九八十一炉,暗色肾水化为一点晶莹的元精,接着导引元精向下直入黄庭,也就是丹田。
内视之神识随着这股元精穿经过脉,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白天还似锁紧的丹田之中。
终于,无名亲眼见到了这个害他无法修练气功的罪魁祸首——紫极元胎。
神识仔细打量,无名才发现紫极元胎原来是个被无数玄气围绕盘旋包裹的圆球,看着煞是玄妙。
无名辛苦炼得的那一点元精,入了丹田便仿佛肉包子打狗一般,元胎表面玄气如燃烧的火焰般一阵晃动,“嗖”的一下便将元精吸了个干净。
无名身子一振,醒过神来。
“原来那个东西就是紫极元胎,就是它害得我无法练内功。”无名平静的想到。
外面传来一阵鸡鸣之声,天亮了。
转头看向大床,才发现徐文卿不知在何时竟已起身,此时穿着外衫正盘腿坐于床上打坐练功。虽衣衫不整,但绝美的容颜宝相庄严,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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