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美人
岳瀚苦笑道:“我只有两只镖。”
两人这么一耽搁,松本浩二已经转身闪入小巷。
叶蕾蕾道:“真可惜,让他跑了。”
岳瀚道:“他跑了也好。”
叶蕾蕾疑惑的道:“怎么,他可是罪犯,刚才拿枪指着你。”
岳瀚道:“他不是中国人,刚才算是抢劫,还未遂,十之八九是被遣送出境。”
叶蕾蕾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抓住了也没大用。”
岳瀚道:“是啊,跑了就跑了吧。只可惜我那两支镖,那可是我从师父那里好不容易才拐来的,就两支,一下子全丢了。”
叶蕾蕾道:“还说呢,刚才多威胁,你镖要是没打准,我们不都全完了,我以为你有什么好法呢!”
岳瀚呵呵一笑,道:“我当然知道危险,不过打不准是不可能的。那可是我特地练的救命镖法。百米之内,就是苍蝇我也能打中。”
他那次受枪伤就是靠文娉的飞镖救的命,之后跟着文娉狠学镖法。他把这视为救命之招,那是真下了血本的。他现在比之文娉除了力道差点,准头甚至优胜。
他和松本浩二距离不过十步,再打不准也不必混了。
他的飞镖就藏在腰带上,那是时刻都不离身的。他从一开始就确定用这,所以才一直不停“骚扰”松本浩二,分散注意力。他来来回回骗松本浩二,终于把他忽悠住,得到出手良机。
叶蕾蕾道:“你这家伙,真狡猾啊!简直比赵本山还能忽悠。”她又问道:“你那支票真的是假的吗?”
岳瀚嘻嘻一笑,道:“当然是骗他的。”
叶蕾蕾道:“喂,你是骗他真,还是骗他假?”
岳瀚呵呵一笑,道:“你说呢。”
叶蕾蕾媚眼一扫,道:“你这家伙,说谎话比真话还真,我怎么知道。”
岳瀚哀叹道:“我可是老实人,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他递上那张支票,道:“你瞧,绝对正宗,随时可兑换。”
叶蕾蕾接过一看,讶然道:“真是五百万啊。”
岳瀚看叶蕾蕾吃惊模样,道:“怎么,没见过,送给你怎么样。”
叶蕾蕾闻言抬头,看岳瀚一本正经的模样,翘起鼻子道:“你干什么?”
岳瀚道:“送给你啊。”
叶蕾蕾道:“送我,为什么送我?”
岳瀚道:“送老婆东西还需要理由吗?”
叶蕾蕾媚眼一扫,道:“谁是你老婆。”
岳瀚嘻嘻一笑,道:“就是你啊,人民警察叶蕾蕾同志,我的小老婆。”
叶蕾蕾翘起鼻子,道:“你又没求婚,我又没答应嫁你,谁是你老婆。”
岳瀚暧昧一笑,道:“不是我老婆,那刚才谁跟我玩呀!”
叶蕾蕾低声嚷道:“大坏蛋。我是警察,你是诱奸我。我要抓你去监狱。”
岳瀚心中大汗,美人儿居然会说这种话,有门!他们办完男女之事之时还有些拘谨,他强为叶蕾蕾洗浴,玩了一把鸳鸯浴之后,叶蕾蕾已经能够承受他为她穿衣。他们刚刚又经历如此凶险之事,之间已经很融洽,叶蕾蕾有点要成为他女人的感觉。
岳瀚恬着脸道:“警察姐姐,抓我吧,把我关在家里,我不会跑的。”
叶蕾蕾媚眼横岳瀚一下,道:“臭家伙。”她把那张支票塞给岳瀚。
岳瀚道:“给你五百万,都不要?”
叶蕾蕾不满的道:“我就值五百万啊?”
岳瀚嘿嘿一笑,道:“别后悔呀,我下次换个五毛钱的支票。”
叶蕾蕾小拳直捶岳瀚,道:“你敢!”
岳瀚道:“你看我敢不敢。”
他揽过叶蕾蕾,狠狠吻住那樱桃小嘴。
叶蕾蕾嘤咛一声入怀。
……
“坏蛋,住手,这是大街!”
……
“坏蛋,我裙子里……”
第九卷 警花盛开 第八章 不穿内裤
松涛道馆外,街道冷冷清清,寂寥无人。
岳瀚和叶蕾蕾拥在一起,甜蜜缠绵。他们早已把方才的惊心动魄抛开,“新婚燕尔”总是不舍分开。
岳瀚大手极不老实的从下方探入警裙之内,那里面毫无阻碍遮挡之物,怪手得以恣意纵横。
叶蕾蕾这一天所受的刺激,比一辈子都多,她已经暂时失去那份冰清玉洁和干练有为,成了一朵任由岳瀚恣意采拮的娇艳警花。
岳瀚今天不知怎么的,看到叶蕾蕾这身威严中透着美丽性感的警服套裙装,就联想起她衣衫不整,胯下承欢的模样。他今天特别控制不住自己,老是打着坏主意,想“蹂躏蹂躏”叶蕾蕾。
“阿瀚,绕了我吧。”
叶蕾蕾在失去神智前,及时悬崖勒马。她现在是站在大街上,岳瀚的怪手就在她的裙间。这种“浪荡”已经是她之前不可能想象的。她怎会想到今时今日自己会如此任人“攻略”。
那灵台短暂的清明促使她半主动的躲开岳瀚大嘴的攻势。她是怕了这个家伙,再继续下去,恐怕自己会忍不住站在大街上就……
她慌忙把这不属于一个好女孩应有的想法抛开。她是一个好女孩,一个好警察,怎么会想会做那种“浪荡”之事呢!
岳瀚看着那张羞色连连,春潮片片的小脸。人说女人什么时候最美丽,此刻的叶蕾蕾绝对是最美丽的时刻。他内里的欲望止不住的发泄,正想把这警花就地正法。他今天的鲁莽换来如此可人儿,不由得不得意。真是“高风险高回报”啊!
叶蕾蕾半瘫在岳瀚身上,玉手抓住了岳瀚那正在她裙子里“肆虐”的怪手的手臂。她哀怜的看向岳瀚。她自被岳瀚攻占的那一刻起,似乎打了败仗的她在岳瀚面前就“低一头”。她本性里的干练主动,完全被骨子里的贤淑温柔取代。
她如同那传统的贤妻良母,不论在外面如何强势有为,如何呼风唤雨,一旦回到家中,回到男人身边,就成了温柔体贴的羔羊,任由男人掌握一切。
岳瀚看叶蕾蕾“可怜”模样,心中满意极了。那种投降加告饶的眼神,只有把身心交付给爱人的女人才会拥有。她们可以为爱人奉献一切。岳瀚知道即使在大街上强要叶蕾蕾,恐怕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更知道,在这大街上可不能做这事。他还不是那种不顾风化的人。私人的空间里,不论你如何“放浪”,都是私人的事情。公共的场合,哪怕一点点出轨,都是违反社会道德。
他轻吻叶蕾蕾一下,温柔的道:“听你的,小蕾蕾。”他终于收回怪手,仅仅怀拥着她。
叶蕾蕾敏锐的下身清楚的感到“侵略者”的离去。那大手抽离的一瞬间,却有些失落。她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或许那大手占领的女孩的私地,代表着他对她的占有。
她望着岳瀚,他笑眯眯的,眼神依旧那么清澈深邃,正是这无尽深渊,把她深深陷入。她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的的确确爱上他了。
那一瞬间,过往之事历历在目,电闪般漂过脑海。
他们的初识,岳瀚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出现。在医院之中几次接触,他给她最大感觉,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大学生。他们间的交流,让她惊讶,他具有远超年龄的头脑与视野。从那时起,他就在她脑海里留下一缕身影。
后来在警局的再相逢,她真正知道了他的出色。年纪轻轻的在校大学生,无本之下玩出了那么大的事业。那是很令人敬佩的。她心中留意住他。
接着发生了她一生中最尴尬的事情,由一个陌生男人帮着换卫生巾,她又由此更深的认识与了解了他。他不仅仅是个君子,更是一个细心温柔的“小男人”。亲密接触之后,她心中树立起他的完美形象。她忘不了他了。
他跟着又是送花,又是送衣服,她接到的那一刻,心中涌出的是丝丝甜蜜。那时起她已经知道自己对他有了“好感”。妹妹叶蕊蕊几次胡搅蛮缠的把她和他组成夫妻,她心中丝毫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很舒畅。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恋爱的感觉!
反正她今天一接到他的电话,什么也没有问,直接风风火火的赶来。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管工作,巴巴的送上门,结果最后便宜了这个臭家伙!
他到没令她失望,不仅击败对手,还轻而易举赚了一个道馆。至于那“变味的大战”,她只有惊诧这个臭家伙大胆。他不仅仅敢拿五百万去豪赌,居然还敢在那种地方,那种情形,“霸王硬上弓”占有自己。
她无话可说,唯有埋怨自己不争气,怎么还没几下就投降了。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容易让这个臭家伙得逞了!
现在一切都晚了,她知道自己被他“粘”住了。她却是不后悔。
万千思绪,不过在短短瞬间已经飘去。岳瀚不会知道,叶蕾蕾那一点点迟疑之间,心路已经成长,她走过一遍之后,迎接的是新生。
岳瀚俯身整理好叶蕾蕾的套裙,他方才偷摸占便宜之时,让这紧身的裙子蜷起不少。叶蕾蕾那不着丝袜的大腿,已经够勾人的,她三角地带再走光,那是会让人喷血的。
她下身是真空上阵,万一走光,就真的光光了。
岳瀚隔着裙子,轻吻一下叶蕾蕾的秘处。她如今情景可不多见,往日那么正派的女警花,今时居然玩真空,下身什么都没穿的走在大街上。他虽然是罪魁祸首,但是以后恐怕也制造不出这种情形。
他嘻嘻一笑,对叶蕾蕾耳语道:“小蕾蕾,下面什么感觉?”
叶蕾蕾朦胧中猜到岳瀚所说之意,她装糊涂道:“你说什么?”
岳瀚嘿嘿一笑,道:“还不好意思啊!”他贴着叶蕾蕾的耳朵,一字一顿的沙哑着道:“我…问…你…不…穿…内…裤…什…么…感…觉?”
叶蕾蕾秀拳捶了岳瀚几下,埋怨道:“坏蛋,还说,都是你!”
她这辈子从没有做过如此放浪的事情,只不过不穿内裤上大街,还算不得她做的女孩的最出格事情。那道场地板,与岳瀚“野合”,才真的挑战了她的极限。她忘不了那个流下第一滴学的地方。
岳瀚笑着搂过叶蕾蕾,她的拳头此刻与宁怡那小丫头的没什么分别,搔痒都闲轻。方才比武场上,那要命的重拳,此刻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叶蕾蕾伏身岳瀚怀中,甜蜜的埋怨道:“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岳瀚呵呵一笑,横抱起她,道:“好了,送小蕾蕾回家喽。”
他们刚刚走到街角,尚未转身,横躺岳瀚怀中,面向南方的叶蕾蕾,忽得大叫道:“阿瀚!”
岳瀚跟着扭头向右边看,他毫无征兆的,转身就跑。
那街角拐弯之处,船越一本正立在那里。
岳瀚看到船越一本,第一个想法就是松本浩二找他来为自己报仇。岳瀚见识过船越一本和文明德之间的比武,自认功夫还差船越一本一点,更何况怀中还抱着个不良于行的叶蕾蕾,让她跑都跑不了。
岳瀚对叶蕾蕾道:“抱紧我。”叶蕾蕾闻言搂紧岳瀚的脖子。
她那百十来斤不是盖的,不过幸亏岳瀚练过。岳家众女出门晨练之时,文娉和东方小秀不知是真的训练岳瀚,还是捉弄他,每次都要岳瀚从背着一个老婆开始,到最后背着、扛着、夹着四五个老婆使劲跑,这就是所谓的“负重训练”。
岳瀚现在可是感谢文娉和东方小秀的这种训练,即使有两三个老婆,他一样有办法带着健步如飞。如今只有叶蕾蕾一人,他更是轻松。
“站住,我没有恶意。”
岳瀚身后,船越一本一边高喊,一边快步追来。
岳瀚听的清清楚楚,心道:“没恶意,你要有歹意呢!”他现在连那最后保命的两支飞镖都没了,再面对船越一本,万一某人变卦,图谋不轨,他可没有办法。他身为中国人,对日本人,从内里一直戒备着。
岳瀚虽然练过,跑的飞快,奈何身上多了一百多斤。船越一本却是一身轻松,他同样练过,很快追上岳瀚。
他道:“你先停下,听我一说。”
岳瀚耳听声音越来越近,知道躲不开船越一本,干脆停下。他转身看着船越一本,大口喘着粗气。叶蕾蕾一点力没有出,此刻发挥作用,主动为岳瀚擦汗。
岳瀚还给她一个感谢的眼神,又专注船越一本。他还不能放下叶蕾蕾,以防有变继续跑。
两人喘了半天,船越一本先恢复过来,道:“你跑什么,我没有恶意的。”
岳瀚道:“你说没有恶意,我怎么知道你没恶意。刚才我可是见识过松本浩二的本色。”
船越一本道:“我就是为松本浩二来的。”他掏出岳瀚那两枚钢镖,亮给岳瀚看。
“哦。”岳瀚道:“这是我的。”文娉的飞镖是特制的,岳瀚一眼就看到那独有标记。他道:“怎么,你来为他讨说法吗?”
船越一本道:“我说过,我没有恶意。”他躬身行礼道:“岳先生,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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