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个贼
ィ闹邪德畹溃号献拥茸牛砩匣乩锤愫每矗 ?br /> 有钱自然好办事,花满天再走回来时,已经换了一套价值五十两的行头。这下再看花满天,虽说不上珠光宝气,可也勉强算得上富家子弟了。只不过乞丐换上龙袍也不象皇帝,流里流气的花满天穿上了好衣服,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脸上带着一脸的邪笑。
这时当然不会再有人来挡花满天的路了,花满天一路走进这家名为‘春香楼’的妓院里。一群等候客人的闲暇妓女见走进一富家公子,虽然脸上带着些下流模样,却也算长得英俊非凡。便一窝蜂地扑了上来,围住花满天,对花满天上下其手。
从没被女人摸过的花满天满脸通红,大叫道:“别摸我下面……别摸我后面……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众妓女见花满天大叫救命,都哄笑起来。一个老鸨母走了过来,叫道:“姑娘们,都散开了,让公子进来坐!”
众妓女一哄而散,花满天跟着老鸨母来到一个精美的客厅坐下。老鸨母笑问道:“公子有没有中意的姑娘,看中那个尽管说,我马上给你叫来!”
花满天看着一说话便掉香粉的鸨母的脸,心中一阵恶心,说道:“把最漂亮的叫来,钱,大爷多的是!”
老鸨母为难地说:“我们春香楼最红的荔枝姑娘被请到粉红阁,参加一月一度的‘花魁大赛’了。公子就叫芍药吧,芍药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保证公子满意!”
花满天听说最红的姑娘去了粉红阁,又听说有什么‘花魁大赛’,他本是极爱热闹之人,心中便想去那粉红阁凑热闹,说:“那我就去粉红阁,你把芍药给我叫来,陪我去粉红阁!”
老鸨母叹了口气,说道:“今日那粉红阁可不好进。每到花魁大赛这天,我们院里的生意便冷冷清清,不会有贵客上门。”眼神转了几转,媚笑道:“也罢,我便带公子去那粉红楼,只是不知公子出得起钱么?”
花满天从进春香楼到现在,除了自己没有见到一个嫖客,心中正暗暗奇怪,心想:石天镇的翠红楼每到傍晚都挤满了客人,怎么这家院子一个客人也没有,难道这里的姑娘全象豆腐西施般恐怖?
等老鸨母把话说完,知道生意全被粉红阁抢走,心中更向往粉红阁的大场面了。花满天听老鸨母问有钱没有,哈哈大笑道:“要钱还不容易,说吧,要多少!”
老鸨母掐着手指算道:“粉红阁分为三楼,一楼二十两银子,二楼五十两银子,三楼两百两银子。这只是大厅的价格,要想进包房,普通的在大厅价格上翻一倍,豪华包房只有三楼才有,一间八百两银子!不知道公子想在那里观看花魁大赛?”
花满天心中一惊,想道:弄,光坐个包房就要八百两银子,看来成都财主很多嘛。想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笑道:“自然是越贵越好!”
老鸨母见花满天一出手便是一张金满楼的一千两银票,眼都直了,一张老脸笑得如地震般,脸上粉块仆仆往地上掉,说:“我这就带您老去。”转身高叫道:“芍药,下来陪贵客了。”又向门外叫道:“备轿,乘公子前往粉红阁!”
老鸨母忙完,伸手把花满天手中银票接过,笑说:“加上小院芍药的陪客费,暖轿费,还有摆上的茶点钱,刚好一千两。”把银票放进怀里,又摸了摸是否放妥当,笑道:“公子急着去粉红阁,我就不多留了,这就带公子去。”
这时,芍药已经下来粘在了花满天身边,暖轿也备好等在了门外。
花满天见芍药大约二八妙龄,长得肤白齿皓,果然有些姿色,比起刚才围住自己的妓女们可说高了好几个层次。心中大快,顺手摸了一把芍药的丰臀,惹起芍药一阵娇羞的轻笑。从怀中掏出一块元宝,直接送入芍药怀中,乘机又乱摸一翻,大声笑道:“把你花公子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芍药乃在红尘中打滚之人,光凭怀中感觉便知道花满天赏了自己一快大约五两重的元宝,这年头一见面就给如此奖赏的人可不多见。于是在和花满天同乘一座轿子前往粉红阁的路上,使出浑身解数,让花满天享尽温柔滋味。
花满天一介地痞混混,那里享受过这种温柔待遇,乐不思蜀下,心中直骂这段路实在太短。
下轿后,花满天面前出现一座宏伟的井楼,井楼正中挂着刻有‘粉红阁’三个龙飞凤舞大字的巨匾。
随老鸨母走进粉红阁,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旺盛的人气,一大群人挤在入门大厅的一角,象是在抢什么东西。花满天仔细一听,耳旁传来‘老牛,你押了多少?’‘他妈的,前月输了五百两,这次一定要赢回来。’‘听说粉红阁的‘飞天舞’胭脂小姐又复出了,我压她六百两。’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花满天一阵大笑,心想:原来是赌花魁大赛之人,不知道花魁大赛比些什么,等下观看时,也顺便赌上一赌。醇酒佳肴,美女赌博,再加上那不知比什么的花魁大赛,今天可算花公子我最爽快的一天了!
随着老鸨母上到粉红阁西侧三楼,老鸨母叫花满天先坐一坐,自己去找粉红阁管事,订豪华包房。
花满天选了一个靠着天井栏杆的位置坐下,打量着这闻名已久的粉红阁。
粉红阁,成都最大的妓院,名列中原四大名院之一。整体为井字楼布局,占地约十亩,建造精良,格局宽敞精美,房檐雕龙刻
风,楼中摆设着色以粉红为主,以古董家具点缀,显得美观大方,让人沉沦其中。被井楼围起的巨型天井中,搭起一个擂台,擂台四周种满各种花卉。如今正值深秋,东一团,西一蔟的菊花开得姹紫嫣红,使整个粉红阁略显生机盎然。
这时已到掌灯时分,粉红阁的一、二楼已经挤满了人,独三楼冷冷清清,加上花满天这桌,一共只有三桌客人。
花满天悄悄抓了一把偎在身边芍药的前胸,问道:“为何三楼上客人这么少,难道有钱人都死光了么?”
芍药红着脸回道:“有钱人都好摆架子,是不会象公子这样早早来等候的!”
花满天笑道:“哈,他们好摆架子可是好事,否则我怎能有机会偷偷下手!”
芍药虽然混于红尘,可这等露骨之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来,还是经受不住,脸大红。
就在这时,老鸨母走了过来,一脸沮丧地说:“公子运气不好,今日的包房全被提早预定,别说豪华包房,就连普通包房也没有了。”说完,甚是心痛的取出一张五百两银票,递还花满天,说:“这是找公子的钱,您收好!”
花满天接过后,直接塞进芍药的怀中,笑道:“今夜好好给你花公子开了戒,这银子送你花使。”
芍药何曾收过这等巨额银票,伸手进怀摸了摸银票,才确定不是在做梦,顿时热情空前高涨,人似乎也变漂亮许多。老鸨母见花满天一转手就把银票给了芍药,眼珠子差些掉了出来,心中恨不得自己年轻几十岁,恨不得躺在花满天怀中的人是自己。
第十二章 花魁大赛
夜已大黑,粉红楼亮起有如繁星的灯火,把整座楼照得透亮。
花满天依然和怀中芍药调情,桌上摆满了粉红阁送上的美酒佳肴。三楼上陆续上来客人,每上来一个有权有势之人,守在楼口的龟奴便高声唱喝。
花满天没经过大场面,如今见将军、丞相、尚书等等上来一大群,心中未免有些惊慌。好在怀中芍药令他有事可做,要不还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其余桌后或多或少都站着护卫,唯独花满天这桌只有他和芍药两个,显得略微冷清。
一会功夫,三楼便人满为患。
“蜀山侯张风岚张将军到!”唱名龟奴突然提高声音唱道。随着龟奴地唱喝,一行十数人上到三楼,原本热闹非凡的粉红阁突然安静下来。
花满天惊于来人气势,忙向张风岚等人看去。
走在众人最前,是一位身穿长衫,面目清秀,显得文质彬彬的中年人。离中年人身后一米远,跟着一位老者,两个年轻人。在老者和年轻人身后一米,又跟着十来个家将模样的紫衣武士。
一行人走进豪华包房,气势逼人,让人不敢正眼观看。
花满天听说来人叫张将军,问芍药道:“这位张将军是不是那位专爱和山贼作对的张将军?”
芍药掩口笑道:“就是!”
花满天心中一直以为张将军是位老头,现在亲眼见了,竟是一个卓越不群的中年人。心中暗骂道:长得人模狗样,偏爱干下流之事。等下找机会把信的内容散布出去,让他颜面扫地。
花满天心中正盘算着怎样将信的内容散布出去,那龟奴又高声唱道:“汉中王属下四大将军之首白威白将军到!”
刚刚热闹起来的粉红阁,因为白威的到来,又平静不少。
花满天又向楼口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张的黑面大汉领着二十几个形象各异的江湖豪士上到三楼。这黑面大汉显然就是那白威,生得威猛之极,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负名字中那个威字。
花满天见白威模样,突然笑出声来,心中想道:这人确实威风,不过黑得和张飞有得一比,姓白可算浪费,干脆姓黑还来得贴切些。黑威,这名字怎么有些象黑狗的名字?哈哈!
花满天这一笑,白威身后一位趾高气扬的白面少年瞪了花满天一眼,眼中杀机尽现。
那少年眼中杀气腾腾,花满天心中一紧,起身便欲逃跑。刚站起身,突然想起自己身怀绝世武功,复又坐下。哈哈大笑两声,搂过芍药猛亲两口,高声叫道:“来人啊,给我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把身前饭几一脚蹬翻,从怀中掏出张银票扔在地上,骂道:“这也算‘美酒佳肴’?我家的猪吃得都比这好!”
花满天这一闹不要紧,把满大厅的高官富豪全惹怒了。一个肥头大耳,长得似乎和猪有近亲关系的胖子站起身,指着花满天骂道:“姥姥的,你这样说,我们这满屋的人岂不是连你家的猪都不如?”胖子话一落,大厅之中顿时响起一片喝骂声。
花满天的一翻举动,只不过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那知惹得众怒。情急之下,耍起痞子性子来,站起身双手插腰,高声叫道:“弄,老子说都说了,你要怎样?”
胖子大怒,一拍桌面,身子如飞絮般飘到花满天身前,落地时脚下的地板竟一粒灰尘也没有惊起。
大厅之中响起一片喝彩声,许多人高叫道:“弥勒尊者好轻功!”
弥勒尊者得意扬扬地看着花满天,不屑地说:“给你一次机会,向大家敬一杯酒赔罪,我便饶你这一回。”
花满天装做害怕模样,从临桌抓起一酒杯倒满,手上暗运日乾坤内力,把酒杯烘得火烫,递与弥勒尊者,说:“晚辈错了,请尊者赏脸喝了这杯酒!”
弥勒尊者哈哈大笑着接过酒,酒杯刚入手,突然感觉一阵钻心火烫,忙把酒杯丢掉。再看拿酒杯之手,竟被烫起一个大泡。以弥勒尊者的内力,若是有心防备,这酒杯上残留的日乾坤内力根本对他造不成伤害。怪就怪他以为花满天是个不会武功之人,不曾防备下,才上了这个当。莫名其妙受伤的弥勒尊者恼羞成怒,伸手便使出看家绝技,准备一举拍死花满天。
手刚举起,一个年轻人移到花满天和弥勒尊者中间,恭敬地对弥勒尊者说:“尊者息怒,今天乃张将军宴请白将军的喜宴,鄙主人不希望发生争斗。还望尊者回到座位,不要起事端。若是有事,还请宴后再做计较。”
又转身对花满天说:“这就为公子换酒菜,招呼不周,还请公子海涵!”
弥勒尊者见来者是粉红阁主事之一,因为不敢得罪粉红阁主人,只得憋着气回到坐位坐下。
花满天见年轻人向自己道歉,反倒不好意思了,说:“那里的话,我说话也夸张了点。”
年轻人吩咐下人替花满天重摆酒菜,粉红阁之所以名扬天下的实力显示出来。收拾散在地上的酒菜,拖地,上酒菜,只一眨眼的功夫,热气腾腾的酒菜便摆在了花满天面前。
花满天坐下后,拿眼去找那惹自己尴尬的罪魁祸首。一眼扫去又那里寻得着,白威和其所带之人,早进入了豪华包房。
这里刚忙完,天井中已经走出一位手持响锣的中年龟奴。龟奴猛敲响锣三遍,把满楼的眼光全吸引过来后,高声唱道:“花魁大赛即将开始,各位没下注的客官赶快下注了啊。”歇了一歇,猛地叫道:“第一场,由秋月楼的月眉姑娘对粉红阁的樱桃姑娘,现在开始!”
龟奴话完之后,从擂台两边走上一对身着劲装,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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