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鹰传说
对方怎地也想不到这个娇弱的女子的精神力量如此顽强,竟在如此困境之下能趁自己偶然一个短暂的衰竭,便回复了攻击的力量。
这时,他再也不敢大意地小看对方了。
凝神运力,双臂一挥,一个金光闪烁的芒圈,立时凝聚空中,再猛的扩大成一个大圆署,往诧曼的娇躯上攻去。
两股内力的激撞下,那人却身不由巴地往后抛跌,撞得身后手下们人仰马翻。
诧曼不由暗惊。
自己怎会有如此威力?
对方亦稍稍一愣惊,显然有点不相信。
此时亦再跳起来,一声怒嚎,整个身体再向诧曼撞来。
紧接而来的是“轰”的一声,那人自己感觉到似乎撞在了一道铜墙铁壁之上,惊叫一声,又飞跃回来,顺势将手之力抛在一名武士脖颈上。
那名武士跟着一命呜呼。
诧曼大感惊异。
她自己只知道刚才见对方以整个精力向她进攻,忙运集心神,强顶着对方的攻势,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奇异的一幕。
眼前忽地电光一闪而逝。
天空射下一道有若实质的长芒,又替她解去了另几名欲趁势攻来的武士。
接着听见一声朗声啸声:“我的宝贝女人,快收拾家什跟我去吧!”
诧曼心头一阵狂喜。
抬眸望去,却见一只巨大的风翅下面,一个雄伟的男人神采飞扬,意气奕朗地朝她飞来。
而他怀中则是又依缠着另一个女人。
来不及生气,诧曼便朝另一边的夕女叫道:“快,他来了,咱们快上‘风翅’离开这里!”
忽地,那名粗壮武士又起身跃起,从腰间抽出一道长虹,激芒长虹射向二人前方。
二人猛的收身后退,避至两侧。
对方依然冷哼一声,虽然想拼死也要缠住二人。
二人已见飞鹰正从天空赶来,信心又大起。
互相凝视了一眼,猛地同叱一声,挥剑分两侧掠向对方。
“哎呀”的一声,又一名冲来的武士立被快剑掠成两段。
夕女娇吟一声,右手一挥,长剑划着一技彩光,抢前照脸往对方刺去。
“唰唰”两声响,对方的左眉头已被利剑划破,剧痛全身。
诧曼一见周转围武士皆已昏然不知所向,更加确信飞鹰的威力,心头狂喜之下,移前一脚往对方飞去。
对方正给夕女一道利剑划破肩头口,骇然下勉强退后。
“怦!”
诧曼的脚踢在他的腹助处。
体内正好散聚的力量岂能再受如此一击,立时化为碎点,连手中长鞭亦脱然飞出。
对方惨嘶一声,抛飞十多米处。
夕女如影附形,娇喝一声,追前挥打,一道剑虹应手而出,往对方激射而出。
对方不愧是一名强手,在这样的劣下,依然能凌空转身,硬是模移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滚回到另一处。
当他反弹回来时,诧曼恰好赶到。
娇臂一扬,手挥利剑,运转成形,以一个美妙绝伦的姿态,猛地刺入他的胸嘶,护在胸前的铁罩被彻底刺破,血溅四处。
这个强悍的猴族武土终告灭亡。
两女挨到一块,手拉着手,一起仰视空中。
空中传来一声朗声笑道:“我的宝贝女人,快伸手来,我们一起离开这儿吧!”
两女欣喜无比地拥了一下对方,同时把一双玉手伸向天空……
巫公与一班人已逃过猴族的包围圈,正落在一处旷野地带。
微风吹过,平野令人心旷神始。
可巫公的内心却烦躁不安。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此次真的败得一塌糊涂,损兵折将不说,连个栖身之所也没有。
他身后的六大人物,除了巫使与将令不在之外,都已精疲力尽,均露出了同样的忧虑神情。
巫公仰首叹息,道:“真没想到我巫公数十年的基业竟在顷刻之际被一帮猴子给毁了!世事真是难料啊!难道我巫公就该遭此劫难吗?”
他身后的卫老走上前来,劝慰道:“巫公休要自悲自叹,兵家常有胜败之历。只要巫公能从这次的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重振雄风亦不是一件艰难之举。”
巫公闻言雄躯一震,他听出了卫老之言中的含意,转首对卫老道:“依卫老之言,此次失寨是我巫公之错?卫老欲让本公总结什么经验教训呢?”
卫老双眸透出迟疑神色,终耐着头皮道:“巫公,恕卫者直言,真正要想抵御猴患,并非一族一寨的力量所能及,只有让某个人统领整个族寨,才能克敌,而这个人,依卫老之见,非异族飞鹰莫属!”
巫公双眸透出震怒之色,语气渐冷,哼道:“你的意思是让本公跟从那小子的手下,听从他的指令做事?哼!本公堂堂一寨之主,岂能听从于那个毛头小子屁令!”
卫老苦笑了一下,脸上呈现出失望与无奈的神色,淡然道:“巫公休要生气,这只是卫老愚钝之见,不足与巫公思虑,尚请勿怪卫老不智之举!”
一旁术者依然神情淡然地微笑不语。
但他的双眸中却透视出一股嘲讽与不屑的神色。
侍者歹傣凑上前来,附和道:“是呀!咱们巫公威猛超群,赫赫雄风,岂能听从那无名小卒的指令,简直一派胡言。依侍者之见,巫公不如随歹傣去一处边塞乐土,在那儿号今天下岂不更好?”
他始终只好性色,别无他求。
巫公不予理睬,头也未回,令侍者十分难堪,他自我解嘲地退至另外,不再说话。
武伺彪腾浓眉一蹙,走上前来,低声对巫公道:“武们倒有一想法,不知巫公是否赞同?”
巫公微微转首,道:“说吧!本公在听着呢!”
武伺没想到巫公这么和悦地对他,遂信心大起,依然低声道:“听巫公曾说过,天龙岛主‘天绝’的夫人,楚娘年轻时曾与巫公有过的一段交情,不若巫公先到她那儿暂避一时,等待时机再作打算,如何?”
巫公老脸一红,沉默半晌,叹道:“可是,听说那无绝为人心胸狭窄,气量颇小,他岂能以客道待我?何况本公现在——唉,又有何脸面去见楚娘呢?”
脑中却不由想起自己年轻时与楚娘情爱缠绵的旧幕。
武伺一见巫公已被说动,只是碍于脸面,不便直接应允,遂再言道:“武伺斗胆,依巫公您所言就错了!谁没有屈身之时,谁又没有风光之际。英雄更是如此,大风大浪,潮起潮落,乃是平常。何况,此次我们可以说是路过天龙岛,顺便拜访岛主和楚娘。一旦见到了楚娘,剩下来的事便由巫公您去做了!”
巫公沉思了半晌,终颔首同意了。
因为,同样的一个想法又在巫公的头脑中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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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冤家路窄
飞鹰与异烈子等人会会后,又让诧曼与娇妮子搭飞一只风翅,自己拥着夕女继续朝前随风飘飞。
众人直飞至一片旷野,才试着降落下来。
夕女早已甜得心底参渗出蜜糖来。
她紧紧缠住飞鹰雄躯,闭着双眸,充分享受着这劫后余生的幸福。
望着四面的一片平野,飞鹰终于松了一口气,朝后朗声道:“总算飞过猴族的包围圈了,这儿应该安全了,不如我们在此歇一歇吧!”
众人齐声附和。
夕女一声欢呼,搂紧了他,又怀疑地道:“猴族武士不会追到这儿吧?”
飞鹰道:“这么广阔的一片原野,就算他们找到这儿来也一时发现不了我们,何况,还有这么诧曼与我俩人的思感探测,只要他们一来,我们便能潜测到的!”
夕女用尽力气,深情地看着他的眼睛,柔情似水地道:“等会儿让夕女替你揉揉肩臂,好吗?这么真够你累的了!”
飞鹰笑道:“当然累啦!等会儿,不但要揉揉肩臂,而且要替我全身按摩。噢,对了,现在就先让我亲你一下,以示奖励!”
夕女毫不犹豫地献上香吻,缠绵了一会儿后,才面红耳赤地离开了他的嘴唇,娇喘着气道2“对啦!你快落稳下来吧!诧曼姐姐她的肩头受伤了,应该要替她疗伤,否则一旦感染了便糟了!”
飞鹰颔首同意,脑中同时升起了那迷人的眼神和超凡雅致的气质,不由将夕女抱紧地道:“好吧!搂紧我,我要降落了!”
言罢,“风翅”飘然飞低,直落草地。
身后,众人也依次降落在草地上。
草原的一处低坡下,飞鹰正单独地替诧曼进行思感疗伤。
片响。
美丽的诧曼轻轻拉起肩头的衣袖,柔声道:“能告诉我你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吗?”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如情人般的款款深谈,美眸则脉脉含情,使原来一直沉浸于思维中的飞鹰不禁意想翩翩起来。
这美女对他的勉力与吸引真是越来越强烈。
诧曼继续柔声道:“一般人的思绪只停滞在短短的片刻之间,无法长期凝聚成一个集合体,而练就思感术的人便可以做到将思绪化无形成有形,像一束束飘带一样挥舞开去,但却一般不能达到如黑夜中的火光一样照射远方。”
飞鹰展露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神秘笑容,道:“美女不愧为‘思感术’的灵者,说起这些最空洞最虚幻的东西仍充满着深隽动人的道理。”
诧曼忽地娇躯一颤。
显然,她有点抵制不住飞鹰的雄性魅力,美体不由灼热起来,微微斜靠到他的身旁,贴着飞鹰的背肩处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坐了下来,长袍下露出一对完美无瑕,白皙滑的小腿,凝视着他道:“而你能做到这一点,确令人家不得不产生怀疑,是不是你在这方面有过什么特别的经历呢?”
飞鹰脑中闪出那中年美妇的叮嘱,知道此时不应告诉她的真相,遂苦笑道:“我有什么特别经历呢?或许是阴差阳错,巧得天缘吧!”
诧曼垂下俏脸,有点失望,幽幽地道:“为什么不如实地告诉人家呢?难道是对人家不够信任吗?唉!你现在完全可以探知到我的心中想法,而我却不能探知到你的想法了广飞鹰心知她有些误会了,以为自己对她不够信任。
这势必伤了她对自己的一片心意,但又苦无此时还未能告诉她的真相,遂只有以柔情慰她的心,否则也别无他法了。
想到这,便探手出去,抚上她柔软的肩头,温柔地劝道:“你这个可爱又动人的小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要知,我可一直想着你哩!”
诧文娇躯轻颤,却没有拒绝飞鹰的大胆侵犯,美眸蒙上一阵霞来,如梦如幻。
这么多年来,飞鹰还是第一个与她身体有直接接触的男人。
那种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一阵沉迷之后,终于又醒来。
她不禁娇羞不已,可是对身边的这个男人的爱抚,仍感到无比的享受。
飞鹰趁势进攻,用力将她再次拥入怀中,将一双大手游抚在她的玉背上。
诧曼“啊”的一声娇吟,张开了美丽的小嘴,娇躯不住的抖颤着,就若波平如镜的水面起了无比涟漪,颇有点难以自持。
飞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手移游至她的玉颈处,爱不释手地搓揉着,脸儿同时凑了过去,嘴唇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不住地轻轻措擦着。
诧曼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潮,呼吸也急速起来,娇吟抗议道:“飞鹰,你——不要这样——噢!你这坏男人!”
柔唇早被飞鹰的大嘴绘封住了,柔软盈挺的酥胸也被一双大手肆意搓揉着。
两人同时沉醉在一片情爱之中。
忽的,一声惊呼震醒了情欲热涨的飞鹰与诧曼:“不好!有人追来了!!”
飞鹰顾忌不得,拉起诧曼,闪身开去。
众人皆置身在一处低坡草野上,轻松欣悦之情顿化作戒备和惊惧。
诧曼首先问道:“他们是谁?”
飞鹰茫然摇头,道:“应该不会是猴族,不过,好像也是一小批人,由于他们精神涣散,我也一时探测不准!”
娇妮子骇然道:“好像是咱们巫灵寨内的人哩!不会是巫公他们吧!”
异烈子等不由呆愣当场。
他们显然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娇妮子没跟随巫公他们一起。
夕女瞧了一下飞鹰与诧曼,神情有些忧虑地道:“若他们遇上我们,势必又要相争一场,唉!
真是冤家路窄!“飞鹰凝了一下诧曼,暗呼一口气,忽又嘻嘻一笑道:“反正他们巫灵赛中有两位女人在我手里,到时,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娇妮子与诧曼齐声惊呼。
难道这个男人想把她们二姐妹作为“人质”,以要挟巫公?
诧曼转念一想,已明白飞鹰的心意,没好气地道:“飞鹰大哥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呀,你还有心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