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萌妃十三岁:九皇缠宠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5-03-02完结)
可惜,就算她的脸上有个什么表情,被那一条条的绷带缠着,也难看出点什么明堂。
“你也说是失忆前。”玄婴接得很顺口。
“哦,也对,玄婴你失忆了嘛。”像是接受了她的说法,牧骊歌一转眼,颇为伤脑筋地道:“那你说,这两人个该怎么办呢?他们可是跟天元国赵鹿侯一道的呢,莫不是他的手下或探子……”
“玄婴?你是玄婴?”刚刚清醒的籽月,晃了晃麻木滴水的脑袋,刚才一直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她惊急一看,却是一个熟人瑛皇国太子跟一个满脸缠满绷带的怪人,若非听到牧骊歌喊她的名字,她一时还没有认出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跟祈殿在一起的吗?祈殿呢?”籽月瞪着玄婴,晃动着锁链,着急地吼道。
见她一醒来,便着急地询问玖兰戚祈,对她身旁同样被抓来的舞乐却是忽略漠视。
玄婴走上前,黑瞳幽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祈殿是谁?”
籽月一噎,眼神古怪,突然想起刚才牧骊歌好像说了一句,她脱声道:“你失忆了?”
“太医好像是说我得了失魂了,难道你也失魂了?”她反讽一句。
“玄婴,你别扯这种别小孩子的谎话,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你是不是故意接近祈殿,你根本就是瑛皇国的人,对不对?”籽月审视的目光如寒光刀子,满脸质疑不信。
本来她对玄婴此人就有诸多意见,诸多怀疑,此刻只觉胸腔那一股憋屈之气终于得以舒缓,因为她终于能够证明,此人根本就是来者不善,她欺骗了祈殿,亦欺骗了他们!
“玄婴,与敌人多说无益,像她们这种潜入别国的暗探,本殿一年下来倒是抓出经验了,非行刑不老实。”
牧骊歌眸光一闪,他自是不想让籽月多嘴说出一些他不愿意令玄婴知道的事情,他将玄婴护挡于身后,使了一个眼神给立在一旁当布景的黑衣侍卫。
玄婴抿唇静默。
黑衣侍卫在审讯室的那排架子上,取出一条倒刺猩红的长鞭,甩了甩呼呼生风,簌簌作响,又从中拿出一排尖银针等等令人生寒的刑具。
籽月曾经是一名暗卫,自然是培训过抗刑虐这一环节,是以虽然如今她脸色微白,却依旧硬气咬牙,不吐一句求饶之词。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体质较弱的舞乐虽然被冷水泼醒,可是他脑袋始终一片混沌,就像疲惫跋涉千万,眼皮挣扎许久,才缓缓睁开,可视线内全是一片模糊,又等了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
等视线清晰后,他呼吸微喘,从眉毛滴落的冰水浸入眼珠,却不想正好看到那个一脸凶神恶煞的黑衣侍卫,正准备对着身旁的籽月动鞭子,他一愣,根本来不及考虑许多,气息一乱,这一出声便完全暴露了他男子的身份。
“咳咳……慢着,你们如此欺负一名女子算什么本事,若要想用刑,咳咳……就朝我身上使!”
由于他脸上一直覆遮着一块面纱,即使湿水粘在脸上也没有掉,牧骊歌他因为顾及玄婴的关系,一直没有对他们两人进行受审搜身,所以直到这一刻都不甚清楚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
舞乐不懂得变声技巧,所以他一开口,毫无疑问牧骊歌便怀疑了,便扬手令黑衣侍卫停下来,他抬步走上前将舞乐的面纱一撕,刹时,便露出一张螓首蛾眉,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的绝丽面容,他不由得微微失神一瞬。
接着,眸光便带了几分疑色,想了想,他开口叫安德才到书库房去拿那些通缉要犯的画像。
玄婴知道关于舞乐身份一事绝对瞒不住了。
傻子!
她在心中怒骂一声。
不一会儿,安德才拿来约十数张画卷,最后通过仔细一对比,他忍不住放开斯文形象,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如此啊……”
“你、你真傻啊!”籽月简直急得直跺脚,直接怒其不争地骂道。
舞乐知道身份被揭露意味着什么,他绷紧一张桃杏面容,低垂下头,他也知道刚才自己有些冲动了,可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籽月在他面前被人凌虐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呵呵呵~俗媚妖医竟然就这样出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玄婴,你真是本殿的一个福星啊!”
他志得意满之际,倒是不忘将玄婴也一并拖下水去。
这完全就是*裸的挑拨啊,玄婴无语。
果然,籽月一听,便气煞了一张英气面容,波涛胸前起伏不定:“你这个贱人!原来真是跟他们一伙的!祈殿呢,你究竟将他怎么了?!亏得祈殿还特意掉回头去找你,你——”
舞乐听到籽月破口大骂玄婴,顺势看去,便看到一张缠满绷带的脸,虽然他不知道虞子婴究竟想做什么,可他是知道的,虞子婴本就是瑛皇国其附属郸单小国异姓王的女儿,郸单小国与瑛皇国一脉相连,她如果当真帮瑛皇国做事,这倒并非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这般一想,他便自嘲地勾了勾唇,眸光失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某一处。
玄婴一直暗中关注着舞乐,看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因为籽月满嘴满心只关心玖兰戚祈,而忽视了他的感受而难过。
“你开口祈殿,闭口祈殿,难道那个所谓的祈殿对你很重要?”玄婴道。
籽月发出一种受伤狮子般的怒吼声:“若他死了,我籽月即使化成厉鬼,那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那一张凄厉凶狠的面容,自然是吓不倒玄婴的,只是她此刻所表现的那种激烈情感,就像陷入一个热恋中随时为爱奋不顾身的女人,她脑中不欺然想起曾有那么一个人,就跟傻子似地一直傻傻地跟她重复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的清白之躯是要留给我的亲亲籽月的……”
“我一定要去贪婪之城找籽月。”
“胖妞,我不能陪你了……等开城之后,我要先入城主府找籽月……”
“籽月……”
她眸光一暗,伸手便是一巴掌扇过去。
啪!地一掌,惊愣住了所有人,包括牧骊歌。
“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玄婴那张怪异造型的脸,逼近她,那如黑洞的眼眸似要将她的整个灵魂都吸汲干净:“比起一个根本想不起要来救你的男人,跟一个不惜暴露身份来救你的男人,你脑子如果没有病,都知道该怎么选,不是吗?”
籽月双手被拷,无法反击,亦无法掩面,她只能将打偏的脸再转回来,既怒又恨地瞪着她,但是在最后听完她的话后,却是愕然又复杂地看着玄婴。
玄婴至始直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一次舞乐,舞乐亦是同样。
但此时,他们几乎是同时向对方看去。
仅一眼,过程太快,时间太短,仅一触,便移开了。
这么短的时候内,即使是牧骊歌也忽略了。
“嫉的伤还没有好,你想用刑还是杀了他们都随你,我要回去了。”
玄婴这次是真的风厉雷行,说走就走了。
看她神态坚决,牧骊歌自然也不好再留人了。
“天气已晚,审讯他们的事情不急,我们一块儿走吧。”
——
出了地牢,两人并行走在洒满晚霞林荫道上,身后远远跟着一名叫安德才的尾巴。
“玄婴,你刚才一番义正言辞,可是在为那俗媚妖医出头?”牧骊歌笑道。
玄婴看向他:“俗媚妖医,是谁?”
“哦,瞧我又忘了,你根本不记得了,就是刚才那个男扮女装的人。”牧骊歌不在意他的试探又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那个人既然不认识,自然不会为他出头,主要是因为那个女人嘴巴太臭了。”
“呵呵呵,玄婴的理由总是别出心裁。对了,我一直想问问,你怎么将自己的脸弄成这个样子呢?”
玄婴顿步,想了想,认真地抬头看着牧骊歌,问道:“你是怎么能够保留着这张脸,跟嫉和平相处的呢?”
那个人根本就是站在一切漂亮事物的对立面,连她都是舍弃了这一张脸,才能够暂时留在他身边的,可牧骊歌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牧骊歌一听,当即便了解她的脸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十五章 他是要谈话还是谈琴?
牧骊歌看着她仰起的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像某一种柔软毛皮的小动物,弯了弯唇,水眸瑟瑟映霞生波:“除了要不怕死,那就只剩下是一个字——‘磨’,虽然嫉妒这个人啊既小气又阴森,脾气大却心胸小,可是即使这样臭脾气的他,却有一个忧点,那就是……他是一个很死心眼儿的人,若当他真正地接受一个人,对一个人好的时候,那么他就是掏心掏肺、毫不保留,最后一条胡同走到黑的那种人。”
这算是什么见命的优点?玄婴悄然蹙眉。
“……所以,他看似尖锐如刺猬,逮谁扎谁,实则里面全部都是脆弱……即使一点伤害亦会令他彻底毁灭。”
他这句话,如一幅轻盈薄透的帷幕飘悬于空,很轻很柔,但那双机警敏慧的软墨眸子,却带着一种严厉而深沉的警告意味。
他告诉她这些,除了是想让玄婴能够了解一些嫉妒,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摩擦,更是想令她明白,这世上并非任何人都能够从容地从欺骗和利用中从容地重新走出来,至少他知道,若嫉妒真对她上了心,便会是掏心窝子似地在她身上,不撞南墙绝不回头的那种类型。
“……”
玄婴何其聪慧,自然是听懂了,但是……她沉默地耷拉下眼皮,并没有回话。
夕阳斜下,暮色幽幽无限美好,她衣披一身水晃般的霞光经绚彩,但面目却阴于整齐刘海之下,一阵轻风送来,携她轻盈而去。
她沿着长廊继续朝前走着,御花园僻静之处,落樱粉粉绯绯,片片樱花在风中婀娜着,那飘零的红晕似有万千风情含情脉脉,划过人的发梢,绕着人的衣角……
牧骊歌没动,唯披在肩上的锦斓宽袍随风而动,香了风,也香了人衣裳,醉了景,也醉了人心。
他如碑般矗立在原地,眸光入神地凝视着玄婴那纤涩一尘不染的昂直背影,静静的感受那沁腑的馨香和只可意会的怡美。
“你真的是一名玄术士?”
他悠悠开口,令已走出十几步开外的玄婴闻声驻步。
“你忘了,我失忆了。”她的语气如同那飘零的落樱,轻飘淡逸。
“那安德才的事情,你又怎么一说的?”
“有感而发。”
这时,一阵骤风急刮而过,漫天飞舞的花瓣被卷入了一场风波凌乱,下一秒,他伸臂一把扯过她,将其按压在旁边长廊那滕蔓爬满的镂雕石柱上。
一阵悉悉窣窣的枯黄落叶随之掉落,还是一些滚落的雨水,滴滴嗒嗒地撒了他们一身。
“有没有人说过,你能将佛都气得跳脚?”牧骊歌肩披的锦斓华繁长袍滑落地面,他仅穿着一件勾勒出他高佻秀雅身材的紫荆交领长衣,长臂压于她头顶,身影微微覆下。
玄婴一掌正好抵于他胸前,制止他继续靠近,她一本正经道:“没有,不过有人说我不该叫玄婴,该叫毒蛇婴。”
牧骊歌一愣,他本想要对她做的事情,却在盯着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一时忘了,接着扑哧一声忍不住放声大笑:“呵呵呵呵~玄婴啊,你真是很特别啊,就这样将你留在嫉的身边,我真是既安心又担心啊……”
安心什么?安心她心如磐石,抵制一切男人耍美男计吗?
他安心什么,她是不清楚,但他担心什么,玄婴却是一清二楚。
虽然她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实则心中已有了计较:“你跟他感情很好?”
牧骊歌直起身子,轻然一笑:“岁月匆匆而过,我与他相识至今算起来也有整整十年了吧,感情好不好……呵呵呵,你也看得出来。可是他曾经救过我……不是一次,而是很多次,这笔亏欠,到底是欠下了,且越积越深啊。”
他话到最后,思及眸深,感慨地叹息了一声,却不像是在说给她听了,反倒像是在自言自语了。
救了他?
玄婴木然地眨巴眨巴眼睛,很难想象,像嫉妒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还兴救人?
——
玖兰戚祈曾让玄婴替舞乐测算过气运,她今日观其面相,紫云罩印命宫无虞,暂时能够确定他生命无碍。
想到之前牧骊歌在得知舞乐便是“俗媚妖医”时的激动表情,她想,除了她的关系之外,这其中必有其它的什么考究,“俗媚妖医”对他而言无疑是很重要的,临走时,她见他特意慎重地加派守卫于各要道驻守,又特意跑来“探望”嫉妒,两人摒避她后嘀嘀咕咕密谋一番,她若想将人救出来却不惊动任何人,也绝非一件易事。
既然如此,此事暂且搁一搁,她还有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