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萌妃十三岁:九皇缠宠 作者:桑家静(潇湘vip2015-03-02完结)
“喂,你们那一袋袋拖的是些什么?”
舞乐简直忍得快肝火上亢了,什么妹妹,你妹的“情”妹妹!他可没有虞妹纸那么好的尿性,不想再听他们这些白痴胡扯着令人抓狂的对话,便随便茬开一了话题。
“哦,这是我们刚才从沟坑里爬出来的时候,竟看到那些凶猛的野牦牛竟就这么死了一地,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造成的,可是地上的野牦牛的肉检测倒是没有毒,难得能遇到这种天下掉馅饼的幸运事情,我们便赶紧挑了一些大块的肉用采集用的袋子装起来,准备带回去煮给大伙饱餐一顿。”罗平身边一绑着头巾的少年闻言,提拖着一袋鼓囊囊的黑布袋,对着他们兴高采烈地道。
他们是没有亲眼看到刚才怒变态肆虐大杀牦牛的那种恐怖场面,可舞乐却眼睁睁地看到了,如今看到那些肉块只觉一阵反胃,赶紧摆了摆手,找个地方吐去算了。
那种鬼东西能吃吗?!
“哦,原来你们是专程跑来猎野牦牛的,那你们还想要吗?我可以再替你们宰些牛?”怒恍然大悟,接着热情洋溢地问道。
此话一出,易池等人傻了一下,接着面色大变,瞪着虞姑娘的“亲”兄长,都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那些牦牛竟是被这人屠的?!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情景,可是猛一看像是被一支军队血洗过的场地,都知道当时是何其的猩风血雨,可现在他告诉他们,这是一个人做的?
难道他是为了救妹妹?可是既使这样,也不可能将野牦牛千刀万刮成一具骷髅吧?
果然虞姑娘是一个奇怪的人,即使他兄长跟她长得迥异不同,但现在看来,既是一窝出产的品种,能是个正常的人吗?!
——
当他们一群人满载而归时,整个土窑洞得到消息后都热烈跑出来迎接,日值薄阳斜下,篝火一团团地燃起,一些妇人赶紧烧水的烧水,洗肉、切肉,咕咚咕咚地煮着晚餐,孩子们围着篝火边儿玩耍,而男人们则聚拢,嬉笑惊叹地聊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只见满满的温足与温馨萦绕在那群贫瘠的人群中。
而在一块翘起的灰岩石上,虞子婴、舞乐加上怒三人各自捧着一碗稀粥,表情都是如出一辙地严肃。
“这是什么?”怒惊奇地问道。
“粥!”舞乐一脸鄙夷道。
虞子婴:“食物。”
“这东西能吃?”怒怀疑地盯着碗里除了满满的米汤之外,沉底只剩下些许米粒,完全没有看头。
虞子婴跟舞乐相视一眼,在怒错愕的眼神下,不约而同地端起碗便一饮而尽。
那姿态甭提多潇洒了!
“好吧。”怒勉强接受这的确是食物,他端起碗亦一口喝尽,完了还舔了舔嘴唇,似回味地道:“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胜在解渴啊。”
舞乐本想好好地讽刺他一番,可看人家根本没他第一次喝这种东西的别扭与矫情,表现是那么地豪爽,完全是不给他翻盘机会的节奏哇。
跟他一比,他再次完败了!
“这不是水,这是饭!”舞乐一副看乡巴老的鄙夷眼神睨着怒,梗着脖子纠正道。
怒放下碗,摩挲着下颚:“想不到贫民过得就是这种日子啊。”
“那你是什么人?”虞子婴放下碗,侧过脸看着他。
怒立即腆着脸凑上前,笑得痞痞道:“婴妹妹,你觉得哥哥我是什么人呢?”
“反正不好人。”舞乐一瞧一男一女挨得太久,赶紧伸臂挡在他们中央,气恼回嘴。
怒挑眉一斜向他,那威而不怒的威压令舞乐睫毛激烈颤了颤,立即别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抓着虞子婴衣角,装死狗求避祸。
“从面相上观来,非皇侯贵相,便是一方掌权者。”虞子婴直言道。
相书云“双颧有力,出将入相”颧骨高凸有力,这是标准的将杀四方命格,主手握重兵,英雄独压万人,呼聚喝散,统驭千军万马,威权于万里之外。
眉毛却是不怎么明显,也就是眉骨凸露,以眉为逆,颧为讨逆,眉骨凸露而眉毛疏淡,代表在乱军当中威震敌胆,杀敌无数。
性格坚毅,百折不挠,能够在最艰苦的逆境当中涅盘重生,但性格太残暴,煞气入侵中骨,显然是即将有一大劫之灾降临。
不过,他的事情跟虞子婴没有关系,她自然不会出声警示。
“面相?难道子婴妹妹还懂相学之说?”怒现在对虞子婴有感兴趣,很自然又将注意力投注在她身上了,甚至想握住她的小胖手,促膝长谈一番。
“不懂。”
虞子婴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躲开手,干脆利落的两个字,摆明了睁眼说瞎话。
怒手僵在空中,气氛泠滞了一瞬间。
“虞姑娘,还有怒兄弟、妖医,牦牛肉都煮好了,你们一块儿下来吃吧。”
易池亲自来请人了,他抬头看着坐在岩石上的他们,带着满脸柔和的笑容邀请道。
却不料,那三人顿了一下,竟整齐划一地摇头。
“不用了。”怒。
“我饱了。”舞乐。
“……”虞子婴。
那种东西就算吃后不会反胃,那绝对会消化不良的!
易池奇怪地看着他们三人,虽然因为食材简单的关系,野牦牛肉煮出来有一股膻味儿,但新鲜的肉煮出来也不至于难以下咽吧?可见他们坚持,便只能无奈地看着虞子婴,道:“虞姑娘,实则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能否请你稍微移步?”
虞子婴颔首,坐上面跳下来,自然怒跟舞乐这两条跟屁虫也一道下来了。
来到煮着热呼呼的牦牛肉汤的篝火前,那边上坐着有罗平、姬三、平四等人,一看到他们来了,都象征着礼貌性地站了起来,等他们一块儿坐下。
“如今我们盐已经没有了,连水都快耗尽了,再不想办法入城一趟,恐怕支撑不住了,若虞姑娘能有什么好主意,能不能帮帮我们?”一坐下,易池便直入主题。
怒清亮星眸一转,略有所思地睨向虞子婴,看来她在这群贫民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可依他分析,她倒不像是一介贫民百姓,那她究竟又是怎么跟这群贫搅和到一块儿去的?
虞子婴无视一群期盼的目光,问道:“我问你们,若想城内的人心甘情愿地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你们每一个人能想到什么办法?”
“放毒,若不开门就不给解药。”舞乐第一个出声道。
“直接杀进去。”怒很轻松道。
喂,你什么时候将自己也当成贫民一份子了,哪里来的滚哪里去吧!舞乐瞪目。
“从那些贵族身上入手,令他们听服,而自动请求我们进去。”罗平苦思冥想,只给出一个没有计划没有过程的办法。
“这世上的一切事情都是利益交换,若想让他们打城门,那一定是城门外有什么能吸引他们,或者能够令他们愿意妥协的东西,可我们有吗?”易池摇头道。
“没有。”平四表示思考计策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他的强项。
“没有就制造出有啊。”舞乐横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姬三茫然地眨着眼睛。
“那个龙婳婳之所以能够顺利将你们赶出城,一部分是因为城主令的原因,另一部分则是贵族跟豪氏族们的无视,既然城主命那方我们改变不了,就只能从贵族们入手吧。”舞乐好歹也是一国皇子,自然懂得一些里面的门道。
“可该怎么做呢?”大家依旧一头雾水。
舞乐一噎,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这是你们的事情,干嘛了老来问我,又不是我揽下这破事儿的!”
既然不是你的事情,你老插嘴干嘛呢?众人心底鄙夷地腹诽道。
虞子婴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大家都停下来时候,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她,她才总结一番,如重槌砸下:“既然说服不了,便统治了贪婪之城!”
“……”
众人一脸吃惊地瞪着虞子婴。
她说什么,统治了贪婪之城?
她是在开玩笑吗?可看着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他们怎么反而觉得是他们在大惊小怪呢?
“那、谁、谁来统治啊?”姬三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这下全部人都刷刷地扫向姬三,那过于凌利的眼神令她一僵,缩了缩脖子,讪讪地笑了一声,便赶紧埋头将自个儿藏起来。
“好,我赞成!”怒一听是能给青衣侯添堵的事情,便笑得一脸风骚朗月风霁,引得姬三一抬头,便看直了眼睛。
好、好帅的男人啊!
“统冶个屁啊,这座城是朝渊皇赐下给青衣侯的永久封地,若真是被你们踩狗屎运抢过来了,哼,你们就等着中央派人来大军压境吧!”舞乐简直要给虞子婴跪了,她竟能想出一个这么不靠谱的馊主意!
“是吗,原来这个方法不行啊?”虞子婴淡淡道,面上倒是没有半分失落的感受,反而将视线饱含深意地瞥向易池等人。
易池看着虞子婴那双看透一切的眼晴,只觉浑身透寒,她果然看穿了他们的隐藏的心事。
他的确想过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了,直接组织一群人去联络附近山头的沙漠悍匪绿林结成同盟,一道杀进城中,取了那些贵族们的头颅,接着取而代之,但到底是没有接触过太多上层阴谋诡计的贫民,见识有限,却没有考虑过结果。
如今一听舞乐的话,他们才了解,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象之中简单,也得知自己太过天真了,先不论他们这群人能不能成功,假使成功了他们也根本承担不起后果。
原来,虞姑娘的这句话,是在暗中提醒他们不要乱来。
易池叹息一声,苦笑地摇了摇头。
怒看似神态随意,却将他们的一切皆收入眼底,看着虞子婴映着火光冷漠的侧脸,指尖动了动,只觉心中最柔软之处好像有一根绒绒的羽毛掠过,有些痒意难耐。——
夜袅入没,城外荒野彻底淹入黑暗之中,虞子婴故意支开了舞乐,回到窑洞内,室内漆黑一片,唯有洞外些许火光泄入些许,替室内披了一件柔和轻纱,她转过身对着怒道:“带我进城。”
“子婴妹妹,虽然你这种理直气壮的话令哥哥很有被当成自己人的成就感,可是哥哥也需要一点动力才能动的哦。”怒不意外她的要求,他环臂斜靠在墙上,好整以暇。
“你要什么?”虞子婴神态更随意。
怒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像虞子婴这种处事不惊得简直令人匪夷所思的少女,听她那像雪绒花般稚幼的嗓音,嫩白如豆腐似皮肤,再加上刚好及他胸膛的身高,相必才十三、四岁吧。
如此年轻便能履历成如此坚韧成熟的性格,真是让人太好奇,太想探索了。
他举步靠近她,就像一只迈着优雅步调的猎豹,无处不透着力量美与线条,他伸出一根手指抚上她的光洁柔嫩的脸颊,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摸在冰凉的玫瑰水晶糕上,轻轻一按,软软地弹性十足。
可以说这是在纤瘦姑娘身上根本感受不到的饱满触感,就像吃惯了入口香滑的瘦肉煲,偶尔吃点火辣刺激的肥锅肉味道意外地令人惊喜。
他指尖像一根硬物挤出她柔软的嘴唇内,每一次看到她那万年不变的表情,心里总觉得痒痒的,总想做点什么事情来让她变变脸,忍不住想一再地调戏她,他声音低哑磁性,轻声道:“乖,含住它。”
那特地放柔的声调,字词在他舌尖玩味,染上了不可思议蛊惑的魅力。
随即他再突进一层,像是捅破一层薄膜,将指尖伸出她湿濡的嘴唇内,里面是满满的温暖与粘液,他瞳仁一黯,呼吸加重了几分,但下一刻,他的手指却被狠狠地咬住,那力道绝对不容留情。
可即使感觉到它留着血了,他依旧不肯伸出。
那双如一波幽潭的双瞳,紧紧锁定在虞子婴脸上,看着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内,若雪里疏梅,霜头寒菊,几无杂色,只余霜冻的镇寒之意。
光影交错下,唯有那一双黑瞳永恒落入了他的视线中,惹得他身躯一颤。
最后,他抽出沾满白色液体的手指,他猛地一口吻住了她微张的唇,不顾她的一切反抗与挣扎,甚至伸出舌头不容拒绝地探入她的嘴里,强横游走,激烈扫荡。
哐当!
一声碎瓦罐声响起,怒朦胧迷离的神色遽醒,一回头,便看到舞乐震惊惨白着一张脸,全身颤抖站在洞口。
“你对她,你们在干什么?!”
舞乐像是受伤的小兽气势汹汹冲上来,妖媚双瞳气得泛红。
而虞子婴则迅速退了一大步,暗中攥紧双拳,眼神闪烁不停,在她被他深入探进那一刻,她竟觉得从他口中摄取到一种奇怪气息很好闻,令她很舒服的感觉。
那是什么?!满脑子疑惑的虞子婴,并没有发现当她被怒的气息吸引的时候,她的眼睛已悄然转变成了黄金瞳,如今一清醒,便再度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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