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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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其实我也告诫过飞天银狐要听命于总护法,岂知他今个儿中午却擅自领了几个手下来向总护法报到了,我也傍晚时才知此事,所以匆匆赶到,还好来得及时!这小子教训他一下也是应该的!”项思龙见骸骸鬼也不敢指责自己,反向自己低声下气的说好话,知道自己己把古里木装扮得出神入化,这可也全亏鬼影修罗与古里木有宿仇,对他作了较为详尽的调查,从他口中得知的有关古里木的事情,事情才得以演得如此逼真,要不靠从那装扮古里木的大山护法那里得来的些许资料,自己现在早就露出原形了!嘿,扮恶人也真过瘸!这古里木又本是个对属下耀武杨威凶残毒辣惯了的人,自己正好可对魔教的一些看不顺眼的兔怠子大开杀戒! 
  心卞古古怪怪的想着,口中打了个哈哈道: 
  “副教主既己抵中原,那元首和教主定也已抵中原了,但不知他们现今落脚何处呢?”项思龙这话乃是故意发问的,一来想看看骸骸尊者是否真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二来想试探一下他是否对自己这冒牌总护法忠心,三来呢则是想证实一下孤独’惊鸣的消息是否确实,因为这些魔头狡好百出,或许又会改变行踪也说不一白JAhC二。 
  骸骸尊者却是毫无成心的笑道: 
  “元首和教主己抵南沙群岛分坛去了,一是想看看那三大邪神是否已经完全受控,二是想去发掘当年‘日月神教’狂笑天和巴浦洛夫两任教主所没能发掘的一个宝藏。”项思龙闻言心下一喜之余又是大震。 
  什么?发掘狂笑天当年也没能找到的宝藏?这……‘日月天帝’不是说那个宝藏的秘密只有他的“碧血断魂剑”才可以开启的吗? 
  阿沙拉元首他们是怎么知道宝藏秘密的呢?没有“碧血断魂剑”他们又怎么去开启那宝藏呢?据‘日月天帝’说那宝库里面藏有什么惊天的武学和其他的一些秘密,要是被阿沙技元首他们找到了,那岂不更加是为虎添翼?不行!自己一定得去阻止他们! 
  心念电闪的想来,项思龙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道: 
  “据闻那宝藏里面藏有中原上古时代的绝世武学,副教主为何不跟去看看呢?这可是一个发达的最好机遇啊唾贿S获得内里的一些武功秘菠,嘿嘿,另poooloo”项思龙故意拖长声音,目光炯炯的静看锹骸尊者对自己这极具诱惑鼓动性的话的态度。 
  果然髓骸尊者双目射出贪欲的厉芒,但转瞬即逝,有些气妥的道: 
  “我是想跟去,可元首之命却也不敢为抗,那便只有作罢了。唉,说来也真是可惜。当年的‘日月神教’可说是霸雄整个中原武林的中原第一大教派,只是到了狂笑天手上却败了下来,因为他无法知道‘碧玉断魂剑’内中的秘密,所以落得个教散人亡的下场。‘日月天帝’教主当年也曾穷了半世心血想去破译‘碧玉断魂剑’内中的秘密,可却仍是一无所获。 
  嘿,我们西方魔教至所以能在我们西方发扬光大,而在中原一直无法立足,想想也是因为我们魔教武学的真正精髓乃是承自中原武学。‘日月天帝’教主当年在中原长大,他父亲巴浦洛夫又是中原一代武圣狂笑天的弟子,所以我们魔教乃至我们西方能有今天的武学成就其实都是靠中原武学起家的,只是到了现今中原战争时起,不知死伤了多少人,其中的一些武学宗师也都大半在战争中惨死,才至落得中原如今武道高手人才调零的地步吧!不过,这却也是我们西方入侵中原的大好时机了,总护法如能立下大功,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啊!”项思龙听得心下禁不住一阵器然神伤。 
  说来巴浦洛夫能综融中西两国的武学本是起着繁荣交流双方武道桥梁的作用,谁知却由于种种变做以及人性的自私和野心却抱这种本是正面的积极作用变成了侵略和权力的利用工具,想来也是人类发展的悲哀吧! 
  可不,中国虽然发明了火药,但自己却无法充分的利用其伟大的价值,反被一些外国学去后利用来作为侵略我中华的武器,使得我中国蒙受了一个多世纪的奇耻大辱,这与自己现在在这古秦所遇难题岂不是有着异曲同工之识?自己决不能让西方魔教侵我中原的野心得逞!要不中国的历史不但要被改写,而且中原的中华儿女也要遭外国势力的欺凌。 
  想到这里,项思龙的心情虽是异常的沉重,但还是不得打起精神来面对现实,嘿嘿怪笑道: 
  “是啊!这宝藏乃是当年‘日月神教’的武库,想中原武学如此博大精深,里面定是藏有中原在狂笑天以前中原的武学精华,元首和教主把我们却给支开了,嘿……不知副教主可否愿意与属下一起也去凑凑热闹呢? 
  反正中原现在朝政不稳一片动荡,中原武林也是后辈无人人才无几,我们要想侵占中在可说是如震中探物,指日可待啊!倒是如果我们武功不济被一些后生之辈盖过,以元首的个性,我怕… 
  …我们不但无法享受荣华富贵,反会被踢出教门呢!”项思龙这话可谓是有反叛性质,但他本不是什么真正的古里木说来也怕他个鸟呢!顶多只不过是泄露身份罢了!要是侥幸能说至散骸魔尊,让他们来个狗咬狗,那可是一大大快人心的收获!更何况以古里木的阴深,生出这种心理也是人情人理的事,应该是不会让人生疑身份的真伪,而是戒备自己这假古里木野心的狂妄。 
  不过管他妈的呢!赌他一赌嘛!看这骸骸魔尊一副贪心模样,差不多是可以说动他的!再说据‘日月天帝’融入自己脑中的思想看来,骸骸至尊本也是个贪欲极强的人,且疑心戒心甚重,对枯木真师又一向关系不和,只是虚与伪蛇,那他没有理由不对自己的话动心的! 
  何况出了什么问题,有自己这假古里木扛着,他大可以向阿沙拉元首他们解释说是自己唆使他去南沙群岛的!还有就是他乃是古里木的一个傀儡,如不同意自己的建议,他可要担心着招来杀身之祸!因无论怎么说古望木是阿沙控元首的师弟,枯木真师又对他怀有顾忌,肯定是帮古里木而不帮他骸骸魔尊了。介于这种种原因,项思龙己是赌对方必定应充。 
  果然骸镊魔尊先是脸大变,甚是骇然和惊诧的望了项思龙好一会后,却又皱起眉头深思起来,沉吟了片刻,候地点了点头长吸了一口气似作下了什么决定的道: 
  “总护法的这层忧虑说得甚是!好,我答应你!明日我领人手来风雷堡与总护法会后,我们也去南沙群岛凑凑热闹!大不了被元首和教主责备大骂一场,也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项思龙见自己这一着押对了,心下大喜,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道: 
  “此事最好是机密些,不要太过张扬,只领些得力高手就行了!昭,苗疆分坛还是得严密派人防守,要不被笑面书生占了空子,那我们可就出了大漏子了!总之是凡事都要思虑精密些!”骸骸魔尊点了点头道: 
  “多谢总护法提点了!嗅,对了,苗疆的五毒门因其门主苗疆三娘领了大批高手来西域办事,已经被我们侵占下了,对于如何处理五毒门,却还请总护法赐教一下。”项思龙闻言心下大震,但却又想到只要自己把西域和苗疆的高手都诱引去了南沙群岛,那么笑面书生定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苗疆分坛解救五毒门了,倒是西域的天风令主,自己却是如何设法也把他引去南沙群岛,使笑面书面也控制西域呢?如果他也中计,那么所有的魔教精荚都集中在了南沙群岛,自己就可以设计把他们一网打尽除去这个患祸中原的魔教了!至于何调‘,随机应变再说吧! 
  如此想着,项思龙的心情都有些激动了。 
  除去了西方魔教,中原就再无外患,只有内部的纷战了,到时自己就可一心一意尽全力去助刘邦打天下了! 
  心念电转的想来,口中也随口答道: 
  “区区一个五毒门有什么大不了的?暂且放下它不管吧!只要我们去南沙群岛有什么收获,那可是以收降了十个五毒门还要有用得多!”骸骸魔尊微微一楞,但当即附和道: 
  “那是!那是唾口此本座就先行告退回苗疆去了!嗅,天风可是哪去了?怎不见他?”项思龙淡淡一笑道: 
  “他刚在外头吃了些霉气,没心情吧!”骸镊魔尊点了点头后向项思龙抱拳刚要向项思龙告辞时,突地天风令主的声音传来道: 
  “副教主暂等一下,属下想与你同行不知可否?”话音网U落,天风令主已是领了乌牛天尊和四十多名武士闪身现出,目中闪气灼灼的望了项思龙一眼,语气冰冷的接着又道: 
  “总护法既已留在西域,属下呆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心里有些刺儿,所以想请副教主关照一下属下,让属下与副教主同行!”骸骸魔尊脸色似喜又忧,有些戒惧的望了‘项思龙—眼,大是不自然的道: 
  “陈年旧帐何必放在心上呢?令主如有兴趣,明日不妨我们一道去南沙群岛吧!去那里碰碰运气D阿!”天风令主脸不改色,仍是冷冷的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可已是忍了上百年了!被调在这西域监视笑面书生,一点出息也没有——想笑面书生当年乃得我魔教军师,又是‘日月天帝’教主的心腹,智商武功都高于我许多,我凭什么跟他斗啊?所以我在西域这百多年来只醉心于练功之中,而甚少关注笑面书生,所以事情者交给了荆恨秦去打理,谁知总护法一来连我在西域培植的唯一得力心腹也给抢了去。我是再也忍他不住了! 
  嘿,现今我们魔教进侵中原,谁强谁就可出人头地,我的机会来了!我一定要向古里木报这一欺再欺之仇!哥哥的心是冷的,他只知道谁是强者谁对他忠心就提拔谁!我的‘波罗神功’已练到最高境界,现在是与古里木决一死战的时候了,不成功便成仁!当然,我不会起什么内哄的,我只是要盖过古里木,让他也尝尝被打入冷富的滋味!副教主请允许我跟你一起吧!要不我怕我撩不住心中的怒火与古里木打了起来!”项思龙听得是又惊又喜,想不到天风令主对古里木的仇视己深刻到了如此地步,看来自己这下是有麻烦了,不过知晓了天风令主对古里木的仇深,自己却也可以利用这点使他为自己出力呢! 


第一三六章 推心置腹 
  项思龙心下想来,仰天打了个哈哈道: 
  “令主可也真是快言快语!好,我们以谁能在南沙群岛取得宝库武功秘签为注,谁得了内中的武功秘本,谁就算赢,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情,哪怕是要对方死,对方也不得反抗!不知令主可愿与本座赌一把?” 
  天风令主双目精芒暴射,冷冷笑道: 
  “谁还会怕了你来着?赌就赌坝!早一日了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也早一日让我不再痛苦!” 
  项思龙见对方中了自己的调虎离山之计,心下大喜,脸上部还是不动声色的道: 
  “那我们就以副教主作个见证人,使对方不可反悔!” 
  天风令主晒然道: 
  “正合我意!咱们一言既出,硼马难追!” 
  骸够魔尊本是对天风令主刚才的激愤之言惊诧担心不己,闻得二人的这番对答,更是一脸苦色,眼睛却是滑溜溜的转个不停。心下付道: 
  “二人这番打赌,无论谁胜谁负,对自己来说都是有利无害。虽然与天风在厌恶古里木这一点上有共同利益,但自己现在已是受古里木背后控制,不可与他同一鼻子出气,免得让古里木猜忌自己。他可是阿沙技元首的师弟,又是当前的大红人,实则他控制自己也是受得元道的指使,为的是平衡自己和枯木真师之间的矛盾,好让自己和枯木真师二人忠心耿耿的为他们所利用,所以自己决不可开罪古里木,要不权势不保不说,更说不定会被诛连九族。 
  自己技笼天风也只是图他以后东山再起,有个可以凭仗的靠山,摆脱古里木的控制,这家伙实在是太不把自己当人看待了,表面上对自己客客气气,冒子里却想怎样使唤自己就怎样使唤自己,从来不许自己有任何的主见,自己这魔教副教主只是名存实亡。 
  天风则是好多了,虽也阴险狡好,但他却给予为他所用的在其职责范围内的权力,只要不损害背叛他就行,所以自己是希望他能获胜的心理多些。但现实上古里木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