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神杨小邪
阿福。
阿福头虽破,火气倒不小,怒喝一声已往小邪身上冲,双拳尽出倒有点火候。
小邪对付这些小混混可是信手拈来即上桌,轻松已极。只见他身形往左一闪,右脚一勾,立时将阿福绊倒在地,再翻身,已如泰山般压在阿福背上,左右开弓狠狠的打着阿福屁股,打得阿福哇哇大叫眼泪直流,小邪笑嘻嘻道:“小孩不学好,老头有过错,该打,该打!”每打一下,阿福就“啊”叫一声。
这时那脂粉少年儿见状不妙,已腾身出扇奇快无比的罩向小邪。小丁一看情况危急立时大叫:“小邪小心后面!”小邪反身一看道:“哦上原来还有同党,一起修理。”他放开阿福,一招“乳燕归巢”“妲风枯荷”已若游龙般避开那一扇,反手一截一点,已将扇子击落于地,悠哉悠哉的站在他前面,那少年一惊马上欺身捡起扇子,怒视着小邪。
小邪呵呵笑着,挥挥手,叫道:“哇佳佳!我可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油头粉面,胭脂腮红,你是心理变态,还是人妖?不男不女,像什么话嘛!”
那少年怒道:“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华山派的事情,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他已抬出天下九大门派之一的华山派来表现自己来头不小。
可惜小邪是“通吃帮”帮主,他可不含糊,他装作吃惊又害怕道:“华山?原来是华山派,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刚的冒失。”他拱手道歉。
那少年一见他惧怕于华山派威名,立刻气焰高涨叫道:“这方圆二百里都是华山派之势力范围,你敢惹本少爷,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小邪惧道:“少爷饶命,我不晓得你是华山大少爷,才冒犯你,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丁一看叫道:“小邪你是怎么了?”她以为小邪害怕得罪华山派。
小邪苦笑道:“小丁我惹不起华山派,我看我们还是走开算了。”
小丁气道:“小邪你怎么会这么没骨气。”
那少年见小丁绝代姿容,已心生淫念他媚笑道:“这位姑娘,我青继山替你有这种朋友而感到可耻,你何不和我做个朋友呢?”他晃着大扇子,一副纨挎弟子模样。
小丁怒道:“你休想!”她转头向小邪叫通:“杨小邪,你好差,我不理你了。”说完拉着那女子就要走。
小邪笑嘻嘻道:“小丁别急嘛!好歹我也是帮主一个,那小表说是华山派,我看他长得不男不女,我要验明正身,看个清楚,这不是冒犯华山派,而是证明一件事,你急个什么劲?”
小丁一听立刻笑起来,她知道小邪又在耍宝了。
青继山怒道:“小子你刚说什么男不男女不女?”
小邪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说你好像是女扮男装,我想看看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还是……嘻嘻……”他脑袋已闪了好多,太监?人妖?变性?甚至他已想到青继山会有十个卵蛋哩!
青继山怒道:“你难道连我是华山派少掌门人也不认识吗?你……”他虽然愤怒,但还是惧于小邪之武功。不敢贸然出手。
小邪道:“认识是认识,不过也好像和你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说?”
小邪叫道:“这差太多啦!少掌门一定是男的,那有像你如此不冷(伦)不累(类),十足人妖一个。”
青继山一见小邪不吃这一套心生畏惧想离开此地,以后再作打算,他叫道:“小表你给我记着,华山派不会放过你的,阿福我们走。”说完他已想往左窜去。
小邪欺身拦住道:“别急,要走也得等我看清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再走,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你敢!”
“呵呵……”小邪对这句话很不满意,他已认定天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他叫道:“我不敢”敢字还没说完,他已如饿虎扑羊般奇快无比,并带起一阵巨风的扑向青继山,千指如勾“刷刷……”有如万轮钢刀般的将青继山全身衣服撕掉只留一条内裤。
小邪一看青继山胸部扁平,失望道:“嗄!原来是发育不良,难怪你要化妆来靠外表取胜;嗯!兵不厌诈,有一套!嘻嘻!”小邪是把青继山当女的,一时也不再怎么怪罪于他,而觉得他施胭脂,抹香粉是情有可原。
青继山被辱,顿时楞住,也不知如何是好。像他这种纨挎弟子,十足狗仗人势,现在人家不吃他这一套,他只好吃瘪了。
小丁和那女子虽然觉得有点尴尬,但也大快人心,哧哧笑个不停。
小邪笑嘻嘻道:“看在这里这么多姑娘的份上,我也不再验明你的卵蛋,看你这副德性,男不男,女不女,十足人渣一个,我懒得再看到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青继山心思报仇,他厉道:“有胆留下名号,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小邪不屑道:“少跟我来这一套,咬什么文,嚼什么字?你大爷叫杨小邪,下次你再乱来,嘿嘿!我就把你给阉了!”他手又扬起,作势欲扑。
青继山大惊,立时往后掠去,并吼道:“杨小邪,咱们走着瞧?”阿福见他跑了,也随后追上去。
“回来!”小邪大吼一声,音如深山洪钟,震耳欲聋,立即将青继山及阿福震在原地。
小邪很得意自己的吼声,很少人能不被他的声音吓着的,因为他不但音大,最主要还是他事出突然,令人防不胜防。小邪再喝一声,熊腰一扭“长虹贯日”已射向青继山,双掌一翻,一送“碎碎”两声,已迅捷的将两人逼入水池中。他大叫道:“走着瞧就走着瞧!什么玩二(意)嘛!傍我游回去!一想到我就有气!”小邪是被青继山那句“走着瞧”激起怒火,一使起性子就将人逼下水池,青继山和跟班阿福可说是丢脸丢到冢了。
小邪也不再理他们,领着小丁和那女子往别处走去。
青继山脸是一阵白一阵青,岸上围观了不少人,但他也不敢爬起来,直到小邪离开华清池,他才和阿福悻悻离去。
在路上小邪边走边问:“小泵娘你没事跑出来这里干嘛?找……”他本想说找死,但一望小丁,话也没接上口。
白衫女子道:“我是人冢丫环,老爷要我出来找少爷,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还好碰上你们,否则结果不堪设想,公子你的武功好厉害,我好佩服你。”
小邪一听到有人在赞美自己,立时趾高气扬道:“那里那里,我还有更厉害的功夫没使出来,你看!”右手一扬,飞刀一闪即逝,路旁一株大丽花连茎而断。小邪一点也不会谦虚。
小丁笔意挖苦道:“小邪好了吧,别老吹牛,要碰上了高手,你还不是一样背向着人家。”
小邪叫道:“哦!你也知道背向着人家,这总比你面向着人家的屁股来得好。”
那白衫女孩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话也没听懂?”
小邪道:“你问你!”他指看小丁。
小丁被小邪缠上了,因为小邪已想出面向人家这个名词,她知道再闹下去自己非吃亏不可,赶忙收敛道:“背向着人家就是跑给人家追,而面向人家背部就是追人追不到。”
那女孩摇头娇笑道,“我还是不懂?”
小丁笑了笑道:“算了小泵娘,你可知道他是谁?”她指看小邪:“他叫杨小邪,那个邪就是邪门的邪,别理他,否则传到了他的邪气那就完了。”
那女孩道:“我叫阿香、我看他挺好的嘛!”她望着小邪称赞有加。
小邪这下走路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神气活现的叫道:“那里那里比起小丁好多了嘻嘻……”他瞟向小丁。
小丁想再说下去不知要扯到什么时候,不如早点到长安,她道:“阿香你回去吧,我们要到长安城不能陪你了。”
阿香道:“那…那我回去了,杨大哥、丁小姐再见。”
小丁笑道:“阿香我叫寒玲,是小邪硬要叫我小丁我也没办法。”
阿香感激道:“那寒小姐我们再见,谢谢你们救命之恩,我……”
小邪截口道:“阿香呀,下次你再喊救命,我再来救你如何?英雄要救美人哪!”他笑眯眯的望着阿香,他是想出风头,至于救美人,那是顺便。
阿香一嘻道:“我就住在临潼西南李大户,你们有空来找我·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
小邪一副楮哥栋笑道:“没问题,小美人啊!我一定去吃茶,嘻嘻……”
小丁有点吃醋,不开口说话。
阿香告别两人独自回去,只留小邪和小丁这一对欢喜冤家。
小邪送走小美人,这才想到还有一位大美人在身边闷闷不乐,他道:“小丁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吃醋了是不是?”
小丁翘着小嘴嗔道:“谁吃醋,马屁!”
小邪心想:“吃就吃还怕别人知道,像我这样的男人你不吃醋是不对的。”他道:“小丁别生气,其实你比她漂亮得太多了,否则我怎么一直跟着你呢?别生气嘛,笑一个,快,笑一个。”这次换小邪撒娇了。
小丁本想再装出生气模样但终究破嗔为笑,她笑骂道:“谁要你跟,不害臊!”说完也呵呵笑起来。
小邪叹道:“原来马屁人人爱吃哪!”
“你!”小丁粉腮泛红,伸手打向小邪。
“哈哈……”小邪已举足奔向长安,一路上两人不时拉扯,不时长笑。
XXX
长安真是来往人潮络绎不绝,找客栈并非易事。
在长安客栈小邪只订了一间房间。
小丁叫道:“为什么订一间不订两间,你不知道我是女的吗?”
小邪道:“女的又怎么样,将就点,现在客人多房子不好找。”
“我不要!”
“不要?好那你自己再去订一间。”
小丁以为小邪会说些好听的话,因为自己一个女孩之身总不能无缘无故就和男人住同一间客房,可惜小邪不吃这一套,逼不得已她只好走向柜台向掌柜问道:“掌柜再给我们一间上房。”
掌仃苦笑道:“小姐对不起,本客栈早已客满,是那位小客官拿了五十两银子要小老头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租他几天,小老头看在银子份上只好委曲一下自己,等有房客退房,小老头再换回来,小姐现在实在是没办法腾出房间请您多多包涵。”
小丁道:“那我给你一百两你叫他们走开。”
掌柢苦道:“小姐这便不得,我们作生意的讲的是信用道义,不租就不租,租出去了除非客官自己退房,小老头可不能赶人家走,小姐您就委曲几天,赶明儿有空房,小老头马上替你换如何?”
小丁也不是真的要再找一间,只是自己一声不响的就答应小邪,这未免太放纵了点,所以才过来闹闹,找些理由好下台,要是真的有空房她也会推掉。这就是女人心,变幻无常,而现在没房间不就是最好的台阶,她道:“好吧!既然没有那我就只好将就了。”搔搔头发,一副无奈的走向小邪。
小邪是知道小丁心思,也不便点破,他道:“不是我故意租一间,而是这大城市作生意的人很多,我们只好将就点。”
小丁叹道:“好吧!将就就将就,但你可不能和我同床,你睡椅子。”
小邪叫道:“同床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又不是没同床过。”他指的是受伤时在蛇谷那趟事。
小丁脸一红道:“那不一样嘛!”
小邪装蒜道:“有什么不一样,床不一样?”
“你”小丁白了小邪一眼气嘟嘟不再说话。
小邪叹道:“这年头好人难做,睡椅子就睡椅子,现在都流行睡椅子哪!”
小丁娇笑道:“这还差不多!”
一入客房,两人稍做休息,随后即找家饭馆填肚子。
在饭馆,小邪叫了几样可口小菜,再点一坛女儿红,地想今天该喝个够。
小丁也陪小邪喝点酒,但她对小邪这种大口大口灌的喝法,有点担心他醉了,她道:”
“小邪!那有人冢如此喝法,小心喝坏身子。”
小邪叫道:“喝坏?想当年我和我老头拼酒,看谁是天下第一,结果两败俱伤,我就是不下这口气,我要练,练得酒量也天下第一!”
小丁道:“好好好!天下第一,但你陪我聊天总不能喝得这么快吧。”她知道愈是阻止小邪,其效果愈相反,倒不如慢慢拖,一方而可以陪自己聊天,一方面可以减少小邪喝酒。
小邪道:“也好,我们慢慢吃,像古人一样美酒伴佳人,哈哈……”他不忌讳大庭之下,纵声长笑,人小声音可是不小。
这饭馆分上下两楼,楼梯在中间,小邪坐在二楼左侧窗口,而右侧坐着一位少年,年约二十,身着白虎皮衣,露出一身结实肌肉,给人有种力的感觉,头发稍乱,五官适中,双目如电,他没站起来不知有多高,但以他魁梧宽润之肩膀,不难想像他是非常高大之人。他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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