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神杨小邪
小邪道:“好啦!现在伯父、伯母功刀都已恢复,等船只一来,就可以回到内陆,还可以去找凤姑,哈哈,这多好。”
秦仁德抖动一下双腿,发现已经弯曲,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惊道:“扬公子,这………
小邪笑道:“这也没什么,我刚才按察你双腿时,发现你“曲泉”和“阳关”穴被制得太久,因而双腿知觉丧失,如今你已打通这两穴,真气一通,知觉自然就恢复了,也因此能弯曲。”
秦仁德真是不能自制的往前一跪,想叩谢小邪再造之恩。
小邪立即托住他身形急叫道:“伯父不行如此,他妈的怎么可以这样!”
小邪说溜了一句粗话,还不晓得,态度依样从容不追,处之泰然。
秦仁德一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脸一红楞住了。
秦夫人见状连忙扯了一下夫君衣角,秦仁德才惊醒道:“大恩不言谢,容小夫妇两人日后回报。”
小邪笑道:“秦伯伯别客气啦!算一算我们还是一家人哪!以后我们还要碰面,这样好了,你下次就请我喝酒如何?”
秦仁德也不以为意,何况又是自己救命恩人,他高兴道:“一定,杨少侠你一定要来,到时侯老夫必然为你准备美酒佳肴。呵呵……”
小邪笑道:“有酒还少得了我吗?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们,凤姑在兰州开赌场,你们回去就去找她,顺便替我问候她一声,不过你们要小心,她是黑巾蒙面杀手的分舵主,你们可不能被其他人发现,最好能够化 一下,再去找凤姑。”
秦夫人有爱女下落,已喜不自胜,喃喃道:“凤儿在兰州这……这太好了,我又可以见到她了。”转向秦仁德道:“仁德,这真是三生有幸,我好高兴。”秦夫人禁不住泪如涌泉而出。
秦仁德安慰她道:“夫人别难过,这一切不幸的事情即将过去,等找到凤儿以后就找个地方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了。”他也哽咽起来。
小邪知道他们有许多话要谈,随即道:“伯父母,我到别的地方看看,呆会儿再来。”
他一揖身已经步往外走去。
秦仁德夫妇千谢万谢,说个不停,但却无法将内心感激说出万一。
小邪走到其他房间,分别为他们解了穴道,连以前那六位也解开,然后回房,一伸懒腰叫声累,已躺在床上心想着船期来到将如何进行。
地想:“下礼拜船来了,就将他们弄上船,反正他们功力已复,而来人又是庸手,应该没什么问题,其他的人要留下来就留下来,不留下来就上船,然后我就到“神仙岛”看个究竟,说不定可以捞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秘密,好吧就这么决定。”
心里有了底他睡起来就恨舒服。
X X X
小邪由四人抬着,一步步的走向广场。
群众一片沉寂,没人欢笑,也没人说话,他们心中似乎在怀念着什么,也许是在怀念他们被剃掉的另一半眉毛吧!
小邪已到广场中央,就像上次晚会一样,他道:“各位,很不幸明天船就要来了*你们有的要回去,有的要留下来,这也就是离别的开始,我们一家郡是人,所以我要向你们告别……话依依。现在我们来唱一首歌作为降旗歌。”
他开始唱着:
“海风轻扬,浪声涛涛,有你欢笑,有我欢笑,美丽小岛,话别依依,留下了你,留下了我,升我旗扬,送我旗归,永远飘飘,永远潇潇。”
小邪唱得很快,声调不全,他很得意马上就想出这首“降旗歌”。
而群众心情沉重,一遍又一遍的唱着,由快板而变成慢调,这一来,更有不少人情不自禁而泪下,他们忘不了这几天的欢笑,他们忘不了这可爱的大将军。
“海风轻扬,浪声涛涛,有你欢笑,有我欢笑,美丽小岛,话别依依…………”
小邪的旗子已慢慢降下来了,歌声却未终了………
残阳已西斜,烛火慢慢升起来,闪烁着那淡淡火花,似乎在向人们招手告别。
阿呆已哭出来,大叫道:“酒,我要喝酒……”
群众也抢着喝酒,大口喝……终于他们醉了,醉得比上次更厉害。
小邪鼻头也是酸涩已极,心中直叫道:“妈的,妈的,为什么老是有这种事情发生。”
小邪他充满了感情,虽然这些都是他敌人,但敌人也可以成为朋友,尤其是曾经在一起欢笑的朋友。
而众人珍惜着这段小邪为他们带来的欢笑,这是他们一生中研没有过的欢笑,所以他们怀念小邪,所以他们会哭泣,尤其是阿呆,那种不应该是坏人的坏人。
杨小邪没有哭过吗?不错,他没有哭过,他是个找寻快乐的人,他是个带给别人快乐的人,但他并不明白,他带给别人快乐,这正是别人所以怀念他的原因。
人,总是比较喜欢怀念美好的往事,也只有像杨小邪这样整天快乐的人,才不会去怀念快乐。
小邪见大家都醉了,反身走入秦仁德房里。
小邪道:“伯父、伯母,明天船就会来,你们收拾一下,也好明天上船。”
秦仁德对外面之事感到很纳闷,他道:“杨公子,你是否是这里的指挥官,否则他们怎么都叫你大将军?”
一说到大将军,小邪抖抖肩头神气一下道:“呢嘻嘻……是这样的,我占领了本岛就自己封大将军,他们都假装变成我的部下。”
秦仁德呵呵直笑,他笑的是小邪这身能耐邪门得很,也相信他有本领占领此岛,但他还是有疑点,他问道:“你的部下这么多人,怎么多……好像有人哭了起来?”
小邪摇头道:“这我就不晓得了,也许哭的人是看到我明天要分开,没银子赚,所以才哭。”
秦仁德问道:“杨少侠你明天和我们一起上船吗?”
小邪想了想道:“我可能上到一半,就要离开你们了。”
秦仁德心想在船上一半怎么走,四处都是海,但地想到小那一肚子鬼主意,也许真的有办法从大海中离开,他道:“那我们得等回中原后再见面了,杨少侠有空就到兰州来找我们,老夫必然以酒招待。”
小邪哧哧笑道:“有酒好办事,好我一定去找你们还有凤姑。”
秦仁德笑道:“我们夫妇永远欢迎你。”
小邪告别后转身去找罗英海。
罗英海自从在秘道中被废掉武功以后,一直在房里不出来。
小邪走进他房间问道:“独眼龙,明天船来时你们是如何联络?”
罗英海还是想活命,他道:“由我和鱼尾带人去搬东西,然后告诉他们这边下个月须要什么补给品,船下次就会带来。至于事先联络倒是没有规定,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地方不重要吧。”
小邪想既然如此,只要将人带过去就成了,他道:“现在有九十几位弟兄要回去,你就说要换另一批来此防守,对了,你想不想回去?”
罗英海叹道:“我不想,因为离开了本岛,我实在无法活下去。”
小邪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想回去,我就让你送他们到内陆再回来。”
“这………”
小邪道:“因为你很狡猾,说不定会通知内陆的人,守在岸边等着这条船,等船一到他们就来个诸葛亮借东风,将船上的人烧了。”
“我………”
小邪叫道:“别我,你的,我会交代好要他们特别注意你,懂吗?老兄!”说完也不理他,反身往外走去。
不久他已将所有人之穴道解开,并告诉他们并没有中毒,众人更感激小邪。
巡视一下周围,才走到港口,等待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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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未亮,船只已到。
罗英海和鱼尾带人联络后,将补给品搬下,罗英海又将杨小邪交代的事说一遍,立即有八、九十人登上船,包括罗英海,鱼尾及其他所救之人。
小邪一上船,马上交代所救的人,要他们注意一下罗英海,并且将船上先前押船之人制住。
船行数十里,小邪走向秦仁德,他道:“秦伯伯,我们该告别了。”
秦仁德双目往四处搜去,并没有发现船只,他纳闷道:“现在就要走?”
小邪道:“不错我现在就要走,对了,你们别忘了叫那船长改道上岸,免得被拦劫,而船上这些弟兄都是很不错,希望秦伯伯别为难他们。”
秦仁德道:“杨少侠请放心,只要他们不犯我,我也不犯他们。”
小邪道:“这样甚好秦伯父,你可有把握控制这条船?包括任何情况?”
秦仁德说道:“内部是没问题,如果碰上别的船只,那我就不晓得了。”
小邪道:“外来的干扰谁也没办法预料,这不用去考虑,内部有办法控制我也放心了,我到对面向我部下告别一下。您慢慢欣赏风景如何?”
秦仁德笑道:“杨少侠你请便。”
小邪拱手一揖已转身走向群众。
他见到阿呆,走过去笑道:“阿呆你以后可别再乱睡,知道吗?”
阿呆憨然一笑道:“是,大将军。”
小邪向大家道:“各位以后我们再见了,有时间我们再来玩捉迷藏,下象棋,鱼尾,下次你顾元帅好了,也别跑得这么辛苦。”
鱼尾道:“你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碰面开个吹牛大会,我再抱三个炮也没关系,我会往炮脚下装个轮子,哈哈………”
小邪道:“各位我现在要走了,请各位多多保重。”招着手,小邪已反身往海里跳。
“哇!”一声巨晌,许多人都大吃一惊,没想到小邪会是这种走法,都祈求他能够平安无事,回到内陆后能再相聚。
船已经慢慢开走,小邪已将美丽的回忆带给他们想必这是难忘的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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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一潜入水中,就再也没浮起来,他已按照罗英海所言往东北角方向出发,去寻找另一座小岛“神仙岛”。
在水中小邪一身水功可是无人能及,其速度之快,不亚于任何一种鱼类,因为他不必换气,故而省掉闭气之麻烦,一路轻松的往前游去。
下午午时一过。
小邪已发现一座小岛,此岛长满了树木野草,见不到一点崖石。
小邪心道:“游了差不多一百哩,算算也该到“神仙岛”大概是这里吧。”
远远望去,小邪已发现岛上四周都有卫兵哨台,而且还不时有人影晃动,他小心翼翼潜向一岩石背面,仔细看看前面情况。
离他不远之岸上有一营房,其四周至少有三、四百人正在出操,可以说将岸边围得水不通。
小邪觉得此地不甚好混上去,随即转向别处,想找一个理想的地方,但一连转了三处郡是差不多,好像所有卫兵已将整个小岛围住,这些地方都差不多,地势较平,驻守重兵,只要一上岸必定会被发现。
小邪心中直骂着这些人也不留点路来让人上去。
“混蛋哪!奶奶的!”小邪心想:“这里是关些什么人,要用这么多人来看管,我倒要进去瞧瞧,说不定能找到神仙,那时我可要跟着他们修练仙术,回什么中原呢?呵呵………
”他轻笑数声,安慰一下自己。
心念一动,他又游向北边,这是最后一处,如果再找不到好地点登路,也只好等晚上再说。
还好,“神仙岛”北面是一断崖,崖高四十余丈,陡直而立,崖石如镜平滑非常,若想爬,根本爬不上去。
小邪在断崖下面,眼睛不断搜索,看是否能找到攀登此崖之路线。
不久他发现断崖虚有一裂缝,不大,只有三尺宽,也不深,水正一滴滴的往下流,想必此是长久被水所侵蚀而造成如此一条浅沟。
小邪暗道一声“大概这地方可以了。”立即移动身子往断崖靠去,抽出匕首,已慢慢顺着小裂缝爬上去。
约三柱香时间一过,小邪已爬上崖顶,嘘了一口气,擦掉头上汗珠喃喃道:“这断崖真陡,累得我半死。”
休息一会儿,他已伸头往前边看去,并没有发现卫兵只有古树参天,荆棘遍野,杂草丛生,原是一片原始森林。
小邪登上高树往四处望去,觉得西区不远比较平坦,他这才纵身往西慢慢摸去,穿过丛林,他已发现一间茅屋,不大,但已相当古旧,屋前有一菜圃,青菜有的甚高,有的只刚萌芽。
小邢心想:“有茅屋又有菜圃,那么这里面一定有住人了,奇怪,外面警卫重重,里面静悄悄?”
心一动疑,已经潜到屋后,慢慢伸头往窗口里面看,只见一位枢偻老头正在缝衣服。
这老人年事很高,须鬓均自,脸型稍瘦,身着蓝衣,但已破旧非常,补丁东一块西一块,这更显得老人之落寞和无奈。
小邪见这老头甚是慈祥,也不甚放在心上,他抖抖身躯站了起来道:“老头,你好啊!
”他露出迷人笑脸,望着那老头。
老头一见是位小孩,先是一惊,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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