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神杨小邪
青苹苹愈喝头愈昏,但她还是陪着小邪喝。
小邪愈喝愈开心,他可没有男女之间的关系,通通都是朋友。
小七愈喝愈高兴,因为他看到小邪高兴他就高兴。
但酒太少了一下子就喝光,尤其是快乐的时候酒光的更快。
青苹苹娇笑道:“杨小邪酒喝完了,我有点头昏想回去休息。”她现在脸色如吃红之水蜜桃,只要轻轻一指就能将它点出水来似的,娇柔艳丽,楚楚动人。
小邪笑道:“好吧你回去休息记着明天要………等一下我看你的脸怎么有东西?来我帮你弄掉!”他直招手。
青苹苹人醉心也醉不疑有诈的欺身过去道:“在那里是什么?”
小邪立即凑上嘴亲在她脸颊亲了一下道:“好香啊!娘子请回吧!”
青苹苹惊叫一声:“你……”这才知道上当了粉腮再红羞涩的往外跑,她真够窘的了,但相信她内心洋溢着美丽的憧憬。
青苹苹一走,小邪才对小七道:“小七原来亲嘴还有这么一套好处,以后对付凶悍的女孩,用嘴就够了,奶奶的想到再来镇的韦瑶琴,我怎么不会用这一招呢?差!太差了!”他又拍手又摇头直叫失算了。
小七笑道:“对,勇追(用嘴)。”
小邪叫道:“勇追也是可以啦!不过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喔!”
青继山一出地牢就往后院跑,找他老爹青子夷去了。
还好青子夷并没有被儿子“找不着”,他正在书房。
青继山老远就叫着道:“爹我安全啦…”
青子夷一听是自己儿子的声音,立即叫道:“山儿是你吗?快进来。”
青继山得到父亲允许立即进入书房,口中喜悦道:“爹是孩儿,孩儿没事了。”他走向前拜见父亲。
青子夷一见孩子安然无恙心中甚喜,但也觉得奇怪,他问道:“山儿你怎么出来了?难道你已制服杨小邪?”
青继山道:“回爹话,是杨小邪放孩兄出来的。”
“真的?”
“是真的。”
青子夷惊讶得直摇头道:“这杨小邪到底是怎么一号人物,连爹都被他弄得六神无主,真是!”说完想起昨天之事,嘴角已忍不住翘了起来,他在会心的一笑。
青继山道:“爹,杨小邪是故意放孩兄出来,不过他禁制了孩儿的武功,孩儿来是要请爹解除禁制。”
“禁制武功?”青子夷急迫:“来爹看看。”他很有自信的叫青继山坐在床头,使出看家本领,为他检查被封穴道,及解除被禁穴道。
不多时,青子夷由信心而转为皱眉头,到直摇头,最后他叹口气道:“山儿他到底是用何种方法禁制了你的武功呢?”
青继山闻言已知道父亲可能无法解此禁制,心中不免有点失望,但他想也许说出杨小邪手法,父亲就会有办法也说不定,他道:“回爹话,听杨小邪说好像是用什么“大悲指”封掉孩儿身上武功,爹!“大悲指”真的天下无人能解吗?”
青子夷一听到大悲指颤道:““大悲指”?!我的天哪!”他有点惧意。
青继山问道:“爹,什么叫“大悲指”?”
青子夷这才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他叹道:“如果杨小邪他用的真是“大悲指”那真的是天下无人能解,而“大悲指”是佛门“金刚指”利用古印度国之瑜伽秘法将“金刚指”劲道化为能刚能柔;若“大悲指”点在石头上,钢劲者,立即将石块点穿,当然这要看练功的人火候如何,最高功力可以在三丈开外将一尺厚的硬石点穿,而柔劲也就是你身上的这种,“大悲指”的柔功能点一处而坏十处它点在石头一个地方,其劲道可以折向四面八方将其他地方毁掉,就像点在你身上腰部“章门”穴而劲道已窜到胸部“肩井”穴藏颈部“玉忱”
穴,这也是由施展此功夫的人意思如何了,也只有他知道要如何解,奇怪的是杨小邪怎么会这门功夫?邪门!这小子果然有点邪门。”
青继山一听知道解除禁制已经无望,他道:“爹,杨小邪的名字本来就有点邪门难怪人也是邪里邪气的。”
青子夷似乎想到了什么急道:“山儿快!我们快去看看,否则事情闹大了。”一拉青继山立即奔往地牢。
一入地牢青子夷见扬小邪正在唱歌,小七则忙着在敲铁门配乐。
青子夷笑道:“杨公子你好,老夫有事想请教。”
小邪并未停止唱歌,而回话也是用唱的,他唱道:“有……事情……说。”他将音拉得长长而且还比手划脚。
青子夷干笑两声道:“杨公子老夫想请教杨公子可是欧阳先生的传人?”
小邪唱道:“传人……我不会………欧阳老不死……我不认识。”
青子夷奇道:“那杨公子在我儿子身上用的可是“大悲指”?”
这时小邪又想到三国志,突然戏瘾大发,口中叫道:“咚咚咙咚呛!曹孟德快快放开吾儿刘皇叔,哎……呀…”他像京戏一样武大刀又叫道:“不鸣不鸣丑(错),间省又喝直—
—饿角(先生有何指教)咚咚呛!”
青子夷见他又演又唱,虽然心中有气,但为了要知道“大悲指”的来历也顾不得翻脸,他笑道:“那请问杨少侠,是谁教你这“大悲指”呢?”
小邪正说到关公骑赤免马过五关准备斩六将,在牢内转圆圈转个不停口中叫道:“伊呀伊啊伊呀哩……咕咕赌咙咚呛!赖倒是忍饿管(来到死人关),又忍闻起管饿拱(有人问起阔公)哈—哈,哈哈——哈哈哈—死鸣耶耶绞地(是我爷爷教的)唉耶哑——傻!那力滔(杀!那里逃)咚咚呛!”
青子夷又问道:“杨公子你可否告知令爷爷尊姓大名?”
小邪正在金鸡独立,被他一吵真不胜其烦,也不演了走过来骂道:“喂!青子夷你烦不烦啊你没看到有人在演戏?你要看就少说话,看完了再缴银子,一个三两,老是问什么“大悲指”我在戏中偷偷回答你还不够吗?真是七角骰子一点用都没有。”
骰子本来有八个角,被削掉一个角就变成七个角,也就不能用了。
青子夷笑道:“杨公子请你多多包涵;实是老夫心急还请杨公子告知一二。”
小邪想不告诉他可能会纠缠不清,影响演戏,他怫然道:“好吧,好吧,我告诉你,我爷爷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却叫他老头子,在青继山身上用的是“大悲指”你要解就解,解不开就等我出来后再解,真烦啊你呀!”
青子夷看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他笑道:“杨公子你请上戏吧,我告辞了。”说着就往外走。
青继山见爹走了也告辞小邪跟着父亲出去。
小邪被这一搅局,戏也不演了,和小七蹲下来玩起骰子。
青子夷回到书房惴惴不安,他想:“如果杨小邪真是欧阳不空的传人,那这件事作得未免太过份了,如果不是,那他的“大悲指”是从何处学来的?会不会他用的不是“大悲指”
而故意说成“大悲指”?嗯。这倒有可能,这小表诈得很,老夫得找几位朋友来看看山儿的伤势,先确定一下再说。”
想至此他已起身拿出文房四宝,很快缮写一封信函叫名侍卫按地址送去。
XXX
日子一天天过去,又是一个礼拜。
在这个礼拜小邪是天天唱歌戏玩骰子,有时青苹苹送饭来,也和她开玩笑其乐也融融,他已忘记身在囿围之中,他真有点舍不得离开。
小七伤势已好了七分,他见小邪唱歌,就敲铁门和石壁来为小邪配乐,小邪演戏他就当助手,两人演得笑哈哈,这大牢已不是大牢而是安乐窝了。
青子夷不断的替青继山解穴,但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期望他的朋友快点赶来,否则得罪杨小邪,而杨小邪又是欧阳不空的传人的话,那华山派可有得受,所以他忧心忡忡,手足无措。
青继山见爹没办法替他解除禁制,也不怎么难过,他知道只要答应小邪的要求,他还是可以恢复功力,所以他吩咐要好好招待小邪。
青苹苹整天念着小邪的名字,连作梦都叫着小邪的名字,想到小邪那奇怪的笑容,就情不自禁心神为之一荡,一想到小邪那“粗鲁”的动作就满险泛红,很明显她已经喜欢上小邪了。
叶总管被理了光头,但他看得开,当人家手下就得听人家的,所以他不放在心上,何况头发理掉了,不出三个月又会长出来。
倏地—
山下已有人回报“玉面书生”陆伯欣已到华山。
青子夷喜上眉梢,他好友已到,立即开大门迎接。
“玉面书生”陆伯欣已经走进大门,正笑着迎向青子夷,一副大侠风范,坦然豪迈。
青子夷欺身向前道:“陆兄,一别多年可好?”
陆伯欣拱手笑道:“承掌门人之福,寒家上下皆平安无事。”
青子夷肃容道:“好,好,陆兄请里边坐!”
“掌门人请!”
二人把臂言欢的走进大废。
“玉面书生”陆伯欣乃中原三秀之一,年约四十,一身仙风道骨,潇非凡,只闻他外号玉面及书生,也知道他是位美男子,而且是风流倜傥之士,一手“铁扇神功”使得出神入化天下少有敌手,他是中原三秀中最年轻一位,可谓年轻得志。
一进大厅,两人聊及正事。
青子夷道:“陆兄老朽是有点事想麻烦陆兄,才千里迢迢将陆兄从徐州请来。”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您说那儿话,小弟能得掌门人看中是倍感殊荣,不知掌门人有何要事,小弟但愿能为您分担一二。”
青子夷笑道:“陆兄太过谦虚了,谁不知陆兄武功学识天下少有,此种小事,想必一到陆兄之手,必定迎刃而解。”
陆伯欣受用不少,他笑道:“掌门人夸奖了,但不知是为何事?愿闻其详。”
青子夷道:“陆兄可听过“大悲指”?”
陆伯欣一听惊讶不小他道:“掌门人可是说欧阳先生之“大悲指”?”
“正是此事。”
陆伯欣回忆一下道:“欧阳先生在十年前突然失踪,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掌门人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呢?难道………”他不便接下去,因为他知道青子夷会将原委说明。
青子夷叹道:“实不相瞒,小犬正身中“大悲指”一身功力全用不上来。”
陆伯欣奇道:“有这种事?是否令郎碰上了欧阳先生而被制?”
青子夷叹道:“是就好了,我也不会老远请陆兄到华山来。”
陆伯欣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青子夷道:“前些日子有两位小孩到我华山来惹事生非,被擒而关在地牢,谁知道小犬一不小心就被其中一位小孩点了穴道,从此真气提不起来,而那小孩自称是用“大悲指”对了小犬武功,惭愧的是老夫竟无法解得此手法,只有请陆兄帮忙了。”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您太抬举我了,要是那位小孩真的是用“大悲指”,小弟也无能为力,不过依小弟想,一个小孩纵使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几年内练会这旷古绝学,如果真是如此,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小弟有点不信那小孩所言。”
青子夷叹道:“老夫也是不相信才会请陆兄来一趟,因为陆兄见闻要比老夫多得多,这事只有偏劳陆兄了。”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太看中小弟了,小弟只好尽力而为,但不知令郎在何处,可否请令郎出来让小弟看看,说不定可以看出一点端倪。”
青子夷道:“老夫这就叫小犬出来。”他吩咐手下去叫青继山。
不久青继山走进大厅身一揖道:“孩儿拜见爹!”
青子夷笑道:“山儿快过来见见你陆叔叔。”
青继山道声是又是一揖道:“山儿拜见陆叔叔。”
陆伯欣笑道:“小鲍子请起请起,别多礼,呵呵…”
青继山道:“谢陆叔叔。”他声音可装得够可怜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只差没掉下泪来,希望他别求错人才好。
陆伯欣笑道:“小鲍子你过来我看看。”
青继出走过去,陆伯欣不断的替他推拿,仍然是从信心十足,而皱眉头,而失望。
盏茶功夫一周,陆伯欣才叹道:“掌门人看来是“大悲指”了,小弟无能为力。”他面有愧色,亦觉得有点惊讶。
青子夷听了心里也不是味道,满以为请来之人能替他分担一点忧愁结果却差不多,他叹口气道:“陆兄谢谢你了。”
陆伯欣直摇头苦笑道:“想不到这小孩竟练成“大悲指”真不可思议,掌门人你可知道这小孩他的来历?”
青子夷道:“他是不久前闯过少林灵感塔的那位少年杨小邪。”
陆伯欣一惊道:“是他!既然是他那自是无话可说。连灵感塔他都有办法闯得上去,何况………敢问掌门人他是如何惹事呢?”他本想说连灵感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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