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神杨小邪
原来小邪身体已浸了十几年的药水,其中有二十几种是天下至毒,单单是“红蟾蜍”一种就够这些蛇烦恼了,何况是二十几种,那些从小邪身上发出来之药味,足以克死这些蛇,只见他走到那里,蛇群就往两边窜,逃得比什么都快。
那活门足足有五丈高,小邪想跃,也跃不上去,他对着门大叫道:“喂——开门啊!我在这里死不掉的,你们放我出去再杀我好吗?否则我要将你们的蛇通通杀掉,快开门啊!”
但连叫了数声,上面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邪想:“活门一定很厚,要不然凭我的吼功,那有传不出去的道理?黑皮奶奶真虽(倒楣)。”
既然声音传不出丢,喊也是白喊,小邪找了一块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休息一下,他开始想:“这些骷髅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死在这里?而死的还不在少数,看来“飞龙堡”不是什么正派,我倒要看看这些骷髅之中有什么东西留下来。”说着他一个个去翻动这些骷髅头,可惜一点也没发现,小邪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些蛇倒是很饿,连死人的衣服也吃下哎唷!”小邪一不小心左手按在骷髅眼孔中,被一条想跑也跑不掉而作困兽之斗的青蛇咬了一口。
“他妈的!”小邪看看左手食指流出黑血,立即光火了,他叫道:“好!你们这些死蛇竟打起你祖宗的主意来,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今天我先杀你们十条,明天再将你们编号,一天一天慢慢来,什么玩二嘛!”说着他也不客气,朝着较大的蛇群射出十把飞刀,蛇群终究不似人群,只见十条巨蛇应刀而倒,小邪也不客气剥了它们的皮生吃起来,一口气吃了三条,摸摸肚子才满足道:“没想到韦亦云替我留了这么多食物,真该谢谢他。”
小邪是属于乐天派的,大吃大喝他可以过,现在困窘异常,生蛇腥血他也照吃不误,这就是他之所以比别人快乐,和长命的原因。
吃饱了,他也乘此机会疗伤,只见他躺在两颗白头颅上,开始运起神功,功行十二周天,通风口之光线已渐渐减弱暗了下来,小邪知道已经是晚上。
在蛇坑除了他,只有蛇,以小邪顽皮好动的性格当然有点受不了,只见他踱来踱去正想找些事情做。
“好吧,我就替你们编号。”小邪望着蛇群得意笑着道:“老兄呀!你们一定不晓得谁是老大吧!来!”他往蛇群扫去,找了一条大蛇叫道:“就是你,别跑!”话一完他已探出匕首冲过去双手一攒一划快捷无比的在蛇头刻了个王字,然后笑嘻嘻道:“老兄,我第一,再来就是你啦!”接着他算算较大的蛇一共有四十三条,他走上前去替他们编号,在蛇头上划一刀代表一号,划一个x代表十号,他很认真在为蛇群编号,就像珠宝商在鉴定珠宝一般细心非常。就这样他玩了一个晚上,那通风口又出现亮光,一天又来临了。
也只有小邪这种人才会想到替蛇编号,只见那些蛇只只垂头丧气,伤痕累累一副可怜样。
小邪不时对他的杰作,发出会心一笑,他现在以为自己是在校阅部队一般,神采飞扬不可一世。
在人与蛇之间,小邪的观感是差不多,只要好玩就好,只要不伤害他,人与蛇都是没什么差别。
扁线再次射向小邪星目,小邪叫道:“妈的!这些蛇少说也有十几百万条,这样编下去,它们又偷生小蛇,我永远也编不完………用杀的好,杀一条,少一条……但杀了太多吃不完会发臭该如何是好…………对了!将它们烤出油来点火,我总不能天天吃生肉吧!”说做就做,他脑筋闪得快,一下子就有熟肉吃了。
他先杀了十条粗蛇,将它们油脂取出,然后撕下衣角点起火摺子,先慢慢烤出油脂,等到蛇油已滴出来时,他再点燃布条,就这样火势慢慢大起来,火一大油脂也愈快流出来,他又找了几个头颅装蛇油。以备火势小时再加油,火势从此生生不熄,他也玩得不亦乐乎,而且还有烤蛇肉吃也满惬意。
这种费时间的工作,只要有兴趣小邪会不辞辛劳的去做,但兴趣一失,他已觉得懒洋洋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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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已过了二十天左右。
这天小邪正觉得无聊的在蛇堆中走来走去。
突然活门一开,落下一具体,活门又恢复原状。
小邪一见有伙伴来了马上走过去一看体他大惊叫道:“哇卡!是韦亦玄?!“飞龙堡主”啊!”小邪有点迷惑立即欺身检查韦亦玄体,想找出一些线索。
只见韦亦玄体胸前有一朱红掌印,致命伤在咽喉,是利剑所刺,而且是一剑毙命。
小邪叫道:“妈的,没想到这老家伙,追我倒追得挺快的,有谁想杀他呢?难道是谋财害命,还是纂夺王位…”嘀咕一阵,小邪又详细检查一下死者伤势。
不久小邪肯定是一剑毙命。
他喃喃道:“能使“飞龙堡主”无法反抗,一剑刺死他的人,天下也没有几个……可以说没有半个人有此能力,但事实上是如此,这个人会是谁呢?”他又看了看韦亦玄脸上表情,他自言自语道:“看他脸上流出安详和蔼样,那么一定是在非常宁静的情况下死掉的……妈的“飞龙堡”又出现些什么高手?这一朱红色掌印又是怎么一回事?有二个人一起行凶?还是…………”他愈想愈头大,也不再想下去。
他做个结论,韦亦玄死了,是被人杀死的,而那个人武功高强,也可能不是一个人,因为他身上有两种致命伤,这样简单明了。
小邪心中转了一下:“也许外面已大乱,我得利用这机会逃走才行。”说完他走到活门下面注视了良久又走回骷髅堆里拿着一个白骷髅头,折回活门下面,一运功力往活门丢去,“砰!”骷髅头纷碎四散而活门也微微晃动了一下。
小邪心中一喜道:“原来活门没上锁,一翻就开但………离地面太高,我可跃不上去,又没长竹竿,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他左右走来走去,想找出一好方法。
盏茶时间一过,小邪突然拍手叫道:“有了!”他神情高兴拿起飞刀运足功力往活门射去。
“叮!”一声脆响,果然飞刀钉在石壁一寸余。
小邪想:“一寸……也许够了。”说完他往蛇群走去,看到那些红红绿绿,又吃腻,又恶心的蛇群他心火就起,拿起匕首,冲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杀一阵,真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冷芒过处,血溅五步,腥风四溢,那些蛇本来已是够怕他了,现在更是吓得四处乱窜,可惜能逃过此劫的寥寥无几。
不久蛇遍地,好像全部都光了,小邪看不到会窜动的毒蛇,这才收手叫道:“黑皮奶奶,你们这些专吃人肉的臭蛇,死有余辜。”说完又了两脚,才拾起几条大蛇,剥了它们的皮,结成两条长皮条,他试试长度,觉得很满意这才折回活门底下。
首先他将蛇皮分别绑在两把飞刀上,对准活门运起全身功力往上一射,两支飞刀已分别钉在活门石壁上,两把飞刀大约相距五尺左右,他拉拉皮条,看是否已钉牢,结果他很满意“成了…”小邪心中一乐,即时躺下来,连起神功!以前他是用东西垫在头上及脚踵,现在用蛇皮吊着,其作用相同,最主要是身形一定不能晃动。
这门功夫是古印度瑜伽术融合少林达摩易筋而成之绝世神功,是将人体真气运逼全身,在静止中能利用空气的浮力,将身躯托往空中,就像达摩祖师一苇渡江一样,如果练到绝顶,可以御气飞行,无所不达。
小邪自小就开始练这门功夫,也有十年之功力,虽然还不能利用空气飘浮,但利用一条绳索吊着,应是没什么问题的。
丙然不错,只见他身形平伸,两手和双脚夹着蛇皮缓缓上升,不到盏茶工夫已升到活门小邪不敢太用力,怕真气一,蛇皮支持不了身躯重量而撕裂而往下掉。
伸出右手轻轻推动活门,活门虽然动了一下,但身形也摇摆不定。
“黑皮奶奶,这要推到什么时候?”小邪直骂着他又想:“也许用嘴吸墙壁,有了阻抗力就可以推开活门。”想到就做,他嘴往墙上吸,果然有借力的地方活门很快的被推开,一闪身,他已腾身飞出外面,呼了一口气他得意道:“我就知道没有地方龙困住我的,哈哈…”他突然掩住嘴巴傻笑道:“妈的杨小邪,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敢笑,嘻嘻………”他又发现自己有一套可以随便乱笑。
“现在堡主死了,可能这里的情势有所改变,我得小心点才好。”
这时天已晚,四周静悄悄,算算日子小邪已在蛇坑里面,被关了四个礼拜。
普通人要是几天独才被关,放出来已是要死不活,而小邪他却不一样,他会安排自己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或者以硬碰硬的心情,施展他生命力来渡过难关。二十来天里,小邪在穷困之中求生存,看似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乍然之下人们当然不敢相信而大呼邪门,其实他不邪,只是生命力强了一点,心态比别人快乐,如此而已。可是这两点,已是很少人能做得到。就像长途赛跑,有的人能跑五里…十里…而小邪却能无止境的跑下去,直到他倒下去为止,他的生命力是属于无限的,也就是因为如此,他常常能以较差的武功,打败高强的对手。纵使赢得很辛苦,但他还是赢了。
摸摸肚子,小邪自言自语道:“好几天都没吃到好吃的,先找厨房吃个饱再说。”
他小心的潜往厨房,拿出鸡鸭鱼肉,大吃一顿,也喝了不少酒:“卡啦呀卡啦!”一喝酒,他就想玩骰子。
手抓了老半天,也逛了大半圈,他才叫道:“她妈的!我看趁现在晚上溜出堡,省得被捉,那多花不来?”
一想好,他立刻走出厨房,趁深夜摸了出来,但还未到前厅,前面已是来四个人,小邪一看惊叫道:“哇佳佳!那不是韦亦玄是谁?!”
一蹲身,他已闪入暗处,心想:“韦亦玄明明死在蛇坑理,怎么会活生生的在这里呢?
莫非……莫非是鬼魂出现……放屁!世间那来的鬼?那么这位会是谁呢?”
小邪对鬼魂还真有一套想法,他根本就不怕鬼,什么厉鬼、吊死鬼、无头鬼、男鬼、女鬼………等,他都不放在眼里。以前他还会和小胖他们打赌,晚上到乱葬冈捉鬼,小邪竟一个棺材也不放过的掀开来找,他怕什么鬼?理由很简单!人都是被鬼吓死的,只要不怕鬼,鬼就吓不死人,如果会打人的鬼,就不是鬼了,而是僵,或着是人冒充的。有了这个歪埋,小邪可以说混到鬼门关去了,而且还相当吃得开。
只听那堡主道:“洪总管,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两位护法你们就到西城门看看,我还有点事没办,你们去吧!”
“是!堡主。”三人各自离开。
堡主微晒往后院走去。
小邪惊道:“哇卡!他妈的连声音都这么像,若不是我亲眼见到,我还弄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也许……也许他们是双胞胎……或是易容?反正两个都有可能,但不管如何,这个一定不是先前那一位堡主,莫非这隐藏着极大阴谋不成?”
他边想边往东厢房钻去,想多探一点消息,这事已勾起他兴趣,在兴趣还没消失以前,他会很认真的追查下去。
只见厢房中靠左侧那间房屋有灯光透出来。
小邪潜过去一看暗道:“原来是那臭丫头,我倒要看她在干什么?”随即在窗纸弄个小洞,往里边看去。
只见韦瑶琴身着素包罗衫,头包布巾,口中念念有词。她念道:“老天保佑!其实我不是故意要杀死你,是你太欺负人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现在你死了,我要向你道歉,希望你在天有灵能原谅我。”
小邪一听暗道:“奶奶的!原来是在怀念俺啊!好,便给你一个道歉的机会。”他准备装鬼,吓吓韦瑶琴。
韦瑶琴幽出道:“杨小邪,请你原谅我,我一点都不恨你,我不该让黑龙踩你的朋友,也不该打伤你,本来你活着我好恨你,但你死了我却好想你,这几天来我一直忘不了你,你知道吗?杨小邪你的灵牌我已放在后出我娘那里,我好对不起你,我不该害死你……”她直拜个不停。
本来小邪想扮鬼吓吓她,但一听又觉得她好可怜,这么小就有忧愁,多么令人同情。
只听里面又传来,“杨小邪,除了我哥哥外,我一直都没有朋友,在关外回来以后,我就一直想着你,想向你道歉,但我是女孩子家,怎好乱开口,何况你到堡里又假扮我爹,我一听也气起来,没想到打到最后你竟惨死,你知道吗?我已经把你当作朋友,你这么一死,我好难过,虽然你削掉了我的头发,起初几天,我还怪你骂你,但后来我感到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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