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 by:真意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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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邝厉风才恋恋不舍的退开,大手轻抹粉嫩唇边的银丝,嗓音低哑的说道:“小妖精,这次的感觉可不许忘了。”

  黎菲茫然点头,粉色的唇瓣因方才的亲吻愈显妖艳,黑眸水雾氤氲,雪白耀眼的身子喘息不定,妖娆风情自然流露,早把勾引邝厉风的计划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感受到怀里人儿娇媚身躯上情欲弥漫,邝厉风下腹突然欲火升腾,却立刻强自压抑,放开了他。

  黎菲自飘飘然中清醒过来,偏激心思又起,极想破坏周曹荡漾的温馨气氛,黑眸闪动,徐徐开口道:“我第一次跟人上床是十年前。”

  灰眸中浮现笑意,满是不信,“十年前?你才多大啊。”

  “十岁。”

  察觉到黎菲的认真态度,邝厉风敛了笑容,灰眸中弥漫伤痛苦涩,一把揽过那具妖娆胴体,柔声说道:“对过去不幸的回忆,只会构成新的不幸。不过你若是要说,就说好了,把所有辛酸都倒给我,我来替你背负一切。我保证,你今后的回忆全是明媚美好。”

  黎菲忽觉好像每当自己肆意说些煞风景的话,邝厉风便巧舌如簧的把气氛搞得更加煽情,不由心口憋闷,暗自揣摩这人不是城府深不见底,便是纯情的傻子。乖乖偎在邝厉风怀里,静下心来,细细思量,若是他老奸巨滑,迟早会查出自己在黎家的遭遇;若他真的是怜惜自己,倒不妨坦白告诉他,利用他的痴心。

  主意已定,黎菲抬起头来,凝睇溢满深情的灰眸,悠悠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知道了我的过往,还会爱我吗?”

  “小妖精,还不信我?你不妨试试看。”低沉磁性的话语,带着灼热的气息,飘在黎菲耳畔。

  黎菲柔柔的轻叹一声,黑眸浮现黯然感伤,缓缓开口道:“我是私生子,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不想知道。他对母亲始乱终弃,任由我们在世间辗转恣睢,不闻不问,从不露面。我和母亲靠着外祖母留下的遗产维持生计,日子过得倒也轻松快活。我十岁那年,母亲带我去法国,偶遇黎鑫集团的老总黎振邦,以信物相认,方知母亲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母亲孤独已久却突与亲人团聚,欣喜若狂,我们便住进黎家。黎振邦,也就是我的舅舅,确实对我们很好,无微不至,事事周到。母亲容貌极美,但我和母亲并不相像,她美得纯洁透明,毫无瑕癖。黎家众人皆是道貌岸然之辈,一群乱伦的禽兽,对母亲垂涎三尺。舅舅虽然位高权重,人却很软弱,面对黎家众人虎视眈眈的窥测之心,自顾不暇,更是顾不上母亲了。母亲的心单纯的没有一丝杂质,每日里开心快乐,对周曹的危险竟毫无察觉。多年来,母亲总是郁郁寡欢,如今终于展颜,我实在不忍劝她离开,况且,污浊的世间,去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黎菲长叹一声,陷入沉思。邝厉风紧紧搂住他,温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雪白温软的背部,静静聆听。

  良久,黎菲才又开口:“为了保护母亲,只有十岁的我主动诱惑那些禽兽,把他们从母亲身边引开,跟他们上床。人们可能都觉得我娇媚得像女人,但我确实是男人,我的保护欲也非常强。我既没有权势地位,也没有猛士的利刃,能利用的只有身体,只要能保住母亲的纯洁无瑕,只要能看到她恬静安稳的生活,我甘愿抛却尊严淫荡下贱。这样,我作为一个男人,至少用我的方式保护母亲不被玷污。”

  抬头看一眼邝厉风,又道:“十五岁时,我悟道天生我材,不用可惜。于是利用身体交易换取权势地位,渐渐的我把那些过去欺辱我的禽兽踩在脚下,终于再也没人敢肆意招惹我和母亲。随后,我开始在商场上肆意风流,所向披靡,十八岁便坐上黎氏第二把交椅,”黎菲顿了顿,瞥一眼邝厉风,又道:“不过,半年前,都让你毁了。你说我该不该恨你?”妖冶的黑眸流露恨意,眼角眉梢微微挑起,轻轻询问着面前的男人。

  邝厉风一直在静静聆听,怀里人儿的每一句话都似一支冷箭深深刺进心底,待他说完,自己已如万箭攒心般痛楚不已。早已猜到黎菲的过去不会单纯,可听到的实际情形却比先前的臆想更加凄凉。

  听到人儿的问话, 邝厉风抛开痛楚酸涩的心绪,微微一笑,说道:“若是我把‘西毅’公司送给你,你能恨我少一些吗?”

  黎菲闻言一怔,没料到邝厉风会如此慷慨的把市值十亿的“西毅”拱手相送,自己的计划竟如此轻易的上了轨道,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疑惑。乌黑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眼波流转,玉臂勾上男人的脖子,悠悠说道:“原来你都知道了。我的魅力不小嘛,邝总为了与我春风一度,不惜一掷十亿美金……”

  男人猛地将黎菲压倒在床上,大手轻抚雪白娇软的身子,嗓音黯哑的低语:“小妖精,不是春风一度,我要每一天每一夜都拥有你的全部。”随即放开黎菲,站起身来。

  望见黎菲眼中的挫败,邝厉风邪魅一笑,拿起一只玉手,轻轻按在自己坚硬如铁,灼热似火的欲望上,低声说道:“小妖精,我想要你想得发狂,可你的小屁股还没好,我只好硬挺着了。”

  

  第九章

  '赤裸的娇躯平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雪白的大腿缓缓张开,勾魂摄魄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男人面前:肉粉色的娇嫩分身,黑缎般亮泽浓密的阴毛,还有沟股间娇艳欲滴的鲜红菊穴……'

  

  黎菲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着邝厉风表情严肃的翻阅企划案,不时地在上面做着批注。从昨晚到现在,屁股差不多好了,邝厉风却仍然不碰自己,至多抱一抱,吻一吻,自制力强的可怕,玩起授受不亲的把戏来。

  正在出神儿,听见邝厉风柔声说:“小妖精,闷了吗?到楼下健身中心游泳去吧,一会儿,我忙完了下去找你,一块儿吃晚饭。”

  黎菲应一声,懒洋洋的出门了。

  待他出去,邝厉风俯身打开办公桌的拉门,里面是一个小型保险箱,输了密码,从里面拿出一摞中午韩汉送来的黎氏家族成员资料。

  邝厉风俊脸紧绷,仔细翻看,不时停下来陷入深思,清冷的灰眸中流露复杂情绪。

  

  在苏婆婆的料理店吃过晚饭,两人手牵着手踱回办公大楼,沿途人潮涌动,擦身而过的人,莫不惊艳回头。他二人却默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进屋后,邝厉风便自去洗澡,黎菲坐在沙发上,拿本杂志假装看着,心中思量有何不对。自打游泳之后再见到他,便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全无先前的温柔宠溺,除却应付似的答几句话,根本不开口。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边,冷冷的声音传来:“别愣着了,洗澡去。草药放在台子上。”

  黎菲妖妖娆娆的起身,故意慢吞吞的踱进浴室,感到背后森冷的目光如影随行。

  泡进弥漫草药清香的水里,黎菲心中忐忑不安,这人怎么忽然转了性,昨晚他虽说要把‘西毅’送我,今天却又全无动静,难道……

  把这两天里前前后后所有细节一一回想,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步出浴缸,擦干身体,来到卧室。

  此时,邝厉风正披了件睡袍靠在床头,大手握着一瓶威士忌,嘴直接对着瓶口喝着,整瓶的酒已经下去大半,眼里已有了几分醉意。

  黎菲见此情形,不觉一愣。

  昨晚深情荡漾的灰眸,此刻阴冷暴戾,看到黎菲,刚毅的嘴角一扯,冷冷嘲讽道:“小贱货,你以为洗个澡就能褪去污浊,脱胎换骨了?”邝厉风忽的站起身,脱下睡袍,狠狠甩在床上,大步向黎菲走来。

  魁梧高大的身形,赤裸裸的站在黎菲面前,浑身上下霸气张扬,宽阔的胸膛肌肉盘结,大腿修长有力,即使不着一物,天生王者的存在感仍然令人无法忽视。而且,他的……简直象野兽一般硕大。

  黎菲忽觉控制不住地晕红了双颊,只得低下头去,却又瞥见他的硕大,粉颊更红,慌忙转开视线死死盯着那株石榴树。

  冰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当真是家学渊源,这假装清纯的伎俩是从你纯洁的母亲那儿学来的吧。”

  听他竟敢侮辱母亲,黎菲黑眸喷火,疯狂大喊:“混蛋!不许你污蔑我母亲!你才是婊子养的!……”

  话音未落,身子忽的腾空,已被邝厉风横抱起来,大步走到外间办公室,大手一松,将黎菲狠狠甩在冰冷坚硬的办公桌上。

  黎菲痛得一抖,只觉浑身骨头都似散了架一般,心下愤恨不已,脱口骂道:“婊子养的灰眼杂种!”

  “住嘴!”邝厉风大吼一声,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黎菲脸上,娇媚的粉颊登时红肿一片。

  黎菲黑眸里烈焰升腾,胸口喘息不定,却又娇笑起来,心道:什么爱我,什么此生唯一,什么共赴天堂,同下地狱,不过是又一个花言巧语的衣冠禽兽!我昨晚若真信了他,与他海誓山盟,今日梦醒,岂不是要去撞墙了。

  “不许笑!”邝厉风大步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威士忌,拧开瓶盖,对嘴猛灌几口,紧盯着桌上雪白诱人的妖媚身躯,嘴角扯出阴狞笑容:“小贱货,想要‘西毅’是吗?你若能取悦了我,它就是你的。”

  黎菲淡淡一笑,悠悠说道:“好!一言为定!”

  深邃的灰眸中痛苦一闪而逝,男人缓缓扫视躺在黑色办公桌上雪白耀眼的身子,邪佞低语道:“那就先来一段激情自慰吧,可得声情并茂才行。”

  面对赤裸裸的刻意羞辱,黎菲周身仇恨奔涌,恨恨想道:混蛋!今日的羞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黎菲!不许退缩!笑到最后给他看!

  赤裸的娇躯平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雪白的大腿缓缓张开,勾魂摄魄的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男人面前:肉粉色的娇嫩分身,黑缎般亮泽浓密的阴毛,还有沟股间娇艳欲滴的鲜红菊穴。一双玉手向下慢慢滑动,滑过小腹,来到分身,却并未握住,只是轻轻的沿着分身和下方两个小球的轮廓缓缓划圈,复又接着向下,按在艳红的菊穴上,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轻轻转动,缓缓进出。前端的分身逐渐坚挺,顶端渗出一滴晶莹液体,仿若一颗钻石般灼灼放光。此刻妖冶的黑眸半掩,脸上神情迷醉,淡粉的唇瓣中不断溢出娇弱的喘息呻吟,当真是声色俱佳。

  面对如此香艳撩人,令人血脉喷张的挑逗,男人只是不时的喝口酒,冷眼旁观。

  菊穴中的手指抽插地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忽的一声娇吟,诱人的菊穴一阵收缩,霎时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垂落在雪白的腹部。

  男人已有七八分醉意,缓步上前,俯身压住尚在喘息的人儿,呼出浓郁灼热的酒气,凑到身下人儿耳畔,邪佞低语道:“只搞后面就能高潮,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刚才的表演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吧,嗯?怎么只喷出点儿液体,我原以为你能喷出金子来呢。小贱货,快喷点儿金子给我看,送你价值十亿的‘西毅’,我也得收点儿本回来啊。”

  

  第十章

  '烈酒的烧灼早已焚毁男人的理智,此刻的邝厉风是一只野兽,残忍冷酷,阴狠暴戾,只想肆虐无忌的发泄,只想撕裂这妖精的躯壳,看看隐藏其下的灵魂到底是什么……'

  

  男人已有七八分醉意,缓步上前,俯身压住尚在喘息的人儿,呼出浓郁灼热的酒气,凑到身下人儿耳畔,邪佞低语道:“只搞后面就能高潮,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刚才的表演是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吧,嗯?怎么只喷出点儿液体,我原以为你能喷出金子来呢。小贱货,快喷点儿金子给我看,送你价值十亿的‘西毅’,我也得收点儿本回来啊。”

  男人忽然起身,一只大手把雪白的大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抓着刚才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猛然把粗大的瓶颈狠狠插入娇小的菊穴。

  黎菲惨叫出声,伴随撕裂般的疼痛,鲜血自后穴涌出,顺着雪白的臀瓣滴落在桌上。男人狠佞一笑,大手抓住黎菲一双玉腿,将他下半身提离桌面,瓶中喝剩的烈酒顺着瓶颈流入黎菲体内。

  刚被撕裂的滴血伤口,被烈酒一浸,霎时如万剑戮身般痛楚不堪,黎菲迸出凄厉至极的惨叫,美丽的脸庞扭曲变形,额头冷汗直冒,浑身痛得颤抖不停,慢慢地惨叫变为低低的悲鸣,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烈酒的烧灼早已焚毁男人的理智,此刻的邝厉风是一只野兽,残忍冷酷,阴狠暴戾,只想肆虐无忌的发泄,只想撕裂这妖精的躯壳,看看隐藏其下的灵魂到底是什么。

  男人见他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