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下)
看看义父的未来孩子呢!……”
天绝如此呼天抢地的大哭大叫着时,韩信心情也是沉重悲痛异常,项思龙把安慰统领众人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自己自得表现了一点坚强的个性来,不能哭!不能哭,一定得坚强!
韩信心不如此呐喊着,可眼泪还是不能自控的流了出来。
思龙此时一去,有可能将是永别啊!自己又怎么能忍得住悲伤呢?唉,哭吧!哭吧,放声的大哭吧!哭过一场就要强忍伤痛安慰众人了!自己决不能辜负了思龙对自己的一番嘱托!
韩信如此一想,竟真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出声音来。
是一种沉重的悲伤笼罩着众人的心头,啼哭声,嚎叫声一时乱成一片。有人双膝跪地双手合什,朝西方的天际礼拜着为项思龙祈祷;有人狂蹦乱跳着大声吆喊着项思龙的名字,有人用世上最恶毒的言语骂骂着笑面书生……大家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但在众人中最为悲痛的是孟姜女和苗疆三娘二人了,她们在项思龙纵身前见看了项思龙投向她们的一抹忧郁和怜爱的目光,那目光让得她们的心神为之大震,预感到项思龙将要离去了,可在她们正要出言要求项思龙带上她们一起时,项思龙已是闪身不见了,顿时她们的心都被人给掏了出来般的让她们失落伤痛异常,整个人一时都给呆住了。
“这没良心的,竟然想丢下我们姐妹二人,不!我们要跟着你!”
孟姜女和苗疆三娘思绪木木的如此想着,在其他众人狂喊大哭时,墓地娇鸣一声身形倏地纵起……
韩信自己虽是在悲痛之中,可他却早就在担心二女了,见得她们身形一起,顿即纵起身形阻在他们身前惶声道:
“两位弟媳,你们不要冲动!二弟不是交待过我们,叫我们去西域京城候他消息的么?”
孟姜女丧失理智的突地向韩信击出一掌,大声喝道:
“让开!”
不想韩信虽是可以避开这一掌,但他也因心怀郁结,见孟姜女掌风击来,竟是身形丝毫不让,只心下暗道:
“就让我死吧!死了我就可以忘却所有的悲痛了!可以去九泉之下等待二弟……”
“蓬”的声掌劲相碰之声响起,天绝插在了韩信和孟姜女之间,怪目发红的怒吼道:“怎么?思龙才不在这么一会,就想窝里反啊!”
大叫着时,怪目虎虎的瞪着满面凄然惊慌的孟姜女和一脸又肃索的韩信,接着又道:
“思龙不是叫我们听韩小子的命令吗?大媳妇这么快就想抗命作反啊?还有韩小子,你不闪不避,是不是想寻死啊?思龙交给你的任务呢?你想推脱不管啊?他妈的,都是一帮猪脑袋!做任何事情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
被得无绝这一喝,不但是韩信和孟姜女,苗疆三娘都给怔住了,就是全场中人也给止住了哭泣声和大叫声。
孟姜女收了双掌,低垂下头去,秀目泪珠儿滚滚落下,与苗疆三娘抱哭成一团,不过却只是抽泣,并没有哭出声音。
韩信亦也目光投向了天空,陷入了沉思之中。
天绝见自己压住了众人的燥乱,颇有些引以为荣,心下思忖道:“思龙,你这小子,义父可是在想哭的时候也强打精神为你维持大局,你可得给我争口气,活着回来见我们啊!”
正当众人陷入静默沉寂中时,项思龙的声音突地传来道:“义父,好样的!大家也都不要悲伤难过了,想来你们少主我平生历经艰险无数都平安度过了,这次定也没事的吧!大家一定得团结起来,齐心协力的振作勇气,信心和斗志为迎接我的胜利归来作准备!好了,这下我真得走了!大家后会有期!”处,有一片黑压压的小黑点正往自己这边赶来。
第一二二章 非去不可
项思龙在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骤然纵身而走,心中的悲痛亦不比天绝、韩信、孟姜女和苗疆三娘等低钱多少,但他知道自己如一本正经的向众人告辞的话,那等生死离别般的难分难舍场面只会更让他心头难受万分。
不说天绝、韩信等会对他千般挽留嘱托,就是孟姜女和苗疆三娘、傅雪君三女的凄哀目光已是让他快要肝肠寸断了,更何况自己行前三女或会死缠顾赖住自己不放,使得自己寸心大乱呢!
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众人怀激动之际,自己狠下心肠走吧!
项思龙暗一咬牙,于是提气闪身而逝,但他并没有走运,而是用“缩地成寸”的秘笈隐藏住了自己的身体,意念还是在关注着众人的动静。
他实在放心不下自己走后众人将会发生的骚乱!
果然在他走后不久,众人就嚎叫大哭起来,项思龙感觉得到众人心中的悲痛,然去见笑面书生之行自己是非去不可的啊!
姥姥、盈盈、碧莹、玲玲、兰英,玉贞他们可都还在笑面书生手上呢?这能让自己坐视不管吗?如果连自己的亲人和妻子都无法保护,自己还算什么大英雄咱己还能成就什么大事业,自己在这古代里之所以能够充满信心和斗志的去面对一切困难,就是因为她们给予自己的无私的爱啊!
她们是自己生命的动力源泉!自己绝对不能失去她们!
项思龙的心下在如此呐喊的同时,亦集中意念关注着天绝,韩信等人的情况,当事情发展至孟姜女冲动的挥掌向韩信出击时,他的心中焦急如焚,正想现身出来,还幸得天绝出面解围,才让他压住了这种冲动,直至天绝的一番大发脾气压下了众人骚乱,项思龙心下即是欣慰又是喝采,所以才再次传音向众人慰勉告别。
“这下是真正的要离你们而去了,拯救盈盈她们迫在眉睫,我不得不作出选择,但愿你们多多保重吧!如果我运气真的很好,这次能够得以脱险,那我们三天后西域京城见,到时狂欢一场来个不醉不归!”
“如果……要是我真有什么不测……那你们就要好自为之了!但是请你们记住一定得按我的话去做!一定得去投靠项少龙,只有他才可以驱除西方魔教在我中原的扩展,只有他才可以奠定我中原历史的基础!”
“还有,韩信,你一定得帮助三弟刘邦!如果我……那么,刘邦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我的历史使命也就落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得振作起来!
父亲呢,但愿你看得我托韩信交给你的信后,能够为我中原历史的后代着想,能够放弃意图改变历史的野心,这算是作儿子的我求你了!”
项思龙痛苦的闭上双目,只有耳旁的呼呼风声让他知道自己还有生命还有任务,解救姥姥上官莲他们与笑面书生作斗争的任务。
他奶奶个笑面书生,都是本少爷当初一念之仁,而种下了今日的祸患!今次你再落到本父爷手里,我不抽你筋扒你的皮才怪!
在这古代就是要以杀止杀,对待恶人决不能心慈手软!尤其是这些西方恶魔,更是要用残酷的手段杀光他们才行,免得遭涂炭我中原后代!
项思龙只觉心中的怒火简直象一座火山,杀机充盈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让得他连呼吸都为之沉重起来。
这世上为什么总是有着这么多的打打杀杀呢?难道权力、金钱、美女和领土扩张就是这古代政治的全部吗?和平呢?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们可曾想到这个字眼?他们可曾想到天下间千万黎民百姓的痛苦和希望?
战争和仇杀是血腥的啊!罪恶的西方魔教,我们中原内部现在已是战火纷起了,可你们却偏偏想要在这节骨眼上趁火打劫,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如果没有,那就是野兽!我又何必心存慈念呢?
杀!杀!杀!西方魔教的野兽们,你们来吧!我项思龙不怕你们!我身上流的中原民族的血液,我们这个民族是不畏强暴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点!我们中华民族会永世长存的!
项思龙军人的天责倏地被心中的愤怒给激发了出来。
笑面书生任凭怎样奸诈毒辣,有我项思龙的一天,你的奸计就永远无法得逞!我一定要杀死你!
还有阿沙拉元首,枯木真师,骷髅魔尊,你们一古脑儿的全来吧!看看是你们西方的邪门神功厉害,还是我中原的道家神功厉害?我们就来比划比划吧!谁怕了你们了?嫁衣神功又怎么样,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你们那些邪门外道的武功定无法任我中原呈威的!我一定要打得你们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项思龙的心下恶狠狠的对这些西方魔教的恶魔诅咒着,在这刻里他完全把“日月天帝”告诫请求自己要对西方魔教教徒仁慈些的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他心中燃烧的只有是怒火和仇恨,当然还有一份对上官莲,盈盈,碧莹她们的关切和担忧。
“盈盈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笑面书生会遵守诺言善待他们吗?要是她们……人什么差错,自己不杀光那些魔教免鬼十才怪!连他们的老窝自己都要东过去给挑了!绝不留什么情面!
嗯,快到西域了吧!火气可不能这么大了!这样会冲淡自己的理智的。”
项思龙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村落和人群,这长村落的建筑样式与中原内地大不一样,显得矮小而像个蒙古包,人们的装束也与中原内地大不相同,妇女们头上包着一束白丝巾,把整个面容都给包裹了志来,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男的呢则是用一块即长又宽的布匹裹缠住了身子,里面穿有些什么动物之类的毛皮,头发都是散披着,有点狂野的味道。
项思龙看着这等景象,心情稍稍开朗了些,却也愈发沉重起来。
快要见着笑面书生了,自己到底会是怎样的一个命运呢?是凶是吉?
项思龙心下忐忑的想着,既想放松一下精神、问问去地冥鬼府的路线,于是意念一动收功停身,现出身形来。
看来这是一个市集,来往的人数较多,叫卖声也此起彼落,路旁不少贩子在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品,有刀剑有兽皮,也有鸡、鸭、牛、羊等,但其中最为热闹的是一群正在贩卖女奴的人们哈喝声甚是刺耳,场面闹哄哄的,乱成一片,甚或有人相互对打起来。
项思龙看着这等场面,心下暗忖道:
“想不到在这西域还存在着奴隶交易,看来秦始皇颁布的律令在这里根本行不通!由此亦可以看出,西域确是一个野蛮凶残的民族部落了!这里的人借着山高皇帝远,秦王朝势力根本管治本到的形势,唉文明啊,何时才能在这西域生根发芽呢?想来西方魔教在此地设立分坛也正是看中了这里的人们的凶蛮和残酷吧!要彻底把西方魔教势力赶出西域,首要任务是在这里播种文明的种子!”
项思龙心下如此想着时,也信步走入了围观的人群之中。
因项思龙还穿“日月天帝”的装束,所以看起来甚俱威势,有一股教人不寒而粟的感觉,不少胆小者见得他走来,均是纷纷先行退开,私下里却又对他指指点点的低声响咕些什么,想是在说:
“哇咋,我们这小地方怎么也来了这么一位酷爷!看他模样不是什么龙头老大,就是什么达官贵人,再或是什么有钱的大老爷!”
但也有几个满脸横的大汉目光邪异的望了一眼他这陌生客,又转向那贩卖女奴的主人与他叽哩叭啦的争论起什么来。
女奴主人是个三十几岁的粗壮汉子,虽是在这秋冬交接的寒冷天气,却也还露出了一条光膀子,目光显得甚是凶蛮,身上的肌肉也甚是发达,油光黑亮的,青筋条条暴起。在那十多个女奴旁边站着四个家将,正都用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在全身上下几乎赤裸,只下身遮了块布匹的女奴身上巡视着,这十多个女奴中有一个姿色较优,自是成了众人目光关注的焦点,而这稍有姿色的妇人则是面露凄凉怨恨之色,俏面通红,娇首深垂,眼帘中竟还转动着两滴晶莹的泪珠,让人见了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怜爱之意。
项思龙的第六感觉告诉他这女子定有怨情,说不定是被这卖主抢来的民女。有了这种感觉,项思龙心头不禁火起,目光深泛的向那女奴主人望去,因他心中本就有了对笑面书生等的杀机,所以目中精芒连闪,让得那女奴主人不自禁的肥大躯体体颤了颤,但很快平静下来,老到的江湖经验告诉他,眼前这老者是个颇有来历的人物,心头虽甚是对项思龙的目光有些发毛和冒火,但却还是满脸堆笑的道:
“这位老板,看中那位姑娘?嘿,本人巴拉金出售的这些女奴啊,个个都健康非常,身段苗条。要做活的有,要床上功夫的也有。老板,随便看随便挑,相中了咱们价钱也好谈啊!”
说到这里,顿了顿,冲项思龙道:
“老板是第一次来我们这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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