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三部曲
,将揽绳系在一棵小树上。
武媚娘一声不响地跟着上岸,低语道:“我们可得当心点,如给庙里的道姑发觉,定会赶你离岛,她们对天下男人皆恨哩。”话一出口,嘻嘻轻笑起来,诡秘地正视着耶聿长胜。
耶聿长胜知道江湖中的和尚、道士,尼姑皆有一些不近情理的臭规矩,并不以为意,点了点头,牵着武媚娘的玉手径直朝两则行去。
二人小心翼的行出二十余丈,箫音琴韵嘎然而止,一个幽叹之声忽然传入耳内:“冲哥,仪琳妹子,想必不会见你了,她为你而甘居空门,其内心之苦,又岂是常人所能感悟,你己尽了心,我们走吧,免得再此打扰她清修。”
耶聿长胜乍闻“冲哥”二字,不禁暗震,惊忖:“原来是令孤冲与任盈盈在此吹弹《笑傲江湖曲》,无怪乎琴韵清雅,箫音平和,给人一种飘飘出尘之感,二人怎会在此现身。”
武媚娘一震,靠近耶聿长胜低语道:“原来是一对狗男女在此勾引尼姑,真是可笑。”
耶聿长胜心中暗惊,忙拉武媚娘的手低语道:“不可乱说,他们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听力奇强,如给他们……”话未说完,忽然传来一个怒喝声:“是谁在胡说,给我滚出来。”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叫苦不迭,尚未开言,武媚娘花容微微一变冷哼道:“你们才胡说,分明在这里躲着勾引小尼姑,却偏偏不承认。”说着拉着耶聿长胜疾步走了过去。
耶聿长胜心中叫苦不迭,深知令狐冲武功奇高,任盈盈刁钻古怪,心狼手辣,被二人发觉约难轻易脱身,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走出二丈来远,果见二人并肩盘坐在湖畔的一礅巨石上。
任盈盈怀抱古琴,一席淡绿裙装,秀发如云,俏额如花,看上去约摸二十三四左右,自有一股成熟风韵,双目泛煞,给人一种望而生寒之感,令孤冲怀抱玉箫。一席清衫,剑眉星目,冷俊中隐透一股威慑,眼角隐有一丝淡淡的隐忧。
只得抱拳苦笑道:“原来是冷狐大侠,任女侠夫妇在此合奏《笑做江湖曲》,在下与武姑娘被琴韵箫音感动冒昧打扰,得罪之处尚请多多海涵。”
任盈盈见是一个英俊少年与妙龄少女现身,神色为之一缓,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偷听我们吹箫弹琴,背后胡言乱语。
武媚娘见二人眉语问自有一股威慑,不禁花容微变,不敢过份放肆,但其自幼不喜针线却恋琴韵诗书。反应极快,才思过人,婿然一笑道:“姐姐,你的琴弹得真好,犹如高山流水,白云悠悠,引人心灵震荡,非普通之人所能领略。”
“咦……”武媚娘言出论琴道,虽不得要领,任盈盈也不禁为之暗震,惊“咳”道:“小妹妹,你多大年纪了,对琴道也有所涉猎。”
“十六岁”,武媚娘娇声笑道:“可惜我对琴棋书画知之有限,不得要领,爹爹又不让与我学,贻笑大方,尚请姐姐勿见笑哩。”
耶聿长胜见任盈盈与武媚娘有说有笑,暗松了口气,心道:“看来任盈盈嫁给令孤冲后性子随和了不少,若其少女时代,就凭武媚娘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个“狗男女”,定会遭杀身之祸,她如死在任盈盈之手,历史岂不会改变,谁又来做第一位女皇呢?”
令孤冲淡谈地瞥了耶聿长胜与武媚娘一眼,二人均无身怀武功的半点迹象,缓缓起身道:“盈盈,我们走,他们只是一对私奔的少男少女,还是赶去华山吧,江湖传得轰轰烈烈,一个快刀手要在那儿挑战。天下英雄,又岂会错过如此机会。”令狐冲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暗自吃惊,心中暗道:“傅红雪挑战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等人的事传得如此之快,连令狐冲等人都知道了,到时历代江湖南手齐聚华山,定会热闹非凡。”
任盈盈见令狐冲起身,点了点头道:“好,免得我们在此打扰你的仪琳师妹清修。”语音一顿注视着武媚娘道:“你这个小丫头,虽然活泼可爱,却不该背后损人,赏你一个耳刮子,留个教训吧。”
话一出口,弹身而起,玉臂一扬,啪的一声消响,武媚娘尚未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已踏踏实实地挨了个耳刮于,惊呼一声,踉跄后退。
耶聿长胜心中大惊,忙舒手扶住武媚娘。任盈盈一击得手,银铃般地一笑,抛下一句话:“小丫头,尝排骨的滋味不好受吧,以后可得记住,千万别背后损人。否则我割下你舌头。”牵着令狐冲的手疾步而去。
武媚娘脸上火辣辣的灼痛,心中怒愤交集,却不敢发作。耶聿长胜喟然一叹,轻柔着她的玉颊道:“幸好任女侠对你另眼相看,高抬贵手,不然冒犯了她你焉有命在。”
武媚娘目送任盈盈与令狐冲并肩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冷哼一声:“这个贼婆娘,终有一天我要报这一掌之仇。”愤愤地推开耶聿长胜的手道:“滚,你这个孬种王八蛋,连人家欺负我,都不敢放半个屁,还自吹自擂,别弄脏了我。”
耶聿长胜弄巧成拙,窘迫不堪,摇头苦笑道:“不听本人言,吃亏在眼前,你怨得了谁。
他们夫妇二人武功奇高,我纵是出手只会是自讨苦吃,弄不好反而会送了你的性命。”
心中却道:“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到了这错乱的江湖中,如练不成旷古绝今的奇功。定会吃苦受累,遭人白眼。”
武媚娘冷哼一声,连看也不看耶聿长胜一眼,扭头疾步而去。
耶聿长胜见了心中苦笑无言,只得无可奈何地坐在一礅巨石上。
夜已渐深,岛上清幽绝伦。想起连日来的遭遇除了尝尽温柔滋味,对改变江湖武林血腥恩仇史的计划半点也末施展,而且迄今为此,江湖中到底出现了那些人物也尚不清楚。
不禁暗自感觉到任务的繁重,如今又卷入了袁天刚与武媚娘,如一个不好,弄得江湖中人与官府作对,岂不造成生灵涂炭之苦。
思付间武媚娘渐渐远去,正自犯难发愁之际,忽然听到一声清朗的道号声自身后响起:“无量天尊,耶聿施主,别来无恙。”
“袁天刚”。耶聿长胜心中一惊,暗付一声,转身望去,袁天刚缓步而来,怀抱拂尘,背负宝剑,脸上隐隐有血痕,似白天被钟灵的闪电豹所抓伤留下的。眉宇间隐透着浓浓的忧耶。
不禁为之一震摇头苦笑道:“老道士,不是又要对我施展什么通天玄术,锁我真魂,叫我永世不得超生吧。”
袁天刚神色微微一变,盘坐在耶聿长胜对面一礅巨石上摇头苦笑道:“耶聿施主见笑,贫道这点微末之术,又岂会敢在你跟前现丑。”
语音一顿道:“贫道自认卜封极灵,也查出世间群邪作怪,但却无法收摄,而且现身之人全是武功高手,不知施主可知他们的来历,尚请不吝指教,此乃万民之幸也。”
耶聿长胜不禁心中大惊,暗道:“神算袁天刚果然名不虚传,如和江湖中人纠缠不休,那岂不会引起江湖大乱。”
袁天刚见耶聿长胜沉吟无语。深吸一气正色道:“耶聿施主,贫道深知你虽是血肉之躯,却明白这一切之因,尚望你替唐朝万民作想,以实相告,免得生灵涂炭。”
耶聿长胜知道难瞒袁天刚这种能算天机之人,沉吟良久道:“袁道长,请你不要深究此事,我想江湖中人绝不会滥杀无辜,跟朝廷作对,如是他们敢胡作非为,我自会设法治他们。”
“好!”袁天刚面色凝重地凝视着耶聿长胜良久道:“有耶聿……”
话方出口,忽然听到一个桀桀地冷笑声传来:“好狂的口气,嘴边无毛,居然敢大言不惭,敢跟天下英雄作对。”
二人乍闻之下不禁神色为之一变,循声望去。
第八章风云暗涌
蒙蒙月色里,淡谈星光下,一个满头黄发披散,神态威猛,看上去年约四十四五的彪悍大汉踏月而来,眉宇间渗透着一股凌人的威势,步子跨得奇大,落地竞不发出半点声响,似轻功奇高,到了踏雪无迹,落地无声的极高境界。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不禁为之一震,神色微变,心中大惊,差点惊呼出口:“金毛狮王谢逊!”袁天刚亦暗自动容,对来者的轻功忌弹三分,到了五尺之外,竟然风不惊,草不动,修为自是了得。
来人冷做地静立在二人身前五尺之外,背负双手,冷冷地扫视了二人一眼道:“就凭你们二人也配跟天下英雄为敌?语音冷厉,满含鄙屑与嘲讽。双目中闪烁着戾孽的寒芒,令人望而生畏。
袁天刚冷哼一声,方欲开言,耶聿长胜忙暗示他一眼抱拳道:“谢前辈见笑了,晚辈无知,不知天高地厚,只不过随口说说罢了,又岂敢真与天下英雄为敌。”语音一顿道;“仅是谢前辈的七伤拳,晚辈自知绝难接下一拳,何况张教主的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峨嵋派周芷若的九阴白骨爪独步武林,无人能及。”
“咦……小子,你是谁?”耶聿长胜话一出口,金毛狮王不禁神色为这一变,惊“咦”一声,不解地凝视着他道:“你对江湖中各自的武功绝学了如指掌,到底是何来历?老实交待!”
耶聿长胜诡秘一笑道;“谢前辈,张无忌、张教主、周英若周掌门等威震武林,名震天下,对各位的武功绝学江湖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晚辈浪迹江湖,对金毛狮王谢前辈之名,早就如雷贯耳,闻之多时。”
耶聿长胜对《倚天屠龙记》中的人物了如指掌,对各大高手的独门武功如张三丰的太极神拳,张无忌的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金毛狮王的七伤拳,周芷若的九阳白骨爪等都用电脑仔细分析研究过,随口道来,不露半点破绽,袁天刚不禁听得乍舌心惊。冷眼旁观,缄口不言。
金毛狮王表情冷漠,目烁寒光,其内心的震惊程度远在袁天刚之上,冷冷地凝视着耶聿长胜良久喝道:“小子,你还知道些什么?”
喝声如雷,中气十足,直震得耳鼓嗡嗡作响。耶聿长胜心中一惊,摇头苦笑道:“知道得不多。但也不少。”语音一转道:“对倚天剑、屠龙刀也略知一二,但如与傅红雪的破刀,叶孤城的天外飞仙相比,似乎还要逊色三分。”心中却道:“张无忌昔年号称天下第一高手,也善使刀,与傅红雪双刀争雄,那岂不是更热闹。”
“小子,你混说什么。”耶聿长胜语音甫落。金毛狮王怒喝一声,身形一错,右臂一伸,五指箕张,疾抓向他的左肩。
“住手!”袁天刚乍见金毛狮王出手,心中大惊,怕耶聿长胜受害,急喝一声,身形一探,右掌一翻,反切而出。攻向他的右腋。
“找死!”哀天刚掌风未到,金毛狮王怒吼一声,不躲不闪,左臂一伸,呼的击出一拳,反击向他的右臂。”
砰!袁天刚见金毛狮王来势凶猛,不敢怠慢,回掌自保,砰的一声击在他的拳面上,不禁身形疾幌,一股无形的劲力透过掌心疾涌上手臂,心中大骇,弹身而起。
耶聿长胜见哀天刚一招落败,心中大惊,忙跃下巨石。
“小于,你走得了。”耶聿长胜方跃下,金毛狮王怒吼一声,候的转身,右臂一探,五指疾抓向腋下。
耳聿长胜甫闻喝声,已觉凌厉无比的劲风触体,心中大骇暗付一声:“这金毛狮王好快的反应,果然名不虚传。”
疾施出凌波微步,足下一虚,身形滑人巨石后。刚刚避过一爪。
“咦……小子,倒看你不出。”金毛狮毛一抓落空,心中暗惊,身形一闪,绕到巨石后,左手疾抓而出,如影附形而上。
哀天刚深知耶聿长胜的厉害,虽是武功平平,一套身法却是怪异绝伦,轻易难以奈何他,并不怎么担心,但觉右臀酸痛无比,不停颤抖,暗自心骇:“这个‘野人’好爵道的拳力。”
慌忙舒指点了右臂的曲池、劳宫、手之、阳径几大要穴。
耶聿长胜仗着凌波微步的巧妙,绕着巨石东一飘,西一荡,跟金毛狮王捉起迷藏,一时尚无危险。
金毛狮王一连数抓落空,连耶聿长胜的衣角都沾不上半点。胸中怒气惊异交集,以明教四大护法之一的身份竟奈何不了一个乳臭未干,武功稀松的毛头小子,此事传人江湖,岂不汗颜。
蓦的怒吼一声:“小子,有种接老子一拳。”猛提十层功力,怒鹰暴串般地疾扑而起,双掌一错,化掌成爪,凌空抓向耶聿长胜的双肩。身形之快,抓式之疾,快逾电花石火。
耶聿长胜乍见金毛狮王凌空抓至,气势汹涌,凌厉无比。心中暗自骇然,顾不得思索,身形左滑而出。嚓的一声脆响,两片碎布随风飘散,一袭劲风触体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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