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个贼
芸瓷纤谎郏幌白疟蛔サ奈O眨谝估锱郎锨酵吠悼!薄?br /> 花满天笑道:“一个秀才夫人都能引起众人偷窥,那我这院子里有五位天仙一般的美女,岂不是墙都要被推倒了,哈哈!”
嫣然掩口笑道:“开始是有人也爬上墙头偷看我们,可来一个就被美玉揍一个,接连几个被美玉打得鼻青脸肿之后,就再没有人敢来偷看了。”
花满天伸手在美玉妙臀上抓了一爪,道:“想不到我不在家,美玉乖乖成了护花使者,今晚好好慰劳你一下。”
这一来其余四女不干了,蓝田叫道:“等下我就去门口转上一圈,等有人翻墙来偷看,我就好好收拾他一下。”
花满天连忙求饶道:“我的好田田,我错了还不行吗!要是你出手,我就得给人收尸,你不想我一回来就触霉头吧!”
蓝田奸笑道:“那今晚?”
花满天把胸口拍得当当响,豪言道:“一视同仁,大不了我豁出去了。”花满天一脸英勇就义状,那众女逗得花枝乱颤。
午饭过后,花满天把郝瑟拉到一旁,把刚发现的奇异之事对他说出。郝瑟也是闲不住的主,一听说有如此希奇事,秀才夫人又是大美人,早耐不住,拉着花满天就想立刻前去调查。老实和尚见两人鬼鬼祟祟,悄悄靠了过来,把花满天的话偷听得干干净净,说道:“好啊,有这等好事也不叫上我,我这就去告状,就说你们两人要去当采花大盗。”两人顿时无语。
花满天道:“你这大和尚也想插一脚?”
老实和尚道:“听你说来,我估计又是魔头做恶,自然要出暴安良。”这话引来两人一阵鄙视。
老实和尚刚插上一脚,周龙就走了过来,奸笑道:“你们这三个家伙,好事从不带上我。为了主持正义,我宣布我也要插上一脚。”
周龙可是不爱管闲事的,这话一出三人皆愣,花满天道:“你也有兴趣?”
周龙脸微微一红,道:“我的房间就在西墙,整夜都有哭声传来,被闹得实在烦了,就翻墙过去看了一眼。”
老实和尚不解道:“这和你要插一脚有什么关联?”
周龙未答,花满天和郝瑟同时叫道:“这都不明白,龙哥去看了一眼,就喜欢上别人小寡妇了。”
……
下午时分,花满天四人乔装打扮一翻,径直走进隔壁秀才府。花满天可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调查这件事,要是被真凶知道,还不连夜开溜。
秀才府刚死了主人,全家上下一片忙碌,由于不时有吊哀之人和官府的人来往,对花满天四人都没在意。秀才府不大,只一进一出两个小院。住宅不大,环境却极为精美,建筑错落有致,花卉树木修剪精细。虽出了丧事,院子依然一尘不染,显得干净明亮,使人心中舒坦。若不是秀才夫人那揪心的哭声不绝于耳,这宅子真是修身养性的好所在。
四人一路来到设在正厅的灵堂,迎面就见最里处停着一口黑漆红木棺材,棺材前方设有供桌,供桌上方悬挂一张人像。画像中人面目清秀,双眼清澈,实在是个难得的俊朗之人。花满天盯着画像看了半响,总是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奇怪在那,只似乎从画像人眼中能看到无尽的寂寞和悲哀。
灵堂一侧,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跪在白布之上低头哭泣,女子身前是一火盆,此时女子正陆续将钱纸放进火盆焚烧。女子头发很好,乌黑靓丽,由于身处重孝,没有梳理成型,只是任它随意披在肩上。黑发因女子低着头,洒落下来,遮住了女子的脸庞。雪白的肌肤从发间隐约透出,使人心生涟漪,有一种欲窥探全貌之感。
女子隐约中发觉有人前来,缓缓抬起头。这一抬头,四人顿如被闪电击中,浑身如充满电流般,感觉虚幻不真实。只见那女子眉宇哀愁如丝,双眸清澈可爱,弯眉似新月初上,脸素比芙蓉出水,浑身嫩肤遍体生香,娇躯微摇似风起弱柳。一身简单雪白麻衣,不施半点粉黛,人本就如画中人物,加上哀怨之色,更显得加倍清雅,整个人好比‘广寒仙子月中出,姑射神人雪里来’。
女子见面前四人皆不认识,又见四人脸露惊讶之色,素脸一寒,冷声道:“四人官人所来何事?”女子哭了三日,声音已经嘶哑,饶是如此,依然能隐约听出原本属于她的甜美之声。
四人回过神来,花满天恭声道:“我四人乃结伴云游四海之人,最爱管不平之事。昨日游到杭州,听闻娘子家遭惨祸,状况很是奇异,故前来希望能助娘子查出真相。”见秀才娘子脸有不信之色,指向老实和尚道:“这位师父不敢说是得道高僧,却也精通佛法,比起一般超度和尚来,经语修为大为可观。若是娘子不怪罪,就请师父念上一段经,超度亡魂吧!”秀才娘子见老实和尚佛像庄严,举止稳重,也就不加阻拦,默许了。
老实和尚盘做在灵堂之上,取出紫金木鱼,念起‘往生经’。老实和尚修为岂是一般和尚所能比的,佛语响亮却不刺耳,瞬间在场众人都被感染,如身处众佛之中,心中浮躁之气渐散。老实和尚一段‘往生经’念完,考虑到秀才娘子心中悲痛,又念了一段安抚心灵的‘静心经’。秀才娘子听上一段,原本悲痛之情稍微缓解,最后连哭泣也停止,只是眼泪如流水般落下。
静心经念完,秀才娘子乃知书达理之人,知道遇上贵人,收起刚才冰冷的态度,突然面对老实和尚跪下,哭道:“大师大慈大悲,定要为我找出真凶,还我夫君一个公道。”
老实和尚连忙摆手道:“念经我在行,破案却是不行的,你求别人吧!”
秀才娘子把目光投向一身道士装束的郝瑟,郝瑟连忙道:“捉鬼我拿手,破案嘛还欠缺火候,别求我。”秀才娘子又把目光投向周龙,周龙和秀才娘子目光相对,脸微微一红,道:“我可以为你在乱军之中取人首级,可追查真凶一事,我是没有头绪的!”秀才娘子心细如丝,察觉出周龙慌乱之中话语的错误,心中一沉,不再看他。
花满天此时心中一阵郁闷,都怪化装时被自己家中的五个母老虎发现,硬给贴上浓密的胡须,还把眉毛用胡须连在一起。乍一看之下,就如蹩脚的张飞,有头无脑。
秀才娘子最终还是把目光投向了花满天,花满天连忙表态道:“本人最见不得不平之事,放心,我一定把真凶找出来。”秀才娘子对花满天的话半信半疑,可有露出真才实学的老实和尚在,也就相信了他的话,说道:“既然如此,就有劳诸位了。”
花满天道:“听说龚秀才死于密世之中,娘子能否带我们前去查看?”秀才娘子点点头,起身带四人向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一紧闭的房屋前,秀才娘子道:“这就是我相公遇害的书房。”睹物思人,又忍不住轻泣起来。
这书房坐落于后院左侧,整体隐于花草树木之中,并无任何建筑与之相连。书房是纯木构造,封住窗户的是上好丝绸,封得很死且结实。花满天围着书房转了一圈,问道:“听说当时书房是由里扣上的,是不是所有窗户都是如此?”
秀才娘子收起哭声,肯定地说:“是的。”
花满天问道:“为何如此肯定?”
秀才娘子道:“三日前午后,虽有阳光,却刮着大风。相公当时在书房内歇息,我怕大风吹开窗户,就轻声将它们全部关上,并扣了起来。”
花满天又问道:“既然如此,那屋门又是谁从里扣上的呢?”
秀才娘子道:“是我相公。”
花满天道:“你亲眼所见?”
秀才娘子道:“虽没有亲眼见到,可除了我相公,还能是谁?”
花满天见秀才娘子脸有怒色,似乎责怪自己怀疑到她的身上,连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确定一下当时的情况。你仔细想想当时龚秀才午睡之后是否离开过书房,或者有谁进过书房?”
秀才娘子稍微平稳一下情绪,道:“相公睡觉时很谨慎,稍微有一点动静就会将他吵醒,一旦他被人吵醒,除了我外所有人都会被大骂。全府的人都知道相公的这个情况,所以没有家仆会在相公睡觉时去吵醒他。”停了一停,神色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当天我关窗户时,一阵大风吹来,我一时手慢没有稳住窗户,发出了一声响动。当时我以为相公会醒,那知道相公依然侧躺在床上,没有反应。按常理这么大的动静相公应该会被惊醒的,所以我非常奇怪。现在我想明白了,相公当时其实已经被惊醒,而且心情非常不好,只是见吵到他的人是我,所以忍住没有发作。等我关好所有窗户出去之后,他才起身将房门由里关上,继续午睡。”说到这,又哭泣起来。
秀才娘子所说滴水不露,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至于龚秀才是不是有睡觉时容易被惊醒,惊醒后又爱发脾气,只要问一下秀才府的仆人就知道,所以说秀才娘子所说应该是真的。花满天想到这,突然问道:“龚秀是否有午睡的习惯?还有就是,你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在你出书房之后,到龚秀才遇害这段时间,龚秀才是否出过书房,或者有人进过书房?”
秀才娘子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龙见秀才娘子动怒,连忙道:“他没有恶意的。只有调查清楚当天所有的情况,才能更好的追查真凶。而且,真凶没有查实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这也就说明他是在诚心的查案。”
秀才娘子平静一会后,露出半个笑容对周龙点点头,转身对花满天道:“多谢官人成心查案,刚才小女子失礼了,还请官人不要见怪。”
花满天笑道:“哈哈,不怪,不怪,要是你没有发怒,这才奇怪。现在,还是请娘子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秀才娘子收拾一下思绪,接着道:“相公虽然是读书人,却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因为相公经常读书到天亮,然后歇息,中午之时才醒。午饭过后,相公一般会到店铺里查帐,晚饭时才回。晚饭后相公习惯小睡一个时辰,然后起来读书。”顿了顿,又开始回答花满天的第二个问题:“当天午后并没有人进出书房,这点我可以肯定。从书房出来之后,我就在卧室前做女工。当时我做女工的地方正对着书房的大门,要是有人从里面出来,或是有人进入书房,我都会发觉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做女工时,丫鬟如花在我身边帮手,关于这件事你可以去问如花查证。”
花满天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奇道:“既然龚秀才没有午睡的习惯,那为何当天会午睡的呢?”
秀才娘子刚想回答,一个丫鬟突然跑了过来,对她说道:“燕捕头又来了,正在前院等候,说是发现了重要的线索。”秀才娘子皱着眉头对花满天四人道:“我先失陪一会,马上回来。”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花满天从秀才娘子的表情上看出她似乎很讨厌那个燕捕头,对周龙笑道:“龙哥,秀才娘子果然名不虚传,你这么快就有情敌了。”周龙尴尬地笑了笑,伸手推看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众人进入书房,仔细打探起来。这是一个典型的文人书房,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书桌,书桌上原本应该摆放齐全的文房四宝很奇怪的缺了砚台,只剩下其余三宝静静的躺在桌行。书桌左侧放着几本诗书,桌后摆着一张红木太师椅。书桌右侧是一个书架,书架上堆放着许多书籍。书桌右侧是一简单的单人小床,床上被枕齐全,床尾处是一个木架,木架上放着脸盆等日常用具。床前放着一张三人围坐的小型圆桌,桌旁放着三张独凳。书房的墙壁上挂满书法作品,从末尾的题款来看,全出于龚秀才之手。
郝瑟环视一周,打趣道:“看这书房的布置,龚秀才似乎爱书胜过爱美人,经常在这书房里住,而冷落了秀才娘子如此美貌的女子。”
书房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低头一看,地面虽然被水冲洗过,却依然可以清晰的在床边发现大片的血迹。花满天在书房内转了一圈又一圈,线索没有找到,却对龚秀才的字发生了兴趣。十来幅书法作品,竟然就有十来种字体,且每种字体都得其精髓。要这些文字真是龚秀才所做,不得不说他是一天才。
四人在书房内转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发现线索,最后集体得出一个结论:杀害龚秀才的绝对不是普通人,应为普通人不可能在现场不留下一点线索,而且从密室杀人这条件来看,普通人很难办到。那么,也就是说杀龚秀才的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只有高手才能轻易的制造出如此完美的密室杀人案来。
既然是高手做案,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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