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妖
知道流落何方,原来被南沙钓叟得去,炼进元神之中。
太乙华光轮乃华光道人要渡天木重劫,于是耗费三十年时间,先采西方太乙金精,再沟通太白星辰之气,最后用本身真火,于西方阿尔卑斯山顶一连坐关七十年,才铸成宝胎。
那天木重劫降临之时,宇宙之中无论是先天后天的天木精气大量聚集,凝聚成形,一时间巨木横空,撞击摩擦,生生不息,只有用金去克木,才能缓解其势。
“忍道友原来炼有天魔大法,却是叫老叟小瞧了,至于南洋那帮土著降头巫师,也不放在我心上,自有人会去料理,今日老叟也就动用一下多年不用的法宝,看看小友道行到底如何,也好有个印证。”
说罢,元神持轮飞出,立刻金气滚动,同时风雷大作,金铁交鸣,光雨之中幻化出无数金刀,金剑,金箭,金戈,金矛,金枪,金戟等武器,件件精光电射,一齐合围。
王钟话音刚落,那天魔波旬全身立陷在刀山箭海之中,一时之间,风雷怒吼,形势骤变。
王钟立刻运起元神查看,居然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四外无边无涯,全是这类奇亮如电的各种金光银光武器布满,这些东西又相互撞击,生出无穷量的金花,暴雨一般打来,其中更浮现出许多密密麻麻,小如蚂蚁的符咒一类,知道是道家专门用来破除魔头,驱动天地的太乙神咒,如今只有崆峒一派,乃是秘传,想不到那华光真人也精擅此术。
这一发动,王钟与天魔感觉沟通,立刻觉得全身裹紧,动弹都困难,要不是魔主真身强大,这一下立刻惨死,神形俱灭。
看见如此威势,那金银双仙也收了剑光,紧紧靠边,这地方毕竟是山腹,太过狭小,不好施展。许天彪被裹在蚩尤柱中,对常天化道:“我没想到此人数年不见,居然精进如此。当年武功修为,还远远不如我,我服了先秦方士所炼神丹,才凝聚元神,修为已经是一日千里。此人居然还在我之上。”
常天化笑了笑道:“此人是天妖传人,所休神通乃最高法门,加上又窃取了鬼王曹操千年凝聚的天魔,才有此成就,若单论本命修为,也不见得就稳胜你。”
“这王钟是个极其危险地人物,他来问两女下落,若让他知道了我所做的事情,只怕日后再也不得安身,定要杀我,这样一个人,不但不能为我所用,反而要我的命,寝食都难安,还如何能成大事?”
许天彪心中有些不安,他最初发家地资本,都几乎是从那两女身上得来,一直是他一快心病,如若让王钟知道事情真相,只怕会将他碎尸万断。
而这次妄想用语言来打动对方。又被看穿,一点都没凑到效果。如今已经是黔驴技穷了,只有彻底杀死王钟,才算去了心病。
尤其是如今看来。对方实力居然异常强大,更另许天彪心中担忧。
“常先生,此人定要杀死,否则后患无穷!”许天彪想起王钟在现代一口气连杀数十人,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寒意,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后目露凶光,面目狰狞,最后摇了摇头,神色变得坚定起来。“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所做一切。目的都是灭儒诛满,扫荡倭寇,举霸海内,振兴中华,莫非还有错不成?”
常天化见许天彪先是神色变幻。随后仿佛找到什么依托,坚定起来,却也猜不到这人的心思。听见许天彪说话,点点头,“这妖手段诡异,我与南沙钓叟联手,足够取胜了,但要除掉他,只怕还有些艰难,除非祖龙亲自出手,才可将其诛杀。”
“除了祖龙亲自出手。还有什么办法?”许天彪想起自己当初被秦始皇摄进祖龙魔殿的情形,就不由打了寒颤,今身今世,他是不愿再进去了。还好秦皇只传了他太阿剑,能够借此召集与先秦有关联地修士,以及一册法家秘典,三千万两黄金,又叫他自己临走之时,在外殿宝库中取了一些法宝丹药,从此之后,就不再见他,他怎么召得动祖龙?
“天魔来去无影,困他不去,又怎能杀死?天下只有四五样东西可以克制,第一便是我这一门天巫黎盘罗,只可惜现在在盘王寨青竹淫妇手中,还是残破地,要经过祭炼,取不到手。第二便是西藏密教的须弥明王盘,这无望到手。还有便是诸葛武侯所设八阵图,设立在长江之边,只要选一精通此阵之人,把这妖诱进其中。便不能逃出了。”
“这难度颇大,无望成功!”许天彪摇了摇头,却听常天化面色凝重:“如若让他炼成天妖三尸元神,那这些东西,都制不住他了,到时候,就算祖龙出手,只怕也是枉然。”
“那要如何,不是有四五件东西可以克制天魔么?”
“还有一件,便是唐古拉山鲁儿谷,接天崖上大魔神纯均法王所炼的一方太玄纯均罩,只是那纯均法王从不出世,人也不通情理,那唐古拉山不知道几十万里,高原茫茫,大雪封山,山中又有许多散修,正邪搀杂,好坏不齐,最不喜外人窥视,难免惹出麻烦,接天崖又被纯均法王以法术隐藏,就是我也难以寻到具体地位置,更何况就算找到了,乃是对方要渡天劫的震山法宝,怎会相借?”
“这也不可行,那还有?”
“那便是黑山老妖的天妖元神!”
“自己杀自己,这个更无指望!”许天彪眉头紧锁,突然看见受伤的皇龙秋,双目闪了一闪:“那魔龙宫宫主黑龙道人不是有一女,乃是纯均法王弟子?”
话音刚落,场中突然雷鸣风吼,烈焰烧空,那声音似乎万木摇风,金沙怒鸣,海啸山崩,大潮横江,蚩尤柱的彩光都震荡起来,就听得南沙钓叟一声狂吼,无数刀,剑,叉,戟,尽数被荡开,当中出现一块亩余大小的空地,只见一团黄云,王钟与天魔都似乎消失一般。
就这一刹那,场中又显现清明,只见当中一个银白大茧子,上面漂浮一奈何桥,弯虹长拱,天魔四宝漂浮在周围,那魔罗经幢发出黑光,转动之间,嗡嗡如群蜂出巢,另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把持不住心神。
南沙钓叟元神手持太乙华光轮,滴溜溜转动,银光四溅,宛如开山一般,在奈何桥下四面乱窜,宛如冻蝇钻窗,肉身却站立在十丈开外的远处,双目圆睁,眉发上竖,满面血红,一手指前,一手捏诀,正运转元神攻打奈何桥。
原来刚才南沙钓叟以元神祭出太乙华光轮,幻化的太白金器瞬间把王钟裹住,四面生雷,循环不息,王钟先运妖法护身,虽然不至受损伤,但居然移动不得,知道仙家法器真个厉害,连忙催动元神,查看南沙钓叟元神所在的位置,足足过了一刻,才看出动静,这才用手一指,将天魔化珠,立在头上,先保持不败,然后把魔罗经幢一砸,一大片乌光闪过,荡开无穷金器,随后将奈何珠化桥,一使天魔大法,对方元神动摇,被天魔所惑,漏出破绽,立刻就被困在桥下地黄泉河中。饶是南沙钓叟元神接近大成,但被天魔诱惑,困在黄泉河中,只见得四面茫茫,都是黄气,不见边际,略微一移动,便重压如山,似乎喘息艰难,偏偏四面又生出许多幻象,光怪陆离,鱼龙蔓衍,天女散花,天庭美景,灵霄庄严。
南沙钓叟法力高深,知道是天魔幻景,若一被迷惑,立刻万劫不复,魂魄堕进九幽之中。只得受定心神,运转太乙华光轮攻打,想将黄云冲破,脱身出来。
“这南沙钓叟元神坚韧,虽然一时困住,依旧难以奈何呢,除非在七杀玄坛中,又借天星真火,炼上三十六日,才可把他炼成飞灰。”
常天化就要出手,却被许天彪拦住:“姓王地,我们都是一路人,各有所图,人各有智,我也不勉强,我们也并无冲突,何必动手,你不是就问两女的下落么?我便告诉你,就在京城之中,你可前去寻找。如今你也奈何我不得,何必再做无谓的争斗?”
“嘿嘿,嘿嘿,你召集这许多人物,我地确奈何你不得,既然在京城,我也懒得和你罗嗦,他日见面的日子还多,你若有谎言,到时只把他们也护不住你!”话音刚落,人已化为一条黄光飞出,转眼就不见,南沙钓叟元神赶紧归了位。
“人在京城不错,只不过到了京城,必然杀人,惹出滔天大祸来,纵然能脱身,到时我请借来太玄纯均罩,还不将你置死?”
许天彪定了定神,面露狞笑,赶紧扶起皇龙秋。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另有机缘
“此人心神意念坚如磐石,不但不为天魔所动,还能控御天魔,老夫一时不甚,居然着了道儿,实在惭愧!”
王钟走后,那南杀钓叟才将元神归位,收了太乙华光轮,寿眉杨动,叹一口气,神色颇为尴尬。刚才元神拼杀,他被天魔所困,还是许天彪用话语使其脱困,以他的身份,吃这样大的亏,面皮也难以挂住。
“投机取巧而已,论真实修为,还不及前辈万一,迟早叫这妖獠好看。”这秘室之中经过这一番拼斗,石桌石椅都成了齑粉,一片粉尘石屑,许天彪一面命人打扫,重新安排,一面请了几人进内室,那皇龙秋身受重伤,还好服了丹药,又在几位高手的帮助下调理好混乱的经脉,这才安定下来,只是成名兵器龙骨鞭被夺走,直气得他怒火填胸,三尸神爆跳。
“这天魔只有唐古拉山纯均法王的无上法宝太玄纯均罩可以克制,听闻皇前辈侄女在纯均法王门下最受宠爱,可否借来一用。”
许天彪对皇龙秋自然有一番说词,皇龙秋一听,咬牙切齿,大点其头:“这个容易,我那侄女每隔三年就要回家省亲一次,今年新春回家一次,说法术将成,今年就要出师,我那侄女乃是纯均法王的衣钵传人,我这做叔叔的想借法宝,也必定不难,更何况,纯均法王当年与黑山老妖也有仇怨,此事极其容易。只是听我那侄女又说纯均大法王算到天下即将大乱,辽东满人得应天命,数十年后有入主中原的定数。命侄女下山辅佐,以完天道运转之功德,日后再回山修炼,则大道不难成就。”哦!”许天彪听后。心中暗叫厉害,先是一喜欢,随后大所失望,但依旧装得若无其事:“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这中原终归是我大汉共有,关外满人纵然有占了天时,有些许气运,但那人和,地利都算不上,如何能成事。不过这不去管他。当务之急,便是除掉这妖獠,否则日后必坏我等大事。”
“那好。我便亲自去唐古拉山一趟,以元神出游,也要十天功夫,只是我元神火候还浅,那唐古拉山之上。有亘古罡风,厉害无比,一不小心。元神就被吹散,南沙前辈与我同去才好,你等帮我肉身护法,最多半月必定返回。”
说罢,与南沙钓叟坐好,纷纷两元神遁出,一路朝极西的唐古拉山飞去。
却不说这几人设计要借太玄纯均罩要除掉王钟,王钟早知许天彪现代是国安局十处处长,多半的任务都是暗杀抓捕。而且官场沉浮多年,早炼得心狠手辣,奸猾狡诈,却又能装出大义凛然地样子。此等人物,王钟哪里看不清楚本来面目?肯定要对自己不利,早有先下手为强的杀心,但许天彪聚集这么多修道高手,单单一个常天化就很难对付,不好纠缠。
“只等三尸元神炼就,再将许天彪杀死便是,否则这白莲教迟早要造反,使得明庭动乱,国力就削弱,徒然让满清占了便宜,岂不正合了天道?”王钟知道,日后能与满清抗衡的,主力还是明庭,满清虽然占了天命,但明廷占了人和,人虽不能抗天,但多少有一番争持,自己便可在其中游刃有余,只等炼就三尸元神,一气化三清,有了照见虚空的本领,才好行事。
“那两女多半被许天彪所害,下场恐怕不妙,不过只要不死,我便传其妖法,以七杀之道授之,纵然有千般苦难地命数,也要与天争持。怎能身受其摆布?”
从俪山飞出,外面那些白莲教弟子也拦不住,以天魔大法出入,直如无人之境。正是如此,许天彪才担心,若王钟离开刺杀,自己一个不小心,岂不是性命不保?
半个时辰之后,人已过了陕西,从太行山经过,往东北又飞了半个时辰,过山西进入河北境内,路过五台山之,只见其中邪气横空,剑光直冲九天,知道是邪剑宫混邪老祖的地盘,其中妖党无数,虽然上次来骚扰自己,帐要算个清楚,但现在有事在身,王钟无时间计较,一路朝北京城而去。
飞到离京师不远的上空,王钟以天妖真瞳暗暗窥视,只见一条异常浑厚的龙脉起自陕西桥山,在吕梁,太行两山凝聚,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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