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大剑师传奇
对着这么可爱的四位美女,我心怀大畅,举杯大笑道:“来!陪我喝一杯乾的,谁的杯内有半滴酒剩下,我便脱掉她的裤子打屁股。”
红月向龙怡咪咪眼道:“好龙怡!不用你自己动手的机会来了。”她始终不肯放过龙怡,尽显她俏皮爱玩的性格。
龙怡逐渐习惯了成为众矢之的的滋味,亦知唯一的应付方法,是来个充耳不闻,举杯一饮而尽,再将杯倒转,果是半滴也没有漏出来,深情地看着我道:“这一杯,龙怡祝大剑师永远像现在这一刻般开怀。”
我大感有趣,含笑多谢,向妮雅道:“大公,到你喝了!”
妮雅哂道:“想不到大剑师在战场上指挥若定,回到家里雄风仍在,妮雅只是个被你捧出来的小大公,怎敢不从命。”
举杯豪饮,喝完后并不敢像龙怡般将杯子倒转,可能是怕其会淌了一滴半滴出来,她或者不介意在红月和采柔眼下给我脱裤子打屁股,但却绝不是在仍可算是陌生人的龙怡脸前。
在她说出祝辞前,我抢先道:“我知你绝不会祝我势如破竹地收复北方。”
妮雅装作生气地瞪了我一眼,道:“我要说的并不是祝颂,而是一个愿望。”垂下了头,低声道:“但我不会告诉你这愿望是什么,你也不会猜得到的。”
采柔等并不知妮雅决心留在净土的事,有点愕然地望向她。
我心中叹息一声,轻描淡写地道:“傻孩子,我怎会猜不到。”顿了顿,再道:“当然,我不会猜你的愿望是要我重回净土,因为那早已是一个死生不渝的承诺”妮雅粉脸刷地通红,咬牙道:“你真的猜到了?”
我肯定地点头,望了望她的肚子。
妮雅败下阵来,垂头看着自己忸怩下扭弄衣袂的纤手。
红月抗议道:“你们在说什么鬼?”
我望向采柔,她脸上露出似明非明的神色,若有所悟。
我轻喝道:“乖采柔!到你了。”
采柔吓了一跳,慌乱下举杯,不慎溅了几滴出来。
红月拍手笑道:“好了!采柔这规则支持者自己犯了规,大剑师,让我帮你脱她裤子。”一派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采柔嗔道:“好!红月,枉我处处帮你助你,我有难时你反掉转头来对付我。”
红月吐出可爱的小舌头,故作徨恐道:“溅出来的不计算,快喝酒巴!”
采柔满脸笑意下吓唬地再瞪了她两眼,才饮了那杯酒,诚心祝祷道:“闪电之神,请你保佑大剑师早日除掉那万恶的大元首和巫帝,为所有受害的人报仇。”
一时间我们沉默了下来。
是的!我已很久没有想起大元首了,因为我有点不愿想起他,假若他得到了珍乌刀,我很怀疑自己能否支持到他刀折的时刻,若答案是“否”的话,天下间可能再没有人能制服他了,因为魔女刃将随着我的身死落进他手里,使他更如虎添翼。红月轻轻道:“到我了!”迟疑地看着眼前那满满的一大杯酒。
其他三女都有点不胜酒力,除了双颊生霞外,俏目都是水汪汪的,诱人之极。在众人虎视耽眈下,红月战战兢兢双手捧起酒来,嗫嚅道:“我从未试过一口气喝造么大杯的酒哩。”
龙怡首先表态道:“你若临阵退缩,我绝不会放过你。”
红月噘起小嘴,昂然道:“我红月什么也不怕。”举杯作痛做饮状。
酒从唇旁泻下来,顺着下颔,滴入衣领里嫩滑如婴孩的肌肤里。
“咕嘟咕嘟!”
红月在满脸红霞中放下空酒杯,喘息着道:“完成任务!”
采柔一手抢过酒杯,倒转过来。
一滴晶莹的液体,缓缓滴下,落在台上。
红月呆了一呆,忽地一声娇叫,跳了起来,往房内逃去,吓得刚睡了的大黑惊醒抬头,刚好看到采柔等三女追着入房去了,连忙也起身扑进去。
我举起酒杯,看着内里碧绿色的美酒,耳里听着房内□打、娇呼、喘笑、求饶混成一片的吵玩声,心中充盈着幸福温馨的感觉。
这处便像个避世的真净土,只有快乐和爱恋,外面却是荆棘满途!自年加向我说出圣剑骑士的预言后,我早不胜负荷的肩上便更加上了净土的重担子,压得我气也透不过来,只有藏在与我深爱女子的怀抱里时,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轻松,那忘掉命运的避难所。
龙怡的呼叫传出来道:“我们按着她了,大剑师快来!”
我举杯一饮而荆
火热贯过喉咙,直闯腹内。
我站了起来,抛开所有重担烦忧,举步走进房内。
黄易《大剑师传奇》第五卷仙河饮马——第三 章北路之役黄易《大剑师传奇》第五卷仙河饮马第三 章北路之役“轰隆!”
一下惊雷,使得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四周一片漆黑,呼呼狂风吹得窗帘“霍霍”作响。
早先戏耍至倦极而眠,横七竖八挤睡床上的四女,也吓得爬了起来。
“喔喇!”
一道电光划破窗外的夜空。
黑室全白。
我看到了龙怡敞开的外袍里那性感内衣只能遮掩小部分雪白饱满的胸脯。
“轰!”
暴雷惊天动地爆鸣,如起在身旁。
红月娇呼一声,扑人了我的怀里,其他三女亦不由挤到我身旁。
再一阵狂风吹来,大雨夹在较轻的雷声里,哗啦啦打下来,一阵阵打在屋顶上。
燕色的估计没有错,大雨终于来了。
电光不住闪亮。
我和妮雅脸脸相觑。
狂风再至,带了窗外的雨粉。
龙怡低叫道:“噢!要关窗了!”艰难地爬起床来。
我轻轻推开仍是迷迷糊糊的红月,让采柔接收了她,爬起床时,才发觉大黑也睡在床土,不禁哑然失笑,幸好飞雪什么也不怕,否则床将要塌下来了。
来到窗前,急忙帮助龙怡将唯一仍未关闭的大窗那条撑起窗框的木柱从凹位处抽出来,雨点扑脸打来,教人雪雪生痛。“轰!”
一道电光直击而下,落在窗外的园林里。
龙怡吓得娇呼一声,躲人我怀里。
昨晚我们虽然嬉闹得甚为疯狂,和龙怡的身体也有多次碰触的机会,但却从没有像眼下的这样全面接触。
白光闪耀,一时间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托着窗板,轻轻放下,将强暴的风雨声隔在窗外,也将室内变成个绝对黑暗的世界。
宁静和平的暗黑天地。
龙恰丰满的肉体在我怀里颤抖着,纵使我看不到她美丽的俏脸,但也感到她无限的惊怯,她那最使我心动的娇羞。
我将她的身子抱得直立起来,让她玲珑浮凸的肉体全无闻隙地紧贴着我。
她诱人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的喷在我的脸上,使我知道她正勇敢地仰起俏脸,等待我的热吻,黑暗的确能使最害羞的人也增加了所缺乏的勇气。
我低头在她樱唇轻轻一吻,浅尝即止,若要占有她,刚才便多的是机会,但我很满意我和她现在那种动人的关系,不想有太快的发展,又或者是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她竖起脚尖,轻轻回吻我后道:“要不要我点亮油灯?”
我想起闪电时看到她那雪白的胸肌,心中一热,旋又压下自己的情欲,点头道:“好!”放开了她。
摸索到床边时,碰着妮雅的身体,禁不住将她抱紧,奇道;“为何红月这小家伙一声不响,她不怕暴雷吗?”
采柔在床中间处笑道:“她早睡回了去。”
灯火亮起。
龙怡背着我站在靠墙的高几旁弄着油灯,采柔接着熟睡的红月坐在床心,妮雅藏在我怀里的旖旎情景,立时映人眼帘。
我向龙怡问道:“为什么你像是很熟悉这屋内的环境呢?”
妮雅由我怀里抬起头道:“你太粗心了,难道看不出这是龙怡贵女的闺房吗?”
我一震望向刚扭转身来脸向着我们的龙怡,呆道:“既是你自己的地方,为何整天嚷着要告退?”
红色的灯火映照下,龙怡羞涩地道:“但我已将自己的房子让了出来给你呀!”
我心中沉吟着,龙腾这样允许自己的女儿公然向我示爱,必亦是同意龙怡和我建立更亲密的关系,这样对巩固他在净土的地位,自是大有益处,由这点着眼,我对与龙怡关系的处理更应小心一些,否则可能会带来不良的后果。
龙怡来到我身旁坐下,低声道:“大剑师!你不高兴龙怡这样做吗?但为了你,不要说让出屋子,什么事龙怡也肯做。”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转至仅可耳闻。
我道:“不要多心,我只是想着应怎样利用这场雷雨。”
妮雅从我怀里脱出来,坐直娇躯,正容道:“是否应立即下追击的命令,所有人都准备好等待着你的指示。”
一阵风雨刮来,一时屋顶窗门尽是雨打声,风从窗隙侵进来,吹得油蕊上那点火焰闪烁跳动。
我沉声道:“希望这场雨下得愈大愈久,便愈是理想。”
大黑这时警觉地竖起耳朵。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他们终于来了。
除了六位大公外,这次连约诺夫、龙歌、红晴、泽生、侯玉等和十多名我尚未认识的北方将领都来了。
较使我注目的是换了三等武将服饰的田宗,显示出他已因过去个多月的表现积功连跳两级,难怪神采飞扬。
净土军阶编制非常简单,主要是大公、武将、队长和普通兵。除大公和普通兵外,其他两项都细分作五等或一等,三等武将已是非常高的军职,像红晴侯玉等也只是二等武将,我所知的一等武将便只有约诸夫、龙歌和那像雌豹般的雁菲菲。
所有大公的嫡系继承人,都自动成为五等武将,要升作一等武将,就要看他们在军中的表现了。
至于军队编制,则是军、师、团和队,以三万兵为一军,一万兵成一师。团有大有少,多至千人,少至数百人也有,要看其性质而定,像小矮胖统率的工兵团,有需要时可增至数千人之众。队则以百人为单位,由大小队长指挥,职级分明。
这时净土三等以上的老少军官都挤在正厅里,足有三十多人,台椅都给搬到一旁,以腾出更大的空间来。
我在妮雅的陪伴下,进入正厅。
众大公武将均肃然敬礼。
我收拾情怀,正容道:“大火熄了吧!”
“轰隆!”
屋外一下惊雷,侠众人的目光都望往屋顶处。
龙腾等一众大公站在前排处,一齐点头,眼中露出热切兴奋的神色。
龙腾道:“还是燕色比我有眼光,我已向他陪过罪了。”心情畅美下,他已不斤斤计较这小小的胜负得失了。
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这场雷暴便是天公显示了它仍是站在我们的那一边。
龙歌踏前道:“龙歌等候大剑师的指示。”
我微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忘记在这次追击里谁是先锋将。”
龙歌有点不好意思地脸孔红了一红。
站在谢问旁的一位年轻二等武将道“希望雷暴很快便可停下来。”
我眼光移到他处,点了点头。
谢问有点尴尬地道“这是小儿谢凌风,大剑师请原谅他多言。”
我微笑道:“年青人应该是无畏敢言的。”
谢凌风露出感激的神色。
红石笑道“年轻人是勇猛好战的狮子,老年人是爱捡便宜的狐狸,我老了,只希望这场雨下得愈大愈好,雷电愈打得烈愈惬意,硬是将黑叉鬼困在山路上,受尽风雨之苦后,我们便可去检便宜了。”
众人都笑起来,有种在极度紧张焦躁里轻松写意的味道。
燕色道“我曾佯攻了断路堡几次,又弄榻了部分城墙,然后使人守着通往断路堡的山路,防止黑叉人派人破坏。最新的情报显示,黑叉人仍未完全退出断路堡,所以就算他们有毁路的企图,这场大雷雨也使他们因人马未能完全撤出而办不到。”
我点头表示赞许燕色确是经验老到的将领,每一方面都计算得到。
雨点“啪啊嗒嗒”打在木造的屋檐上,但雷声已逐渐弱下来。
我环视众人,最后眼光落在龙歌脸上,微笑道:“怕淋雨吗?”
龙歌昂然应道:“无论是天上下来的雨,又或敌人射出的箭雨,我也不怕。”
我喝道:“那你便是我左边的大将!”转向神色有点不自然的约诺夫道:“约诺夫便是我右边的大将,我们将冒雨出击,不让黑叉人有毁掉山路或下陷阱的机会。”约诺夫见我没有忘记他这曾并肩在战场上出生人死的老朋友,大喜答应。
宁素皱眉道:“下山的路虽然宽敞,足可容四马并行,但现在天雨路滑,泥拧满途,可否待天亮时才出击?”
我道:“这是任何人也作如是想的想法,所以肯定黑叉人也是这么猜想,故此我们这行险的一着,应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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